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浩,这是五千万,我们离婚吧。"苏雅把银行卡扔在我面前,
眼神里没有一丝眷恋。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三年前她还会为我做早餐,
现在却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我怀孕了。
"苏雅抚摸着还很平坦的小腹,"但孩子不是你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们结婚三年,她一直说要晚点要孩子,专心事业。
原来是因为她早就不爱我了。"是谁?"我强忍着愤怒问道。"这重要吗?"苏雅冷笑,
"反正不是你。"我看着桌上的银行卡,五千万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文数字,
但对我们这个圈子来说,也不算什么小数目。苏雅出身豪门,她拿得出这笔钱。
"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难道不是吗?"苏雅站起身,"林浩,你清醒点吧。
你只是个普通的律师,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三年我已经演够了贤妻良母的戏码。
"原来在她眼里,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戏。我想起新婚时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
现在听来都是嘲讽。"我不要你的钱。"我把银行卡推回去。"那你想要什么?
"苏雅不耐烦地问。"我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苏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然后冷笑道:"你见过的。"见过的?我脑海中快速搜索着可能的人选。
苏雅的朋友圈我都认识,她的同事我也见过几次。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是韩立吗?
"韩立是苏雅公司的总裁,年轻有为,家境显赫。我们参加过几次聚会,
他总是若有若无地关注着苏雅。苏雅的沉默就是答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半年前。"苏雅终于承认了,"林浩,我们性格不合,
三观不同,迟早要分开的。现在分开对大家都好。"半年前,那时候她开始经常加班,
回家越来越晚。我还以为她是工作忙,还特意给她煲汤,等她回家。原来小丑是我自己。
"韩立知道你怀孕了吗?""当然知道。"苏雅的语气里有一丝得意,"他很高兴,
已经在准备求婚了。"我感到一阵恶心。这个女人背叛了婚姻,却还在我面前炫耀。
"签字吧,林浩。"苏雅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我面前,"我已经签了。
"我看着协议书上她娟秀的签名,心如死灰。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我需要时间考虑。""考虑什么?"苏雅不耐烦了,"我都怀孕了,还能等你考虑多久?
""一周。"我说道,"给我一周时间。"苏雅皱了皱眉,最终点头:"一周就一周,
但是不要想着挽回什么,我心意已决。"她拿起包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对了,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小柔。你知道她嘴巴不严。
"小柔是苏雅的闺蜜林小柔,也是我们的媒人。她一直认为我们是模范夫妻,
如果知道苏雅出轨,估计会比我还愤怒。"为什么不能告诉小柔?
""她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告诉她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苏雅冷声说道,"答应我,
不要告诉她。"我点了点头,苏雅这才离开。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我看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和银行卡,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三年的婚姻,
原来在她眼里一文不值。五千万的分手费,就像是对乞丐的施舍。我拿起手机,
本想给林小柔打电话,但想到苏雅的警告,又放了下来。算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不应该牵扯到别人。我走到阳台上,看着华灯初上的城市,
突然想起了林小柔今天下午发的朋友圈。她说:"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
其实心里比谁都肮脏。"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在感慨工作上的事,现在想来,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越来越强烈。林小柔和苏雅是大学室友,
她们无话不谈。如果苏雅真的出轨半年了,林小柔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她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是因为闺蜜情深,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我重新回到客厅,
拿起苏雅留下的银行卡。五千万,确实是个让人心动的数字。但是我更想知道真相。
苏雅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婚?韩立真的准备求婚了吗?还有,
林小柔在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需要答案。拿起手机,我还是决定给林小柔打电话。
苏雅不让我告诉她,那我就去问她知不知道。电话很快接通了。"浩哥?这么晚打电话,
有什么事吗?"林小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小柔,你现在在哪里?""在家啊,
怎么了?""我想见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谈。"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林小柔说:"好,
你过来吧。我泡茶等你。"挂断电话,我看了一眼墙上的结婚照。
照片中的苏雅笑得那么甜美,现在想来都是虚假的。我要去找林小柔,不是为了告密,
而是为了寻找真相。如果她真的早就知道,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她不知道,
那她会是什么反应?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知道答案。
第二章林小柔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里,装修简约但很温馨。我按响门铃的时候,
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门开了,林小柔穿着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扎着,看起来很居家。
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躲闪。"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陪苏雅,跑我这来干什么?
