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书到用时不方张写的五年后,再修心动小说大结局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4 13: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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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破损重逢盛氏集团大厦,46层,文物修复部。

温知夏穿着工装外套、围裙系得一丝不苟,低头翻检工具箱,

眼前是数十种笔锋软硬不同的毛笔、调浆匙、专用镊子和天然胶水。

她一手握着刚开封的浆糊,一手拉开抽屉,重心一歪——“哎呀!

”一团浆糊毫无防备地甩了出去,精准地砸在一套剪裁极致的灰蓝色定制西装下摆上。

空气顿时凝固。她猛地抬头,一张熟悉得让人窒息的脸映入眼帘。盛砚辞。

温知夏的大脑像被按下暂停键,连手里的调浆匙都悬在半空。五年未见,

他的轮廓更深冷沉稳,眼神依旧如寒潭般深不见底。“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本能后退半步,声音压得很低,口罩下的脸飞快泛红。盛砚辞却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侧头间露出的耳后——那枚莲花胎记,纤细柔软,

像极了五年前那个执笔描线的她。“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语气冷得像拂过沉灰陶器的指尖,

眸色却骤然沉了几分。“温、温知夏。”她尽量控制语气平稳,“新入职的修复师。

”盛砚辞望了她几秒,突然抬手解开西装扣子,将那片沾染了浆糊的衣摆轻轻一拂,

像是要抹去什么记忆,然后转身向外走。他脚步未停,

嗓音从冷硬中透出压抑的火焰:“带上你的工具箱,现在,去老宅。

”“去修复《并蒂莲图》。”温知夏怔住,指尖攥紧围裙口袋中的润喉糖。

她当然记得那幅画,那是五年前将她一夜之间从“天才修复师”打入“声誉坍塌”的作品。

这不是任务,这是宣判。温知夏没想到,自己潜伏入盛氏集团的第一天,

就再次直面那场五年前的噩梦。修复车一路驶往郊外老宅,她坐在后座,双手紧握着工具箱,

指节泛白。车窗外飞驰的风景一晃而过,她眼中却只剩模糊的莲纹水墨与被撕裂的信任。

五年前,她是温氏修复世家的掌上明珠,未满二十便斩获“国宝级青年修复师”称号。

而盛砚辞,是她最亲密的搭档、恋人、以及——最锋利的审判者。直到那幅《并蒂莲图》,

她以为他们会并肩入选国际文物修复峰会,谁知修复完成当夜,画作却被指为“赝品拼接”,

证据指向她用现代合成颜料替代宋代青蓝矿物。“为了功成名就,不惜造假。

”舆论如此定论,温氏名声一夕崩塌。她离开前,曾回望过盛砚辞的背影。他没有解释,

只留下那句:“从今往后,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而现在,他亲自命令她修复这幅画。

老宅门前,车停稳。老管家侯叔已经在门口恭候,见到她时,微微怔了下神,却没有多言,

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引路。盛家老宅是典型的苏式园林,黛瓦白墙,曲廊回绕。

修复室位于一间偏院,窗格外正对着一池睡莲,恍若故意布置。而那幅《并蒂莲图》,

正被恒温恒湿的玻璃柜保护着,静静躺在桌上。她刚推门走进修复室,

一缕熟悉的薄荷香便袭来。盛砚辞不知何时已经在里面。他站在画前,

手指轻轻抚过玻璃柜角,西装已经换成米灰色家居服,但气场未减,

仍旧是那个让无数高管心惊胆战的盛氏掌舵人。“你还记得这幅画?”他没有回头。“记得。

”她语气平静,却已听出他声线的低哑。“很好。”他转身,将一张纸轻轻放到桌上,

“这是你需要填写的修复承诺书。签上字,修复开始。”她低头扫了一眼内容,

却在纸的右上角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压纸物——一块残破的汝窑瓷片,釉色温润,青中透粉。

