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被剃头游街,全家为我杀疯了》 在线阅读<<<<
这一年,我中了状元。一向宠爱我的姐姐傅瑶,为我买下了一座大宅院。
谁料刚搬进去没几天,姐姐的追求者裘世安便踢门而入,
硬生生给我扣上“勾引傅瑶的小白脸”的罪名。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只当我是狡辩。
他残忍剁下我的手指,打断我的双手,又放火烧了我的新家。更羞辱的是,
他逼我剃光头、披僧衣、在众人面前游街示众。当我奄奄一息地被拖到姐姐的店铺门前,
他还沾沾自喜地邀功:“傅瑶,你瞧瞧,我把那不要脸的野男人剃成了秃驴,
披着僧衣在街上爬,往后他就算跪着求你,也只配被人当笑话!”1.新宅落成那天,
阳光正好。姐姐拉着我一屋屋地看过去。她轻轻拽着我袖子,指着宽敞的厅堂,
笑着说:“以后这里就是你安心读书的地方。你喜欢的竹子,我特意让人移了两株到窗下,
夏天乘凉正合适。”晚上,姐姐亲自为我盛饭,温柔叮嘱:“你读书辛苦,
别总想着外头的事,家里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累了就在这院子歇歇脚。”我感激地望着她,
郑重道:“谢谢姐姐。以后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翌日,我穿上新衣,忙里忙外,
把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亲手熬了乌鸡汤,备了几道凉菜。想着等姐姐归家,
一起热热闹闹庆祝。然而,就在我在书房收拾书信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我以为是仆人搬东西,刚要起身应门。门板“砰”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一群男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为首那人,满脸傲慢,眼里带着狠意。我一眼认出,
是姐姐的追求者裘世安。京城里谁都知道他的名字,仗着家世,嚣张跋扈,从没人敢惹。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住进傅瑶的宅子?”他冰冷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在屋里划过。
我刚想开口解释,他已步步逼近,嗤笑道:“少装蒜,勾引我未来妻子的小白脸,
也不照照镜子!”我的手指捏得发白,刚想辩解,身后却已被几个随从死死堵住退路。“说!
你和傅瑶是什么关系?”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似乎只等我张口辩白,然后狠狠踩下去。
我强忍怒意,艰难说道:“她是我姐姐,我是她弟弟!”话音一落,随从们立刻哄笑起来,
满脸不屑和鄙夷。“弟弟?傅家啥时候多了你这么个弟弟?当我们三岁小孩呢?”“狐狸精,
还嘴硬!”“模样倒是俊,难怪傅瑶舍不得你!”一句句嘲弄淹没了我所有的解释。
裘世安脸色越发阴沉,他猛地冲上来,一个巴掌抽在我脸上。那一刻,世界都静了,
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勾引我未婚妻?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果!”我还没站稳,
四周的随从已经一拥而上,把我摁在地上。拳头、棍棒、脚尖全都落在我身上。
有人专挑脸打,有人踹我腰腹。我护着头,还是被打得眼冒金花,
血从鼻腔和嘴角顺着脸颊淌下来。我挣扎着喊:“我真是她弟弟!你们去问她就知道!
”可回应我的只有更重的拳头和冷笑:“还嘴硬!”随从们翻箱倒柜,
书信、匾额、衣物统统扔在地上,踩得乱七八糟。裘世安捡起一封信,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有信?是想让傅瑶看到你的情书吗?”“像你这种下作的东西,
也配进傅家的门?”他一脚跺碎匾额,撕得书信漫天飞舞。随从把我的衣物踩进泥里,
踩得稀烂。我眼睁睁看着一切被毁,那种无力,比刀子割在身上还疼。喉咙里满是血腥气,
想喊,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裘世安却没打算停下。他突然一脚踹在我腹部,
疼得我几乎昏死过去。“来,把他手指废了,省得再写信勾引人。”2.随从们死死按住我,
冰冷的金属贴上我的手背,剧痛瞬间袭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几乎抽离。“别晕,
”裘世安嗤笑,“这才刚刚开始。”他又挥手,随从死死摁住我的另一只手。棍棒狠狠砸下,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惨叫一声,痛得全身抽搐。“手废了,
看你以后还怎么写情书!”我倒在地上,血从手指间滴在泥地上,几乎失去意识。
裘世安蹲下来,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眯起眼,声音冰冷:“长成这样,难怪敢狐假虎威。
”他慢悠悠地抽出匕首,刀锋贴着我脸:“那就让你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人!”刀子划破皮肉,
从颧骨到嘴角,鲜血顺着脸流下。“以后见了你这张脸,谁还敢说你是狐狸精?
