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纪优。在青玄宗当了三年外门弟子,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后山的灵兔喂喂草,
然后找个阳光好的地方睡大觉。我觉得这日子挺好,能一直混到老死。
直到宗门里来了个叫秦柔的内门弟子。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像看一个死人,又带着点贪婪。
她说我住的茅草屋是上古仙府,喂的兔子是太古神兽,我打瞌睡用的破蒲团是悟道圣物。
她还说,根据“情节”,我这个炮灰马上就要死了,而她,作为天命之女,
要接收我的一切“机缘”。我当时刚睡醒,有点懵。我只是想找个班上,他们却想让我加班。
没办法,为了能继续摆烂,我只好稍微动了动。毕竟,谁打扰咸鱼睡觉,
谁就是咸鱼最大的敌人。1.入门测试,有人在演我我叫纪优。
是青玄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日常工作,就是在后山养兔子。这份工,**了三年。
包吃包住,没人管,我很满意。今天宗门十年一度的招新大典,外门弟子全被拉去当壮丁,
维持秩序。我被分到的活儿,是站在测试灵根的“问心石”旁边,
给通过测试的弟子发身份牌。这活儿不错,站着也能睡。测试进行得很顺利,
大部分都是些凡根、杂灵根,偶尔出个天灵根,就能让负责记录的执事激动半天。
**着石柱子,发了大概一百多个牌子,眼皮开始打架。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
一阵骚动把我惊醒了。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正把手放在问心石上。那石头,
亮得跟个三百瓦的灯泡似的。冲天的金光,把我眼睛都晃花了。“天呐!
是、是传说中的先天道胎!”“百年难遇!不,是千年难遇的奇才!”长老们都疯了,
一个个胡子翘得老高,冲过去围着那少女,跟见了亲娘一样。少女叫秦柔,长得确实挺好看,
就是表情有点假。一副“我本不想这么高调,奈何实力不允许”的欠揍模样。
她好像还知道自己会引发轰动,冲着长老们微微一笑,说的话也很有水平。“弟子秦柔,
愿为宗门崛起,鞠躬尽瘁。”看看,多会说话。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结果那秦柔,
领了内门弟子的金牌后,没有直接走。她穿过人群,径直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班时间到了?她在我面前站定,上上下下打量我。那眼神,怎么说呢。
就跟菜市场大妈挑白菜一样,挑剔里带着一丝势在必得。“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声音倒是挺好听,就是那股优越感,快从鼻孔里溢出来了。我老实回答:“纪优。
”“纪优……”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很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啊?”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没睡醒。“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跟在我身边,当个侍女,少不了你的好处。
”周围的人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能给先天道胎当侍女,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我不想。当侍女多累啊,哪有喂兔子清闲。我摇头:“不了,我活干得挺好的。
”秦柔愣住了。她好像没想到会有人拒绝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跟着我意味着什么吗?”“知道,意味着我不能睡懒觉了。”我实话实说。
她的脸瞬间就黑了。旁边的执事赶紧过来打圆场:“纪优!胡闹!秦仙子看得上你,
是你的荣幸!”我叹了口气。我就想安安静静上个班,怎么就这么难。秦柔盯着我看了半天,
忽然又笑了。那笑容,让我后背有点发毛。“行,你有骨气。我记住你了。”她说完,
转身走了。那背影,摇曳生姿,但在我看来,写满了“你给我等着”四个大字。我耸耸肩,
继续靠着柱子。麻烦。真麻烦。这班上的,越来越没意思了。
2.她说我抢了她的机缘招新大典结束了。秦柔成了宗门里最炙手可热的新星,
被掌门亲收为徒,直接住进了最好的主峰洞府。而我,继续回后山喂我的兔子。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每天睡到自然醒,去菜地里拔两根最新鲜的胡萝卜,扔进兔子窝里,
然后躺在山坡的草地上,看云。这种生活,才叫修仙。平静的日子没过三天,就被打破了。
秦柔找上门来了。还带着一个跟班,叫凌剑尘,据说是这届新弟子里除了她之外天赋最好的,
天生剑体。那小子看我的眼神,跟看杀父仇人似的。秦柔倒是笑吟地,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纪优,我倒是小看你了。”她一开口,就是一股熟悉的内味儿。我刚睡醒,
脑子还不太清楚:“啊?”“别装了。”秦柔冷笑一声,指着我**底下的那块蒲团。
“那是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低头看了看。不就是个破蒲团吗?后山捡的,坐着软和,
还冬暖夏凉。“一个垫子。”我说。“垫子?”秦柔笑得更厉害了,
“你管‘悟道蒲团’叫垫子?纪优,你可真会扮猪吃老虎。”啥玩意儿?悟道蒲团?