她愣住了。那是她曾修复失败的作品。准确来说,

是她和盛砚辞第一次共同完成修复训练时的练习品。当年,这瓷片在她手中不慎崩口,

盛砚辞亲自为它描金补釉,却保留了一处细微缺口,说是“留白亦是美”。

她原以为早被他丢弃,没想到竟成为他办公桌上的镇纸,一留,就是五年。

“你把它留到现在?”她声音不自觉轻了。“我不是故意的。”盛砚辞淡淡开口,

“它刚好合手,压纸很稳。”他言语冷淡,却不敢看她眼神。“盛总。”她突然笑了,

“你的解释,一如既往地……不走心。”她没再多说,只是走到画前,打开自己的工具箱,

从夹层中取出柔软毛刷、特调浆糊与描金刀。修复开始。她戴上医用手套,眼神沉静如水,

五年来无数次梦回的操作流程,此刻熟稔如心跳。身后,盛砚辞静静看着。

直到她无意间侧头,那枚莲花胎记再次跃入他眼底。他喉结微动,手指却悄然摸到西装内袋,

那里藏着一张旧糖纸——五年前她送他的第一颗润喉糖,包装上印着金色莲花。他从没吃下,

只是,一直留着。温知夏坐在修复台前,眉目安然,专注地刷去画角沉积的尘埃。

每一次毛刷拂动都精准得像是与古画之间的心电感应,仿佛这一幅《并蒂莲图》,

本就是她命中注定要修复的作品。她小心用毛刷轻拂边角,

再用镊子取下旧年代封裱残留的纸筋,一丝不苟。修复是一场时间与呼吸同步的修行,

所有浮躁与怨愤,仿佛都被藏入她平稳的手指之下。盛砚辞没有打扰她,只是倚在窗边,

一言不发。他的目光落在她耳后的那枚莲花胎记上,眼神暗涌。那年,

她在晨光里趴在他桌边打盹,阳光正好照在她耳后,胎记像是一朵含苞的莲。

那时他轻声调侃:“你是画里的并蒂莲么?”她没睁眼,

只含糊回了句:“你才是……”他当时没说话,只把这句话藏在心底很久很久。

直到五年前的一纸鉴定书撕裂了一切——她骤然消失,他用尽资源也找不到,

只余满城质疑与他心里的一口郁结未解之谜。“你打算修多久?”他低声问。温知夏未停手,

轻声道:“看它愿不愿意被我修好。”“你是在说画,还是在说我?”空气骤然沉了一拍。

她抬眸望向他,眼神清澈,却不像从前那样柔软:“画至少不会误会我。”盛砚辞薄唇紧抿,

神情微滞。过了半晌,他才低声吐出一句:“我没有误会你。”温知夏一愣。

“那你五年前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我想查**相之后亲口告诉你。

”“可我等不到你查清的那天了。”她轻声说完,便低下头继续修复。那句轻轻的回答,

却仿佛在他心里钉下一根钉。良久,他走近几步,终于在她身边停下。“这幅画,

为什么是它?”她忍不住问。“我想修好那年断掉的事。”“你是在说画,还是在说我?

”她反问。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两个都算。”她的动作终于顿了一下,

手中描线笔悬在半空,像是在权衡一场太久未落的决定。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鹦鹉叫声:“哎哟,薄荷味又犯了!哎哟哟,要修复先赔礼!

