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替妹妹嫁入豪门,新郎竟是我暗恋对象》 在线阅读<<<<
“路瑶!今天这婚你结也得结!”我妈哐哐拍着我的房门,声音尖得像指甲刮玻璃。
我没吭声,背死死抵着门板。门板在震,她又在踹。“**妹跑了!现在只有你能顶上!
周家迎亲的车马上就到门口了!你忍心看我们家得罪周家?你想看着你爸的公司完蛋吗?
”她换了策略,带着哭腔。心口那块地方,又沉又闷,像压了块冰。路琳跑了,
她那个被全家捧在手心、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宝贝妹妹,在订婚宴前夕,
跟着一个三流小明星私奔了。留下这泼天的富贵和烂摊子,砸到我头上。“听见没?路瑶!
开门!别装死!”我爸的低吼也加入了战场,比平时更暴躁,“养你这么大,就这点用?
关键时刻指望不上!”指甲掐进掌心,有点疼。是啊,养我这么大,
好像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给路琳当垫背的。我吸了口气,猛地拉开门。
门外两张焦急又带着点蛮横的脸,看到我,眼睛一亮。“想通了?”我妈挤进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快!赶紧化妆!琳琳的婚纱你穿应该差不多,
她比你胖点,挤挤就行……”我被她拖着往路琳那间堆满奢侈品的粉色公主房走。梳妆台上,
散落着昂贵的护肤品和没拆封的首饰。巨大的落地镜里,映出我苍白木然的脸。
我妈手忙脚乱地把路琳的婚纱往我身上套,拉链卡在一半,她使劲往上拽,勒得我肋骨生疼。
“妈,勒死了。”我忍不住出声。“忍忍!就一会儿!”她不耐烦,“抬头!化妆师!
快给她涂,涂白点!嘴,嘴画红点!要喜庆!”她指挥着被临时抓来、一脸懵的化妆师。
粉扑带着香精味,重重地拍在我脸上。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强行涂抹、穿着不合身婚纱的陌生女人。像个提线木偶。
心里那点隐秘的、压了很多年的念头,此刻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着心脏。周屿。
要嫁的人,是周屿。我高中时偷偷喜欢了三年的学长。毕业后再无交集,
只偶尔在财经新闻里看到他愈发冷峻的侧脸。没想到再见,是以这种荒谬的方式,
顶着他未婚妻妹妹的身份。“好了好了!快!头纱!捧花!
”我妈把一个巨大的、俗气的玫瑰花束塞进我怀里,硬质的花瓣硌着手臂。她推着我往外走。
别墅门口,黑色的加长婚车安静地停着,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司机穿着笔挺的制服,
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记住!你现在是路琳!”我爸压低声音,严厉警告,“别露馅!
少说话!笑!要笑!”我扯了扯嘴角,大概比哭还难看。钻进车里,
隔绝了外面父母混杂着担忧和胁迫的目光。车子启动,
驶向那个位于半山、俯瞰全城的周家老宅。我的“婚礼”。仪式简单到近乎敷衍。
没有宾客如云,没有盛大宴席。在一个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小礼堂里,
只有一位神情严肃的牧师,和周家的几位长辈。周屿站在我对面,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
几年不见,他更高了,肩线宽阔,下颌线条绷得很紧,眼神像淬了冰的湖面,
没什么温度地扫过我盖着头纱的脸。我全程低着头,死死攥着捧花,手心全是汗。
根本不敢看他。牧师念着誓词,声音在空旷里飘。当问到“你是否愿意……”时,
我喉咙发紧,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蚊子哼似的“我愿意”。轮到他,回答得干脆利落,
不带一丝波澜,像在签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交换戒指。他的手很凉,指尖碰到我的皮肤,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动作顿了一瞬,抬眼,目光似乎在我被头纱遮挡的脸上停留了一秒,
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随即,那枚硕大的钻戒就套上了我的无名指,沉甸甸的,冰凉。
仪式结束。周家长辈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各自散去。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我和周屿。
空气凝固了。我僵在原地,头纱还蒙着,像个待价而沽的滑稽商品。“跟我来。
”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听过的更低沉,没什么情绪。说完,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很大。
我愣了一下,慌忙提起过长的裙摆,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追出去。
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在走廊里回响,显得格外突兀狼狈。
他把我带到宅子后面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前。“以后你住这里。”他递给我一张门禁卡,
“楼上主卧。我的东西已经搬去前厅。”言下之意,分居。我接过冰冷的卡片,点了点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有事找张姨,
”他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正走过来的、穿着干净围裙的中年女人,“她是这里的管家。
”交代完毕,他转身就要离开,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仿佛刚才站在礼堂里和我交换戒指的人不是他。“周屿!”看着他的背影,
那个名字脱口而出。喊完我就后悔了,心脏狂跳。他停住脚步,没回头,只微微侧了下脸,
似乎在等我的下文。“我……”我卡壳了。说什么?说我不是路琳?说我是被迫的?
