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老公逼女儿给小三下跪叫妈,我从地狱爬了回来》 在线阅读<<<<
我是沈清辞,已经死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我的丈夫慕昭言的白月光柳依依,
亲手把我送下了地狱。她成了我女儿晚晚的继母。我的头七那天,慕昭言大宴宾客,
庆祝他们订婚。宴会上,五岁的晚晚不肯叫柳依依妈妈。柳依依委屈地红了眼。
慕昭言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一脚踹在女儿的腿窝。「跪下!给你妈道歉!」
「你亲妈就是个疯子,死了活该!以后她就是你唯一的妈!」女儿跪在地上,
小小的身体抖个不停。我恨意滔天,怨气冲破了禁锢。当晚,
我附身在了柳依依养的那只布偶猫身上。1我的魂魄像一团被揉碎的棉絮,
飘荡在慕家金碧辉煌的客厅里。刺耳的音乐和虚伪的笑声,是我头七的奠仪。
我看见我的丈夫慕昭言,春风得意地举着酒杯,他身边的柳依依,
穿着我从未舍得穿的香奈儿高定,笑得花枝乱颤。「昭言,你看晚晚,她好像不太开心呢。」
柳依依用她那标志性的、裹着蜜糖的嗓音开口,柔柔地靠在慕昭言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上。我的女儿晚晚,
穿着一身与这场宴会格格不入的白色公主裙,那是上个月我带她去迪士尼时买的。
她小小的手里,攥着我送她的兔子玩偶,低着头,一言不发。慕昭言的脸色沉了下来。
「晚晚,过来。」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晚晚的身体抖了一下,却固执地没有动。
柳依依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她上前一步,蹲下身,试图去拉晚晚的手。「晚晚,
是不是不喜欢依依阿姨?没关系,以后我们慢慢相处,你就会知道,
我会像你亲妈妈一样爱你的。」「你不是我妈妈。」晚晚的声音很小,却异常清晰。
「我妈妈只有一个。」柳依依的身体僵住,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我看了整整五年。「昭言,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这么着急的,吓到孩子了。」
她退回到慕昭言身边,委屈地抽泣。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这孩子,真不懂事。」
「沈清辞就是个疯子,养出来的女儿也这么没教养。」慕昭言的耐心彻底告罄。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晚晚面前,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安抚几句。但他没有。
他抬起穿着定制皮鞋的脚,狠狠一脚踹在晚晚的腿窝处。「跪下!给你妈道歉!」
晚晚「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声音,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魂魄上。
「你亲妈就是个疯子,死了活该!以后柳依依就是你唯一的妈!你听懂没有!」
晚晚小小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死死咬着嘴唇,不哭,也不说话。
那双像极了我的眼睛里,没有泪水,只有一片死寂的恨。我恨!我恨这对狗男女!
我恨这满堂宾客的冷漠!我恨我自己的无能为力!
滔天的怨气和恨意像火山一样在我破碎的灵魂深处爆发,冲破了某种无形的禁锢。
世界在我眼前扭曲、旋转,最后猛地一沉。再次睁开眼时,我的视线变低了。
一双毛茸茸的白色爪子出现在我眼前。我听见柳依依尖着嗓子撒娇:「昭言,你看,
雪球好像醒了。它好可爱啊。」我成了柳依依最爱的那只布偶猫,雪球。宴会已经散场,
慕昭言正抱着柳依依坐在沙发上。晚晚还跪在原来的地方,膝盖下的地砖映出她红肿的皮肤。
「昭言,晚晚她……要不就算了吧,她还小。」柳依依靠在慕昭言怀里,嘴上求着情,
眼神却瞟向我,带着一丝玩味。「小?沈清辞就是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再不教训就废了。」
慕昭言冷哼一声,「让她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起来。」他说完,
便抱着柳依依上了楼。客厅里只剩下跪着的晚晚,和变成了猫的我。我迈开四条腿,
身体还有些不受控制,踉踉跄跄地跑到晚晚身边,用我毛茸茸的头去蹭她的手。
晚晚颤抖的身体顿了一下,她缓缓低下头,看着我。「雪球……」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她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就在这时,刚上楼的柳依依又走了下来,她端着一杯红酒,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哟,小杂种跟老杂种的猫,还真是亲呢。」她轻笑一声,
话语里的恶毒毫不掩饰。她走到晚晚面前,弯下腰,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滴不剩地,
全部倒在了晚晚的头上。酒红色的液体顺着晚晚乌黑的发丝滑落,浸湿了她白色的公主裙。
「记住了,你妈是个废物,你也是。在这个家里,你们连一只猫都不如。」她说完,直起身,
看着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说对吗,雪球?毕竟,你可是我花了一百万买来的呢。
