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上窗吧写的前夫祭天?我改嫁仇人当继母小说大结局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6 10:5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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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生之棺冰冷的棺木气息混杂着劣质松香,直直灌进我的鼻腔。我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是沉甸甸的、无边无际的黑。这不是我熟悉的、铺着云锦的拔步床顶。

耳边是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像被掐住脖子的幼猫。

还有老仆周伯那熟悉的、带着浓重鼻音的絮叨:“……老爷,夫人,**……老奴没用,

只能备下这薄棺……委屈您几位了……”轰隆!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黑暗,

瞬间照亮了眼前的景象。我躺在一具敞开的薄皮棺材里,身上穿着粗糙的寿衣,

旁边并排停着另外三具同样简陋的棺材。借着那转瞬即逝的光亮,

我看见了里面模糊的人影轮廓——父亲、母亲,还有……我那年仅八岁的幼弟阿衡!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铁爪狠狠攥住,猛地一抽,随即是撕裂般的剧痛!这不是梦!

是永嘉四十七年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是沈家覆灭的前夕!

那个我挣扎了无数次都无法挣脱的、血淋淋的地狱!前世的一幕幕,

裹挟着血腥与背叛的腥风,疯狂地撞进脑海。火光冲天,刀剑铿锵,

亲人的惨叫……而那个我倾尽所有去爱的男人,我的夫君顾承泽,他就站在那片猩红之外,

面无表情地看着,看着他麾下的兵卒将沈家最后的血脉屠戮殆尽。他的眼神,

冰冷得像在看一群待宰的牲畜。只为了给他的白月光,

尚书府那位“冰清玉洁”的嫡女柳清漪,腾出一个足够“清白”的位置!

恨意如同淬毒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直到温热的液体渗出,那尖锐的刺痛才让我混沌的脑子劈开一丝清明。

回来了……我竟然回来了!“**!**您醒了?!

”周伯那张沟壑纵横、写满绝望的老脸猛地出现在棺口,

浑浊的老眼里迸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紧接着又被更深的恐惧淹没,“**!

您……您这是……回魂?”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想碰我又不敢。“周伯!

”我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不容置疑的决绝,

“现在是什么时辰?外面……可有动静?”我挣扎着要从这冰冷的囚笼里坐起。“刚过戌时!

雨太大了,外面……外面还没……”周伯话未说完,

一阵极其轻微的、密集的、如同夜枭踏过湿瓦的脚步声,穿透哗哗的雨幕,隐约传入灵堂!

来了!比前世早了半个时辰!顾承泽,你真是片刻都等不及,

急着用我沈家满门的血去铺你青云路上的最后一块踏脚石!“灭灯!所有人,躲进棺材!快!

”我厉声低喝,用尽全身力气爬出棺材,一把扯掉身上碍事的寿衣,

露出底下早已准备好的、便于行动的黑色劲装。

动作迅捷得不像一个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更像一头被逼入绝境、择人而噬的母狼。

周伯和仅剩的两个忠仆被我眼中的狠厉惊住,下意识地吹熄了灵堂内唯一一盏长明灯。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瞬间吞噬了一切。我屏住呼吸,蜷缩在父亲棺木的阴影里,

冰冷坚硬的棺木紧贴着我的脊背,带来一种奇异而残酷的支撑。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带着雨水和铁锈的腥气。他们来了,就像前世一样,无声无息,只为收割性命。

灵堂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条缝隙。几个蒙面的黑影如同鬼魅般滑入,

刀锋在偶尔划破天际的闪电映照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芒。就是现在!“动手!

”一个压低的、沙哑的声音响起,是顾承泽手下那个心腹刽子手的声音,我至死难忘!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猛地将手中早已攥紧的一把铜钱,狠狠砸向灵堂另一侧供奉牌位的香案!

“哐当——哗啦!”铜钱撞击香炉、牌位翻倒的刺耳声响在死寂的灵堂里骤然炸开!“谁?!

”闯入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动作一滞,下意识地朝声响来源望去。“走水了!

快来人啊!走水了!”我扯开嗓子,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凄厉,

穿透雨幕,直刺夜空!“妈的!中计了!”蒙面人首领气急败坏地低吼,“撤!快撤!

”他们反应极快,知道计划败露,立刻放弃目标,毫不恋战地向门口退去。

我紧绷的神经没有丝毫放松,在黑暗中如猎豹般无声扑出,

目标明确——那个被惊动后下意识后退、离我最近的黑影!我的手指精准地扣向他的咽喉,

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向他腰间!“呃!”那人喉骨发出一声脆响,瞬间软倒。而我的指尖,

已经触碰到一块冰冷的、硬物。玉佩!触感温润,边缘有细微的刻痕。无需细看,

前世那刻骨铭心的记忆已经告诉我——这是顾承泽从不离身的贴身之物!