”随从们哄笑。我竭力克制自己地痛苦,拼命不让**溢出喉咙。我怕叫出声,
连最后的尊严都被他们踩碎。身后有下人小声劝道:“公子,这样做,
万一……”裘世安嘴角扬起一抹讥讽,声音森冷:“我裘世安的话,你也敢质疑?
我是傅瑶未来的夫婿,这些野男人,就该清理掉!”下人们全都低下头,不敢多看我一眼。
裘世安还不解气,吩咐随从撬开我的嘴,灌下一碗辣椒水。辣得我眼泪鼻涕直流,咳喘不止。
还未缓过劲,泔水兜头泼下,恶臭沾满全身。“让你变成乞丐,看你还怎么去勾引人!
”污水冰凉刺骨,顺着脸颊和脖颈流下来,我仿佛成了全世界的弃儿。
嘲弄与讥讽的声浪席卷而来,将我最后一点自尊撕扯得粉碎。屋里一片狼藉,
空气里都是血腥和焦灼。我手腕还在流血,疼得发抖。裘世安踢了我一脚,
嫌恶地吐了口唾沫。“把这宅子烧了!”他一声令下,随从立刻提着油壶四处泼洒。
我瞪大眼睛,想挣扎,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火折子落地,火苗瞬间蹿起。我跪在地上,
拼命哭喊:“别烧!别烧啊!”没人理我,下人早吓得逃得无影无踪。
烈焰吞噬我刚到手的新宅。所有的希望在烈焰中焚毁,只剩下一片灰烬。火光中,
只听见裘世安语气嘲弄:“你配住这宅子?痴心妄想!”随从们把我的衣物、包袱,
甚至姐姐和我的旧画像全丢在火堆边。我想扑上去夺回来,可身体无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被毁。熊熊烈火很快吞噬了整个宅院。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惊动了四邻。院墙在烈焰中轰然倒塌,院内的混乱终于暴露在大街之上。邻居们被火光吸引,
纷纷聚到街头。裘世安这才朝外头高声叫喊:“都看看!傅瑶养的野男人!
”邻居们远远站着,低声议论。“傅瑶胆子真大,连男人都敢明目张胆养到家里。
”“可不是嘛,也不怕人戳脊梁骨!”“这下傅家的脸都丢尽了。”“可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他可是傅瑶的未婚夫,有资格!”“这种野男人,就该清理掉!
”裘世安在人群里继续煽风点火:“大家瞧清楚了,这就是勾引傅瑶的贱种!
”“真是不要脸!”“不能放过他!”骂声四起。我嗓子都哑了,
喊破喉咙:“我真的是她弟弟!救救我!”没人听我,所有目光都带着鄙夷和嫌恶。
3.有人朝我吐唾沫,有人扔碎瓦片。我觉得,连街上的流浪狗都比我活得有尊严。
我拼命想要解释,想要喊出“姐姐”。可话音未落,迎来的却只有拳头和嘲笑。“认不认?
