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觉醒了【恶人直播】系统,所有想害我的人,头顶都会出现一个弹幕直播间。
饭桌上,弟弟偷走了我三千块的奖学金,弹幕立刻出现在他头顶:【哈哈哈,
蠢货姐姐又被我骗了,这钱够我买新手机了!】全家人都看到了。后来,
恶毒姑姑偷了奶奶的金镯子栽赃给我,她头顶的弹幕现场直播了她藏镯子的全过程,
还附带心理活动:【等这死丫头被赶出去,这房子也是我儿子的了!】被首富认回那天,
养父母哭着对我亲生父母说:「这孩子有点古怪,你们多担待。」
我亲生父母只当是他们舍不得我。直到盛大的认亲宴上,
那个鸠占巢穴的假哥哥端着酒杯走向我,他头顶的弹幕开始滚动:【给这个土包子下了药,
等她在大庭广众下出丑,爸妈就彻底厌弃她了。】1.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闷。
我妈把一筷子青菜扔进我碗里,语气不善:「姜晚,你弟弟要买个新手机,
你那奖学金就先给他用。」弟弟姜明立刻眉开眼笑,得意地朝我扬了扬下巴。他头顶上,
一行鲜红的弹幕嚣张地飘过:【妈果然最疼我,这蠢姐姐就是个给咱家挣钱的工具人。
】我爸埋头吃饭,没说话。但他头顶的弹幕却出卖了他:【一个丫头片子,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人,钱给儿子买手机正好。】这就是我的家人。重生回来,
看到他们头顶上冒出的这些东西,我一点也不意外。上一世,他们就是这样,
榨干我每一滴血汗,最后在我被查出肾衰竭需要换肾时,他们毫不犹豫地拔了我的氧气管,
因为医生说姜明的肾源配型更合适。他们用我的命,换了他们宝贝儿子的命。
我平静地把那三千块钱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在桌上。姜明一把抢过去,眼睛放光。【哈哈哈,
蠢货姐姐又被我骗了,这钱够我买新手机了!】那行熟悉的弹幕再次出现,这次,
不光我能看见。我妈愣住了,夹着菜的筷子悬在半空。我爸也抬起了头,扶了扶眼镜,
好像要看得更清楚些。姜明还毫无察觉,把钱塞进口袋,冲我做了个鬼脸:「谢啦,姐。」
我妈的声音有些发干:「小明,你头顶上……那是什么东西?」
姜明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头:「什么啊?发胶吗?」他头顶的弹幕还在刷新:【大惊小怪,
肯定是眼花了,一群土包子。】我爸的脸色沉了下来:「姜明!把你拿姐姐的钱,
怎么想的说出来!」姜明被吼得一哆嗦,梗着脖子犟嘴:「什么怎么想的?不就是她是我姐,
她的钱就是我的钱吗?」他头顶的弹幕却在疯狂尖叫:【完了完了,
他们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这世上真有鬼?】我妈看着那行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想维护自己的儿子,可那红果果的弹幕就飘在半空,让她所有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晚饭不欢而散。夜里,我听见爸妈房间传来压抑的争吵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太邪门了!
」「我怎么知道!你没看见姜明头上的字吗?他就是那么想的!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就是这么个东西!」「那姜晚呢?她怎么没事?这事肯定跟她有关系!一个丫头,
越来越古怪了!」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这个家,
也该乱一乱了。2.第二天,姜明没去上学。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妈怎么敲门都没用。
他头顶的弹幕隔着门板都能看见,一片惊恐的哀嚎:【我被鬼附身了!我不想死啊!
谁来救救我!】我妈急得团团转,看见我从房间出来,立刻把火气撒到我身上。「都是你!
肯定是你搞的鬼!你个扫把星,把家都搅得不安宁!」她气势汹汹地朝我冲过来,
扬手就要打我。就在这时,她头顶也冒出了一行弹幕:【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得赶紧教训一顿,让她知道谁是主子!】我爸恰好从房间出来,看到了这一幕,还有那行字。
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我妈的手腕。「你干什么!」我妈愣住了,看看我爸,
又看看自己头顶。她好像也看到了。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爸的脸色铁青,他头顶的弹幕也在疯狂滚动:【疯婆子!