"她让我进门,去厨房给我倒水。我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林小柔的家里很干净,
墙上挂着她和苏雅的合照,都是大学时期的青春模样。"小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直接开门见山。"什么问题?"她端着茶杯坐到我对面,但身体有些僵硬。
"苏雅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林小柔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强作镇定地说:"异常?什么意思?
她不是挺好的吗?""她今天跟我提离婚了。"茶杯从林小柔手中滑落,茶水洒了一地。
她慌忙去找纸巾,但我能看出她的震惊不是装出来的。"离婚?为什么?"她擦着地板,
头都不敢抬。"她说她怀孕了,但孩子不是我的。"林小柔的动作完全停止了。她跪在地上,
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这不可能,苏雅她不是那种人。""她承认了,
孩子是韩立的。"林小柔突然站起来,茶杯碎片还散落在地上。她的脸色变得煞白。"韩立?
韩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看着她的反应,我确定她真的不知道。
但是她的震惊中还有其他的情绪,那是什么?"小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小柔坐回沙发上,双手捂着脸:"浩哥,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但是...""但是什么?""但是我一直觉得苏雅最近不对劲。"林小柔放下手,
眼中有泪光,"她以前什么事都会跟我说,但是最近几个月,她变得很神秘。
""怎么个神秘法?""她经常说要加班,但我给她公司打电话,同事说她早就下班了。
还有,她买了很多新衣服,都是很昂贵的那种,但她从来**给你看。
"我想起苏雅确实买了很多新衣服,我还以为她是心情好。原来是为了别的男人。"还有吗?
"林小柔咬了咬嘴唇:"上个月她生日,你不是出差了吗?她说一个人过的,
但我晚上去找她,她不在家。我问她去哪了,她说去看电影了,但她连票根都拿不出来。
"这些细节我都没有注意到。作为丈夫,我真的失职了。"小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要如实回答我。""你说。""如果是你,会怎么做?"林小柔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如果你的朋友背叛了她的丈夫,你会告诉他吗?"这个问题让林小柔陷入了沉思。良久,
她说:"我会的。因为真正的朋友不应该看着朋友犯错而不制止。
""那你会帮助那个被背叛的人吗?""当然会。"林小柔的回答很坚定,
"没有人应该被这样伤害。"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神,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小柔,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什么忙?""帮我调查苏雅和韩立的事。我需要证据。
"林小柔皱眉:"你要证据干什么?不是已经承认了吗?""我要知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我站起身,"我不能就这样被羞辱。""浩哥,
算了吧。既然她都提离婚了,何必再纠缠?""不是纠缠,是为了我的尊严。
"我看着林小柔,"三年的婚姻,我不能让它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林小柔沉默了很久,
最后点了点头:"好,我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管调查出什么,都不要做傻事。
""我答应你。""那你先回去吧,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我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林小柔叫住了我。"浩哥。""嗯?""我觉得苏雅可能不只是背叛了你。""什么意思?
""她可能还背叛了其他人。"林小柔的声音很小,"包括韩立。"这句话让我停下了脚步。
林小柔是什么意思?难道苏雅不只有韩立一个情人?"你知道什么?""我只是猜测。
"林小柔摇头,"苏雅这个人,你了解的可能还不够深。"我回到家的时候,苏雅已经睡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坐在电脑前开始思考。苏雅今天的表现确实有些反常。她急着离婚,
急着让我签字,甚至不惜拿出五千万。这很不像她的风格。苏雅虽然出身豪门,
但她一向节俭,从来不会大手大脚花钱。五千万对她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她为什么这么急着给我?除非,她有更大的利益要保护。韩立的身价确实远超五千万,
但苏雅真的只是为了钱吗?我打开电脑,搜索关于韩立的新闻。韩立今年三十二岁,
海归MBA,两年前接手家族企业,经营得有声有色。最关键的是,他还没结婚。
如果苏雅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她确实有可能嫁入豪门。但是豪门的水有多深,
苏雅真的了解吗?我继续搜索,发现了一条有趣的消息。韩立的公司最近在准备上市,
如果成功,他的身价将翻几倍。这是个敏感时期,任何丑闻都可能影响上市进程。
如果苏雅和韩立的事情曝光,对他们都不利。所以苏雅才急着离婚,想把事情处理干净。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我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关上电脑,看着黑暗中的房间,
心中已经有了计划。既然苏雅想要体面地离开,那我就成全她。
但是代价不会只是五千万那么简单。我要让她付出真正的代价。不过在那之前,
我需要林小柔的帮助。想到林小柔今晚的表现,我心中有了一丝暖意。至少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人愿意站在我这一边。而且,林小柔最后那句话让我很在意。
她说苏雅可能还背叛了其他人,包括韩立。这意味着什么?苏雅还有其他的秘密吗?
