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夜市初遇:十八线求火,我算他老板三天塌房盛夏的晚风裹着孜然和糖炒栗子的香,
把南城夜市吹得活泛起来。烤串摊的油烟裹着“滋滋”声往天上飘,
美甲店的粉色霓虹灯映着姑娘们的笑,就连卖氢气球的大爷,都踩着小三轮哼着老调子,
车后串着的维尼熊气球在风里晃得欢。唯独夜市最角落的我,守着个半旧的折叠小桌,
显得和这热闹格格不入。桌上铺着块洗得发白的藏青布,布中央摆着三枚黄铜铜钱,
旁边立着个手写木牌,字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老字体,一笔一画透着劲儿:“一元一卦,
不准退钱”。这摊我摆了半个月,来问的人屈指可数。大多是路过的小姑娘凑过来看个新鲜,
指着木牌笑:“老板,一块钱算姻缘,亏不亏啊?”我通常只抬抬眼:“准了不亏,
不准退钱,你试试?”她们多半摆摆手跑了,毕竟这年头,
没人真信夜市角落的“算命先生”。我叫林小满,打小跟着爷爷学算命。
爷爷说我们家这手艺特殊,摸着手就能看见人藏在心里的记忆碎片,不是普通的江湖骗术。
可惜爷爷走得早,我刚大学毕业没找到正经工作,索性把摊摆到夜市,一来混口饭吃,
二来也算接着爷爷的活儿。今晚风大,吹得布帘边角直晃。我正低头擦着铜钱,
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个低沉的声音,带着点刻意压着的沙哑:“请问,能算卦吗?”我抬头,
先看见一双鞋——白色的板鞋,刷得干干净净,就是鞋边有点磨白。再往上,
是条黑色运动裤,配着件连帽卫衣,帽子压得低,还戴了个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眼睛挺亮,就是透着股急劲儿,还有点藏不住的焦虑。他个子高,站在我这小摊子前,
几乎把我头顶的路灯光都挡了大半。“算什么?”我把铜钱拢到手心,指尖触到铜面的凉意,
心里静了静。他左右扫了眼,确认没人注意这边,才弯腰坐下,
声音压得更低:“算……我能不能火。”“火?”我愣了下,再看他这打扮——口罩遮脸,
帽子压头,浑身透着“怕被认出来”的劲儿,倒真像网上说的那种小明星。他没否认,
只是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着卫衣袖口:“我是做演员的,跑了三年龙套,
好不容易签了公司,却一直没机会。今天公司让我来……来这边找个人,我顺路看见你这摊,
就想试试。”他说得含糊,我也没追问。算命的规矩,不问客人来历,只看他想知道的事。
我把摊开的手心递过去:“伸手,我摸一下。”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把左手伸了过来。
他的手挺热,指节分明,虎口处有点薄茧——大概是常年握剧本,或者练戏磨出来的。
我指尖刚碰到他的掌心,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下似的,脑海里“嗡”的一声,
瞬间炸开一片画面。不是他的记忆,是另一个人的。画面里是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红木办公桌,墙上挂着幅俗气的山水画。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老板椅上,肚子挺得老高,
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现金,正一张张往抽屉里塞。抽屉没关严,
我清楚地看见里面还放着个账本,封面上写着“备用金”,但翻开的那页上,
密密麻麻记着的数字后面,都标着“未报税”。男人边塞钱边笑,声音油腻:“宝贝儿,
这钱你拿着,下周给你安排个女二的角色,保证让你火。”镜头转过去,
他身边还坐着个女人,穿着暴露的吊带裙,正往他怀里钻,脸上是得意的笑。
我认得她——是前段时间刚上过热搜的十八线女星,叫什么忘了,
只记得她总炒“清纯玉女”人设。接着,画面又跳了下。还是那间办公室,
男人正对着电话吼:“江翊那小子怎么回事?让他去陪王总喝酒都不去?不想火了?”江翊?
这名字有点耳熟。我低头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他还维持着伸手的姿势,
只是眉头悄悄皱了起来,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我赶紧收回手,
脑海里的画面还在晃——偷税的账本、包养的女星、还有“江翊”这个名字。
原来眼前这男人,就是那个被老板逼着陪酒、却连机会都没有的小演员。他见我半天没说话,
急了:“怎么样?我……我到底能不能火?”我咽了口唾沫,
把刚才看到的碎片在心里理了理,没敢说太多,只拣最关键的告诉他:“你火不火,
我暂时没看见。但我能看见,你老板——就是刚才电话里吼你的那个男人,三天内必塌房。
”他猛地睁大眼睛,口罩都往下滑了点,露出半截鼻梁:“你怎么知道……我老板?
