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完整版女仵作她把大理寺酷吏撩成哭包热门连载小说

发表时间:2025-08-25 11: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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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小年刚过,北风卷着细雪粒子抽在人脸上,跟刀片刮过似的。

刑台四周围得水泄不通,看杀头,是这沉闷冬日里为数不多能让人提起劲儿的热闹。

谈蓁蓁裹了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薄棉袄,冻得鼻尖通红,

清鼻涕不受控制地往下淌。她费力地踮着脚,在攒动的人头缝隙里往前钻,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陈旧的木箱子,宝贝得不行。

人群里弥漫着汗臭、劣质头油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气味,熏得她脑仁儿疼。“让让,

劳驾让让……”她声音不大,淹没在嗡嗡的议论声里。好不容易挤到最前排,还没站稳,

台上那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已经高高扬起了鬼头刀。

厚重的刀刃在灰白的天光下划过一道刺目的弧线。“噗嗤!”沉闷又利落的一声,

那颗戴着枷的头颅滚落下来,腔子里的热血猛地喷溅出老远,

几点温热腥气的东西甚至溅到了谈蓁蓁的鞋面上。她下意识地,极轻微地“哇”了一声,

纯粹是出于一种对生命瞬间消逝的奇异震动。声音刚落,

一股冰冷的、带着审视的视线便钉子般扎在了她侧脸上。谈蓁蓁缩了缩脖子,

循着那视线望过去。几步开外,一个男人长身玉立。玄青色的官袍衬得他身形格外挺拔,

腰间束着一条沉甸甸的银銙带,闪着冷硬的光。他的脸是极好的,眉骨清晰,鼻梁高挺,

下颌线条利落得近乎刻薄,可那双眼睛……谈蓁蓁心里打了个突。那双眼黑沉沉的,

像是结了冰的深潭,一点情绪都瞧不见,只余下化不开的冷冽,看过来时,

仿佛连空气都能冻住。他站在那里,周遭的喧嚣似乎都被隔开了,自成一个孤寒的世界。

谈蓁蓁飞快地垂下眼,心里嘀咕:长得倒是顶顶好看,可惜了,是个冰坨子,

脾气瞧着也差得要命。后来她才知道,

这位就是京城里赫赫有名、能止小儿夜啼的大理寺少卿——严恪,“活阎王”的名号响当当。

---腊月里的护城河,水面浮着薄冰。

一具肿胀发白的男尸被渔夫哆哆嗦嗦地从水里拖上岸,搁在河边冻得硬邦邦的泥地上。

最骇人的是脖子,脑袋没了,切口异常平整,像被什么极锋利的东西一下子削断的。

县衙的捕快和仵作围着尸体转了两圈,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互相推诿着,

最后一致决定:这烫手山芋,赶紧甩给大理寺!严恪带着人赶到时,

现场还弥漫着一股水腥气和淡淡的尸臭。几个经验丰富的老仵作正围着那无头尸身指指点点,

眉头拧得死紧。谈蓁蓁背着她的宝贝工具箱,也挤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垫着脚尖,

努力想看清人群中心的情形,小脸冻得发青。“啧,姑娘家家的,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仵作注意到了她,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碍事的苍蝇,“凑什么热闹?

这验尸房可不是你逛庙会的地方,赶紧走开,别耽误正经事!”谈蓁蓁非但没退,

反而抬了抬下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我爹是谈九。”“谈九?

”老仵作挥到一半的手顿住了,浑浊的老眼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她,

“十年前……那个谈仵作?”“嗯。”谈蓁蓁用力点头,脸上没什么悲戚,

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坦然。她熟练地打开工具箱,取出一把小刀。那刀薄如柳叶,

刃口在灰白天光下寒芒流转,刀柄缠着细细的红线,

精巧得像是姑娘家用的绣花针——可那刀柄末端,却清晰地刻着一个古朴的“验”字,

正是谈家独有的标记。她手指抚过冰凉的刀身,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笑容里带着初生牛犊的锐气:“他验过的尸,怕是比您老吃过的盐还多。现在,轮到我了。