我决定明天就开始调查。既然苏雅给了我一周的时间,那我就好好利用这一周。
我要知道所有的真相。第三章第二天上午,我没有去律师事务所,
而是约了林小柔在市中心的咖啡厅见面。林小柔比我早到,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她今天化了淡妆,穿着职业装,看起来精神不错。"昨晚想了一夜,想到了什么?
"我坐下后直接问道。"我想了很多苏雅的反常之处。"林小柔拿出手机,
"我整理了一个时间表。"她把手机推给我,屏幕上是一个详细的记录。"三个月前,
苏雅开始频繁加班。但我查了她的朋友圈,那段时间她经常在高档餐厅打卡,
都不是她们公司附近的。""两个月前,她突然换了个新发型,还买了一堆化妆品,
说是想改变一下形象。""一个月前,她开始健身,说要保持身材。
但她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些。"我看着这些记录,心情越来越沉重。这些变化我都看在眼里,
但我以为是她想要提升自己,所以很支持。原来都是为了别的男人。"还有这个。
"林小柔划到最后一条记录,"上周她突然问我,如果一个女人想要彻底开始新生活,
应该怎么做。""你怎么回答的?""我说看是什么样的新生活,如果是换工作换城市,
那就勇敢一点。如果是感情上的问题,那就要慎重考虑。""她怎么说?
""她说有时候人必须要做一些艰难的决定,哪怕会伤害到身边的人。"林小柔放下手机,
"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我喝了口咖啡,
苦味在嘴里蔓延:"所以她早就计划好了。""看起来是这样。"林小柔点头,"但是浩哥,
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什么问题?""苏雅说她怀孕了,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
她不可能这么快就怀孕。"我皱眉:"为什么这么说?""大学的时候她告诉过我,
她有多囊卵巢综合征,怀孕的几率很低。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结婚三年都没有孩子的原因之一。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是个晴天霹雳。苏雅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个病,
我一直以为是她不想要孩子。"你确定?""非常确定。她大学时期还因为这个病看过医生,
我陪她去的。"林小柔的表情很严肃,"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要么是奇迹,
要么...""要么是假的。"我接过她的话。"对。"林小柔点头,
"我觉得她可能在撒谎。"如果苏雅撒谎了,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为了让我同意离婚吗?"小柔,你能帮我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吗?
""怎么确认?""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找个理由约她去医院检查,
或者想办法看到她的检查报告。"林小柔想了想:"可以试试。但是如果她真的在撒谎,
为什么要撒这个谎?""也许是因为她有更大的秘密要隐瞒。"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苏雅打来的。"你在哪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在外面办事。""快回来,
我有事跟你说。""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回来再说。"苏雅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向林小柔:"她让我回去。""你先回去吧,我这边想办法调查她怀孕的事。
"林小柔收起手机,"还有,浩哥,不管发现什么,你都要冷静。"我回到家的时候,
苏雅正在客厅里踱步,看起来很焦虑。"你跑哪去了?我一早上都找不到你。
"她一见我回来就质问道。"我说了,在外面办事。"我故意保持平静,"什么事这么急?
"苏雅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韩立想见你。"这个要求让我有些意外:"见**什么?
""他想亲自跟你道歉,然后谈谈我们离婚的事。""道歉?"我冷笑,"他抢了我的妻子,
一句道歉就够了?""林浩,你别这样。"苏雅皱眉,"事情已经这样了,
何必闹得那么难看?""是你们让事情变得难看的,不是我。
"苏雅深吸了一口气:"他今晚想请你吃饭,地点你选。"我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好,
就今晚。地点我待会儿发给你。"苏雅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
愣了一下:"你真的愿意见他?""为什么不愿意?"我看着她,
"我很想见见这个能让我妻子背叛婚姻的男人。"苏雅的脸色有些难看,
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去通知他。"等苏雅离开后,
我立刻给林小柔发了消息:今晚我要见韩立,你能帮我准备一些他的资料吗?