上面刻着他名字的缩写!果然是你!顾承泽!我死死攥住那枚玉佩,冰冷的玉石硌着掌心,

几乎要嵌入骨血,成为我复仇祭坛上第一块染血的基石。混乱中,

外面已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是邻近被惊动的住户和巡夜的更夫。蒙面人见势不妙,

迅速消失在茫茫雨夜之中。灵堂里重新陷入死寂,

只有外面越来越大的风雨声和远处渐渐靠近的人声。

周伯和仆役们战战兢兢地从棺材里爬出来,吓得魂飞魄散。

“小……**……”周伯看着我手中染血的玉佩,又看看地上那具渐渐冰冷的尸体,

嘴唇哆嗦着。我低头,看着玉佩上沾染的、尚带余温的猩红,那红色刺得我眼眶生疼。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将它收进袖中暗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浸入骨髓的寒意。“周伯,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把尸体处理干净。天亮之前,

我要‘沈知微’病逝的消息,传遍京城每一个角落。”沈家嫡女沈知微,

必须死在这场“意外”里。唯有死人,才能彻底摆脱顾承泽那双阴魂不散的眼睛。唯有死人,

才能在暗处织就一张捕杀仇敌的巨网。2醉仙楼之变一个月后。京城最大的销金窟,

醉仙楼。丝竹管弦靡靡入耳,酒香脂粉气浓得化不开。我坐在二楼视野最好的雅间,

脸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只露出一双描画得精致又冷漠的眼睛。

身上是江南新到的流云锦,水红色,衬得肌肤欺霜赛雪,却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疏离。

此刻的我,是江南巨贾苏家新寡归京的远房表亲——苏晚。楼下大堂中央的舞台上,

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竞价。被推搡到台前的女子,一身素白,发髻散乱,

却难掩那楚楚可怜的清丽容颜。正是柳清漪。曾经高高在上的尚书府嫡女,

如今却因父兄卷入党争,全家获罪,女眷尽数没入教坊司。“五十两!”“八十两!

”“一百两!这小模样,值这个价!”台下尽是些脑满肠肥的商贾和眼神猥琐的浪荡子,

污言秽语此起彼伏。柳清漪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

眼神空洞地扫过台下,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我的目光,却越过她,

精准地落在二楼斜对面的另一间雅阁。珠帘半卷,露出半张俊逸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

顾承泽。他死死地盯着台上摇摇欲坠的柳清漪,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捏碎那脆弱的白瓷。那双曾经对我冷若冰霜的眸子里,

此刻翻涌着滔天的痛苦、愤怒和不甘,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几次欲起身,

却被身边的心腹死死按住。心腹在他耳边急促地低语着什么,

无外乎是“大局为重”、“此时出手必引火烧身”、“侯爷三思”之类的废话。大局?

为了他的“大局”,他就可以牺牲我沈家满门。如今,轮到他的心头肉了。

真是……报应不爽。我端起面前的白玉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冰冷的酒液滑入喉咙,

却像点燃了一把火。隔着面纱,我的唇角无声地勾起,那弧度冰冷而刻毒。“三百两!

”一个油头粉面、大腹便便的绸缎商贾,淫笑着喊出了高价。柳清漪身体猛地一颤,

眼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三百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老鸨尖利的声音带着狂喜。顾承泽猛地攥紧了拳头,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他猛地闭上了眼,下颌绷紧如刀削。“三百两!这位爷,柳姑娘是您的了!”老鸨一锤定音。

“不——!”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柳清漪彻底崩溃,瘫软在地。几乎同时,

“砰”的一声脆响!顾承泽手中的酒杯被他硬生生捏碎!鲜血混合着酒液,

顺着他紧握的拳缝滴落下来,砸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洇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

他猛地睁开眼,那眼神,如同濒死的凶兽,

死死地、怨毒地剜向那个得意洋洋走向柳清漪的绸缎商。雅间里,我放下酒杯,

指尖轻轻拂过袖中那块冰冷坚硬、边缘刻痕清晰的玉佩。隔着面纱,

我的目光与顾承泽那双充满血丝、恨意滔天的眼睛,在喧嚣浑浊的空气中对撞了一瞬。痛吗?

顾承泽。这只是开始。3摄政王的新娘三个月后,镇北侯府。红绸高挂,锣鼓喧天。

宾客盈门,人人脸上挂着或真心或假意的笑容,恭贺声此起彼伏。镇北侯萧凛,

这位权倾朝野、手握重兵,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疯批”摄政王,今日续弦,迎娶新夫人。

新夫人,正是那位神秘的江南巨贾苏家的远房表亲——苏晚。新房内,龙凤喜烛高燃,

映得满室华彩。我端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千工拔步床上,厚重的凤冠霞帔压在头顶,

沉甸甸的,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合欢香,甜腻得令人窒息。

外面喧闹的声浪隐隐传来,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嫁给萧凛,

是我这盘复仇棋局中最险、也最至关重要的一步。他是顾承泽在朝堂上最大的死敌,

也是唯一有能力、有动机将顾承泽彻底碾碎的人。我需要他的权势作为利刃,

而他……需要一个足够聪明、足够狠,又足够“清白”的女人,替他打理内宅,甚至,

做一些他不便亲自出手的脏活。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有力,

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门被推开,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一种清冽独特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丫鬟们慌忙行礼退下,偌大的新房只剩下我和他。盖头被一柄冰冷的玉如意缓缓挑起。

视线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年轻、却也极其危险的脸。剑眉斜飞入鬓,

鼻梁高挺如刀削,薄唇紧抿,唇色偏淡,透着一丝凉薄。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狭长深邃,

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像不见底的寒潭,此刻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清醒的锐利,

正毫不避讳地审视着我。

他身上大红的喜服也压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属于上位者的凛冽杀伐之气。

这就是萧凛。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也是传闻中喜怒无常、手段狠辣的疯子。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片刻,似乎穿透了我精心描画的妆容,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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