”“算出来的。”我指了指桌上的铜钱,“他偷税漏税,还包养女星,
证据都藏在办公室抽屉里。现在估计已经被盯上了,不出三天,准爆。”他盯着我,
眼神里满是怀疑,还带着点难以置信:“你别胡说,我老板在业内人脉很广,
怎么可能……”“信不信随你。”我打断他,把三枚铜钱重新摆回布上,“但我劝你,
现在就跟他撇清关系,能跑路就跑路。不然等他塌房,你说不定还得被牵连。”他没说话,
只是攥着袖口的手更紧了,指节都有点发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
轻轻放在我桌上,声音有点闷:“谢谢。”说完,他站起身,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
转身融进夜市的人群里。我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被卖奶茶的队伍挡住,
才低头看了眼桌上的硬币——一块钱,刚够我的卦钱。风又吹过来,带着远处烤串的香味。
我拿起那枚硬币,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心里忽然想起刚才画面里的账本——那上面的数字,
可不是小数目。这老板的塌房,恐怕比我想的还要快。而那个叫江翊的男人,
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就看他信不信我的话了。第2章:当红小花算姻缘?
我扒出她假人设与家暴初恋江翊的背影消失在奶茶摊的人流里时,南城夜市的天彻底暗透了。
原本只亮着几盏路灯的通道,
此刻被各家摊位的霓虹灯串照得五光十色——烤生蚝的摊子挂着暖黄的灯泡,
照得蒜蓉油花滋滋冒香;卖饰品的**姐支起粉色灯带,
引得小姑娘们围着挑挑拣拣;就连隔壁卖冰粉的阿姨,都在小推车上贴了串闪着的小红灯,
说“亮堂点,客人看得清”。唯独我的摊位,还是那盏旧台灯,
暖白的光只够照亮桌上的藏青布和三枚铜钱。江翊留下的那枚一元硬币,
我随手放在铜钱旁边,金属面映着灯光,倒成了摊面上唯一的“亮色”。
我正低头把铜钱重新摆成卦象的样子,忽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伴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夜市里常见的廉价花果香,是种清冽的木质香,闻着就贵。
“这里……是一元算命?”声音细软,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绷。我抬头,
先看见一双踩着细高跟的黑色凉鞋,鞋跟细得像针,鞋面上还嵌着碎钻,在台灯下闪了闪。
再往上,是条香槟色的连衣裙,裙摆很长,垂到脚踝,
却被一件黑色的oversize外套罩着,明显是刻意想遮住。
最显眼的是她的脸——架着一副超大号的墨镜,几乎遮了半张脸,下半张脸被白色口罩挡着,
只露出一截线条精致的下巴,和几缕垂下来的、染着浅棕色的卷发。这打扮,
比刚才的江翊还“刻意”。我心里大概有了数,指尖敲了敲桌面:“是,一元一卦,
不准退钱。算什么?”她没立刻坐下,反而往后退了半步,
跟在她身后的一个女生立刻上前一步,挡在她侧面,警惕地扫了眼周围:“我们就问问,
你这准吗?别是骗人的吧。”那女生看着像助理,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
手里攥着个帆布包,眼神里全是“护主”的紧张。被护在后面的女人轻轻拉了拉助理的袖子,
声音放软了点:“没事,我就算一卦。”说着,她绕过助理,
小心翼翼地在我对面的小凳子上坐下——大概是怕裙子皱了,坐下时还特意拢了拢裙摆。
坐下后,她先把墨镜往下推了推,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挑,
是现在很火的“狐狸眼”,但眼底藏着点焦虑,连化得精致的眼妆都没遮住。
“我想算……姻缘。”她顿了顿,补充道,“就是……我最近遇到的人,是不是对的?
我们以后会不会顺利?”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两秒,没接话,只是把掌心摊开:“伸手,
摸一下。”她犹豫了,手指在膝盖上蜷了蜷——那双手保养得极好,指甲涂着裸色的甲油,
指节圆润,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旁边的助理也急了:“曼乔,要不别算了,
我们还得赶回去……”“曼乔”?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最近凭着“清纯初恋”人设爆火的小花苏曼乔吗?