说我喜欢你很多年了?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攥住了我。最终,我只憋出一句,“……没事。
”声音干涩。他没再停留,身影很快消失在花园小径的尽头。我捏着门禁卡,
跟着和善的张姨走进小楼。里面装修得奢华但冰冷,没什么人味儿。主卧很大,
床上铺着崭新的、绣着繁复花纹的床品,
梳妆台上摆着昂贵的护肤品——大概是周家为“新夫人”准备的。
我看着镜子里卸了妆后疲惫不堪的自己,还有身上这件勒得人喘不过气的婚纱,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路瑶,你的人生,真是一出绝佳的黑色喜剧。
日子就这么别别扭扭地开始了。周屿把我扔在这栋“冷宫”里,基本不露面。
我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这栋小楼和周家巨大的、没什么人气的花园。张姨人很好,沉默寡言,
做事麻利,一日三餐准时送到小楼的小餐厅。我开始学做饭。在路家,厨房是保姆的领地,
我妈觉得油烟伤皮肤,从不让我碰。现在被困在这里,时间多得发霉,看美食视频成了消遣。
第一次煎蛋糊了锅底,第二次差点把厨房点着,张姨默默收拾残局。第三次,蛋勉强成型了,
虽然边缘焦黑。我把它摆在盘子里,看着那惨不忍睹的成果,自己都笑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那天晚上周屿难得回小楼这边拿一份落下的文件时,
我鬼使神差地把那盘煎蛋推到他面前。“吃……吃吗?”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刚问完就想抽自己。他脚步顿住,目光落在那盘黑乎乎的蛋上,又抬眼看看我,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诧异。他没拒绝,也没坐下,
就那么站着,拿起旁边的叉子,叉起一块边缘焦得最厉害的部分,送进嘴里。
空气安静得可怕。我盯着他咀嚼的动作,紧张得手心冒汗。他会吐出来吧?会嘲讽吧?
他只是默默地咽了下去,然后把叉子放下,语气平淡地说了句:“盐放多了,火候过了。
”然后拿起文件,转身走了。没有评价,没有情绪。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我站在原地,
看着那盘只动了一口的失败煎蛋,心里那点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的感觉,像水泡一样,
噗地破了。我默默坐下,拿起叉子,把剩下的蛋一点点塞进嘴里。真咸,真苦。后来,
我继续折腾厨房。有时候是卖相惨淡但味道还行的番茄炒蛋,有时候是煮过了头的面条,
有时候是蒸得坑坑洼洼的馒头。很偶尔,非常偶尔,周屿晚上回来,
如果看到餐桌上放着新出炉的“实验品”,他会沉默地拿起筷子尝一口,
然后简短地丢下一句:“太淡了”或者“醋多了”或者“糖少了”。仅此而已。
像在完成某种打卡任务。直到那天,我折腾了一下午,
试着复刻记忆里高中校门口那家店的牛肉面。失败了好几次,汤要么寡淡要么油腻,
面条不是太软就是太硬。最后端上桌那碗,汤色看着还行,面条勉强筋道,
我切了几片薄薄的卤牛肉铺在上面,洒了点葱花。周屿那天回来得比平时早一点。
他走到餐厅门口,看到桌上的面,脚步停了一下。空气里有种熟悉的、家常的牛肉汤香气。
他没说话,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挑起面条。我屏住呼吸,假装收拾流理台,
眼角余光却忍不住瞟向他。他吃得很安静。不像平时只尝一口就放下筷子点评。
他吃了好几口,还喝了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汤,
不错。”他抬眼看向我,目光似乎比平时多停留了一秒,
“有点……以前学校门口那家的意思。”他很少说这么多字。我的心,毫无预兆地,
漏跳了一拍。血液好像一下子涌上了耳朵。他……他记得?记得高中校门口那家面馆?