当着我的面就敢打人!这日子没法过了!】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午饭的时候,姑姑来了。
她是我爸的亲妹妹,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占便宜没够。一进门,她就拉着我妈的手,
唉声叹气:「嫂子,我听说小明病了?这可怎么办啊,孩子可不能有事。」她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瞟我,头顶的弹幕暴露了她的真实目的:【最好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
这样我儿子就有机会过继过来了,这房子迟早是我们的。】我妈正心烦意乱,没心思应付她。
姑姑眼珠子一转,又看到了桌上没动的饭菜,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哎哟,
这日子过得,怎么能让孩子饿着呢?晚晚,你也是,怎么不做点弟弟爱吃的?真不懂事。」
她头顶的弹幕实时更新:【这死丫头就是白眼狼,吃家里的喝家里的,一点贡献都没有,
还不如早点嫁出去换彩礼。】我爸沉着脸,一言不发。姑姑没得到回应,自觉没趣,
话锋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哥,你看你和嫂子最近为小明的事操心,人都瘦了。
我听人说啊,城南有个王大师,算命可准了,不如去给他看看,
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嘴上说着为我们好,
头顶的弹幕却在狂喜:【那个王大师是我牌友,串通好了的,只要他们去,
至少能骗个万儿八千,到手我俩三七分。】我爸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够了!」
姑姑吓了一跳,手里的瓜子都洒了。「哥,你……你发什么火啊?」
我爸指着她头顶那行清晰的字,气得手都在抖。「你自己看看!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姑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什么也没看到,还一脸无辜。「看什么啊哥?你别吓我啊。」
但她旁边的我妈看清楚了。我妈难以置信地指着姑姑,又指着我爸,最后指向我。
「你们……你们头上都有!都有字!」这下,轮到姑姑惊恐了。她看不见别人头上的,
但她看见了我爸妈脸上的表情,那种见了鬼的表情。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了。
出门的时候,她头顶的弹幕还在飘:【疯了!这家人都疯了!撞邪了!
】3.家里经历了一场浩劫。姜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终于饿得受不了出来了。
他看见谁都躲着走,生怕别人看见他头顶的想法。我妈也不再对我大呼小叫,只是眼神复杂,
透着恐惧和疏离。我爸抽烟抽得更凶了,整天唉声叹气。这个家,因为【恶人直播】系统,
维持了十几年的虚假和平被彻底撕碎。我知道,这还不够。奶奶八十大寿快到了。上一世,
就是在这场寿宴上,姑姑偷了奶奶压箱底的金镯子,然后栽赃给我。爸妈不问青红皂白,
就认定是**的。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会给家里惹麻烦的「外人」。
他们把我关在柴房里,打得我半死不活,最后还是奶奶看不下去,
说镯子是她自己收起来忘记了,才把我放出来。从那以后,我在家里的地位,
连个下人都不如。这一次,我不会再让悲剧重演。寿宴那天,亲戚们都来了,
假惺惺地围着奶奶说好话。姑姑最为殷勤,一口一个「妈」,叫得比谁都亲。
她头顶的弹幕也格外活跃:【这老不死的,镯子到底放哪了?上次就没找到,
这次一定要弄到手。】我冷眼旁观。很快,姑姑就找了个借口,把我妈支开,
然后鬼鬼祟祟地进了奶奶的房间。我没有跟进去。因为我知道,更精彩的直播,
马上就要开始了。几分钟后,姑姑从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她悄悄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我的书包里。我假装没发现。宴席开始,大家推杯换盏,
好不热闹。姑姑突然「哎呀」一声,站了起来。「妈,我刚才去您房间,想给您拿披肩,
怎么没看见您那对传家的金镯子啊?您不是最宝贝那玩意儿吗?」
奶奶愣了一下:「在我房里首饰盒放着呢,怎么会没有?」
姑姑立刻大惊小怪地嚷嚷起来:「哎呀,那可不得了,不会是遭贼了吧!那镯子值好几万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姑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我身上。「咱们这都是自家人,
应该不会有谁手脚不干净吧?不过有些人啊,从小就养不熟,心思野。」
我爸妈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周围的亲戚也开始窃窃私语。就在这时,
姑姑头顶的弹幕开始现场直播。一行金光闪闪的大字,配着动态效果,
格外醒目:【第一步:假装发现镯子不见了,引起大家注意。】【第二步:暗示是姜晚偷的,
把矛头引向她。】【第三步:从她书包里「搜」出镯子,人赃并获!