这破玩意儿能让人悟道?那我天天枕着睡,怎么没悟出个长生不老来。“我听说,
你三年前入门时,测出来是五行杂灵根,废柴中的废柴。”秦柔抱着胳膊,
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可你却能安安稳稳地待在外门,没人找你麻烦。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啊。因为找我麻烦的人,都被我扔下山了。当然,这话我没说。我只想摆烂,
不想惹事。“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靠着这悟道蒲团,才能勉强修炼,苟延残喘至今吧?
”她越说越兴奋,好像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神探。“这等宝物,放在你这种废物身上,
简直是明珠暗投!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让宝物回归它真正的主人!”她旁边的凌剑尘,
立刻拔出了剑。剑气森森,指着我的鼻子。“纪优!把蒲团交出来!柔儿心善,
还能饶你一命!”我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跟看耍猴似的。我就是想睡个觉,
怎么就这么多人来打扰我。我叹了口气,从蒲团上站起来,拍了拍**上的草屑。
“你们想要?”“哼,这本就是我的东西!”秦柔一脸理所当然。“行吧。
”我一脚把蒲团踢了过去。“拿去。”秦柔和凌剑尘都愣住了。
他们可能准备了一百种威逼利诱的说辞,结果我这么干脆,让他们后面的戏都演不下去了。
秦柔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抢过蒲团,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我反悔。她仔细摸了摸,
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果然是悟道蒲团!这上面还有残留的道韵!”我心说,
那是我的头油。拿到“宝物”的秦柔,看我的眼神总算没那么凶了。变得像在看一个可怜虫。
“纪优,念在你主动交出宝物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她顿了顿,
又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不过,我也得提醒你一句。你的命数,不太好。以后,
离后山那片‘锁龙潭’远一点。”“不然,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说完,
她就带着凌剑尘,心满意足地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揉了揉太阳穴。锁龙潭?
那不是我的洗澡池子吗?还有,我的蒲团没了,今天中午睡哪儿啊。真烦。
3.洗澡池子里的泥鳅秦柔的话,我压根没放在心上。什么血光之灾,有睡回笼觉重要吗?
没了蒲团,草地有点硌人,我决定换个地方睡。想来想去,还是我的洗澡池子边上最舒服。
那里有块大青石,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躺上去骨头都酥了。我说的洗澡池子,
就是秦柔口中的“锁龙潭”。其实就是后山的一个小水潭,水质清冽,冬暖夏凉,
我经常在里面泡澡。至于为什么叫锁龙潭,我也不知道。
可能以前淹死过一条叫“龙”的狗吧。我哼着小曲,溜达到潭边。刚脱了鞋,
准备把脚伸进去凉快凉快,就听见旁边草丛里有动静。我扭头一看。嚯,熟人。
秦柔和凌剑尘,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人高的草丛里,探出两个脑袋。看那架势,是来蹲我的。
我假装没看见,把脚放进了水里。冰凉的潭水漫过脚踝,舒服得我叹了口气。草丛里,
秦柔压低声音对凌剑尘说。“看,她果然来了!跟书里写的一样,
这个炮灰就是死于自己的贪婪和愚蠢!”“柔儿,你确定这里面有‘蛟龙’?
”凌剑尘的声音有点抖。“当然!书里写得清清楚楚,三百年份的墨蛟,就在这潭底沉睡!
纪优这个蠢货,以为这里是普通水潭,天天来,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那我们……”“我们等!等墨蛟出来杀了她,我们再出手,坐收渔翁之利!
蛟龙内丹可是筑基的至宝!”我听得直乐。蛟龙?这破池子里,连条鱼都没有,哪来的蛟龙。
哦,不对,有一条。一条黑不溜秋的泥鳅,被我养在潭底,偶尔喂点菜叶子。
难道她说的是那条泥鳅?我正想着,潭水中心突然冒起了一串水泡。“来了来了!
