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夫君要休妻,我把账本送上朝》顾文远谢知行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2 14:5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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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顾文远的“知音”,也是他的金主。我当掉了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支钗子,

凑钱给他赴京赶考。他住在我的陪嫁别院里,吃着我遣人送去的珍馐,

读着我为他寻来的孤本。他许诺,高中之日,便是我谢知音苦尽甘来之时。后来,

他确实高中了,还是状元。琼林宴上,他被太傅家的千金看中。于是,全京城都知道了,

我这个商贾之女善妒不贤,容不下夫君纳妾,是个不折不扣的妒妇。他站在道德的高点,

一脸为难地对我说:“知音,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你为何如此想不开?”我没跟他吵,

也没闹。只是将这些年为他花掉的每一笔银子,都清清楚楚地记在了账本上。

连同他写给我的三百一十五封情信,一并装进了一个檀木匣子。我派人送还给了他,

只附了一句话:“东西还你,你我两清。”他以为这只是妇人家的赌气。他不知道,

那三百一十五封信的背面,是我用蝇头小楷,记下的每一笔开销。他更不知道,

在匣子的最底层,还压着另一封信。那封信,才是真正送他上路的催命符。1.满城风雨,

我是妒妇顾文远成了新科状元。敲锣打鼓,红袍加身,骑着高头大马游街那日,

整个京城都去看。我没去。我在院子里,给新栽的几株兰花浇水。丫鬟春桃从外面跑进来,

气得脸都红了。“**!您是没听见外面那些人怎么说您的!”我把水瓢放下,

用帕子擦了擦手。“说什么?”“说您……说您是个妒妇!”春桃跺着脚,

眼泪都快急出来了。“说姑爷如今是状元郎,被太傅家的千金看上了,那是天大的福气。

”“他们说您一个商户女,不知好歹,还拦着不让姑爷纳妾,简直是无德无能,

不配当状元夫人!”外面的声音,其实不用春桃说,我也听见了。风会将声音送进院墙。

那些话,像一把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割着人。但流不出血,只觉得疼。我笑了笑,对春桃说。

“嘴长在别人身上,让他们说去。”“你去厨房看看,我炖的冰糖雪梨好了没。

”春桃看我一脸平静,更是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喝糖水?

”“姑爷他……他已经三天没回府了!”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自从三日前,琼林宴后,

他就再也没踏进过这座我为他置办的宅子。他如今,是太傅府的座上宾。太傅家的千金,

叫柳若依。京城第一才女,人也长得美。出身更是我这个商贾之女拍马也赶不上的。

顾文远选她,不奇怪。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懂。我只是没想到,他为了往上爬,

会把我踩进泥里。“善妒不贤”。这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烙在了我谢知音的脑门上。

当年他穷困潦倒,一身布衣,连进京的盘缠都凑不齐。是我,

当掉了母亲留给我最后一件遗物,一支点翠的钗子。换了三百两银子,塞到他手里。

我说:“文远,你去考,我相信你。”他住在我家的别院,笔墨纸砚,吃的穿的,

哪一样不是我谢家出的?他给我写信,一封又一封。信里说:“知音,

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等我金榜题名,定不负你。”说我是天底下最大度,最聪慧的女子。

这才过去多久。我就从“最大度的女子”,变成了“善妒不贤”的妒妇。真是可笑。晚上,

我哥谢知行过来了。他一进门,就将一沓纸拍在桌上。“知音,你看!

这是顾文远在外面散播的诗稿!”我拿起来看。上面写着一些风花雪月的句子,字里行间,

却都在暗示。暗示他家有悍妻,管束甚严。暗示他心中苦闷,有志难伸。

暗示他遇见了真正的知己,也就是柳若依,才感受到了春风化雨般的温暖。写得情真意切,

文采斐然。不明就里的人看了,只会觉得状元郎情路坎坷,对我这个原配夫人心生厌恶。

好一招杀人不见血。谢知行气得在屋里走来走去。“这个白眼狼!

