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好糖葫芦写的被霸凌碾碎的三年与重生小说大结局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2 14:4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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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紫色花瓣落在我手背上时,像一声迟来的叹息。消毒水的气味还在鼻腔里弥漫,

可指尖触到的柔软却带着某种奇异的暖意,让我剧烈颤抖的身体渐渐平息下来。

走廊的白炽灯在花瓣边缘投下细碎的光斑,惨白的光线在此刻竟生出几分温柔,

如同黑暗中悄然亮起的星点。一、墙角的紫菀高中教学楼的西墙角总长着丛野紫菀。

它们被砖石挤压着,细弱的茎秆却总能在每年九月抽出花苞,

在灰墙的映衬下开出一片清冷的紫。我常常在课间躲到这里,不是为了看花,

而是想避开走廊里那些若有若无的注视。高一开学第一天,我抱着一摞新书经过公告栏时,

肩膀突然被猛力一撞。书本哗啦啦散了一地,

最上面那本《数理化通解》的封面瞬间沾上了鞋印。林莉莉带着她的小团体站在几步外,

指甲上的亮片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哎呀,不好意思啊。"她歪着头笑,

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歉意,"学霸走路都不看路的吗?"张小雅和陈露露立刻跟着哄笑起来,

声音尖锐得像玻璃摩擦。我蹲下身捡书时,看见她们锃亮的皮鞋故意往散落的书页上踩。

泛黄的纸页被踩出褶皱,油墨字迹在鞋印下晕开,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从那天起,

我的高中生活就成了一场漫长的凌迟。她们会趁我不在教室,

把我的作业本藏进垃圾桶;会在体育课上故意撞倒我,

看着我在沙坑里挣扎却无人援手;会在自习课上用镜子反射阳光晃我的眼睛,

等我抬头时又装作若无其事。最让我恐惧的是每周的物理晚自习。林莉莉总坐在我斜后方,

笔尖敲桌面的声音像定时炸弹。有次我正演算一道复杂的力学题,后颈突然一凉,

墨水顺着衣领流进后背。她们压抑的笑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我僵坐着不敢回头,

直到墨水干透结成硬壳,像背着一块冰冷的石头。那天放学,我又躲到墙角看紫菀。

刚抽出的花苞还紧紧裹着,像一群攥紧的小拳头。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慌忙转身,

看见班长陈阳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纸巾。"擦擦吧。"他递过纸巾时,

目光落在我后背的墨渍上,眉头轻轻皱起,"她们又欺负你了?"我摇摇头没说话。

在这所重点高中里,没人愿意为了我得罪林莉莉——她父亲是学校最大的捐助人,

校长见了都要客客气气。陈阳叹了口气,

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物理笔记本:"这道题我讲给你听吧,你上次好像卡住了。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紫菀的叶片在风中轻轻摇晃。陈阳的讲解清晰易懂,

可我总走神,担心林莉莉她们会不会突然出现。这种短暂的安宁,反而让我更加不安。

二、破碎的希望高二下学期的物理竞赛成了噩梦的转折点。我熬了无数个夜晚刷题,

笔记写满了三个厚本子,指节因为长期握笔而发红肿胀。陈阳把他整理的错题集借给我,

扉页上写着:"你比任何人都值得被看见。"初赛那天,我提前半小时到考场,

却发现准考证不见了。书包翻了个底朝天,课桌抽屉也反复检查,

那张薄薄的纸片就像凭空蒸发了。监考老师不耐烦的催促声里,

我看见张小雅在座位上对着我冷笑,嘴角的弧度像淬了毒的刀。"没带准考证不能入场。

"监考老师的声音冷硬如铁。我站在考场门口,看着同学们陆续入座,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走廊尽头的窗户映出我苍白的脸,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幽灵。

后来才知道,是张小雅趁我上厕所时偷走了准考证,扔进了教学楼后的垃圾桶。

等陈阳帮我找到时,那张纸已经被雨水泡得字迹模糊,边角沾满了污泥。

竞赛失利的消息传到家里,母亲没有责备我,只是默默把降压药换成了更便宜的牌子。

那天晚上我起夜,看见她在厨房偷偷抹眼泪,手里攥着我皱巴巴的成绩单。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鬓角的白发上镀了层冷霜。林莉莉她们并没有就此收手。

