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想踹我?笑死,嫁他弟》(言果转运小说)小说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08-19 18: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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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濒死的家族企业,我答应嫁给传闻中暴戾成性的植物人,沈家大少沈聿。

婚礼就在他寂静的病房举行,当我拿起戒指,准备套上他冰冷无力的手指时,

一道轻快的男声在我脑海中炸开。「太好了!恶毒女配终于上钩了!

等我醒来就把她一脚踹开,迎接我的小白花女主!」我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息」的男人,

又瞥向他身侧沉默的弟弟沈澈,随即收回了手,将那枚戒指递到沈澈面前。「沈二少,

我改主意了。」司仪的祝词卡在喉咙里,满屋宾客的视线像无数根针,齐齐扎在我身上。

我的父亲姜鸿,脸色在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怒吼:「姜念!

你疯了!」我没有理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面容俊朗的男人。沈澈,沈家二少,

沈聿的亲弟弟。此刻,他那双总是带着疏离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愕然。

而我脑子里,那个属于沈聿的声音已经从惊喜变成了尖叫。【等等!你干什么!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姜念,你敢!】【你这个恶毒女配,快把戒指给我戴上!

否则我醒来第一个就弄死你和你全家!】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原来,

传闻中撞坏脑子、永远醒不来的沈大少,不仅神志清醒,还知道自己是书里的男主角。而我,

就是那个为了家产嫁给他、最后会被他一脚踹开、下场凄惨的恶毒女配。可惜了。我这个人,

最讨厌被人安排好的命运。沈澈终于从震惊中回神,他看了一眼病床上毫无动静的哥哥,

又看向我,眉头微蹙:「姜**,这不是儿戏。」「当然不是。」我笑得温婉,

将戒指又往前递了递,「比起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醒的植物人,

一个健康的、清醒的、并且能立刻对我家施以援手的合作伙伴,显然是更优选择,不是吗?」

「沈大少能给姜家的,我也能给。沈大少给不了的,我同样能给。」这话里的暗示,

在场都是人精,谁听不懂?我爸的脸已经气得发白,恨不得当场冲上来把我撕了。

沈家的长辈们也是一脸铁青,觉得被我这个小辈当众下了面子。唯有沈澈,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脑海里,沈聿的咆哮还在继续。【**!你敢!

沈澈,你敢答应她,我醒了让你生不如死!】就在这片死寂中,沈澈忽然笑了。他伸手,

从我掌心拿走了那枚本该属于沈聿的男戒。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他执起我的手,

将那枚冰凉的圈戒,稳稳地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好。」他说,「从现在起,

你是我沈澈的未婚妻。」整个病房瞬间炸开了锅。「胡闹!简直是胡闹!」

沈家老爷子气得拐杖敲得地板咚咚响。我爸更是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这桩婚事,

本就是沈家为了给沈聿冲喜,和我家为了挽救企业危机的交易。现在我临场换夫,

换的还是沈家最没存在感、最不受宠的二儿子,这简直是把两家人的脸都按在地上摩擦。

沈澈却毫不在意,他牵着我的手,calmly面对所有人的怒火,

姿态从容得仿佛这一切本该如此。「爷爷,父亲,母亲。」他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大哥昏迷不醒,医生也说希望渺茫。姜**愿意嫁入沈家,

是我们的福气。既然如此,由我代替大哥娶她,既能完成婚约,也能更好地照顾她,

两全其美。」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长辈台阶,又把事情定性了。

沈家父母脸色难看,却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毕竟,比起一个植物人儿媳,

一个能当场履行婚约的健康儿媳,确实更有价值。我爸抖着手指着我:「你……你这个逆女!

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冷淡地回望他:「爸,现在姜氏集团的股价,

需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沈家女婿,而不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冲喜对象。」一句话,

戳中了我爸的软肋。他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地垂下了手。脑子里,

沈聿已经从暴怒转为恶毒的诅咒。【姜念,你给我等着!还有沈澈,

你这个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子,一个野种也敢抢我的女人!你们两个都得死!】私生子?