」2柳依依扭着腰上楼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晚晚一动不动,任由红酒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我用头拱了拱她冰冷的小手,
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喵呜」声。晚晚,快起来,地上凉。可我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猫叫。
晚晚缓缓抬起头,用她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她伸出小手,抱住了我。
她的怀抱很小,很凉,带着一股绝望的颤抖。「妈妈……」她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唤了一声。我的灵魂剧烈地颤动起来。她抱紧我,
把脸埋进我柔软的毛发里,压抑的哭声终于泄露出来,温热的眼泪瞬间浸湿了我的皮毛。
我僵硬地任她抱着,心如刀绞。这一夜,晚晚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整整三个小时,
直到后半夜,家里的老保姆张妈,才趁着慕昭言和柳依依都睡熟了,偷偷将她扶回房间。
我跟着张妈,溜进了晚晚的卧室。这里原本是儿童房,被我布置得充满童趣,
墙上贴着星空壁纸,床上堆满了玩偶。可现在,墙纸被撕掉了一半,
换成了柳依依喜欢的性冷淡风灰色墙布,那些玩偶,也都不见了踪影。晚晚躺在床上,
小脸烧得通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胡话。张妈心疼地给她擦着脸,眼泪直流。我跳上床,
蜷缩在晚晚的枕边。在梦里,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小手伸过来,
紧紧抓住我的一只爪子。恍惚间,我回到了三年前。那是我和慕昭言结婚的第二年,
也是我们爱情最浓烈的时候。他会记得我们每一个纪念日,
会亲自下厨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会在我生病时整夜不睡地守着我。他说:「清辞,
有你和晚晚,我此生足矣。」那时,柳依依只是他口中一个「需要帮助的远房表妹」。
她父母双亡,孤苦伶仃,他于心不忍,才多加照顾。我信了。我甚至还劝他,既然是亲戚,
就该多帮衬一些。现在想来,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是我的愚善,
亲手将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引进了家门。天蒙蒙亮的时候,晚晚的烧似乎更厉害了。
我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门口,用爪子疯狂地挠门,发出凄厉的叫声。我要去叫人!
晚晚必须去医院!房门被猛地拉开,柳依依穿着真丝睡袍,一脸不耐烦地站在门口。
「叫什么叫!一大早的,跟死了妈一样!」她骂了一句,抬脚就要踢我。我敏捷地躲开。
她的目光落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的晚晚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毒。她走进房间,
伸手探了一下晚晚的额头,然后笑了。「哟,还真烧起来了。真是个小废物,跪一下就病了。
」她踱步到床头柜前,目光落在一个相框上。那里面,是我和晚晚在海边的合影,
我们笑得灿烂。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还留有我痕迹的东西。柳依依拿起相框,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沈清辞,你看见了吗?你的宝贝女儿,现在跟条死狗一样。」
她顿了顿,眼神转向我,仿佛在对我说话。「你活着的时候都斗不过我,死了,就更别想了。
」她走到床边,当着还在昏睡的晚晚的面,将相框举高。「你妈是个疯子,看着她的照片,
你也会变成疯子的。」她柔声对晚晚说,手却猛地一松。相框「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玻璃四分五裂。她还不解气,走上前,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照片上。一下,
又一下。直到我的脸在玻璃碎片下变得面目全非。「一个死人,还想跟我争?」
她轻蔑地笑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她和慕昭言的亲密合照,**了那个空荡荡的相框里。
她把相框摆回原位,满意地拍了拍手。「这样,才顺眼嘛。」3柳依依欣赏完自己的杰作,
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仿佛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松。我冲到破碎的相片前,
看着玻璃渣下自己那张支离破碎的笑脸,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我的灵魂灼穿。
我想扑上去咬断她的喉咙,可我只是一只猫。我能做的,只有发出无能狂怒的嘶吼。
晚晚被惊醒了,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地上的碎片,身体猛地一颤。「妈妈……」
她挣扎着想下床,却浑身无力,又跌了回去。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我跳上床,用我的脸去蹭她的脸,试图给她一点安慰。她的皮肤烫得惊人。不能再等了!