期中考试前,她们把我锁在器材室整整一夜。黑暗中,篮球和杠铃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怪物,

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我浑身发抖。我拍打着铁门呼救,声音却被厚厚的墙壁吞没。

第二天清晨,清洁工发现我时,我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怀里还紧紧抱着复习资料。

那些纸张被冷汗浸透,字迹晕染开来,像一张张哭泣的脸。这次事件后,陈阳找到了班主任,

却被以"同学间的玩笑"轻描淡写地带过。林莉莉的父亲来学校时,

还笑着拍了拍班主任的肩膀:"孩子们精力旺盛,多点历练也好。"他说话时,

目光扫过站在角落的我,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那天放学,

我在墙角的紫菀丛前站了很久。有几朵花已经开了,紫色的花瓣在风中微微颤抖。

陈阳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小小的保温盒:"我妈做的南瓜粥,暖暖身子。

"保温盒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可我心里的寒意却越来越重。我知道,有些黑暗,

不是一碗热粥就能驱散的。三、咖啡与泪水高三的压力像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高考上,坚信离开这所学校就能获得新生。每天第一个到教室,

最后一个离开,草稿纸堆得比课本还高,手指上的茧子磨了一层又一层。

林莉莉她们似乎也收敛了些,也许是忙着准备自主招生,也许是觉得我已经构不成威胁。

那段时间,我甚至产生了错觉,以为黑暗即将过去,光明就在前方。

直到那个下着小雨的傍晚。我刚走出校门,就被她们堵进了旁边的后巷。

巷子深处堆着几个垃圾桶,馊臭味混合着雨水的湿气扑面而来,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听说你想考清北?"林莉莉的声音甜腻腻的,眼神却像淬了冰,"就凭你?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陈露露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扯。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被迫仰起头,看见张小雅举着手机对准我,

屏幕上是我发错群的求助信息,已经被她们恶意篡改过。"装什么清高?

"张小雅笑得花枝乱颤,"私底下不就是这样骂老师的吗?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没等我反应过来,林莉莉突然举起手里的咖啡杯。深棕色的液体冒着热气,

在阴沉的天色下像一滩凝固的血。她手腕一扬,滚烫的咖啡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啊——"剧痛让我失声尖叫。咖啡顺着头发流进眼睛,

涩得我睁不开眼;顺着脖颈流进衣领,烫得皮肤**辣地疼。

浓郁的咖啡味混合着劣质香水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她们的笑声尖锐刺耳,

手机闪光灯在眼前不停闪烁。我能感觉到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校服上,

晕开一片片深色的污渍;能感觉到她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像不像条丧家之犬?""快看她的样子,太好笑了!

""拍下来发群里,让大家都欣赏欣赏。"屈辱和疼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死死咬着嘴唇,

尝到了血腥味,却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雨水混着咖啡和泪水往下流,

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洼,倒映着我狼狈不堪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她们终于闹够了,

嬉笑着扬长而去。我像个破败的木偶瘫坐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浇透全身。

巷口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线照在我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暖意。那天晚上,

我把自己锁在浴室里,用冷水冲了很久很久。镜子里的人面色惨白,头发纠结在一起,

脖子上的烫伤红得刺眼。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觉得无比陌生,也无比可悲。

墙角的紫菀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几片花瓣掉落在泥泞里,像被揉碎的梦。

四、绝望的边缘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个人。不再早起去教室,不再熬夜刷题,

上课总是趴在桌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母亲察觉了我的不对劲,带我去看医生,

却被我以"高考压力大"搪塞过去。林莉莉她们的霸凌变本加厉。她们把我的课本扔进厕所,

在我储物柜里塞满垃圾,甚至在全校大会前偷偷在我背后贴纸条。

那些恶毒的文字像附骨之疽,无论我怎么努力都甩不掉。陈阳试图帮我,却被她们反咬一口,

说他"追求不成恼羞成怒"。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在学校里传开,

连老师看我们的眼神都变得异样。陈阳最终选择了沉默,虽然他每次经过我身边时,

眼神里都充满了愧疚。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在强大的权势和恶意面前,

任何人的善良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离高考越来越近,我的状态却越来越差。

整夜整夜地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也尽是噩梦。梦见被咖啡浇头的瞬间,梦见母亲哭泣的脸,