我们谢家真是养了条喂不熟的狗!”“妹妹,你别怕,哥明天就去找人,

把他在我们谢家吃穿用度的账本都贴出去!让大家看看他是个什么货色!”我摇摇头,

把那几张纸叠好,放到烛火上。纸张卷曲,变黑,最后化为灰烬。“哥,不用。”我说。

“跟一个不要脸的人比谁更不要脸,我们只会输。”“那怎么办?就任由他这么污蔑你?

”谢知行不甘心。我看着跳动的火光,轻声说。“我要他自己,亲手把脸凑过来,让我打。

”“我要他风风光光地往上爬,再轰然倒塌,摔得粉身碎骨。”“而且,从头到尾,

我一个字都不会说。”2.旧物还你,你我两清我让春桃把书房里那个檀木匣子取来。

匣子很重,上面雕着兰草的纹样。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顾文远送我的。他当时没钱,

就自己去山上砍了木头,亲手雕的。他说,兰草,君子之花,像我一样。我打开匣子。

里面满满的,都是他写给我的信。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年开始,一共三百一十五封。

每一封信的开头,都是“吾妻知音亲启”。每一封信的结尾,都是“夫文远顿首”。信里,

他和我谈天说地,谈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当然,也谈钱。“知音,近来物价飞涨,

笔墨又用完了,可否……”“知音,城南书院的王夫子开坛讲学,束脩需五十两,

我……”“知音,冬日渐寒,我的寒衣有些单薄了……”我把这些信,一封一封地拿出来,

按着年份排好。春桃在旁边看着,眼睛都红了。“**,您看这些做什么,

看了不是更伤心吗?”我没说话,只是取来了账本和笔墨。我翻开第一封信。信的背面,

是大片的空白。我提起笔,用极小的蝇头小楷,在上面写。“景元三年,春,

为顾文远购湖笔狼毫,计三两二钱。”然后是第二封信。“景元三年,夏,

为顾文远缴王夫子束脩,计五十两。”第三封。“景元三年,冬,为顾文远制狐裘大氅一件,

银一百二十两。”……我写了整整一夜。天快亮的时候,三百一十五封信的背面,

都被我写满了。每一笔开销,具体到年月日,用途,金额。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这些不是我现想起来的。我们谢家是商贾,我从小耳濡目染,别的没学会,记账算账的本事,

是刻在骨子里的。为顾文远花的每一笔钱,我都记得。只是以前,我觉得谈钱伤感情。

如今看来,只有钱,才是最实在的。我把这些写满了字的信,又一封封叠好,

放回檀木匣子里。然后,我拿出了我们家的总账本。撕下了其中十几页。那上面,

是这几年来,为了给顾文远打通关系,疏通门路,送出去的礼金。送给了谁,送了多少,

何时送的。每一笔,都有对方管家的画押签收。这些,我也一并放进了匣子里。最后,

我在最上面,放上了一张和离书。我早已写好了。上面只有一句话。“缘尽于此,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落款是,谢知音。没有写年月日。我想让他自己填。做完这一切,

天已经大亮了。我叫来了府里的管家,让他备车。“把这个匣子,送到顾状元的府上。

”我说。“务必,亲手交到他本人手上。”管家看着那个沉重的匣子,有些犹豫。“夫人,

您这是……”“照我说的做。”我的声音很平静。“送到之后,你就跟他说一句话。

”“谢**说,旧物还你,你我两清。”管家走了。春桃扶着我,满脸担忧。“**,

您真的就这么放过他了?”“这个匣子送过去,不就等于把所有证据都还给他了吗?

他销毁了怎么办?”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清晨的空气涌进来,带着微凉的湿意。

“他不会销毁的。”我说。“至少,现在不会。”因为他顾文远,是个极度自负的人。

在他眼里,我只是个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的痴傻女人。他会觉得,我送这个匣子,是在赌气,

是在威胁,是在用旧情挽回他。他会打开看,然后,在轻蔑和嘲讽中,把这个匣子收起来。

当作战利品。等着看我什么时候,会哭着跑去求他。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而且,

”我转过头,看着春桃,微微一笑。“谁说,匣子里最重要的东西,是那些账本和信了?

