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沉磁性,洛梨瞳孔骤然一缩。
这男人,挺会撩的。
怪不得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女人。
洛梨用力挣脱开他的怀抱,猛然站了起来,快速退几步,远离他。
周肆见怀中空空如也,心中一沉。
“那你呢?你在外面应该挺多女人的吧,我可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老公。”洛梨低声道。
“老子就你一个女人。”周肆因为着急,脏话脱口而出:“昨天刚破处。”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粗俗?”洛梨瞪圆了眸子。
就她一个女人?
这怎么可能?
估计是骗她的。
毕竟像他这样换女人如衣服的**,最知道如何讨女孩欢心了。
不过昨天晚上,他第一次确实很快。
网上说,男人在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都很快。
想到这,洛梨又觉得他的话稍微有点可信度。
“好,我错了,我文明,下次注意。”周肆举手投降,正要解释外面传闻的时候,管家敲门的声音传来:
“少爷,楼下有个女人,说是怀了您的孩子,老爷子现在正让您下去呢。”
这个消息让洛梨的视线看向了周肆,鄙夷道:“骗子!”
她就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亏得她刚才还差点相信了他的鬼话!
洛梨刚要离开,手被人从身后握住。
随即被人生拉硬拽地‘拖’了下去。
他恼怒的不行,怒骂着:“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脸的玩意怀着别人的野种来找我认亲!”
活得不耐烦了。
周少新婚第一天,怀孕女上门讨要说法的消息不胫而走。
周夫人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品着茶,抬眸和洛星儿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算计和得意。
周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身体止不住发抖,“那个孽障呢?还不下来?”
他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周肆,恨铁不成钢啊!
之前就警告过他,在外面玩,不要闹出私生子出来。
结果现在倒好,新婚第一天就被女人大着肚子上门逼婚,
这要是传出去了,周家的脸面往哪放?洛梨的脸面往哪放?
“爷爷,生那么大气,气坏了身子,孽障的罪孽可就大了。”周肆紧握着洛梨的手,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感觉。
只有洛梨自己知道,她有多不想同他一起来处理这个烂摊子。
女人穿着白色的孕妇长裙,穿着平底鞋,脸上未施粉黛,看见周肆过来,眼底闪过欣喜。
“周少。”她快速朝着男人的怀中扑了过去。
周肆却抱着洛梨的腰身朝着旁边躲去。
女人差点跌倒,贝齿轻咬嘴唇,满腹委屈。
洛梨上下打量着面前孕肚微微隆起的女人,再次看向了周肆。
只见周肆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女人,洛梨心中微沉。
旧情复燃?
谁料下一秒,周肆满脸疑惑:“你谁啊?”
此话一出,全场怔愣。
洛梨惊呼,这男人玩花得连人都不记得了?
还是他当着自己的面,故意那么说,好圆他刚才说昨天晚上才破处的谎?
“周少,我的贞操,真心都给你了,如今还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何云云哭得我见犹怜,视线忽然看向了洛梨,‘扑通’一声,直接就跪到了她的面前。
因为孕晚期的缘故,略微浮肿的手握着洛梨的旗袍下摆,苦苦哀求:“周夫人,我求求您,我不会威胁到您的地位,只要您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认祖归宗,我可以当牛做马服侍您。”
洛梨看她大着肚子,根本不敢碰她,万一要是流产了,赖到她的身上,那就完蛋了。
“周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周夫人望着他,压下了心中得意,她早就通知了媒体这件事,事到如今,港媒报纸上应该闹得沸沸扬扬。
“怎么能闹出人命呢?这要是传出去,多难看,何**,要不然我们谈一谈,你要多少钱才愿意把孩子打掉?”
何云云一听要自己把孩子打掉,就像是动了自己的发财蛋糕似的,脸色煞白,原本只是跪着,现如今拼命磕头。
“不要把我的孩子给打掉,它已经七个月了,马上就要出生了!”
洛星儿不忍道:“妈,祸是周肆闯出来的,如果要是把孩子给打掉了,那个孩子未免也太无辜了。”
周老爷子脸色难看的要命,要不是顾忌着外人在,他早就一拐杖打死这个混帐了。
“周家家大业大,还不如把孩子生下来,给生母一笔钱,把孩子抱给梨梨养着!”洛星儿观察着周围人的脸色,出着馊主意。
周夫人看着周老爷子,“爸爸,您看。”
周老爷子闭上了浑浊的眸子,冷声道:“我有孙媳妇,不是孩子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我都认!”
周夫人见周老爷子不愿意,就开始道德绑架洛梨,想要逼着她认了这个孩子。
洛梨是真没想到小三怀着私生子逼宫这样抓马的事情竟然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她心眼小,不能给别人当后妈。
不认,洛星儿肯定会在媒体上大做文章,败坏她名声。
女人的视线下意识看向了周肆,只见男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仿佛这件事和自己毫无关系。
洛梨看他这个始作俑者置身事外,而自己却要处理这个烂摊子,脸色难看极了,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角落,掐住了他的细腰。
“嘶——”周肆倒吸一口凉气。
“老公,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自己处理。”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眼神仿佛要杀人。
“周肆,大人之间的恩怨,不应该祸及孩子。”洛星儿在旁边拱火。
“大嫂那么圣母,不如孩子生下来,你和大哥养着?”周肆坐在沙发上,没正形地坐着。
“这怎么行?”她震惊:“我们怎么可能帮别人养孩子?”
“那我和梨梨又怎么会给别人养孩子呢?”男人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情,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何云云:“我想起你了,酒吧的陪酒女,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你上过床?”
何云云眼底慌乱,只是一瞬间就恢复如初:“那天你喝醉了。”
“那咱们俩是**了上床的?”周肆作势回想着。
何云云忙不迭点头,似是回想起那天晚上的甜蜜时光,害羞地点头。
“那我身上的胎记在哪里?”
女人怔愣,似是没有想到周肆会问这个问题,眼神不断躲闪,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上来。
“我们不是**了上床吗?怎么连我腰腹间的胎记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看我睡的女人多,记不起来,框我的?”
周肆说话吊儿郎当,根本没分寸,什么话都往外说。
简直就是一妥妥的豪门纨绔。
何云云眉心微动,连忙顺着他的话说:“对,你腰腹间确实有胎记,我刚才忘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