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酒店受辱,怒踹渣男“林晚星,你看看你这穷酸样——洗得发白的帆布鞋,
起球的棉布裙子,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也配踏进我们陈家的门?配得上我儿子吗?
”张母将鎏金纹的支票夹“啪”地拍在红木餐桌上,
鲜红的蔻丹美甲在水晶灯下闪着刻薄的光,几乎要戳到林晚星苍白的脸颊,
“这张五十万的支票你拿着,现在就滚出我们的视线,永远别再纠缠景明!
”铂悦酒店的VIP包间里,昂贵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
却压不住空气里的尴尬与轻蔑。对面的男友陈景明瘫在真皮沙发里,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专注地打着游戏,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在家人面前,对她遭受的难堪与委屈视而不见。
上次张母当众把她送的手工围巾扔垃圾桶,
上次陈景明生日宴上亲戚们明嘲暗讽她“乡巴佬”,他都是这样,用游戏隔绝一切。
林晚星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了口袋里的体检报告,纸张边缘被捏得发皱,指节泛出青白。
报告上“急性脑梗,需立即手术”的字样像针一样扎着她的眼,
她刚连夜从乡下把病危的外公接到城里,手术费还差整整八十万,
而陈景明三天前还搂着她的腰,信誓旦旦地说“晚星,外公的病就是我的事,
钱的问题交给我,你别操心”。现在看来,那些温情脉脉的承诺,
不过是一场哄骗乡下姑娘的笑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声音带着最后一丝连自己都快不信的期待:“景明,你说句话。我们在一起三年,
你说过会对我好的……”陈景明终于烦躁地放下手机,屏幕上“游戏结束”的字样格外刺眼。
他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晚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妈也是为我好。
你没学历没背景,连个稳定工作都没有,跟我确实不合适。
这五十万够你外公付首期手术费了,见好就收,别再纠缠不清,让大家都难堪。
”包间厚重的实木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香奈儿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穿着高定名牌连衣裙的林雅柔踩着十公分的细高跟走进来,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晃悠,
亲昵地挽住陈景明的胳膊,故意将丰满的胸脯往他身上贴,娇滴滴地笑道:“姐,
你就成全我们吧。我和景明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家里又门当户对,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呀。
你一个乡下丫头,就别占着景明了。”林晚星如遭雷击,浑身血液都像冻住了。林雅柔,
这个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小就抢走她的公主房、她的新书包,
甚至在她被学校霸凌时落井下石。现在,连她掏心掏肺对待的男友,也要被这个女人抢走。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她的继母刘梅——十八年前,刘梅用一个刚出生的死婴调包,
将她这个林家真千金送到贫瘠的乡下,把自己的女儿留在林家,享受本该属于她的荣华富贵。
林晚星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像结了冰的湖面,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林雅柔,
你和他勾搭上多久了?是不是从你故意把我支去乡下照顾外公开始,就没安好心?
”“不然呢?”林雅柔得意地挑眉,故意抬起手腕晃了晃那只翠绿的翡翠手镯,
手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是景明在我生日那天送我的,五万八呢,
比你一年的生活费都多。不像你,只会织那些土气的围巾、做那些难吃的乡下咸菜,
谁稀罕啊?”张母见状,下巴抬得更高了,像只骄傲的孔雀:“听见没?
雅柔说的都是大实话!赶紧拿着钱滚蛋,别耽误我儿子和雅柔谈婚论嫁,
我们陈家可丢不起这个脸!”林晚星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洒脱。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支票,指尖用力,“撕拉”一声,
崭新的支票被撕成两半,接着又是几下,五十万的支票瞬间变成漫天飞舞的纸屑,
飘落在陈景明错愕的脸上,也落在林雅柔得意的笑容上。她盯着陈景明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陈景明,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是我林晚星踹了你,不是你甩了我。还有,
这五十万,你留着给你和林雅柔买棺材吧,我不稀罕。”第二章绝境逢生,
神医初显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坚定。
刚出酒店大门,傍晚的凉风一吹,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是医院的护士长打来的,
声音带着焦急:“林**,你外公的情况不太稳定,手术必须尽快安排,现在还缺三十万,
你能不能尽快凑齐?不然我们真的要准备后备方案了。”林晚星挂了电话,
蹲在酒店门口的路灯下,看着来往的车流像流动的光河,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砸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湿痕。口袋里,
外公临终前塞给她的那本泛黄的《民间医案》硌得她心口发疼,封面上是外公苍劲的字迹,
这是外公一辈子的心血,也是她在这个冰冷城市里,唯一的依靠。“姑娘,你没事吧?
