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爷,您未婚妻勾搭上别人了小说(完结版)-顾玄沈砚苏锦棠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6 14:4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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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南别苑。我已不眠不休在此呆坐多日。隔壁柳府,男女的嬉笑声肆无忌惮地传来。

我已冰冷到麻木,隔壁是我的未婚夫沈砚,和他打闹的是他的新欢柳如眉。一个月前,

沈砚来到别苑,告诉我他将迎娶柳如眉为妻。我转头勾搭上御史台的大人。

沈砚大怒:「苏锦棠,这就是你的报复?」1三年前,沈砚还是个穷书生,

在我父亲门下求学。爹爹看中沈砚刻苦,让我跟着学习,一来二去,两人暗生情愫。

后来他进京赶考,我变卖首饰凑足盘缠,陪他进京。临行前夜,

他跪在父亲面前立誓:「此生若负锦棠,天打雷劈!」父亲沉默良久,终是叹气应允。

到京城后不久,沈砚便高中状元。他确实很优秀,父亲没看错人。但他整个人都变了。

如今的他,自从攀上柳嵩大人后,整日混迹在他的宴席上。回到城南别苑时总是满身酒气,

官服上沾着脂粉香。「锦棠,你不懂。」「朝中多少官员想巴结御史台的人都巴结不上。」

有一次,他醉得厉害:「今日宴上,顾玄又参了柳大人一本……他们同是御史台的大人,

何苦呢?」「锦棠,日后我定要官至御史,为你撑起一片天。」这话说出没多久,

他便勾搭上了柳嵩的千金柳如眉。他走了一条『官至御史』最快的捷径。但沈砚还是错了。

因为苏锦棠,不是一个大气的人。……连着几日彻夜未眠,这天我终于支撑不住。「春桃,

你同我前去西街回春堂看看郎中吧。」春桃是我的贴身丫鬟,

最近每日帮我去回春堂拿药回来,都说会遇见顾玄大人,

并向我绘声绘色地描述这位大人的英俊模样和礼貌。「可是御史台的顾玄大人?」

我心中一喜。这位沈砚谈之色变的铁面言官,以弹劾权贵闻名。沈砚提起他时说道,

去年参倒户部侍郎时,他连皇后娘娘的面子都没给。「正是,

他每日辰时会去回春堂给老夫人取药。」那还等什么,走吧。眼见到了回春堂,

我在跨门槛时一不小心,身子直直向后倒去。「小心!」一双手稳稳托住我的腰。

我费力抬头,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来人穿着青色官袍,腰佩银鱼袋,

身边跟着两个侍卫。「多谢大人……」我声音细若游丝,下意识挣开站定。

来人目光扫过我苍白的唇色,又落在我腕间若隐若现的旧疤上,眉头微蹙。「举手之劳。」

他松开手。郎中恰好闻声迎出,对着他拱手:「顾大人今日来得正巧,

老夫人的药刚碾磨妥当。」我试探着问:「大人可是……御史台的大人?」

他略一颔首:「正是,在下顾玄,姑娘有礼。」「原来是顾大人。」我装作震惊,福了一礼。

「小女子偶感风寒,正想请郎中开些宁心安神的药。」郎中恰好拿好药出来,见我脸色青白,

急忙转头把药递给了顾玄,开始替我把脉。「苏姑娘的脉象虚浮,怕是忧思过度伤了心脾。」

郎中铺开宣纸写方。我转头看到药堂外,顾玄正将药包递给侍卫。

忽然想起了沈砚在江南的样子,他牵着我的手说日后定要让我做全天下最风光的状元夫人。

2报复的念头一旦生根,便疯长成林。长安西市,我在街边支起一间茶肆。

青布幌子上歪歪扭扭写着「听琴奉茶」四字。我从春桃打探来的消息里摸清了顾玄的行踪。

坊间早有传闻,顾玄与柳嵩因政见不合,早已势同水火。

我特意将茶肆选在他必经的朱雀桥畔。算准时间,我指尖轻轻地按上琴弦。

一曲《凤求凰》破空而出。路过的商贩纷纷驻足,连对面酒楼的歌女都停了琵琶,

怔怔地听着这琴音。我心里暗笑,没几个人能从我的琴音里走出。果然,一炷香后,

那抹熟悉的青色身影出现在桥头。顾玄今日未带侍卫,只着便服,手中摇着折扇,

却在听到琴音的刹那顿住了脚步。琴至中段,我忽然指尖一滑,「铮」的一声弦断,