”一直靠在河边一株光秃秃的老槐树下闭目养神的严恪,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他那双冰封般的眸子,越过众人,精准地落在那柄薄如柳叶、刻着“验”字的小刀上。

目光凝滞了一瞬,随即抬起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瞬间压下了所有的议论:“让她试。”---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缝。

谈蓁蓁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河腥和尸臭的空气,压下心头那点细微的紧张。她蹲下身,

打开工具箱,取出一副洗得发白的粗布手套,利落地戴上。动作干净、稳定,

没有丝毫新手的生涩和犹豫。她先是用特制的量尺仔细地测量脖颈断口的长度、角度,

手指在冰冷肿胀的皮肉边缘按压、探查。接着,她的手顺着尸体的脊椎骨节一路向下摸索,

指关节屈起,轻轻叩击,凝神细听那微不可查的回响。最后,

她小心地掰开死者僵硬蜷曲的手指,用一把细如牛毛的镊子,极其耐心地在指甲缝里拨弄。

时间一点点过去,周围只剩下风刮过枯枝的呜咽。严恪的目光一直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

那冰封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流动。终于,

镊子尖小心翼翼地夹出了一粒极其微小的、深红色的东西——一粒朱砂。“切口平整,

边缘无撕裂卷曲,刃薄且快,是极锋利的利器造成,一刀断首。”谈蓁蓁站起身,

声音清晰平稳,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凶手惯用左手。刀口走势左高右低,

发力习惯非常明显。”她顿了顿,又蹲回去,拨开死者湿漉漉、沾着水草的头发,

仔细检查着头皮。“头皮有细绳勒出的凹陷痕迹,颜色较深,皮下有轻微出血点,

死前曾被捆绑过,时间不短。”严恪抱着手臂,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声音听不出情绪:“就这些?”谈蓁蓁咧嘴一笑,那颗小虎牙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明亮。

她伸出手指,指向死者微微张开的嘴巴深处:“还有。死者舌苔发白,

舌根处有细小的麻痹斑,舌尖有残留的微甜酒气。他生前喝过‘醉仙居’的梨花白,

而且酒里掺了分量不小的蒙汗药——曼陀罗汁的味道,错不了。凶手是先下药迷晕,

再行凶断首。”她语气笃定,条理分明,将冰冷的尸体化作了无声的证词。

严恪的目光终于从她手中的柳叶刀,正式移到了她的脸上。那双冰封的眸子深处,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这个穿着破旧棉袄、冻得鼻尖发红却眼神明亮的少女身影。他薄唇微启,

吐出一句评价:“谈九的闺女,有点意思。”---回大理寺的马车里,空间不大,

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和血腥气混合的味道。严恪一身玄青官袍,端坐在左侧,闭目养神,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谈蓁蓁抱着她那个宝贝工具箱,尽量把自己缩在右侧角落,

尽量减少存在感。车轮碾过积雪的街道,发出单调的“咯吱”声。

车厢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你怕我?”男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久不说话的生涩感,像砂纸磨过冰冷的铁器。

谈蓁蓁正盯着自己鞋面上干涸的血点出神,被这声音惊得一哆嗦。她抬起头,

撞进严恪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没有犹豫,她诚实地点头,声音有点闷:“怕。

”严恪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像是某种极淡的、几乎不存在的嘲讽。

“但我更怕穷。”谈蓁蓁紧接着补充道,眼神坦荡得像一泓清泉,没有丝毫羞赧或遮掩,

“怕饿肚子,怕冬天没柴烧,怕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去睡大街。”严恪睁开眼,

冰封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浅淡的、名为“意外”的涟漪。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

忽然抬手,一个沉甸甸的小布袋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谈蓁蓁的怀里。布袋口没系紧,

几粒碎银子滚落出来,闪着诱人的银光。“验一具尸,十两。”严恪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交易,“干不干?”谈蓁蓁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

比刚才在河边发现朱砂时还要亮,像是落满了天上的星星。她一把抓住那个钱袋,抱在怀里,

用力点头,声音清脆响亮,带着破釜沉舟的欢快:“干!