前段时间全网都是她的通稿,说她“出道即初恋”,还扒出她的“初恋人设”是高中同学,
温柔又学霸,两人因为学业分开,现在还是朋友。原来真人长这样。苏曼乔没听助理的,
深吸一口气,还是把左手伸了过来。她的手很凉,比江翊的凉多了,指尖甚至有点发抖。
我指尖刚碰到她的掌心,脑海里瞬间就炸开了画面,比刚才江翊的画面还碎、还乱,
全是情绪激烈的片段。第一个片段,是间装修精致的工作室。几个穿着西装的人围着电脑,
屏幕上是苏曼乔的通稿——“苏曼乔初恋曝光,高中同学温情回忆”,
下面配着几张模糊的照片,照片里的男生戴着眼镜,看起来确实文质彬彬。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拍着桌子:“就按这个方向推,把‘初恋’的标签焊死,
下周再买个热搜,保证她热度再涨一波!”旁边有人问:“那真的那个……不用处理吗?
”男人瞪了他一眼:“处理什么?只要没人爆出来,谁知道?”第二个片段,
是个狭小的出租屋。苏曼乔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巴掌印,
左边眼角还青了一块。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攥着酒瓶,
满脸戾气:“你以为你火了就能甩了我?当初要不是我养你,你能有今天?
”苏曼乔缩在墙角,浑身发抖,却不敢哭出声,只敢小声说:“我没要甩你,
我只是……最近忙……”男人更气了,抬手就要再打,苏曼乔赶紧躲开,撞到了身后的柜子,
上面的相框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相框里是她和这个男人的合照,男人没戴眼镜,
眼神凶巴巴的,和通稿里的“初恋”完全不是一个人。第三个片段,是苏曼乔的助理,
就是刚才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女生,正躲在楼梯间里,拿着手机拍照。
照片里是苏曼乔脸上带伤的样子,还有刚才那个男人摔东西的场景。助理拍完后,
把照片存进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嘴里还念叨着:“先存着吧,万一以后她火了不认人,
我也好有个保障……”画面到这里突然断了,我指尖一麻,赶紧收回手,心里有点发沉。
原来所谓的“初恋人设”全是假的,真初恋是个家暴男,连证据都被助理偷偷藏着。
苏曼乔见我半天没说话,脸色更白了,声音都带了颤:“怎么样?我的姻缘……是不是不好?
”旁边的助理也急了:“你到底算没算出来?别在这耽误时间!”我没理助理,
从口袋里摸出张便签纸,是我平时记卦象用的,又拿起笔,飞快地写下几句话,
然后折成小纸条,递到苏曼乔面前:“你要的答案在这。记住,别信人设,
也别信你身边的人——尤其是你助理。”苏曼乔疑惑地接过纸条,手指抖着展开。
只看了一眼,她的脸“唰”地就白了,手里的纸条差点掉在地上。她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全是震惊和恐慌,连呼吸都乱了:“你……你怎么知道?
这些事……除了我和……和他,还有助理,没人知道!”“算出来的。
”我指了指桌上的铜钱,语气平静,“你工作室买的‘初恋人设’是假的,
真初恋是那个家暴男。你助理手机里有证据照片,藏在加密文件夹里。
至于你的姻缘——跟你现在遇到的人没关系,先把过去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吧。
”苏曼乔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旁边的助理脸色也变了,
伸手想抢苏曼乔手里的纸条:“曼乔,别听她胡说,她就是个骗子!我们快走!
”苏曼乔没让她抢,反而把纸条紧紧攥在手里,站起身,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到凳子。
她没再说话,只是匆匆从包里摸出一张一百块,扔在我桌上,然后转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显得格外慌乱。助理赶紧跟上,
走的时候还回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吃人。我看着她们的背影,拿起桌上的一百块,
又从抽屉里找出九十九块零钱,放在刚才苏曼乔坐过的凳子上——我只收一元,
这规矩不能破。夜风吹得更凉了,夜市的人渐渐少了。我收拾好摊位,正准备走,
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一声,是推送的热搜。
初恋人设##苏曼乔真初恋家暴##苏曼乔助理曝证据#三个热搜词条后面都跟着“爆”字,
点进去一看,全是苏曼乔助理刚发的微博——没带文案,只发了九张照片,
有苏曼乔脸上带伤的样子,有家暴男摔东西的场景,
还有工作室策划“初恋人设”的聊天记录。评论区已经炸了,
全是“塌房了”“再也不信清纯人设了”“心疼苏曼乔但更恶心她撒谎”的声音。
我关掉手机,把那枚一元硬币和江翊留下的那枚放在一起。看来,今晚的夜市,注定不平静。
而我这“一元算命”摊,大概很快就要被更多人知道了。第3章:工作室上门找茬?