】【第四步:等这死丫头被赶出去,这房子也是我儿子的了!完美!】整个客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姑姑头顶那堪比电影特效的弹幕。姑姑还浑然不觉,
按照自己的剧本往下演。她走到我面前,义正言辞地说:「姜晚,不是姑姑不信你,
但为了大家的清白,你把书包打开让我们看看,没问题吧?」没有人说话。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姑姑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看,她不敢!
肯定是心虚了!」她伸手就要来抢我的书包。我往后一退,避开了她的手。然后,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拉开了书包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书本,文具,
还有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根本没有什么金镯子。姑姑傻眼了。「不可能!我明明……」
她脱口而出,又猛地捂住嘴。已经晚了。她头顶的弹幕已经变成了雪花屏,
然后缓缓打出几个血红的大字:【翻车了???镯子呢???】奶奶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走到姑姑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我的镯子,在你左边外套的口袋里。」
姑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捂住口袋。「妈,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奶奶没再看她,
而是对旁边的舅舅说:「老三,报警吧。」姑姑「扑通」一声跪下了,
抱着奶奶的腿大哭起来。「妈!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啊!你别报警,
不然我这辈子就毁了!」她头顶的弹幕也哭得一样惨:【不能报警!我儿子还要考公务员!
有案底就全完了!老不死的,算你狠!】亲戚们看着这场闹剧,表情各异。有鄙夷,有嘲讽,
有幸灾乐祸。我爸妈站在人群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头都不敢抬。我知道,从今天起,
我在这个家的处境,将彻底改变。4.寿宴不欢而散。姑姑最终还是没被送去警察局,
奶奶心软了。但她被我爸赶出了家门,并断绝了关系。我爸妈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厌恶和不耐,而是一种掺杂着恐惧、愧疚和讨好的复杂情绪。他们开始尝试对我好。
我妈会笨拙地给我夹菜,我爸会主动问我学习怎么样。姜明更是躲我像躲瘟神,
生怕他脑子里那些龌龊念头被公之于众。但我很清楚,这一切都不是因为他们醒悟了,
而是因为他们害怕。害怕我头顶上也会随时冒出弹幕,宣判他们的罪行。一周后,
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乱了家里刚刚建立的脆弱平衡。电话是京城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
我爸接的。我只听见他在电话里唯唯诺诺,不住地「是是是」「好好好」。挂了电话,
他和我妈在房间里关着门商量了很久。等他们再出来时,看我的眼神又变了。
我妈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她走到我面前,欲言又止。「晚晚,有件事……要跟你说。」
她头顶的弹幕适时出现:【首富来认亲了,要把这丫头接走,太好了!
终于可以把这个怪物送走了!就是不知道能要到多少抚养费。
】我爸头顶的弹幕则是:【骆家可是京城首富啊!要是能攀上关系,
小明以后工作就不用愁了。得好好合计合计,怎么能利益最大化。】原来如此。上一世,
我被认回骆家,是在我得了肾衰竭之后。骆家为了给我治病,给了养父母一大笔钱。
他们拿着那笔钱,给我弟弟姜明买了房,娶了媳妇。而我,在骆家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那个鸠占鹊巢的假少爷骆彦,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变着法地折磨我,
最后眼睁睁看着我死在病床上。这一世,一切都提前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我了,是吗?」我爸妈都愣住了。
我妈的嘴唇动了动,头顶的弹幕闪烁了一下:【她怎么知道的?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邪门了。
】我没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说:「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后天。」
我爸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两天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我们破旧的筒子楼下。
车上下来一对气质非凡的中年夫妇。男人儒雅沉稳,女人温婉美丽,
眉眼间和我确有几分相像。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骆承安和秦舒。秦舒一看到我,
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冲过来抱住我,声音哽咽:「女儿,我的女儿,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骆承安也红了眼眶,他拍着我的背,一遍遍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养父母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