”两人同时转头,看见林晚棠抱着一只艳绿色的鹦鹉出现在修复室门口。她一身利落职业装,

笑得像什么都没发生:“抱歉打扰,我只是来提醒你们,该吃午饭了。人家鹦鹉说了,

不吃饭怎么修复感情?”“林晚棠。”盛砚辞低声警告。“你别凶我,我是公关总监,

不是你的修复对象。”她比了个手势,把鹦鹉放在窗台,“不过话说回来,知夏,

这鹦鹉嘴毒归毒,但预言很准。比如——”她压低声音:“你一定会在这幅画底下发现秘密。

预言完毕。”说完,她拎着鹦鹉潇洒离开。温知夏嘴角微扬。盛砚辞却脸色微变。

他当然知道这画下有什么秘密——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察觉。或者说,

他不确定她是否还愿意面对,关于他们之间的所有旧账、秘密与那段未曾说清的情感。

修复台前,她已经重新戴上手套,继续聚精会神地为古画揭裱。阳光从窗格洒落,

画中的两株并蒂莲仿佛随风颤动,与她耳后的胎记遥遥呼应。这一幕,如梦如幻。而修复,

才刚刚开始。第二章:荧光密语老宅坐落于盛氏集团附属园林的深处,砖木结构,

雕花廊檐依旧斑斓,仿佛岁月只将它轻轻抚过,从未真正老去。温知夏在修复室待了三天,

日出而入,星落而归。她与这幅《并蒂莲图》的距离,也从拘谨到熟悉,

再从熟悉到隐隐不安。直到今天深夜,一抹荧光,打破了一切常规。

——那是一场“常规检测”。温知夏像往常一样打开紫外线灯,想确认颜料氧化程度。

而在紫光照耀之下,《并蒂莲图》的一角,忽然泛出一抹若隐若现的亮蓝色纹路。她愣住了。

墨色之下,另有文字。她屏息凝神,小心将画角向下微卷一厘米,

用微湿的毛刷刷去表面浮尘,再取出荧光放大镜对准那行发光的字符。“砚辞知夏。

”那四个字像是某种咒语,在紫光下逐渐浮现,如梦似幻,又无比真实。温知夏的手指微颤。

这……这不是普通颜料,这是——她迅速翻出便携化学分析仪,对那片区域进行材质检测。

果不其然,检测结果中出现了“稀释钨酸钙荧光粉”成分,

这是她与盛砚辞当年共同研制的“无痕签名墨”——仅在紫外光下显现,

可用于鉴定作者身份。而这个签名墨,他们只用过一次。就是五年前,

修复温家收藏的《并蒂莲图》时,他们偷偷在画上签下彼此的名字。那时,盛砚辞还年轻,

刚接掌盛氏,爱穿深灰色毛衣,说话永远不疾不徐。他的毛衣口袋里总塞着薄荷糖,

说是可以醒神。而她,还是温家最得宠的掌上明珠,一身修复技艺纯熟得让人惊艳,

围裙口袋里总装着润喉糖,喜欢在修复疲倦时含一颗,然后轻轻哼歌。

她本以为那个署名只是一场青春游戏。没想到它躲过了时间,也躲过了风波,

藏在岁月的褶皱里,静静等着她归来。温知夏坐在画前,沉默许久,

直到一声极轻的“咔哒”,从木地板某处传来。她警觉地起身,走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老宅修复室角落,有一个斑驳木柜,下面是老式榫卯结构的地板。她蹲下,

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型锤柄,轻轻敲击每一块地板。“咚、咚、咚……哐。

”第三块地板声音不同。温知夏眼神一凝。她撬开那块地板,一道深色暗格赫然出现。

里面藏着一本牛皮封皮的笔记本,还有几张老照片和发黄的修复草图。她取出笔记本,

指尖触到封面上的一行烫金字迹:“盛氏文物修复案·并蒂卷。

”这分明是五年前修复《并蒂莲图》的原始笔记本!

得这本被盛氏前任顾问——也就是那场事件的关键人物沈景元——宣称“丢失于仓储火灾”。

她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她的字,她的批注,她与盛砚辞讨论配料的记录,

一页页全在。可到了中段,却赫然插入了两页与她修复工艺全然不符的记载,

其中标注她擅自使用“高锰酸钾处理纸面”,造成画面局部氧化。

这正是五年前温家遭殃的“证据”。她眼神一沉,翻过那两页,再往后,字迹恢复原样,

却多了几行她从未写过的内容:“砚辞说,他不相信知夏会这么蠢。可我告诉他,感情再深,

也敌不过人证物证……这画,终究要成为我证明自己的工具。”字迹潦草,不属于她,

更不是盛砚辞。她继续往后翻,直到最后一页,隐隐有几行被硬物划出的字迹。她斜着翻看,

辨出那几行划痕字:“若有朝一日,知夏再见此画……请相信,真相未眠。

”温知夏攥紧笔记本,掌心微凉。是谁在操控这一切?又是谁在背后篡改、布局?