林小柔很快回复:没问题,我马上去查。另外,我已经想到办法确认苏雅怀孕的事了。
我选择了市中心一家高档的日式料理店作为见面地点。这家店环境优雅,私密性也好,
适合谈一些敏感的话题。晚上七点,我准时到达餐厅。韩立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苏雅坐在他身边。韩立比我想象中要年轻一些,穿着定制西装,举止优雅。
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躲闪,显然对这次见面也很紧张。"林先生,
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见面。"韩立站起身,朝我鞠了一躬。我没有回应他的道歉,
而是直接坐下:"坐吧,有什么话就直说。"韩立重新坐下,
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知道这件事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深表歉意。但是感情的事情,
有时候确实很难控制。""感情?"我看了看苏雅,"你觉得这是感情问题?
""我和苏雅是真心相爱的。"韩立的语气很诚恳,"虽然我们的相遇时机不对,
但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个男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纯情男主角。
"韩总,你今年多大了?"我突然问道。"三十二。""谈过几次恋爱?
"韩立愣了一下:"这个...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在椅背上,
"一个三十二岁的成功男人,应该很清楚什么叫做责任。你破坏了别人的婚姻,
还说什么真心相爱,不觉得可笑吗?"韩立的脸色有些难看,苏雅在旁边给他使眼色。
"林先生,我承认我们的做法不对,但是...""没有但是。"我打断他,
"你们想要在一起,我不反对。但是你们想要我体面地退出,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
""什么诚意?"韩立问道。我看了看苏雅,她正紧张地看着我。"五千万太少了。
""你要多少?"韩立问道。"一个亿。"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苏雅瞪大了眼睛,
韩立的脸色更加难看。"林先生,你这是在讹诈。"韩立说道。"讹诈?"我笑了,
"破坏别人婚姻的人说我讹诈?"我站起身,准备离开:"考虑清楚再联系我。对了,韩总,
你的公司不是要上市吗?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对你的影响应该很大吧。"说完这句话,
我看到韩立的脸色完全变了。看来我猜对了,他们确实有弱点。第四章离开餐厅后,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林小柔的公寓。林小柔正在电脑前查资料,看到我进门,
立刻站起来迎接。"怎么样?见面的情况如何?""比我想象的有趣。"我坐到沙发上,
"韩立这个人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当我提到他们公司上市的事情时,他明显紧张了。
""你要了多少钱?""一个亿。"林小柔倒吸了一口气:"你疯了?他们不可能答应的。
""我知道,但我要的本来就不是钱。"我看向她,"我要的是主动权。
现在他们知道我不好对付,就会主动来找我谈判。""那苏雅怀孕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林小柔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有个朋友在妇产科工作,我让她帮忙查了一下。
苏雅确实去过医院,但不是产检。""那是什么?""妇科检查,而且是治疗性的。
"林小柔递给我一张纸,"这是她最近三个月的就医记录。"我看着纸上的记录,
心情越来越沉重。苏雅确实在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而且是在积极备孕的治疗。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确实想要孩子,但很可能还没有怀孕。"林小柔分析道,
"多囊患者即使积极治疗,怀孕的几率也不高。她最近的检查结果显示,
排卵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苏雅很可能在撒谎。但她为什么要撒这个谎?
"还有一件事。"林小柔继续说道,"我查到韩立的一些资料,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情况。
"她打开电脑,指着屏幕上的一篇新闻:"你看这个。
"新闻的标题是《韩氏集团公子韩立与名媛张薇薇恋情曝光》,日期是两个月前。"张薇薇?
这是谁?""一个名媛,家里做珠宝生意的。"林小柔解释道,
"这篇新闻说他们已经交往了半年,准备结婚。"我仔细看了看新闻的内容,
发现这篇报道很详细,甚至有他们一起参加活动的照片。"如果这是真的,
那韩立和苏雅的事情就更复杂了。""对。"林小柔点头,"要么这篇新闻是假的,
要么韩立脚踩两条船。"我想起苏雅昨天的话,她说韩立准备求婚。
如果韩立真的有正牌女友,那他怎么可能求婚?"小柔,你能联系到这个张薇薇吗?