崩得我手背渗出一丝血珠。我慌忙用袖角遮掩,垂眸道:「让大人见笑了,小女子技艺不精。

」顾玄上前问道:「你一个弱女子,为何流落长安,又为何在此卖艺?」我抬起泪眼,

望向顾玄身后柳府方向的高墙,声音颤抖:「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本是江南乐师,

随亲人入京谋求生计。谁知亲人不小心得罪了京中权贵之女,下落不明,如今我举目无亲,

只能靠这破琴换些茶饭钱。」我刻意将「权贵之女」四字咬得极重,又偷瞄顾玄的脸色。

果然,听到这话,顾玄握着折扇的手骤然收紧,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可有证据?」

顾玄沉声追问,目光如炬。「那京中权贵是谁?是何官职?」「大人恕罪,

小女子不敢攀扯权贵,只求能在长安活下去便好。只是那家人权势滔天,

前日还派了地痞来砸我这茶肆,说我在此卖艺污了他们的眼……」

我指了指墙角尚未收拾干净的碎瓷片,那是我昨夜故意摔碎的。顾玄顺着我的手指看去,

眉头拧得更紧。他久在言官任上,最恨仗势欺人之事,又见我凄惨,

看样子心中已信了七八分。他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姑娘先收下,

找个稳妥的地方安置。那地痞之事,我会着人查办。若再有刁难,可随时去御史台寻我。」

说罢,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垂下眼帘。待顾玄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我才缓缓抬起手,

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窗外,柳府的方向传来车马声,想必是沈砚又去给柳如眉请安了。

事到如今,除了报复,已别无选择。3大雨忽至,我的茶肆用竹竿支起的茅草屋檐「咔嚓」

一声断裂。半边屋顶塌下来,正好砸在我刚收起的琴盒上。「**!」春桃尖叫着想去抢,

却被倾泻而下的雨水浇了个透心凉。我顾不得浑身湿透,扑过去掀开塌下的茅草,

只见那把断纹古琴虽未受损,可放在琴盒旁的琴谱却遭了殃。「我的谱子……」

这些琴谱是我从江南带来的心血,其中还有沈砚当年为我填写的词谱。

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街上行人早已避得无影无踪。我抱着琴盒,蹲在坍塌的茶肆前。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马蹄声自远及近。我抬头,透过雨幕,看见一辆马车在茶肆前停下。

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顾玄那张清俊的脸。

他冷清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苏姑娘?」不等我回答,他已弯腰钻出轿子,

脚下的皂靴踩进积水中。「大人……」我想站起身,却因蹲坐太久,双腿发麻,

险些再次栽倒。顾玄眼疾手快地扶住我的胳膊。「如此大雨,为何不寻地方避雨?」

「茶肆塌了……」我嘴唇因为淋雨后冷得发颤。顾玄不再多言,转身对身后的侍从下令。

「将苏姑娘的琴具收好,送她回去。」他又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肩上。「我还有公务在身,

先让他们送你回去,稍后我会派人来修葺茶肆。」我裹着那件宽大的官袍,

看着顾玄重新上轿。轿子启动时,我忽然想起什么,抬眼望向轿窗,

恰好对上顾玄投来的目光。「大人!」我鼓起勇气。「方才收琴时,

听隔壁酒楼的掌柜说……说前几日在柳府门前,

看到新科状元沈砚推攘着一个抱着个啼哭的孩童的女人,被柳家的家丁赶了出来……」

顾玄的目光猛地一凝。我垂下眼帘,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或许是我听错了……只是那掌柜说得有鼻子有眼,说那孩子哭着喊『爹爹』,