”春桃一脸迷茫。我没再解释。因为那个秘密,那个真正能让他万劫不复的秘密,

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匣子的最底层。被三百多封信和十几页账本压着。他可能要过很久,

才会发现。或者,永远都发现不了。但没关系。鱼钩已经放下,就等鱼儿自己上钩了。

3.一场豪赌,家族为棋我哥谢知行第二天一早就冲了过来。

他听说了我派人给顾文远送匣子的事。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谢知音!你是不是疯了!

”我正在用早膳,一碗燕窝粥,几碟精致小菜。我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粥,才抬头看他。

“哥,大清早的,发这么大火做什么?”“我能不发火吗!”谢知行一**坐在我对面,

桌子都震了一下。“你把账本和信都给他了?那是我们唯一的证据!你就这么白白送回去了?

”“你这是……你这是自断后路!”我放下勺子,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哥,你觉得,

就算我们把账本贴满京城的大街小巷,有用吗?”谢知行一愣。我继续说。“没用的。

别人只会说,我们谢家商人本性,斤斤计较。”“说我拿钱要挟状元郎,是想不开,

是因爱生恨。”“顾文远现在是新科状元,圣上眼里的红人。舆论只会偏向他。

”“我们斗不过他的。”“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谢知行捶了一下桌子。

“我没说我们什么都不做。”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做的,

不是和他比谁的声音大。”“我要做的,是让他自己,毁了自己。”谢知行皱着眉,

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叹了口气。“哥,你先别急。我问你,我们家最近在谈的,

给皇家织造坊供应丝绸的生意,怎么样了?”提到生意,谢知行的脸色更难看了。“别提了。

本来都快成了,这两天,宫里的采办太监忽然就改了口风。”“说……说我们谢家家风不正,

教出来的女儿善妒不贤,怕是会影响了皇家体面。”我点了点头。果然如此。顾文远这一招,

不仅是要毁了我的名声,更是要断了我们谢家的根。皇家生意一旦黄了,

其他眼红的商家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狼一样扑上来。谢家,危在旦夕。“所以啊,哥。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给他倒了一杯茶。“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

是我们整个谢家的事。”“我赌的,也不仅仅是我自己的名声,还有谢家的未来。

”谢知行接过茶,手还在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要顾文远,和他背后的人,

一起摔下来。”我说。“太傅大人,想让自己的女儿当状元夫人,

想让顾文远成为他最得力的门生,从而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那我就偏不如他们的意。

”我让谢知行附耳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他听完,眼睛越瞪越大,最后震惊地看着我。

“知音……你……你这是在玩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哥,

你信我吗?”谢知行看着我。看了很久。他眼里的怒气和焦躁,慢慢退去,

变成了心疼和决绝。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信。”“知音,你说怎么做,哥就怎么做。

哪怕是拼上整个谢家,哥也陪你赌!”我笑了。有家人做后盾,真好。接下来的几天,

我闭门不出。外面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说我被状元郎抛弃后,心如死灰,整日以泪洗面。

还有更难听的,说我本就水性杨花,顾文远不在家时,和府里的小厮不清不楚。这些话,

春桃听了气得直哭,我却毫不在意。我让她把我的嫁妆单子拿出来,一件一件地清点。

田产、铺子、古玩、字画……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东西,和顾文远没有半点关系。

我要把属于我的一切,都理清楚。然后,干干净净地离开。那天下午,管家回来了。

他去送的匣子。我问他:“他收下了?”管家点头。“收下了。状元郎打开看了一眼,

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让下人收起来了。”我问:“他当时是什么表情?”管家想了想,

说:“像是……像是猫看见了老鼠,那种尽在掌握的得意。”“对了,

太傅家的柳**当时也在。她看见那些信,脸色不太好看,但状元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她就笑了。”我点了点头。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顾文远,你太自信了。你以为你赢了。

你不知道,当你收下那个匣子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4.鱼儿上钩,

请君入瓮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里关于我的流言,渐渐被新的话题取代。新科状元顾文远,

要和太傅千金柳若依定亲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据说场面会非常盛大,

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都会到场。顾文远成了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他才华横溢,