梦见林莉莉她们得意的笑容。每次从噩梦中惊醒,心脏都跳得像要炸开,冷汗湿透了睡衣。

成绩断崖式下跌,班主任找我谈话,语气里充满了失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太让我们失望了。"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难以启齿的屈辱,

那些深入骨髓的恐惧,又能向谁诉说呢?高考结束那天,我把所有课本和笔记都烧了。

火焰跳跃着,吞噬着那些承载了太多痛苦的纸张,灰烬随风飘散,像一场迟来的告别。

我站在火堆前,感觉心里某个重要的东西也随着火焰熄灭了。查分那天,我没有去查。

母亲小心翼翼地问我要不要看看,我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考得一塌糊涂,那些日夜的煎熬,

那些身心的创伤,早已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几天后,我在社交媒体上刷到了林莉莉的动态。

她和张小雅、陈露露站在奢华的会所里,举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笑容灿烂得刺眼。

背景墙上的横幅写着"热烈庆祝高考胜利",周围摆满了昂贵的鲜花和香槟。

照片里的她们光彩照人,仿佛从未沾染过任何黑暗。那些对我做过的恶,

那些施加给我的痛苦,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不公平,有些人可以踩着别人的痛苦步步高升,而被伤害的人,

却只能在泥沼里苦苦挣扎。我看着窗台上母亲刚买回来的农药,标签上的文字模糊不清。

窗外的紫菀开得正盛,紫色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像在无声地告别。也许,

这就是我最好的归宿。五、病房里的微光再次睁开眼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呛得我咳嗽起来。

白色的天花板在眼前晃动,输液管从手边延伸到高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下,

像在倒数生命的流逝。"小菀!你醒了!"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

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喜和后怕。她抓住我的手,掌心粗糙而温暖,

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火烧火燎地疼,

像吞过滚烫的烙铁。记忆碎片般涌来:白色的药片,苦涩的味道,母亲发现我时崩溃的哭喊,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别说话,好好休息。"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转过头,看见哥哥穿着迷彩服坐在床边,脸上布满了疲惫,眼窝深陷,

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哥哥是军人,常年驻守在偏远的山沟里。

我出事的消息传到部队时,他正在参加演习,连夜请假赶回来,一路辗转了十几个小时。

他裤腿上还沾着泥土,肩上的肩章被汗水浸得有些模糊。

"哥......"我终于挤出一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哥哥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厚茧。他的指尖有些凉,轻轻摩挲着我手背上的针孔,

动作温柔得不像他。"别怕,哥回来了。"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以后有哥在,没人再敢欺负你。"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积压了太久的委屈、恐惧、绝望,在看到哥哥的那一刻彻底决堤。我像个迷路的孩子,

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住院的日子漫长而枯燥。每天重复着输液、检查、吃药的流程,

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精神却异常清醒。那些痛苦的记忆像潮水般反复涌来,

让我在深夜里惊醒,浑身冷汗。哥哥一直陪着我。他向部队请了长假,

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迷彩服守在病房里。他话不多,

却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咳嗽时递上水,在我失眠时给我讲故事,

在我情绪低落时默默地陪着我。有次我半夜惊醒,看见他坐在窗边,借着月光擦拭着什么。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枚警徽——他退伍后被分配到了警局,还没来得及正式上班就出了这事。

警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他眼里从未熄灭的坚定。"哥,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不公平?

"我轻声问,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哥哥放下警徽,

沉默了很久才说:"公平就像太阳,有时会被乌云遮住,但它始终都在。"他转过头看着我,

眼神认真而坚定,"小菀,相信哥,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那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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