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能看到别人的生命倒计时,好心提醒她的白月光死期将至,妻子就大骂我是乌鸦嘴,亲手敲掉我的牙齿,让我再也无法说话。
我满嘴腐肉,跪下求她治疗,她却心满意足的离开,转身去医院照顾她体弱多病的白月光。
直到一个月后,妻子才搂着痊愈的白月光回到别墅,证明我的愚蠢。
可我看着她头上只剩一天的生命,却没有反驳,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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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失声第99天,妻子乔敏终于派人传来消息:
“回去看看乌鸦嘴规矩学的怎么样了。”
为了迎接乔敏,佣人特意将我从狗笼里拖出来,松开束缚我四肢的生锈铁链,将我扔进了滚烫的水池里洗刷。
灼热的水流几乎让我窒息,他们却笑得浑身乱颤。
“秦少,这段日子我们劳心劳力的教你规矩,可是非常辛苦呢。”
“等**回来,你知道该怎么表现吧?”
我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麻木点头,又换来一阵戏谑的取笑声。
换做以前,我作为青州秦家独子,掌控整个南省的经济命脉,这群佣人是绝对不敢这样做的。
可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只能任人宰割。
“这样才对嘛,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还是很温柔的。”
一个佣人将我从水池里捞出来,随意扔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子地上,膝盖骨撞上去时,我痛苦地叫出声。
却被反手一巴掌打在脸上:“叫什么叫!一听到**回来就装得这么娇贵,怎么,打算去告状啊?”
我哆嗦着摇头,拼命忍下这跗骨的疼痛。
我被他们喂了药物,早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就算我能告状,乔敏也绝对不会为我出头,我除了忍,什么都做不了。
接着,他们给我换上干净的西装,带我到别墅大门口站着等乔敏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劳斯莱斯开过来。
数月不见的乔敏,穿着干练的女士西装,先下了车,紧接着,从另一侧下来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她的竹马姜浩。
两人手牵着手,郎才女貌,朝我走过来。
滔天的仇恨让我浑身发颤,我却只能咬牙压制。
我爱了乔敏十年,对她百依百顺,哪怕她要我把千亿家产给她,我都甘之如饴,可仅仅因为我能看到别人的生命倒计时,提醒她姜浩活不过三个月,她就骂我诅咒人,亲手敲掉我的牙齿,还将我扔到偏远的别墅里派人教我学规矩。
那些人每日以虐待我为乐,用铁链子将我锁住,逼着我吃狗食,还用开水浇我的头皮,拔掉我的指甲,我越痛苦,他们越癫狂。
我试图反抗过,却只能承受更惨烈的虐打。
我幻想过乔敏回来救我,等来的却只有绝望和背叛。
尽管如此,我也从没想过寻死。
因为只要预言成真,乔敏就会放我出去,只要出去,我就有资本为自己遭受的一切讨回公道。
可我没想到,她终于回来了,而本该死掉的姜浩,竟然还活着。
乔敏走过来时,只用余光撇了我一下,径直从我身边走过。
她和姜浩身体贴得很近,往别墅里走。
我掩下眼角的冰冷,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回到客厅,乔敏跟姜浩坐到沙发上,就像一对主人,审视着他们的狗。
乔敏看着我,眉头微不可察的蹙起,冷冷道:
“秦轩,当初你説,阿浩活不过三个月。”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顿时全身发冷。
不错,当初我在姜浩头顶上看到三个月倒计时,说过这句话,关于别人的生命倒计时,我从未说错过。
可现在姜浩头上的倒计时的确消失了。
我无话可说,只能低着头,卑微地跪在地上认罚。
只有主动认罪,我才有机会减轻痛苦,这是我这段时间生存下来的经验。
跟乔敏一同进来的保镖们见我这么卑微,顿时惊讶得面面相觑。
甚至还有人轻声议论。
“这还是以前那个风流话痨的秦少吗?”
“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唉,谁让他自己说话没个把门的,非要诅咒姜少。”
乔敏听到他们的议论,看我的眼神更冷。
我马上开始磕头。
额头重重砸在地上,哪怕头昏眼花,哪怕头破血流,也不敢停。
如果我想获得自由,求乔敏是唯一的希望。
沉闷的磕头声在客厅里很清晰,一下一下,却是我最后的机会。
“够了!”
乔敏终于冷冷开口。
我马上停下,卑微地看着她。
乔敏冷哼一声,“秦轩,你现在果然是学乖了,以前要是有这么懂事,就不会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了。”
我卑微地匍匐在地上,就像条被驯服的狗,比划着‘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放我离开’的手势。
乔敏似乎是看懂了,挑唇哼了一声:“嗯,这才是跟人说话该有的礼貌。念在你现在懂规矩了,放你走可以,但前提是,阿浩也愿意原谅你。”
话音刚落,我马上朝着姜浩的方向拼命磕头。
姜浩连忙叫停我,似笑非笑道:“秦轩,不用磕了,上次的事我原谅你了,你想离开,当然可以,就是我的鞋有点脏了……”
他故意伸出一只脚,点了点地板,戏谑地看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敢犹豫,跪着爬到他脚边,刚要用衣服为他擦鞋,他却挪开了脚。
“我这鞋可是法国真牛皮质地的,需要像人脸一样的皮擦拭,才能擦干净哦。”
我的身体一僵,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戏耍的目光。
这才明白他是想让我用脸给他擦鞋。
可如今我别无退路,只有离开这里,我才有翻身的机会,我不再迟疑,爬过去照做。
就在两只鞋擦干净的瞬间,姜浩忽然脱了鞋,将脚踩在我的脖子上,散发着味道余热的脚按着我的头,我却认命地闭上眼,没有挣扎。
这种羞辱人自尊的方式我已经遭遇过无数次,我早就暗暗发过誓,只要不死,一切就都是复仇的垫脚石。
姜浩见我这样都没有反抗,这才满意地踢开我,穿上鞋子。
“嗯,规矩确实没得挑了。”
一旁的乔敏见状,也耸了耸肩,放松地靠在他身上,“既然这样,我就让你跟我们一起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