我用风水小术逼退,男主暗生疑第二天傍晚,南城夜市的人比昨晚还多。
大概是苏曼乔塌房的热搜还没凉透,
不少摊主都在趁热闹聊这事——卖烤串的大叔边翻着肉串边跟客人说:“你知道不?
昨天热搜上那小花,假人设被扒了,听说就是咱们夜市这算卦的算出来的!
”卖冰粉的阿姨也凑趣:“我昨晚瞅见那小花了,戴个大墨镜,遮得严严实实,
没想到这么快就凉了!”这些议论声飘到我耳朵里时,我正低头擦着三枚铜钱。
铜钱被我擦得发亮,铜面上的纹路清晰可见——这是爷爷传下来的,说是乾隆年间的老物件,
算卦时比普通铜钱更灵。江翊留下的那枚一元硬币,我还放在桌角,
和昨晚苏曼乔没拿走的九十九块零钱摆在一起,倒是成了摊面上最显眼的“物件”。
晚风刚吹起布帘的一角,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带着股冲劲儿,直奔我的摊位而来。
“就是她!就是这个算命的!”我抬头,
先看见昨天跟在苏曼乔身边的那个助理——还是穿黑色T恤牛仔裤,
只是今天没了昨天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怒气,手里攥着手机,
屏幕上还亮着苏曼乔的热搜页面。她身后跟着三个男人,个个身材壮实,穿黑色短袖,
胳膊上还露着纹身,一看就是来撑场面的。带头的壮汉走到摊位前,
一脚踢在我对面的小凳子上,凳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引来周围一片惊呼。
“你就是那个破算命的?敢造谣我们曼乔?”他嗓门大,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赶紧把你说的那些‘证据’删了!再公开道歉!不然今天这摊你就别想摆了!
”周围摆摊的摊主和路过的客人都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昨天那小花的人吗?怎么来闹事了?”“这算卦的姑娘看着挺文静,
不像造谣的啊……”助理往前凑了凑,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细:“就是你!
昨天跟曼乔胡说八道,还递纸条!要不是你,我能被逼得发证据吗?曼乔现在口碑全毁了,
你赔得起吗?”我手里还捏着那枚刚擦好的铜钱,指尖触到铜面的凉意,心里反倒静了下来。
我没去捡地上的凳子,只是慢慢站起身,把三枚铜钱放在摊位边缘,
按照爷爷教的“困阵”摆法——一枚压在布帘边角,一枚放在桌腿旁,
最后一枚嵌在刚才壮汉踢倒的凳子底下,三枚铜钱呈“品”字形,正好把我的摊位圈在中间。
这“困阵”是爷爷教的小术,不算什么厉害本事,就是能让心怀恶意的人靠近时,脚下发虚,
容易栽跟头,算是自保用的。“我没造谣。”我看着那壮汉和助理,语气没什么起伏,
“我只说真话,信不信由你们。苏曼乔的人设是她工作室自己做的,证据是你自己发的,
跟我没关系。”“你还嘴硬!”壮汉怒了,撸起袖子就要往我这边冲,
“今天我就砸了你的摊,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周围的人都惊呼起来,
卖烤串的大叔还想上前劝:“小伙子别冲动啊,有话好好说……”可那壮汉刚迈出一步,
脚还没落地,就“哎哟”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去,
幸好旁边的同伙扶了他一把,才没摔在地上。“什么玩意儿?地上有石头?”他低头看了看,
地上干干净净,连个小石子都没有。助理也急了,拉着壮汉:“别跟她废话,
直接把她的摊子掀了!”说着,她自己先往摊位这边走,想伸手去抓桌上的铜钱。
可她刚走到布帘边,脚底下突然一滑,“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手机都飞出去老远,屏幕摔得稀碎。“嘶——我的手机!”助理疼得龇牙咧嘴,想爬起来,
可刚撑着地,又滑了一下,差点又摔回去。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有人小声嘀咕:“这怎么回事啊?走路怎么还摔跤呢?”“刚才那男的也是,
明明地上啥都没有……”那壮汉见助理摔了,更生气了,又想冲过来,可这次刚靠近桌腿,
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膝盖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疼得他直咧嘴:“妈的!邪门了!
