简介:十八岁那晚,他醉着吻了我,却喊了别人的名字。“蔓蔓,我好喜欢你,别走,好吗?”我不忍心推开他,却成了我们之间错误的开端。后来,我才懂得,初吻是薄荷味的,初恋却是苦涩的。他让我怀孕,却说我不知检点。他毁了我,却说是我自导自演。在他白月光回来时,我选择了离开。多年后,同学会上,他却红着眼看我。“清荷,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我轻轻摇了摇头,指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事,早就和我的孩子一起,碎在了那个薄荷味的夏天。
十八岁那晚,暗恋对象贺知秋醉着吻了我,却喊了别人的名字。
“蔓蔓,我好喜欢你,别走,好吗?”
我不忍心推开他,却成了我们之间错误的开端。
后来,我才懂得,初吻是薄荷味的,初恋却是苦涩的。
他让我怀孕,却说我不知检点。
他毁了我,却说是我自导自演。
在贺知秋白月光回来时,我选择了离开。
多年后,……
大一那年,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
贺知秋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声音干净清朗。
我手里转着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恰好看向这边,唇角勾起一个礼貌的微笑。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停跳了一拍。
那时,我开始收集关于他的一切。
他打完篮球喜欢喝冰镇的脉动。
他体育很好,但……
和贺知秋“谈恋爱”的日子,像一场漫长的独角戏。
我扮演着合格女友的角色。
如果那也能算女友的话。
每天早上,我会在便利店买好他喜欢的饭团和冰镇脉动,放在他抽屉里。
他从来不拒绝,也从来不道谢,只是面无表情地收下。
篮球赛时,我依然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只是现在,中场休息时,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给他递水和毛巾。……
分手后的第一个月,我的生理期没有来。
第二个月,依旧没有。
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当那两道红线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只有那一次。
那个薄荷味的吻之后,贺知秋再也没有碰过我。
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我拿着验孕棒,在厕所里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