是不是遇到难处了?”旁边传来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林晚星猛地抬头,
看到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人,手里拄着红木拐杖,正捂着胸口,脸色白得像纸,
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呼吸都有些急促。她立刻擦干眼泪,外公教她的医者本能瞬间被唤醒,
下意识地伸手搭在老人的手腕上——三指轻搭,脉搏的跳动清晰传来,这是外公教她的绝活,
仅凭脉象就能断症,比仪器还准。不过两秒,林晚星就收回手,急切地问:“爷爷,
你是不是经常半夜两三点胸闷憋醒,早上起来手指发麻,拿东西都费劲,而且一到阴雨天,
胸口就像压了块石头?”老人猛地瞪大了眼睛,拐杖都差点没拿稳:“姑娘,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去市一院做了CT、核磁共振,查了好几次都没查出问题,
医生只说我是老毛病,开了些安神药,根本不管用啊!”“这不是大病,
是气滞血瘀堵了心脉,西医仪器查不出来,但拖久了容易引发心梗,很危险。
”林晚星语速飞快,从背包里翻出一个洗得发白的小布包,里面是她从乡下带来的银针,
针身亮得反光,“我给你扎两针缓解一下,针到病除。你现在跟我去附近的药店抓药,
按方子吃一周,保证药到病除。”老人半信半疑,但胸口的闷痛越来越剧烈,
连呼吸都开始发紧,只好点头同意。林晚星让老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手指快速消毒后,
捏起一根银针,对准老人手腕内侧的内关穴,快准稳地刺入,又在胸口的膻中穴下了第二针。
不过三分钟,老人突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捂着胸口的手放了下来,惊喜地说:“不疼了!
胸口一下子就通了,呼吸都顺畅了!姑娘,你真是神医啊,比那些大医院的专家还厉害!
”两人来到附近的“同仁堂”药店,林晚星拿起纸笔,
飞快地写下药方:丹参十五克、川芎十克、红花五克、黄芪二十克……字迹工整有力。
药店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中医,接过药方一看,眼睛瞬间亮了,忍不住称赞:“姑娘,
你这方子配伍精妙,君臣佐使分明,针对气滞血瘀的症结,连剂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你是哪个老中医的徒弟?这手法,绝了!”“是我外公教的,他是乡下的老中医,
一辈子都在给乡亲们看病。”林晚星苦笑一声,接过抓好的药包,
想到外公还在医院等着手术费,眉头又皱了起来,眼底的愁绪藏都藏不住。这时,
老人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诚恳:“姑娘,我看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急需用钱?
我儿子周泽言开了家高端养生会所,最近正缺你这样有真本事的中医人才,你愿意去试试吗?
月薪两万起,要是医术真像今天这样,我让他给你涨到三万,预支三个月工资都没问题,
绝不拖欠。”第三章入职泽安堂,首战告捷林晚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感觉像是溺水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老人名叫周建国,是退休的老干部,为人正直,
他儿子周泽言更是本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开的“泽安堂”养生会所是上流社会的聚集地。
第二天一早,林晚星揣着外公的医案和自己整理的几个经典病例,揣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
去了位于市中心CBD的“泽安堂”养生会所。周泽言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听到助理说父亲推荐的中医来了,亲自下楼迎接。看到林晚星的第一眼,
他就不自觉地皱了眉。眼前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
头发简单扎成一个马尾,脸上连点化妆品都没涂,
和他想象中“老中医传人”该有的沉稳气质相去甚远,倒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他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开门见山:“林**,我爸把你夸得天花乱坠,
但‘泽安堂’的客人非富即贵,我需要对他们负责。你说你医术好,可有什么凭证?
”林晚星没说话,也没拿出那些病例,而是起身走到茶几旁,拿起桌上的电子血压计,
走到周泽言面前:“周总,不如我先给你诊个脉,要是不准,我立刻就走。
”不等周泽言反应,她已经伸出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不过半分钟,她收回手,
平静地说:“周总,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凌晨两三点才能睡着,就算睡着了也容易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