”他的两个同伙也想上前帮忙,可刚走到摊位三米远的地方,
一个脚下踉跄撞在了旁边的糖炒栗子摊车上,栗子撒了一地;另一个更惨,直接踩空了台阶,
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下,没人敢再往前了。壮汉扶着膝盖站起来,盯着我的摊位,
眼神里从愤怒变成了忌惮:“你……你搞什么鬼?”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小凳子,放回原位,
又把那三枚铜钱收回来,放在掌心搓了搓:“我没搞鬼,是你们自己心术不正,走不稳路。
”顿了顿,我补充道,“我只说真话,不算造谣。要是你们还想闹,
就继续来——不过下次再摔,可就不是疼一下这么简单了。”助理从地上爬起来,
捂着摔疼的胳膊,看着我手里的铜钱,眼神发怵:“你……你等着!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着,她拉着壮汉和两个同伙,狼狈地挤出围观的人群,连摔碎的手机都忘了捡。
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哄笑,卖糖炒栗子的大叔还冲我竖了竖大拇指:“姑娘厉害啊!
没见你动手,就把人给赶跑了!”有人凑过来问:“姑娘,你这算卦准,还会这本事?
下次我家孩子不听话,能不能帮我治治?”我笑着摇摇头,刚想说话,
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奶茶摊前,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
正是昨天来算卦的江翊。他没看奶茶摊,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摊位,
刚才那伙人找茬、摔跤的全过程,他应该都看见了。见我看过去,他愣了一下,没过来,
只是朝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想走。我看着他的背影,
想起昨天他老板的画面——那本藏在抽屉里的“未报税”账本,还有他老板最近的反常。
刚才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昨天的半信半疑,而是多了点真切的探究,甚至还有点……害怕?
大概是他想起了自己老板的事。昨天我跟他说“老板三天内必塌房”,他当时还不信,
可现在看到我能用这么“邪门”的办法逼退人,
再联想到他老板最近的举动——比如昨天他去公司,看到财务室的人在搬箱子,
老板还特意叮嘱“别让江翊看见”,还有他试探老板时,老板那瞬间变了的脸色,
以及停掉他资源的报复……这些反常的细节,再加上眼前这一幕,
足够让他心里的怀疑生根发芽了。江翊走了没几步,又停下了,回头看了我一眼,
像是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开口,转身融进了人流里。我低头看了看掌心的三枚铜钱,
铜面映着夜市的灯光,闪了闪。江翊的怀疑,只是个开始。等他老板真的塌房,
他就会彻底信我了。而苏曼乔工作室的人,恐怕也不会真的善罢甘休。不过没关系,
我爷爷说过,行得正坐得端,就算遇到麻烦,也总有办法解决。风又吹过来,
带着糖炒栗子的香味。我把铜钱放回桌上,重新坐好,刚想招呼路过的客人,
就看见刚才那助理又跑了回来,飞快地捡起地上的碎手机,没敢看我,头也不回地跑了。
周围的人又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笑。看来,我这“一元算命”摊,
以后怕是不会再“没人问津”了。第4章:男主试探遭打压,
路人算灾:我瞥见导演车祸诡异一幕江翊揣着半信半疑的心思走进公司时,
南城的太阳刚爬到写字楼顶。玻璃门反射着刺眼的光,
他攥着手机的手心里全是汗——昨晚在夜市看到林小满用三枚铜钱逼退苏曼乔工作室的人后,
他翻来覆去想了半宿,终究还是没忍住,想找老板探探口风。老板的办公室在顶楼,
红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低的说话声。江翊刚要敲门,就听见财务总监的声音:“王总,
那批账要是再不处理,税务那边怕是要查到了……”话没说完,
就被一个油腻的男声打断:“慌什么?先把能转的都转到海外账户,等风声过了再说。对了,
江翊那小子最近没多问什么吧?”江翊的心猛地一沉,手指僵在门把手上。他深吸一口气,
轻轻推开门,堆起平时的笑脸:“王总,您找我?”被称作王总的男人正靠在老板椅上,
肚子顶得衬衫扣子快要崩开。他看见江翊,脸上的不耐烦藏都藏不住:“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在家等通知吗?”“我就是……想问下之前谈好的那个古装剧角色,
什么时候能进组。”江翊攥紧了袖口,故意往办公桌瞟了一眼——抽屉关得严严实实,
可他总觉得,林小满说的那本“未报税”账本,就藏在里面。
王总“啪”地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来几滴:“角色?什么角色?