沈状元却不敢认,最后还是柳家**出来,赏了那孩子母亲几两银子,才将人打发走……」

沈砚确实有个远房表妹的孩子曾来京投奔,被柳如眉撞见后闹了一场,

却并非什么「抛妻弃子」。但我刻意模糊了细节,将「远房亲戚」说成「被弃妻儿」,

又将柳如眉的骄纵跋扈添油加醋。他盯着我被雨水打湿的脸庞,没有立刻表态,

只微微颔首:「此事我知道了。」顾玄的随从重新找来辆马车送我回来后,雨停了。

我披着顾玄的外袍下车,碰到刚出柳府的沈砚。「是谁送你回来的?你披了谁的外袍?」

沈砚径直走过来。「新结交的一位公子。」我面无表情地往别苑走。

他紧跟在我身后进入别苑,一路跟到我的厢房,才冷不丁冒了一句。「苏锦棠,

你就堕落成这个样子?」我不怒反笑,问道:「什么样子?」「别说我没提醒你,

京城那些纨绔子弟不是你能勾搭的。别到时候要死要活的。」要死要活?也是,

自沈砚向我提出他要娶御史大人柳嵩的女儿后,所有的招数我都用尽了,我只想笑我自己。

「我谢谢你的提醒,我也给你提一句醒,你为官势利,朋党勾结,小心被人弹劾。」说完,

我转身进屋。走了几步,却被他冲上来抓住手腕。「这就是你的报复?我又不是不要你,

只是让你委屈一点,纳你为妾怎么了?柳家能助我平步青云,你能吗?你能不能懂事点?」

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在他还是穷书生的时候,我愿意拿出我的私房钱资助他赶考,

为了他不惜与家人闹翻。从江南陪到京城,如今倒成我不懂事了。「沈大人,

我以前是没见过世面,觉得你最好。」我目光盯着他,「现在……结识了别的男人,

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我甩开他的手,进房间锁上门。沈砚显然被我激怒,

在外面拼命敲门。而门内的我已泪流满面。4我在顾玄派人修葺好的茶肆内煮茶。

今天他没有出现。我一直等到暮色渐沉。那抹熟悉的青色身影才终于出现。顾玄今日未乘轿,

独自执伞走过,看见我的瞬间他有些诧异。「苏姑娘。」他在茶肆前驻足。

我放下茶匙:「顾大人若不嫌弃,一同饮茶吧。」他迟疑片刻后,竟径直走进茶肆。「有劳。

」我递过茶盏,指尖不经意相触,他似是被烫到般微微一缩,却又稳稳接过。「这茶……」

他轻抿一口,眉目舒展了些,「是江南的松萝?」「大人好品味。」

我竟有一种遇见知己的惊喜,这茶就连沈砚都喝不出来,想不到远在京城的顾玄,

能一下品出。「正是从家乡带来的,一直没舍得喝。」「苏姑娘是江南苏州人士?」「正是。

」「上次你说,你随亲人入京谋求生计,江南向来繁荣,怎么会沦落至此?」

「此事说来话长……」「无妨。」他说,「今日无甚急事。」我抬眸看他,

发现他竟是真的在等我的回答,那双素来锐利的眼睛此刻柔和了许多。「其实……」

我正要开口,忽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人!」他的随从匆匆赶来,「宫里急召!」

顾玄眉头一皱,起身时却不忘将茶盏轻轻放回案上。「改日再听姑娘细说。」我起身相送,

他走到门口忽又回头:「明日……我还会来。」我点头,「那我等着顾大人。」他走后,

我松了一口气,刚刚差点编不下去了。一个谎言,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弥补。

我低头看着案上那杯他只饮了一口的茶。明日,这茶还是要煮得浓些才好。

5第二日顾玄如约而至,甚至还早到了半个时辰。我把煮好的茶端上去。

我与顾玄竟难得地相谈甚欢,他再提起如何来京城的话题时,被我编好的谎言糊弄过去。

我们聊茶叶、聊琴声,不知不觉聊到了深夜。察觉到时候不早了,

他主动提出把我送回城南北苑。我默认接受了他的好意。夜已经很深了。夜深了好,

夜深了很多白天压抑的欲望都可以肆意生长。「顾大人,今日真是太抱歉,耽搁你这么久,

你饿了吧?若你不嫌弃,我能邀请你进去吃一份馄饨吗?这馄饨是江南特色,您定会喜欢的。

」我仰着脸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起来毫无心机。深夜里,

一名女子邀请一个陌生男子晚上去闺房,显然是有很多别的讯息。顾玄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如果没有意思,会立马拒绝我。如果……他深邃的目光又盯着我看了几眼,

