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我便被一顶小轿从侧门抬进萧府。
萧断云扶住我的手臂,稳稳当当地带我去给大夫人敬茶。
我看不见自己身上过时的粉衫,也瞧不见鬓边黯淡的偏凤。
只有大夫人身上清冷的檀香,萦绕在鼻尖不去。
她接过茶时候,我心尖都是揪紧的。
这样的高门贵女,大多不愿与娼门女子共屋檐,若她刁难,我只能受着。
可是一切行云流水,没有出一点差错。
夫人只淡淡吩咐几句,还赏了我一对翡翠玉镯。
这哪像萧断云口中说的“悍妒”呢?
我高高兴兴地将玉镯往腕上套,萧断云却不悦了。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颌:“你个瞎子知道什么是好烂货吗,打发你的玩意罢了,这么高兴?”
“卿卿往日痴缠的劲儿呢?怎么不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