相貌俊朗,如今又即将成为太傅的乘龙快婿。前途,一片光明。相比之下,我谢知音,

就成了那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笑话。一个被夫君抛弃的“妒妇”。我哥谢知行来看我,

忧心忡忡。“知音,顾文远马上就要定亲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你那个计划……真的能行吗?”我正在练习书法,闻言,笔尖顿了一下,

一滴墨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黑点。“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鱼儿,

还没到最肥的时候呢。”谢知行还是不放心。“可是皇家织造坊那边,已经正式回绝我们了。

城南的几家布庄,也开始联合起来,抢我们的生意。”“再这么下去,不出三个月,

我们谢家就要撑不住了。”我放下笔,吹干纸上的墨迹。“撑不住,也要撑。”“哥,

你按我说的,把城东那几个铺子,低价抛售出去。”“什么?”谢知行大惊,

“那可是我们家最赚钱的几个铺子!为什么要卖掉?”“为了做戏。”我看着他,眼神冷静。

“要做出一副,我们谢家真的不行了,急需用钱的假象。”“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

”谢知行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他还是咬咬牙,点头答应了。“好,我听你的。

”谢家要变卖祖产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所有人都说,

谢家这是被我这个“不祥”的女儿连累了。败局已定。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喝茶。

春桃在一旁念叨。“**,现在外面的人都说我们家要破产了,

连府里的下人都开始人心惶惶了。”我呷了一口茶,茶香清冽。“慌什么。”“正好看看,

哪些是人,哪些是鬼。”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谢家要完蛋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找上了门。是太傅府的管家。他带来了柳若依的帖子。约我三日后,在城外的清风观见面。

春桃拿着帖子,一脸警惕。“**,这个柳**不安好心!她肯定是来看您笑话的!

您可千万不能去!”我接过帖子,笑了。鱼儿,终于上钩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心急。

“去,为什么不去?”我把帖子放在桌上。“人家是未来的状元夫人,亲自下帖,

我若是不去,岂不是显得太没礼貌了?”“春桃,去把我那件湖蓝色的长裙找出来。

”“要见贵客,总得穿得体面些。”三天后,清风观。我到的时候,柳若依已经在了。

她坐在一棵老松下的石亭里,正在煮茶。看见我,她站起来,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谢姐姐,你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衣,不施粉黛,却更显得清丽脱俗。

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卖相,确实比我这个满身铜臭的商贾女好多了。我也回以微笑。

“柳**久等了。”我们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先开口。她煮茶的动作很优雅,行云流水。

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教养。她给我倒了一杯茶。“尝尝,这是今年新采的雨前龙井。

”我端起茶杯,闻了闻,却没喝。“柳**有话,不妨直说。”“你我之间,

不必绕这些弯子。”柳若依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谢姐姐快人快语,

那小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轻轻推到我面前。

“这里是五千两。算是……我与文远,给姐姐的一点补偿。”五千两。真是好大的手笔。

我当年为顾文远花的钱,何止这个数的十倍。我看着那张银票,笑了。

“柳**这是什么意思?买我闭嘴吗?”柳若依的脸色微微变了。“谢姐姐,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事已至此,你再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文远他,

已经是朝廷命官,前途无量。你若是再拿过去那些事来烦他,只会让他厌烦。”“到时候,

你连这五千两,都拿不到。”她的语气,看似温和,实则充满了威胁和施舍。在她眼里,

我就是一个死缠烂打,想靠着旧情捞一笔的弃妇。我没有动怒,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我把那张银票,又推了回去。“柳**,你弄错了。”我说。“第一,我从没想过要纠缠他。

和离书,我早已给了他。”“第二,这五千两,你还是收回去吧。我谢家虽然不如从前,

但这点钱,还看不上。”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今天来,只是想看看,

能让顾文远抛妻弃子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现在看到了,不过如此。”“你站住!

”柳若依也站了起来,声音尖锐,再也不复刚才的优雅。“谢知音!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谢家大**吗?你们谢家马上就要破产了!你装什么清高!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我们谢家就算破产了,也比某些靠着祖荫,

抢别人夫君的女人,要干净得多。”“你!”柳若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的话,戳中了她的痛处。她一个太傅千金,却要嫁一个二婚的男人。说出去,

总归是不好听的。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跟这种人争口舌之快,

没什么意思。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柳若依的喊声。“谢知音!你给我等着!