黑夜中他的脸棱角分明,完美的下颌线像刀削般直直地戳中我的内心。他比沈砚好看了许多,

官职也高出很多。此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生根,若能和他在一起,

足够让沈砚无地自容。他在黑夜中思考,也许是在权衡,最后他一点头。「走吧。」

他说这话时,依旧面无表情。我的心里却咯噔一下。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

让我产生了些异样的情绪。我笑着给他引路。他的皂靴踏在这个破旧的小苑里,

让我觉得有些尴尬。「小心,这门有些坏了,我给你撑着。」我厢房内的门耷拉着半截出来,

我努力撑上去。他看了门一眼,他这样的人怕是这辈子都没住过这样破旧的房子。「不用,

我没问题。」他抬手过去替我撑着门。「哈哈,我都习惯了,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过去。」

我故作轻松,缓解气氛。没想到刚说完,脚下一歪,我整个人都朝他栽去。「小心。」

然后下一秒,我就被他搂住了。他的胸膛好温暖,皂角的香味再次扑面而来,干净得像少年。

一瞬间我竟然有些迷恋。此刻,我只需要轻轻仰头就能亲到他的唇。身后的门没有支撑后,

砸了下来,顾玄护着我,身后被门结结实实地砸了一下。「顾大人没事吧?」

「苏姑娘没事吧?」我们不约而同。他将我扶正后,自己退了一步。「我没事。」「我没事。

」我们又一同说出口。……气氛有些尴尬,我转身走进厨房,春桃早就被我遣去藏着了。

我挽起袖子在厨房煮了一碗馄饨。刚出厨房,我看见顾玄竟然在帮我修葺房门。我震惊了。

「你的门完全坏了,先勉强凑合一下,改日我派人重新送一扇过来帮你安装好。」

他见我出来,看着我。一瞬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将手里的馄饨碗往他手里塞过去。

「多谢顾大人,就这样已经挺好了。」他低着头吃起了馄饨,突然很激动。「就是这个味道,

当年我在江南吃到的味道。」他抬眼看我,眼睛竟有些湿润。「顾大人在江南待过啊?

难怪什么都知道。」我心里一阵高兴。他吃好后,我静静等了等。他会有什么后续的动作呢?

「对,我在江南住过一段时间。」他把碗递过来,认真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反应。

我此时满脑子想着他下一步会不会抱我进房间,会不会吻我,对这句话实在没有过多的反应。

大抵是见我没什么反应,他眼神暗了暗。「苏姑娘,今天谢谢你,那我走了。」

他朝着我笑了笑,然后转身往门外走去。等我反应过来,我冲到门边,叫住他,「顾大人,

外面在下雨了。」他的身影顿了一下。「我给你伞。」他转身冲我笑了笑,「不用了。」

说完没有犹豫,出了门。此时此刻,我站在门口,心里五味杂陈……6连日来,

柳府的红灯笼夜夜高悬,丝竹管弦之声直抵隔壁别苑。我听着隔壁每一声「沈郎」的娇唤,

都像烧红的烙铁,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反复碾轧。「春桃,帮我去顾府送封信给顾大人,

就说他的外袍已经洗好,等他来取。」他只是同情弱小,嫉恶如仇,对我也许并无别的想法。

我知道,按照计划我现在也不应该如此仓促地出击。我得给他暗示,

给他一个慢慢接受的过程。可是人在极度难过的时候,是会不管不顾地冲动行事的。

子时的梆子敲过,没有任何回音。我整个人呆坐在窗边。冷静下来,觉得自己糟透了,

奋不顾身,却头破血流。想报复,苦心孤诣地计划,又毁于自己的冲动。像沈砚说的那样,

我除了这张脸好看,弹琴好,于他一无是处。顾大人年轻有为,而我只是一个弃妇。

我甚至没有脸回到江南面对我的家人。当初为了证明我赌对了,发誓等沈砚高中再衣锦还乡。

如今却是一无所有。7夜深了,忽听春桃在院里低呼:「**,顾大人的回信!」

信笺上只有四字:「今日甚忙,稍晚过来。」字迹潦草,似乎是仓促所书。我捏着纸角发怔,

恍惚间又见顾玄帮我修葺房门的模样。不知过了多久,院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

我披衣跑出去,见顾玄立在月光下,官袍换成了月白常服。「大人怎会……」

原来白日里那句「甚忙」,竟是真的忙到此刻。「说过晚上来看你。」他声音带着倦意,

眼神却在看见我时亮了亮,「外袍……」「在屋里。」我转身,

忽然想起沈砚从前也这样深夜来访,只是他身上总有酒气,

而顾玄只有淡淡的墨香混着皂角味。我取出外袍,那一瞬间,我竟突然有了一丝心动。

「多谢姑娘费心。」顾玄接过外袍,指尖擦过我手背,两人都是一僵。月光落在他脸上,

映得那双深邃的眼眸格外温柔。我看着他,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顾玄猛地怔住,手中外袍滑落在地。我吓得想退开,却被他伸手揽住腰。