她不敢再往下想。忽然,背后传来脚步声,极轻,却有节奏。她转头,

看见一道高大身影倚在门口,修长身形逆着走廊灯光而来。盛砚辞身穿深灰色风衣,

神情复杂。“你来了多久?”她问。他垂下眼眸:“从你打开紫外线灯开始。

”“你为什么不说?”她握着那本笔记,声音微微颤抖。“我想等你亲自发现。

”“你早知道真相不是我——”“但我需要证据。”他说完,走进来,

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双白手套,戴上后,动作轻柔地将她手中的笔记本接过。

他的指节轻触她的掌心,微微发烫。他轻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交给我。

”那一刻,灯光熄灭,紫外线灯自动亮起。两人的影子,

在地面、在墙壁、在那幅《并蒂莲图》上交叠。像极了那画中,正并肩盛开的双生莲。

密室的门,藏在老宅二楼书架后。是盛砚辞亲手推开的。木架吱呀一声旋开,

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楼梯向下延伸,仿佛通往另一个时代的秘密。温知夏站在原地,

望着那道幽深的入口,有一瞬迟疑。“你以前从没告诉过我这地方。”她轻声道。

盛砚辞回头望她,神情平静,“你走之后,我才发现的。”他顿了顿,

低声补充:“是沈景元留的。”温知夏下意识攥紧手里的手电,

“他连藏密室都不忘带上我家那幅画?”盛砚辞轻笑,

声音里透出些讽刺:“他藏得比画还深。不仅是画——还有当年陷害你的一整套布线,

包括那两页‘修复记录’的原始修改版。”温知夏怔住。他们缓缓走入密室,

墙壁上嵌着几盏煤气灯般的LED灯,昏黄却温暖。

空气中混着书页、墨香与陈年纸张的味道,那是属于修复师的世界气息。密室并不大,

像个私人工作室。案几上整齐摆着文献、药水瓶,还有一台复古风的扫描仪,

旁边是一台仍在通电的老旧笔记本电脑。盛砚辞戴上白手套,

取出桌面一摞泛黄的手稿递给温知夏。她翻开,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那两页被诬陷她“擅自使用氧化药水”的记录,此刻摊在眼前,却未见她的字迹。“原稿。

”盛砚辞淡淡道,“我找了三年才发现这些。沈景元死前留下了备份,他用的是旧式打字机,

我比对过墨迹和格式,是他一贯风格。”温知夏翻着翻着,忽然一张影印照片掉落。照片里,

是当年修复《并蒂莲图》的临时画架。她站在画前,神色专注,而身后的盛砚辞,

正低头替她挽起松散的发绳。照片角落写着一句话:“真心可鉴,勿负。

”她的指尖缓缓滑过那句字,仿佛回到了那个燥热的六月。那天,他们修复完最后一道裂缝,

她刚放下镊子,汗珠顺着发梢滑落。盛砚辞默默走过去,不动声色地帮她把发绳重新绑紧,

动作轻缓,却带着那时年少心动的全部重量。“沈景元为什么要陷害我?”她喃喃问。

盛砚辞看着她,目光深沉,“因为他要稳住他的位置,而你,

是最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修复权威的人。那时你太锋芒毕露了。”“那你为什么没有替我说话?

”她终于问出这句藏在心底五年的话。他没有立刻回答。半晌,

他才低低开口:“因为我也被他骗了。”他说:“那份被改过的修复笔记,是他交给我的。

还有检测报告、专家签字……一切都合乎逻辑。我不敢相信你真的会出错,

但我也找不到你清白的证据。”他顿了顿,“最可怕的不是我怀疑你,

而是——我信了那套东西,却没挺身而出。”温知夏望着他,眼中泛起一丝酸涩,

“所以你后来才悄悄买下这幅画?”“对。”他垂下眼眸,“我想保住它,

就像……保住最后一丝可以等你回来的希望。”两人沉默地站在灯下,

仿佛听见心跳在屋内轻轻回响。温知夏轻声问:“如果我不回来呢?”他看着她,

眼神坦然而深邃:“那它就继续藏着,藏到我老,藏到我再也看不见它那一天。

”空气忽然凝住。盛砚辞微微侧身,从密室角落拿出一个黑色档案盒,打开后递给她。

里面是一叠扫描影印件,以及……一封信。她接过,信封上熟悉的笔迹写着:“温**亲启。

若您看到这封信,说明事情已经浮出水面。我没有资格请求原谅,只希望您知道,

那天火灾并非意外……我留下了证据,但不敢公开,只因怕引火烧身。

也许盛砚辞会找到它——他比我年轻,也比我勇敢。沈景元。

”温知夏盯着那句“不是意外”,指节微紧,“火灾……他也参与了?”“他至少知情。

”盛砚辞语气低沉,“你当年质问我时,我不信你;而我父亲却信沈景元。

他们合力遮盖一切,只为了保住盛氏声誉。”“所以我就成了替罪羊。”她低声道。

他抬起手,拂去她耳侧一缕碎发,指腹冰凉。“对不起。”他说。“晚了。”她轻声回应。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她开口:“你现在找出这些,是想证明什么?”“证明你清白。