”秦柔的声音激动得发颤。紧接着,一个黑色的脑袋从水里冒了出来。那脑袋,
也就比我拳头大一点。两根细细的须子,一双绿豆大的眼睛,正迷茫地看着四周。它看见我,
眼睛一亮,飞快地朝我游了过来,用脑袋蹭我的小腿。是我养的那条泥鳅,小黑。
估计是饿了,出来找我要吃的。草丛里,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一会儿,
凌剑尘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柔……柔儿,这……这就是你说的……三百年墨蛟?
”秦柔的声音都变了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书里明明画得那么大一条!那么威风!
”她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我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片菜叶子,扔进水里。
小黑欢快地一口吞了,还拿尾巴拍了拍水面,溅了我一脸水。我抹了把脸,
冲草丛的方向喊了一句。“别躲了,看见你们了。”“想看我洗澡就直说,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草丛抖了抖。秦柔和凌剑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走了出来。
秦柔死死地盯着那条泥鳅,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这不是墨蛟……这不是……”“哦,
你说的是这个啊。”我指了指小黑,“它叫小黑,是条泥鳅。”“不可能!”秦柔尖叫起来,
“书里明明说,谁能得到墨蛟内丹,就能一步筑基!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
把墨蛟藏起来了!”她又来了。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臆想症。我懒得跟她废话,
从石头上站起来,准备走人。觉是睡不成了,晦气。“纪优!你站住!
”凌剑尘拔剑拦住了我。“今天不把墨蛟交出来,你休想离开!”我看着他手里的剑。
那剑是把好剑,可惜跟错了主人。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锵”的一声。
那把精钢长剑,应声而断。断成两截。凌剑塵傻了。秦柔也傻了。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跟见了鬼一样。我把手里的半截断剑扔在地上。“别来烦我。”“不然,下一次断的,
就不是剑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再不走,
我怕我忍不住把这两个脑残也扔进池子里喂泥鳅。4.宗门大比,
他们都想让我死自从上次在洗澡池子边上,我掰断了凌剑尘的剑。秦柔和他就消停了好几天。
我以为他们终于认识到社会的险恶,决定放过我这条咸鱼了。没想到,他们是在憋大招。
一年一度的宗门大比开始了。外门弟子,内门弟子,所有人都要参加。按规矩,
大比前十名有重奖。什么丹药法宝,应有尽有。往年我都是第一轮就主动认输下台。
打架太累了,有那力气,不如多睡一会儿。但今年,不行了。执事堂长老亲自找到我,
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纪优啊,我知道你平时比较……与世无争。”“但今年,
秦柔仙子亲自点名,让你务必参加。还说,这是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一听就知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去。”我拒绝得很干脆。
长老的脸拉了下来:“这是宗门的命令!”行吧,命令就命令。大不了上台就躺下。
大比当天,人山人海。我被分在最偏僻的一个擂台。我的第一个对手,
是个五大三粗的肌肉男。他一上台,就冲我狞笑。“纪优?秦仙子说了,只要我把你打残,
就赏我一颗筑基丹!”好家伙,这是公然买凶伤人了。我站在原地,打了个哈欠。“可以,
你动手吧。”那肌肉男愣了一下,估计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他怒吼一声,
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就朝我脸上砸过来。拳风呼啸,吹得我头发都乱了。我没动。
就在他的拳头离我鼻尖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他脚下一滑。“扑通”一声。
他自己把自己绊倒了,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当场昏死过去。
裁判:“……”观众:“……”我耸耸肩,走下擂台。裁判愣了半天,才宣布:“纪优,胜!
”我的第二个对手,是个玩火的。他更直接,上了台就放狠话。“纪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然后他开始结印,念咒,一团巨大的火球在他手里成型。“去死吧!烈焰焚天!
”火球呼啸着朝我飞来。我还是没动。就在火球快要砸到我的时候。天上,毫无征兆地,
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瞬间就把那个巨大的火球给浇灭了。
只剩一缕青烟。玩火的哥们,站在雨里,人都傻了。浑身湿透,跟只落汤鸡一样。
而我站的这块地方,方圆一米之内,滴雨未沾。裁判的声音都在抖:“纪……纪优,胜!