我从床上跳下,再次冲向门口。这次,我要去找慕昭言!他是晚晚的亲生父亲,
他就算再**,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烧死!我冲到主卧门口,
用尽全身力气又抓又叫。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慕昭言**着上身,一脸烦躁地看着我。
「一只畜生,吵什么!」我顾不上他的怒气,咬住他的裤脚,拼命往晚晚的房间拖。「滚开!
」他一脚甩开我。我被甩到墙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但我顾不上疼,又一次冲过去,
发出更凄厉的叫声。柳依依从他身后探出头,打着哈欠,风情万种地缠上他的胳膊。「昭言,
一大早跟一只猫生什么气呀。雪球可能是饿了。」「饿了就让张妈喂,吵得人心烦。」
慕昭言不耐烦地说。「昭言,」我指着晚晚的房间,用尽全力叫着,「喵!喵呜!」
去看看晚晚!她发烧了!她快不行了!柳依依的眼神闪了闪,她忽然捂住嘴,
故作惊讶地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昨晚晚晚好像有点不舒服。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慕昭言的动作一顿。柳依依立刻补充道:「不过小孩子嘛,身体抵抗力弱,
感冒发烧很正常的。我小时候也经常这样,我妈妈都说,睡一觉,出身汗就好了。
要是太娇气,动不动就去医院,以后身体只会越来越差。」她这番话,说得“通情达理”,
完全是在为他着想。「昭言,你工作那么忙,别为这点小事分心了。晚晚是你的女儿,
我肯定会照顾好她的。你快去洗漱吧,今天的董事会很重要。」她踮起脚,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慕昭言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捏了捏柳依依的脸,脸上露出宠溺的笑。
「还是你懂事。不像沈清辞,一有点事就大惊小怪,像个怨妇。」他口中的怨妇,
曾经在他胃疼时,抱着他跑了半个城市找急诊。他口中的懂事女人,
正巴不得他的亲生女儿病死。慕昭言转身进了浴室,看都再没看我一眼。柳依依蹲下身,
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她伸出手,捏住我的后颈,将我提了起来。她的指甲掐进我的皮肉里,
很疼。「小畜生,想告状?你还嫩了点。」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告诉你,
在这个家里,我想让谁生,谁就能生。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包括那个小杂种。」她说完,
随手将我扔进旁边的储物间。「给我老实待着,再敢乱叫,我就拔了你的舌头。」「砰」
的一声,门被锁上了。黑暗和绝望瞬间将我吞没。我能听到外面晚晚压抑的咳嗽声,
和她断断续续的哭泣。我能听到柳依依哼着歌,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
我能听到慕昭言穿戴整齐,意气风发地出门。他们没有一个人,再去看晚晚一眼。我的女儿,
我的晚晚,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独自对抗着高烧和病痛。而我,她的妈妈,
却被困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块巨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我开始疯狂地撞门,用爪子挠,用牙齿咬。我要出去!我要救我的女儿!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的爪子磨破了,牙齿也开始松动,但那扇该死的门,纹丝不动。储物间外,
晚晚的咳嗽声越来越弱,最后,彻底消失了。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4储物间的门缝里,
透不进一丝光。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能凭借耳朵,
捕捉着走廊里微弱的动静。脚步声。是张妈。她压低了声音,似乎在打电话。
「……烧得很厉害……太太她不让……先生他……求求您,快来吧……」是医生!
张妈在偷偷给医生打电话!我的心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没过多久,
我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脚步声,和张妈急切的低语。「医生,您快看看,孩子快不行了!」
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医生凝重的诊断。「是急性肺炎!怎么烧成这样才叫我!
必须立刻送医院,晚了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先生和太太……」「管不了那么多了!