我会让你后悔的!”“你送来的那个破匣子,我早就让文远烧了!

你休想再用那些东西威胁他!”我脚步一顿。心里,却乐开了花。烧了?太好了。

我本来还担心,她会仔细翻看。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两个人,一个自负,一个傲慢。

简直是天作之合。我头也没回地走了。柳若依,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我的计划,

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该我,送你们一份“定亲”大礼了。5.定亲大宴,

一封来信顾文远和柳若依定亲的日子,到了。状元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整个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场面之盛大,据说连宫里的公公都送来了赏赐。

顾文远一身大红喜袍,站在门口,满面春风地迎接宾客。柳若依则含羞带怯地陪在一旁。

郎才女貌,神仙眷侣。所有人都这么说。没人记得,这座状元府,曾经的女主人是谁。

也没人记得,这位状元郎,曾经还有一位姓谢的妻子。我哥谢知行气得在家里砸了一个茶杯。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他们在那边办喜事,全京城的人都去道贺,

我们谢家倒成了个笑话!”我正在给一盆君子兰换土。闻言,只是淡淡地说:“哥,

稍安勿躁。”“我怎么躁得住!”谢知行在屋里团团转,“知音,你到底什么时候动手?

再不动手,黄花菜都凉了!”我把最后一捧土填好,拍了拍手。“时辰,快到了。”我说。

“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送给顾文远的匣子里,除了账本和情信,还有什么吗?

”谢知行停下脚步,看着我。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你看看这个。

”谢知行疑惑地接过去,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这是……”那是一封信的抄本。信是顾文远写的。

写给他一个同在京城赶考的同窗好友。时间,是在他考中状元之前。信里,

顾文远用极其轻佻鄙夷的口吻,描述了我们谢家。他说:“谢家乃商贾之家,满身铜臭,

粗鄙不堪。其女谢知音,更是平庸无奇,若非尚有几分姿色,实难入眼。”“然其家资丰厚,

可为我进身之阶。待我高中,觅得高门之女,必将此女一脚踢开。”“兄且宽心,

我与她之间,不过逢场作戏,何来真情?”谢知行看完,手都抖了。“这个畜生!

他……他竟然是这么看你的!”“知音,这封信……你是从哪弄来的?”“山人自有妙计。

”我轻描淡写地说。“这封信的原件,就在我送他的那个匣子里。”“压在最底下。

”谢知行恍然大悟。“所以……柳若依说她把匣子烧了,是在骗你?”“不,她没骗我。

”我说。“匣子里的东西,确实被处理了。但是,不是烧了。”“而是被顾文远,藏起来了。

”我笑了笑。“他这个人,太自负,也太多疑。他不会相信柳若依,更不会相信任何人。

”“他一定会把那个匣子,藏在一个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而我送他匣子,

就是为了让他藏。”谢知行还是不明白。“可是……他藏起来了,我们又怎么拿得到?

”“我们不需要拿到。”我走到窗边,看着状元府的方向。那边,隐约传来丝竹之声。

“我只需要让另一个人知道,有这封信的存在,就可以了。”“一个……比我们更有能力,

也更有动机去拿到这封信的人。”“谁?”“顾文远的那位同窗好友。”我说。“他叫张承,

这次科考,名落孙山,如今在京城一家酒楼当账房,穷困潦倒。”“而顾文远高中之后,

从未去探望过他。你说,这张承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嫉妒,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毒药。

它可以让最好的朋友,反目成仇。谢知行倒吸一口凉气。“知音,

你……你连这个都算计到了?”“不算计,就要任人宰割。”我看着远方,声音很轻。“哥,

派人去给张承送个信吧。”“就说,故人飞黄腾达,不知是否还记得当年寒窗之谊。

若想前程,可去状元府书房,寻一故物。”“点到即止,他是个聪明人,会懂的。

”谢知行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心疼,有敬畏。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出去了。我知道,

今晚的状元府,会有一场好戏。一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好戏。而我,只需要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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