你要是敢说一句不是奸夫,今天就让你躺着出这条街!”裘世安用脚踩住我的脸。
我拼尽力气倔强抬起来,绝不屈服。他用力一拧,疼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随从拿水泼在我脸上,湿淋淋、冷冰冰的。我睁开眼,只能看见他们的鞋底和蔑视。
“你还嘴硬?信不信我让你明天连命都留不住!”裘世安低声威胁。我一声不吭,
控制着情绪,不让眼泪滑落。他们把我拖出烧成废墟的宅院,随手丢在街边。我满身泥污,
浑身是血,靠着断墙,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裘世安俯身,眼中闪过一抹毒辣:“来人,
把他衣服扒了,挂牌子,今天就让全城看看傅瑶养的是什么东西!”随从们一拥而上,
扯烂了我的外衣,扔在泥水里。“还不够,”裘世安语气里满是戏谑。“给他剃光头,
省得再用这张脸装模作样。”我被按住头发,剃刀生生刮过头皮,头发一缕缕落地。
有人把一件灰扑扑的旧僧衣扔在我身上,强行给我穿上。“来,给他戴个破钵,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勾引人!”“和尚!”“看破红尘了吧!”“穿着僧衣游街,
看他以后还怎么见人!”羞辱、蔑视、嘲弄,如潮水般将我吞没。
我胸前挂着写满侮辱的木牌。麻绳勒住我的手腕,血顺着指缝滴在泥里。我像一条死狗,
被他们推着往大街上去。随从一路高声叫喊,恨不得让全城都来看我的笑话。“奸夫抓到了!
就是这小白脸!祸害傅瑶的东西!”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围观的、指指点点的,冷眼如刀。
有人丢菜叶,有人扔砖头,砸得我头晕目眩。“丢人现眼!”“靠女人吃饭!
”“和尚都不干净了!”我越走越虚弱,手上的血越流越多。双腿打颤,差点跪倒在地。
随从还嫌不够,把我推倒在泥水里,鞋底在我背上狠狠碾几下。脸埋在泥里,
呼吸都带着土腥味。裘世安命人用狗链拴住我脖子,逼着我学狗叫、学狗爬。“来,
给大家看看,这就是傅瑶养的狗!”群众哄笑,更多人拿泥巴、瓜皮砸我,我咬着牙不肯叫。
一随从举鞭抽我后背,“不叫?再抽一鞭!”我终于屈辱地低吠一声,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有好心人想劝一句,立刻被裘世安呵斥:“多管闲事?再敢多嘴一起游街!
”游街的队伍越来越长,到了热闹地段,围观的人把整条街都堵住了。我已经走不动了,
浑身发抖,头晕目眩。随从们直接把我拖着往前走,木牌在胸前晃来晃去。
路边人群发出一阵阵哄笑:“和尚!还敢勾女人,真不要脸!”“瞧这窝囊样,也敢勾女人!
”“以后这奸夫都别在这混了!”每走一步,都是对我的羞辱。终于,
前头传来一声:“到了!”我被随从拖到一间胭脂铺门前。我瘫倒在铺门口,浑身是伤,
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我强撑着,用沙哑的嗓音低声威胁:“如果我死了,
她一定会杀了你。”裘世安居高临下看着我,语气里全是自信和蔑视:“傅瑶那么爱我,
就算你死了,她也不会对我怎么样。”他下了马,拍了拍衣服,整整袖口,满脸得意。
“傅瑶,你瞧瞧,我把那不要脸的野男人剃成了秃驴,披着僧衣在街上爬,
往后他就算跪着求你,也只配被人当笑话!”......4.店铺门“哗”地一声被推开。
“在我门口胡闹什么?!”是姐姐。我听见裘世安赶忙上前,
声音里带着一股谄媚和邀功:“傅瑶,我是帮你清理了麻烦。这种人搅乱你的名声,
我替你出了气。”姐姐并没有第一时间看我,只觉得厌烦,
低声吩咐伙计:“把这些人都赶出去。”伙计们有些发懵,一时不敢动。这时候,
忽然有个小厮气喘吁吁跑来,慌张喊道:“傅姑娘!新宅起火了,全院都烧了!
”姐姐神色大变。“什么?!怎么回事?”裘世安本来还神气活现。见傅瑶脸色变了,
动作顿了顿,但还是压着嗓子强装得意:“傅瑶,你放心,那宅子,是我亲手烧的!
这种祸害,留着只会害你。”姐姐脸色阴沉到极点,盯着裘世安,声音冰冷:“你烧了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