”---第二具尸体出现在城西一口废弃多年的枯井里。发现时,天刚蒙蒙亮。

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绸缎庄掌柜常见的体面衣袍,

此刻却扭曲地蜷缩在井底冰冷的淤泥里。更骇人的是他的死状——一枚粗长的生锈铁钉,

被硬生生钉穿了他的太阳穴,只留下一个狰狞的黑洞和周围干涸发黑的血迹。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凝固着死前极致的恐惧和痛苦。谈蓁蓁蹲在井沿边,探头往下看。

寒风刀子一样刮过她冻得通红的小脸,鼻尖和耳朵都像要掉下来。可她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闪烁着一种近乎亢奋的专注光芒,仿佛眼前不是一具可怖的尸体,

而是一个亟待解开的精妙谜题。衙役们费了好大劲才把尸体吊上来。谈蓁蓁立刻凑上去,

不顾那浓重的尸臭和淤泥的腥气。她戴上手套,

先用尺子小心翼翼地量了量铁钉留在外面的长度,

又仔细检查了钉入的角度和伤口周围皮肉的撕裂状况。“钉子入脑三寸七分,力道极大,

几乎是瞬间致命。”她用小刷子清理着伤口边缘,“钉入的角度倾斜向下,力道走向单一,

没有犹豫或试探的痕迹。凶手力气惊人,而且……惯用右手。”她掰开死者僵硬的手掌,

指腹在掌心厚厚的茧子上摩挲了几下,又凑近仔细看了看茧子的位置和形状:“掌心有厚茧,

但分布的位置很特别……是常年握刀留下的,不过不是杀人的刀——”她顿了顿,抬起头,

看向旁边皱着眉的严恪,语气笃定,“是裁布的大剪刀。他生前是个好裁缝,或者说,

是个常年和剪刀打交道的绸缎庄掌柜。”严恪若有所思,

目光扫过死者身上质地不错的绸缎衣服:“绸缎庄的掌柜,迎来送往,利益纠葛,

仇家想必不少。”谈蓁蓁却摇了摇头,目光没有离开死者的手。

她再次仔细检查着死者的指甲缝。指甲修剪得很整齐,里面嵌满了黑褐色的井底污泥。

但就在指甲缝的最深处,借着微弱的天光,

她似乎捕捉到一点点极其细微的、与污泥颜色不同的深黑色痕迹。“等等!”她突然出声,

眼睛紧紧盯着那点痕迹,“指甲缝里有东西……像是墨渍?死者死前可能写过字,

或者抓挠过沾有墨迹的东西!”她立刻让旁边的衙役去打一盆干净的清水来。水很快端来,

谈蓁蓁取出一支柔软的细毛刷,蘸了水,屏住呼吸,

极其轻柔、极其耐心地一遍遍刷洗死者指甲缝里的污泥。

动作小心得像是在修复一件稀世珍宝。严恪的目光也紧紧盯着她的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

周围的衙役们更是大气不敢出。污泥一点点被洗去,

指甲缝深处那点深黑色的痕迹渐渐显露出来。虽然被井水泡过有些模糊,但依旧能辨认出,

那确实是被强行抓挠、嵌进指甲里的墨迹,

隐约勾勒出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梅…花…”谈蓁蓁和严恪几乎同时念了出来。

严恪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神锐利如刀锋,紧紧锁住那模糊的字迹:“梅花?是人名?

还是……某种暗号?”---案子像滚雪球,越滚越大,牵扯出的人越来越多,

可线索却如同被投入沸水的墨汁,反而越来越浑浊不清。

谈蓁蓁彻底成了大理寺验尸房的“常驻客”。

那间阴冷、弥漫着浓郁药水味和淡淡尸气的屋子,成了她的半个家。饿了,

就啃几口冷硬的烧饼;困得实在撑不住,就趴在冰冷的验尸案板边角上眯一会儿。

案板上残留的冰冷触感和挥之不去的药水气味,成了她梦里最常出现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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