”接下来的比赛,更是离谱。用飞剑的,剑飞到一半,自己掉头插回了主人的**上。
用毒的,毒粉刚撒出来,一阵妖风刮过,全吹回了他自己脸上,当场口吐白沫。用阵法的,
阵法刚启动,引来一道天雷,直接把他劈成了爆炸头。我一场没打,就这么一路赢了下去。
直接进了决赛。我的决赛对手,是凌剑尘。他站在我对面,脸色铁青,手里的剑换了把新的,
但握剑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我知道,他是真的怕了。而擂台下,最尊贵的观战席上。
秦柔的脸色,比他还难看。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她想不通。
为什么她安排了这么多人,花了这么多代价,我非但没死,还毫发无损地进了决赛。
她更想不通,为什么我这个“五行杂灵根”的废物,能有这么逆天的运气。
我看着她那张快要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剧本?天命?不好意思。在这个世界,
我才是唯一的编剧。5.凌剑尘的剑,有点脆决赛。我和凌剑尘,相对而立。整个广场,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他们不是在期待一场龙争虎斗。他们是在等着看,
今天又会有什么离谱的事情发生。凌剑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到底是天生剑体,心性比那些歪瓜裂枣强多了。“纪优,我承认,你很诡异。”他开口了,
声音很沉。“但运气,终究有到头的时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旁门左道,都只是笑话。
”说完,他身上的气势开始攀升。一股凌厉的剑意,冲天而起。“是‘人剑合一’的境界!
凌师兄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台下有人惊呼。长老们也纷纷点头,一脸赞许。
秦柔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似乎认为,在凌剑尘的绝对实力面前,
我的“好运”终于要到头了。“剑来!”凌剑尘大喝一声。
他手中的长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脱手飞出,悬停在他的头顶。剑身光芒大放,
分化出成百上千道剑影,铺天盖地,将整个擂台都笼罩了进去。每一道剑影,
都带着足以撕裂钢铁的锋芒。“万剑归宗!”他手指并拢,向前一指。漫天剑影,
如同受到指引的流星雨,发出尖锐的破空声,朝我席卷而来。这阵势,确实挺吓人的。
换个普通的筑基期修士,恐怕当场就得被扎成筛子。可惜,我不是。我站在原地,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食指。就在那漫天剑影即将把我淹没的瞬间。
我用食指,对着冲在最前面的那道剑影,轻轻地,弹了一下。就像弹掉衣服上的一粒灰尘。
“叮。”一声清脆得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然后。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成百上千道凌厉的剑影,在空中,停住了。接着,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
从第一道剑影开始,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然后是第二道,
第三道……“咔嚓……咔嚓咔嚓……”密密麻麻的碎裂声,响成一片。
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那漫天剑影,就在空中,一寸一寸地,碎了。
化作了漫天飞舞的、亮晶晶的铁屑。像一场盛大的烟花。最后,
连凌剑尘头顶的那把本体长剑,也“锵”的一声,断成了好几截,掉在地上。
“噗——”凌剑尘如遭重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萎靡了下去。他的本命飞剑,
就这么……没了。全场,死寂。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不动,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长老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胡子抖得不成样子。秦柔脸上的笑容,
彻底僵住了,变成了纯粹的惊恐。我收回手指,吹了口气,好像刚刚真的只是弹了下灰尘。
我走到凌剑尘面前,蹲下身。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很诚恳地给出了我的评价。
“你的剑,有点脆。”凌剑尘听到这句话,又“噗”地喷出了一口血,眼一翻,
彻底晕了过去。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所有和我对上视线的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叹了口气。你看,我就说打架很麻烦吧。现在好了。想低调都低调不成了。
6.她说我是域外天魔宗门大比,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结束了。我,纪优,
一个外门养兔子的,成了冠军。这事儿,成了青玄宗百年以来最大的笑话,和最大的谜团。
没人知道我是怎么赢的。他们只知道,跟我作对的人,下场都很惨。一时间,
我在宗门里的地位,变得很微妙。没人敢惹我,但也没人敢接近我。大家都躲着我走。
这正合我意。没人打扰,我终于可以继续我的摆烂大业了。我搬了张躺椅,
放在后山兔子窝旁边。每天晒着太阳,听着兔子啃胡萝卜的嘎吱声。神仙日子。但是,
有人不希望我过得这么舒服。秦柔。这个女人,好像跟我杠上了。大比的惨败,
不仅没让她退缩,反而激发了她更强的“斗志”。她不再搞那些小动作了。
她开始给我泼脏水。一盆比一盆黑。她开始在宗门里散播谣言。说我不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