""可以试试。她经常参加社交活动,应该不难联系。"林小柔想了想,
"但是你要见她干什么?""我要确认韩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苏雅打来的。"你在哪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在外面。""马上回来,
我们需要谈谈。""谈什么?""关于你今晚的表现。一个亿?林浩,你是疯了吗?
"我看了看林小柔,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我没疯,我只是在为自己争取应有的权益。
""什么权益?你以为婚姻是生意吗?""难道不是吗?"我反问,"你和韩立在一起,
不就是看中了他的财富和地位?""你..."苏雅被我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给你们时间考虑,如果不愿意,我们法庭上见。"我直接挂了电话。
林小柔鼓掌:"干得漂亮!""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我说道,
"他们肯定会想别的办法。苏雅这个人,从来不会轻易认输。"果然,十分钟后,
我又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林先生吗?我是韩立。""韩总,这么快就想通了?
""我希望我们能私下谈谈,不要让苏雅参与。"这个要求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为什么?
""有些事情,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韩立的声音很低,"明天中午,我们单独见个面。
""好,时间地点你定。"挂断电话后,林小柔好奇地问:"他想单独见你?
""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更复杂。"我说道,"韩立可能也有自己的秘密。
""那明天见面你要小心,别中了他的圈套。""放心,我不会的。"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张薇薇的事你尽快联系。我有预感,她可能是关键。"回到家的时候,
苏雅正在客厅里等我。她脸色阴沉,显然很愤怒。"林浩,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见我进门就质问道。"我想要一个公平的结果。"我坐到她对面,"你们背叛了婚姻,
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一个亿?你觉得我们的婚姻值一个亿?""不,
我觉得你们的愧疚值一个亿。"我看着她,"苏雅,你以为我是那种会默默接受背叛的人吗?
"苏雅咬了咬嘴唇:"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签字?""我已经说了,一个亿。
""如果我们不同意呢?""那就法庭上见。"我站起身,"到时候所有的丑事都会被公开,
韩立的公司上市也会受到影响。你觉得他愿意承担这个风险吗?
"苏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在威胁我们。""我在保护自己的利益。"我走向楼梯,
"好好考虑吧,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林浩!"苏雅在我身后喊道,"你变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一个被背叛的人,总是要学会保护自己。"说完这句话,我上楼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
我想起了刚才韩立的电话。他为什么要单独见我?而且不想让苏雅知道?
他们之间是不是也有矛盾?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机会就来了。我需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
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但在那之前,我需要知道更多的真相。关于苏雅的撒谎,
关于韩立的秘密,关于张薇薇的存在。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五章第二天中午,
我按照约定来到了韩立选择的私人会所。这是一个高档的商务会所,环境幽雅,私密性极强。
韩立已经在包厢里等我了,桌上摆着精致的茶具。他今天看起来比昨晚更加疲惫,
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林先生,请坐。"韩立亲自给我倒茶,"谢谢你愿意单独见我。
"我接过茶杯,直接开门见山:"韩总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说。"韩立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叹了口气:"我想澄清一些误会。""什么误会?""关于我和苏雅的关系。
"韩立看着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句话让我有些意外:"那是什么样的?
"韩立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和苏雅确实有过一段感情,
但那是在你们婚姻出现问题之后。""我们的婚姻什么时候出现问题了?""苏雅告诉我,
你们已经分居半年了,而且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韩立的话让我震惊不已,
"她说你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我差点笑出声来。苏雅居然把我描述成了出轨的一方。
"韩总,你相信她的话?""我为什么不相信?"韩立皱眉,"她说得很详细,
甚至告诉我你们已经在协议离婚的事情。"原来如此。苏雅为了追求韩立,
编造了一个完全相反的故事。在她的故事里,我是背叛婚姻的人,她是受害者。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怀孕了?"韩立的表情瞬间变了:"怀孕?她怀孕了?
"看到他的反应,我确定他不知道这件事。苏雅对不同的人说了不同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