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苏**……」他声音沙哑。「我可以喜欢你吗?」

他低头看着我。「大人,民女曾有过婚约,但被解约。」我看向他,眼里竟有一丝期待。

「……」他沉默地盯着我,眼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我故作轻松地一笑。想到他后悔了,

我竟也松了一口气。只是——他突然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然后俯下身,亲吻我的眼睛,

动作轻柔。「那现在,我可以喜欢你吗?」他低声询问。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只是为了利用他,他说这话,让我很乱。「可以吗?」他亲了一下我的唇,继续问我。

我有些慌,最后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我伸手勾住他脖子,堵住他的唇,让他顾不上说话。

即使这样我还是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沈砚,他曾经也是这样温柔地对待我。

沈砚曾说过最爱的人是我,却在得势后将我弃如敝履。而眼前这个人,

是京中传闻不近女色的铁面言官,此刻却在院中,用最郑重的语气问我:「我可以喜欢你吗?

」「顾大人,」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还是迎上他的目光。「我早就心仪你甚久。」

原来人的谎言,能那么轻易说出口。他忽然笑了,低头吻下来时,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

春桃在窗后轻轻合上窗扇。在院内,他急切地吻着我。片刻后,他停了下来。隐忍而克制。

「我还有公务在身,先离开了。」8隔日,隔壁柳府格外安静,听说要出去游玩了。

意外的是,沈砚竟推门进了别苑。看来柳**今天出门游山玩水没带上他。他站在我的院内,

看着厢房里的我。目光带着探寻。「最近夜晚是有人进你院子了?」

他语气里有些莫名的生气。难道他在隔壁听到别苑有男人的声音了?「柳大**出门没带你,

你闲得没事干了是吧?」我问他。「锦棠,我知道你还爱我,做这些给我看就是为了报复我,

你消停下好不好。」「我开始是想报复你,但是我现在觉得他好你一百倍,你可以离开了吗?

」我准备不再理他。「锦棠,你能不能……」他无奈地看了看我。「能不能什么?」我反问。

他叹了一口气,「能不能别这样,你现在服个软,纳你为妾后不会委屈你,

我和如眉会好好对你的。」「不会委屈我?」我笑着问他,「你是忘了在江南我怎么对你的?

为了你科举考试费尽心思,和全家闹翻。」我终于控制不住,朝他大吼。吼完,他愣着看我,

毫无波澜,我自己却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他又低着头过了一会儿,

说道:「我说了我两个都爱,都会对你们好。你糟蹋自己,作践自己让我只娶你一个,

对我来说都没用。这样吧,我给你写个保证书,保证我沈砚这辈子只爱你们两个,

不会再迎娶别人了。」我垂头不语,当初他也是这样保证只爱我一个的。沈砚见我不说话,

开始奋笔疾书,过了一会儿把保证书拿到我面前。「这样总可以了吧?你能服软了吧?」

我拿过保证书,关上门,没有说话,心里更多的是崩溃。黄昏的时候,

隔壁柳府传来打砸的声音和沈砚讨好的声音。沈砚应该恨极了我,我趁柳大**游玩回来后,

差人把沈砚的保证书送了过去。9茶肆内,我正临窗而坐。茶肆门口突然闯进四个短打家丁,

为首的三角眼斜睨着我,粗声道:「你就是苏锦棠?我家**有令,让你滚出京城,

别在这儿碍眼!」那封保证书让柳如眉知道了我的存在,找来算账来了。我攥紧帕子,

强作镇定:「我在此开茶肆,碍着柳府什么事了?」「碍着我们**的眼了!」

另一个家丁上前一步,抬手就掀翻茶桌。「识相的赶紧滚,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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