救人要紧!」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送她去医院!快!就在这时,另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柳依依。「张妈,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太太……**她……」
「谁让你自作主张请医生的?」柳依依的声音瞬间变得尖利,「你想害死我吗!」「太太,
**她真的病得很重……」「闭嘴!」柳依依打断了她,「医生,麻烦你跟我来一下,
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我听到他们走进另一个房间,门被关上了。我的心沉了下去,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柳依依这个毒妇,她一定会阻止医生!果然,几分钟后,
我听到医生改口了。「……是我诊断有误,只是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吃点退烧药,
多喝水就好了,不用去医院。」张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医生,您刚才还说……」
「刚才是我看错了,这位太太提醒了我一些细节。没什么大事,我开点药,你们按时吃就行。
」我听到了柳-依-依得意的轻笑声。她用钱,或者用慕昭言的名头,收买了医生!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外人都要来伤害我的孩子!「昭言,
你别担心,我问过医生了,就是普通发烧,我已经让张妈喂她吃过药了。」
是柳依依在打电话,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嗯,你专心开会,家里有我呢。
晚晚就是被她那个死去的妈给惯坏了,太娇气,正好趁这次让她长长记性。」电话那头,
不知道慕昭言说了什么。柳依依笑了起来:「知道了,我才不会跟一个死人计较呢。你放心,
我一定把晚晚当成亲生女儿。」挂了电话,我听到她对张妈冷冷地吩咐:「看好她,
别让她再出什么幺蛾子。先生的生意最重要,要是敢因为这点小事打扰先生,
我让你全家都滚出这个城市。」之后,走廊彻底安静了下来。我蜷缩在角落,
身体因为愤怒和无力而不住地颤抖。我恨,我好恨。恨不得化作厉鬼,
将这对狗男女撕成碎片。就在我快要被这股恨意吞噬时,储物间的门锁,传来「咔哒」
一声轻响。门被从外面打开了一条缝。是张妈。她飞快地闪身进来,又关上门。「雪球,
雪球……」她压着嗓子叫我。我冲到她脚边。她将我抱起来,眼泪无声地流着:「好孩子,
我知道你通人性。太太她……她不让送**去医院。我……我没办法了……」
她将我从储物间的一个小窗户递了出去。「你快去找先生!只有你能见到他!求求你,
救救**!」我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那里躺着我命悬一线的女儿。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张妈手中挣脱,落地,然后像一支离弦的箭,冲向别墅大门。我要去找慕昭言!
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柳依依的真面目!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慕氏集团的大楼就在眼前。我凭着记忆,躲过保安,从消防通道一路向上,
终于找到了顶楼的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内,慕昭言正坐在主位上,听着下属的报告。
我用头狠狠撞向玻璃门。一次,两次,三次!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我。门被打开,
慕昭言看到是我,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这畜生怎么跑这来了?把它扔出去!」
我不管不顾地冲到他脚下,死死咬住他的西装裤脚,发出凄厉的叫声。他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抬脚就要踢我。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柳依依。他接起电话,
语气不耐:「又怎么了?不是说了别在开会的时候烦我吗?」电话那头,
柳依依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惊恐,穿透了听筒,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昭言!不好了!
你快回来!晚晚……晚晚她从楼上掉下去了!」5慕昭言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他猛地推开椅子,甚至来不及跟会议室里的高管们解释一句,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我也疯了一样跟在他身后。晚晚!我的晚晚!从楼上掉下去了?怎么会?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车子在路上风驰电掣,慕昭言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他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惶。原来,他还是在乎晚晚的。这个认知,
却没有给我带来一丝一毫的安慰,只觉得无比讽刺。回到别墅,门口已经停了救护车。
柳依依哭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张妈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慕昭言冲了进去,
一把揪住柳依依的衣领。「晚晚呢!晚晚在哪里!」他双目赤红,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了……」柳依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去楼下给她倒杯水,
回来就看到……看到她房间的窗户开着……人……人就不见了……」慕昭言一把甩开她,
转身就往医院跑。我紧随其后。在医院的急诊室外,我们等来了结果。万幸。
晚晚掉下去的地方,是别墅花园新翻的草坪,松软的泥土救了她一命。她只是受了些惊吓,
加上原本的肺炎,需要住院观察,但没有生命危险。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慕昭言隔着玻璃看着监护室里小小的、插着呼吸管的女儿,高大的背影第一次显得有些佝偻。
柳依依赶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衣袖。「昭言,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看好晚晚……」慕昭言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监护室。「昭言,
你别吓我……晚晚她……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柳依依的声音带着颤抖。
「她为什么会从楼上掉下去?」慕昭言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我不知道……」
柳依依拼命摇头,「她一直在发烧,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