那他……认出我了吗?不,不可能。他现在看到的,顶着的是路琳的脸。我猛地低下头,
胡乱应了一声:“嗯……瞎做的。”声音有点发颤。他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餐厅。
但那句“有点以前学校门口那家的意思”,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我死水般的心里,
漾开一圈细小的涟漪。平静(或者说死寂)的日子,在婚后第三个月被打破了。那天下午,
我正在小楼后的小露台上看书,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是我妈。“瑶瑶!瑶瑶!
**妹……琳琳她回来了!”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种劫后余生的激动。
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她……在哪?”“在家!刚进家门!瘦了,
黑了……那杀千刀的**把她骗惨了,钱花光了就跑了!
琳琳没办法才回来的……”我妈语无伦次,“你赶紧想办法!琳琳才该是周家的儿媳妇!
你得把位置让出来!不能让周屿知道你是顶替的!不然我们家全完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到头顶。路琳回来了。她回来了!那个正主回来了!
那我这个冒牌货怎么办?“妈……你让我……让出来?怎么让?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发飘,“周屿又不傻!而且……而且我跟他是领了证的!
”结婚证上的名字,是路琳。指纹,是我的。“我不管!”我妈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你想办法!去跟周屿说!就说你……就说你身体不好,不想耽误他,要离婚!
反正琳琳现在回来了,正好补上!就说之前是误会!婚礼上他没看清……”误会?
我心里一片冰凉。那可是周家!周屿!他那双眼睛,看合同条款都能挑出最隐蔽的漏洞,
会看不出婚礼上换了人?他为什么不说?他到底怎么想的?
我妈还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地施压,说路琳现在有多可怜,说公司有多需要周家的支持,
说我不能这么自私……挂了电话,我瘫在露台的躺椅上,浑身发冷。深秋的风吹在脸上,
像刀子。怎么办?告诉周屿真相?然后看着路家被周家的怒火碾碎?或者……听我妈的,
去“让位”?周屿会答应吗?他会怎么看我?晚上,周屿回来得比平时晚。
他推开小楼的门时,我正像个幽灵一样,抱着膝盖蜷在客厅的沙发角落里。灯没开全,
只有壁灯昏黄的光。他脚步顿在玄关,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目光精准地投向我。“怎么了?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但比平时低沉了一点。“周屿……”我抬起头,嗓子发干,
像是被砂纸磨过,“我们……能谈谈吗?”他没说话,脱下外套搭在衣帽架上,
走到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长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
形成一个无形的压迫感。“谈什么?”他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昏暗中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
所有的勇气在接触到那目光的瞬间几乎溃散。我深吸一口气,指甲用力掐进手心,
强迫自己开口。不能说是路琳,不能提替嫁,只能用我妈教的那个拙劣的借口。
“我……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合适。”我避开他的视线,盯着沙发扶手上的一道褶皱,
“你……你值得更好的。我……我身体不太好,可能……可能生不了孩子,会耽误你。
不如……我们分开吧?”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喉咙。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听到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沉,
带着一种冷冽的穿透力:“生不了孩子?谁告诉你的?”我猛地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