也证明我还在等你。”他望着她,眼神里藏着五年未说的情愫。她没有回应,

只转身看向那一沓原始记录,指尖摩挲过纸张纹理,如同修复一件珍贵旧物那样温柔。

“这一次,我来修复它。”她轻声道。“修复什么?”他问。她抬眼,望向他,

语气轻却坚定。“你。还有我。还有我们之间的——误会。”灯光下,她的眼神比画更温润,

比纸更坚定。第三章:旧梦重温星城博物馆春季文物修复特展的消息一经公布,便登上热搜。

不是因为展品珍稀,

而是因为展板上赫然列着两个曾经交恶的名字:策展与修复联合负责人:盛砚辞、温知夏。

一时间,评论区吵翻了天:【爆爆爆!五年前那个修复丑闻当事人回来了!

】【盛总这是要洗白她?还是炒CP?】【难不成当年的真相另有隐情?】【不管怎样,

光冲他们俩的颜,我愿意买票!】比起网友的看热闹,业界反而陷入了沉默。

没人敢轻易评判温知夏的回归,毕竟,当年那件事曾让她声誉扫地,如今若真相反转,

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而盛氏文物部发布会的时间,定在展览开幕前一天。那天上午,

博物馆主厅被清场,仅允许受邀媒体与核心策展人入内。温知夏穿着一件米白色修复服,

站在主屏幕前,神色平静,眉眼间却多了一份从容。盛砚辞站在她身旁,身着藏蓝西装,

神情肃然,仿佛每一寸布料都在为这场发布会做注解。屏幕亮起,

播放的却不是展品介绍视频,而是——一段密录画面。模糊的黑白画面中,

沈景元的声音响起:“那份修复笔记我改了,是为了保住文物展,不然……文物真要出事,

我们谁都保不住。”“温知夏的方案没错,是我动了手脚,让氧化反应失控……她被开除,

是我默认的选择。”视频播放完毕,全场寂静无声。片刻后,温知夏走上前一步,

声音清晰:“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喊冤,我只想证明,我当年没有撒谎。

”她掏出那份原始修复笔记与沈景元的手写信复印件,一页页展开在长桌上。“这些证据,

经三家文物司法鉴定机构共同核实,真实有效。”她顿了顿,

视线扫过台下那些曾对她指指点点的同行、记者,

甚至还有她当年离职时送花的几位“假朋友”。“我会用这次修复展,

完成那一幅《并蒂莲图》的最后一道工艺线索,向公众开放展示。”“也向过去告别。

”她转身走下台,背影挺直,仿佛五年的沉默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刻的挺身而出。场边,

一位老教授悄声感叹:“她还是那个修复天才,没被打倒,反而更沉稳了。”发布会后,

网络上风评大转:【五年冤屈啊……她太能扛了。】【沈景元才是罪魁祸首,真相大白了。

】【盛砚辞这是公开替她正名?我磕疯了!】【终于有人为她发声了,这世道,

总要有人做那个撑伞的人。】晚些时候,展厅进入布展预演阶段。温知夏穿上无菌服,

站在特设玻璃房中,继续她未竟的修复工作。那幅曾在火灾中部分被毁的《并蒂莲图》,

如今被盛砚辞耗资高价抢救回来,虽仍有烧痕,却保留了完整构图与画心。

她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娴熟,用最传统的“虫蚀补绢”技法,一针一线,

一点点填补那些岁月的伤痕。玻璃外,有围观者低语:“她修画的样子,跟五年前一模一样。

”“可她看起来,跟以前不一样了。”的确不一样了。那时的温知夏,

像一团藏不住火的烈焰,总想证明自己;而现在的她,像是经历风沙却仍能屹立的老树,

用耐心与信念一寸寸扎根。“你的手没变。”盛砚辞走到她身后,轻声道。“你怎么进来的?

”她没回头,语气平静。“沈砚秋偷偷刷我进来的。”他笑,“她说你一个人太孤单。

”她挑眉,“你确定她不是想让我顺便给你一针‘修复缝合术’?”盛砚辞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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