那剧投资方换了人,你不合适,别想了。”他顿了顿,眼神像刀子似的扫过江翊,
“我看你最近心思不少啊,是不是听了什么闲话?”江翊的心一紧,刚想辩解,
就听见王总继续说:“行了,你最近状态不好,先回家歇着吧。公司后续的资源,
暂时不给你安排了。”“王总!”江翊急了,往前凑了一步,“我没听闲话,
我就是想好好拍戏……”“滚出去!”王总的声音陡然拔高,“别在这碍眼!再啰嗦,
以后就别想在这行混了!”江翊僵在原地,耳朵里嗡嗡响。他看着王总眼里的狠厉,
再想起林小满说的“三天内必塌房”,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他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最后还是咬着牙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电梯里的镜子映出他苍白的脸,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经纪人发来的消息:“王总说了,你最近被雪藏,所有待拍资源全停了,我也帮不了你。
”江翊盯着屏幕,手指微微发抖。他走出写字楼,正午的太阳晒得人发晕,
可他却觉得浑身冰凉——三年龙套,好不容易盼来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才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南城夜市。
熟悉的孜然香和吆喝声裹着晚风飘过来,他抬头望去,角落里那盏旧台灯亮着暖白的光,
林小满正坐在小凳子上,低头擦着三枚铜钱。江翊没敢上前,只是站在远处的烤苕皮摊旁,
看着她的摊位。比起前几天,今天的摊位前多了两个围观的客人,大概是听说了苏曼乔的事,
凑过来好奇地问:“姑娘,真能算准啊?我想算下财运行不行?
”林小满笑着摇摇头:“一元一卦,算什么都行,但只说真话,听不听在你。”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灰色衬衫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四十多岁,袖口挽着,露出小臂上的旧伤疤,
脸上满是疲惫,眼下的乌青重得像涂了墨。“姑娘,我想算下……近期会不会遇灾。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伸手。”林小满把掌心摊开,眼神平静。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左手伸了过去。他的手很粗糙,掌心全是老茧,
指关节处还有道新鲜的划伤,没愈合的伤口渗着血丝。林小满的指尖刚碰到他的掌心,
原本平静的眼神突然变了——她的瞳孔微微收缩,手指僵在半空,
脑海里瞬间炸开一片混乱的画面,比之前江翊和苏曼乔的画面更刺眼、更诡异。
画面里是蜿蜒的盘山公路,两旁的树木长得茂密,枝叶遮得路面阴沉沉的。
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往山上开,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
侧脸很眼熟——是最近刚拿了最佳导演奖的陈峰。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
似乎在打电话,眉头皱得很紧。突然,画面猛地晃了一下!陈峰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用力踩下刹车,可刹车却像失灵了一样,根本没反应!“怎么回事?!”他惊吼一声,
方向盘往旁边猛打,可车子还是不受控制地往路边冲去——路边是陡峭的悬崖,
下面是湍急的河流。在车子冲出去的前一秒,
林小满的视线突然定格在刹车踏板旁——一根细细的刹车线断了,断口处很整齐,
不像是自然磨损,倒像是被人用工具剪断的!更诡异的是,画面的角落里,
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黑色外套,戴着鸭舌帽,正躲在路边的树后,盯着车子的方向,
嘴角似乎还勾着笑。“啊!”林小满猛地收回手,指尖传来一阵发麻的刺痛,
她下意识地皱紧眉头,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男人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问:“姑娘,
怎么了?我……我是不是真要遇灾?”周围围观的人也凑了过来,
小声议论着:“看这姑娘的反应,怕是真算出什么了……”“这大哥看着挺不容易的,
别真出什么事啊。”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眼神严肃:“你近期是不是要去盘山公路附近?尤其是往郊区那片的山路。”男人愣了一下,
点点头:“是啊,我是做工程的,下周要去郊区的工地视察,正好要走那段盘山公路。
”“别去。”林小满的声音很坚定,“不管有什么事,都别去。最近尽量避开那条路,
能绕就绕,实在绕不开,也一定要找个人陪你一起,而且要提前检查好车子的刹车和零件。
”男人的脸色瞬间白了:“姑娘,我……我是不是会在那条路上出事?”“不止是你。
”林小满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刚才看到的关键信息说了出来,“你留意下陈峰导演的新闻,
最近可能会有关于他的意外消息,但那不是意外,是人为的。如果可以,
也提醒你身边要走那条路的人,多留个心眼。”“陈峰导演?”男人愣住了,
“就是那个刚拿奖的导演?他怎么会……”林小满没再多说,
只是把三枚铜钱重新摆好:“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随你。卦钱一元,不准退钱。
”男人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放在桌上,又对着林小满鞠了一躬:“谢谢姑娘,
我肯定信!我这就给工地上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别走那条路了!”说完,他攥着手机,
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脚步都比来时快了不少。周围的人也散了,
有人小声嘀咕:“陈峰导演要是真出事,那可就大了……”“这姑娘算得也太邪门了,
连人为还是意外都能算出来?”林小满没理会这些议论,只是低头看着掌心的三枚铜钱。
铜面映着灯光,却透着一股寒意——刚才画面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可又想不起来。还有那被剪断的刹车线,明显是蓄意谋杀,陈峰导演到底得罪了谁?
她正想着,眼角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烤苕皮摊——江翊还站在那里,帽子压得很低,
可她还是能看到他眼里的震惊。刚才她和男人的对话,他应该都听到了。江翊确实听到了。
他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烤苕皮,却没了胃口。林小满算准了他老板会塌房,
算准了苏曼乔的假人设,现在又算出陈峰导演会出事,还说是人为的……这些事,
件件都透着“准”,由不得他不信。他看着林小满低头沉思的样子,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她真的能帮自己摆脱现在的困境?可一想到王总的威胁,
他又犹豫了——要是被王总知道他找林小满算卦,会不会对他更狠?风又吹过来,
带着烤苕皮的香味,却吹不散江翊心里的迷茫和焦虑。他攥了攥手机,看着林小满的摊位,
终究还是没敢上前,只是转身,慢慢融进了夜市的人流里。而林小满还坐在摊位前,
指尖轻轻摩挲着铜钱。她抬头望向盘山公路的方向,心里暗暗想:陈峰导演的车祸,
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那个躲在树后的身影,又会是谁?第5章:老板塌房实锤!
男主谢我只收1元,导演车祸疑云起南城的晨雾还没散,江翊就被手机震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推送像潮水般涌来,
最醒目的一条来自税务总局官网——《关于王坤涉嫌偷逃税款案件的通报》,
标题里的“王坤”二字,正是他老板的名字。他手指哆嗦着点进通报,
密密麻麻的文字像块巨石砸在他心上:王坤旗下公司近三年通过拆分合同、隐瞒收入等方式,
偷逃税款共计1.2亿元,税务部门已依法追缴税款并加收滞纳金,
同时对其处以两倍罚款;通报末尾还附带了部分证据截图,
其中一张正是林小满说过的“抽屉里的账本”,泛黄的纸页上,
“未报税”三个字被红圈标注,刺眼得很。还没等江翊缓过神,微博热搜已经炸了。
#王坤偷税漏税实锤##王坤包养女星证据#两个词条像烧红的烙铁,
牢牢钉在热搜榜顶端,后面跟着的“爆”字晃得人眼晕。点进去一看,
网友扒出的料比通报还细——有人晒出王坤和那十八线女星的亲密照,
背景就是他办公室的红木办公桌;还有前员工匿名爆料,说王坤早就知道要被查,
最近一直在转移资产,甚至想让旗下艺人“背锅”,
江翊就是被他列入“备选名单”的人之一。“还好……还好我没听他的。”江翊瘫坐在床上,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想起三天前林小满在夜市说的话,“你老板三天内必塌房,
建议现在就准备跑路”,他当时还半信半疑,甚至觉得是江湖骗术,可现在看来,
每一个字都准得可怕。他庆幸自己被雪藏后没再找王坤求情,更没掺和他转移资产的事,
否则现在怕是要跟着一起栽进去。手机又响了,是经纪人发来的消息:“你没事!
王坤的案子没牵扯到你,公司其他几个参与过拆分合同的艺人都被约谈了,你算运气好。
”后面还加了个庆幸的表情。江翊盯着屏幕,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激——不是感激运气,是感激林小满。若不是她那一句话,
他说不定还在傻乎乎地盼着王坤给资源,最后落得个“共犯”的下场。他翻身下床,
抓起外套就往外跑。晨光透过窗户洒在楼道里,他脚步轻快得像踩在云里,
连被雪藏的郁闷都散了大半。他没去公司,也没回家,
径直往南城夜市的方向走——他得去谢谢林小满,还得把“欠”她的卦钱好好结了。
此时的夜市还没完全热闹起来,只有几家早餐摊冒着热气。
卖糖炒栗子的大叔正搬着炉子出门,看见江翊,笑着打招呼:“小伙子,
又来寻那算卦的姑娘?”江翊点点头,
顺着大叔指的方向望去——角落里的折叠小桌已经支起来了,
林小满正弯腰擦着桌上的藏青布,三枚铜钱整齐地摆在布中央,那盏旧台灯还没关掉,
暖白的光裹着她的身影,在晨雾里显得格外安静。“林**。”江翊快步走过去,
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激动。林小满抬头,看见是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你来了。
你老板的事,应该爆了吧?”“嗯!爆了!”江翊连连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抽出一沓百元钞票,放在桌上,“林**,谢谢你!要不是你提醒,我这次肯定要被牵连。
这点钱你收下,就当是我的谢礼,还有之前的卦钱……”“等等。”林小满打断他,
伸手把钱推了回去,指了指桌上那枚还没收起的、江翊上次留下的一元硬币,铜面映着晨光,
亮得晃眼,“我这摊的规矩,一元一卦,多一分都不收。你上次已经付过卦钱了,不用再给。
”“可这不一样!”江翊急了,又把钱递过去,“这次是你救了我,要是我被牵连,
以后就别想拍戏了……”“我只是说了我看到的事实,算不算‘救’,全看你自己的选择。
”林小满把钱塞回他手里,语气平静却坚定,“你没掺和你老板的事,是你自己的底线,
跟我没关系。这钱我不能收,收了就破了规矩。”江翊看着她认真的眼神,
又看了看手里的钱,心里又暖又愧。他知道林小满不是装清高——上次苏曼乔扔了一百块,
她也坚持找了九十九块零钱,这份守规矩的执拗,比什么都难得。他只好把钱放回钱包,
从里面找出一枚崭新的一元硬币,轻轻放在那枚旧硬币旁边:“那……我再算一卦?
就当是感谢你,算我接下来能不能顺利找到新工作。”林小满看着桌上的两枚硬币,
笑了:“行。不过这次我不用摸手也能算——你接下来会有新机会,就是过程可能有点波折,
但结果是好的。”江翊刚想追问“机会是什么”,就听见旁边早餐摊的电视突然响了起来,
主持人的声音带着急促:“紧急新闻!知名导演陈峰今晨在郊区盘山公路发生车祸,
车辆坠入悬崖,经抢救无效身亡。警方初步调查判断,事故原因可能为刹车失灵,
具体情况仍在进一步调查中……”“陈峰导演?!”江翊猛地转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昨天在夜市听林小满跟那个工程队大哥说过,让他留意陈峰导演的新闻,
还说“那不是意外,是人为的”,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就真的出事了!
周围的摊主也围了过来,议论纷纷。卖烤串的大叔皱着眉:“陈峰导演刚拿了最佳导演奖啊,
怎么就出事了?刹车失灵?不会是有人搞鬼吧?”卖冰粉的阿姨叹了口气:“多好的导演,
拍的戏都那么好看……真是可惜了。”林小满没说话,只是拿起手机,点开新闻详情。
页面上配着车祸现场的照片——黑色轿车摔得面目全非,卡在悬崖下的礁石上,
周围拉着警戒线,警察正在勘查。新闻里明确写着“初步判定为意外”,
可林小满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哪是什么意外,那分明是有人蓄意谋杀,
刹车线上整齐的断口还在她脑海里闪着冷光,还有那个躲在树后的模糊身影,
像根刺扎在她心里。“林**,你之前说……这不是意外?”江翊凑过来,声音压得很低,
眼神里满是震惊。林小满抬头,看着他,又看了看新闻里的现场照片,
缓缓点头:“是人为的。刹车是被人故意破坏的,我上次算卦时看到了。
”“那……要不要告诉警察?”江翊急了,“要是真有人谋杀,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啊!
”林小满沉默了片刻,指尖轻轻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