我心中微动,看向身边从容不迫的沈澈。原来还有这么一出。这场闹剧,

最终在沈老爷子的一声冷哼中不欢而散。宾客们带着满腹的八卦和揣测离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几人。沈澈的母亲,柳如岚,走过来,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

「姜念是吧?进了沈家的门,就给我安分点。别以为有澈儿护着你,就能为所欲为。」

她的厌恶几乎不加掩饰。我乖巧地点头:「妈,您放心。」这一声「妈」

叫得柳如岚脸色一僵,气得拂袖而去。沈澈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走吧,

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他牵着我,路过沈聿的病床。我停下脚步,俯下身,

对着那张「沉睡」的英俊面容,露出了一个甜美至极的微笑。「大哥,

以后就要请你多指教了。我和沈澈,会好好『孝敬』你的。」我清楚地「听」到,

沈聿在脑海里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沈家的庄园大得像个迷宫。沈澈带我穿过雕花长廊,

最终停在一间朝南的卧室前。房间宽敞明亮,布置得温馨雅致,看得出是精心准备过的。

「这里原本是大哥的房间隔壁,我让人重新装修了。你看看还缺什么,随时告诉我。」

沈澈的声音很温和。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阳台上,那里摆着一架画板,

上面还有未完成的油画。「你喜欢画画?」「以前喜欢。」沈澈的语气淡了些,

「现在没时间了。」我没再多问。脑海里,沈聿的咒骂断断续续,像信号不良的收音机。

【姜念,你这个蠢货,他是在骗你!沈澈就是个伪君子,他恨不得我死!

】【他房间里的保险柜,藏着他想夺权的证据!有本事你去看啊!】保险柜?

我状似无意地问:「你房间就在隔壁吗?」沈澈点头:「嗯,方便照顾你。」他说得坦然,

我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方便监视我才对。这个沈二少,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当晚,

沈家的家宴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长长的餐桌,沈老爷子坐在主位,

沈家父母和我分坐两侧,沈澈坐在我身边。柳如岚全程没给我一个好脸色,

时不时用言语敲打我,无非是些嫁入豪门的规矩。我一概微笑应下,

态度谦卑得让她挑不出错。席间,沈老爷子忽然开口:「姜念,你父亲的公司,

我已经让阿澈注资了。既然你和阿澈订了婚,以后就是一家人,姜家的事,沈家不会不管。」

我连忙起身道谢。老爷子摆摆手,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但你要记住,沈家的媳妇,

最重要的是安分守己,不该有的心思,最好收起来。」这是警告。我垂下眼帘:「我明白。」

【哈哈哈!老头子都看你不顺眼了!姜念,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沈聿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等着吧,明天柳如岚就会让你去祠堂罚跪,给你个下马威!】祠堂罚跪?

我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多谢提醒。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房门就被砰砰敲响。

柳如岚身边的张妈板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少夫人,夫人请您去一趟祠堂。」来了。

我慢条斯理地起床,梳洗,换上了一身素净的白色连衣裙,甚至还化了个淡妆,

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很好。等我磨磨蹭蹭地赶到祠堂时,柳如岚已经等得脸色发青。

祠堂里香烟缭绕,气氛庄严肃穆。「跪下。」柳如岚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我依言,

在冰冷的蒲团上跪下,脊背挺得笔直。「姜念,你昨天在婚礼上的所作所为,

把我们沈家的脸都丢尽了。」柳如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今天罚你在这里跪一个上午,

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身份!」我没有反驳,顺从地低下了头。脑子里,

沈聿的声音充满了得意的狂笑。【跪吧!跪死你这个**!

柳如岚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狐媚子,她今天不折磨死你才怪!】【对了,

她还让人把祠堂的空调关了,今天外面三十八度,你就等着中暑吧!

】我感受着祠堂里闷热的空气,心里毫无波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也有些干裂。张妈守在门口,像个监工。

柳如岚则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喝着茶,等着看我求饶的狼狈模样。可惜,我偏不如她的意。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感觉身体开始发虚,眼前阵阵发黑。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祠堂的门被推开了。沈澈走了进来。他看到我跪在地上,脸色煞白,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妈,你这是做什么?」柳如岚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说:「教她规矩。

你大哥还在医院躺着,她倒好,进门第一天就闹得鸡犬不宁。」

沈澈的脸色沉了下去:「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大哥的。她的事,我来管。」他走过来,

伸手就要扶我。我却先一步,身体一软,直直地朝着他怀里倒了下去,

顺便精准地打翻了他手边柳如岚那杯滚烫的茶水。「啊!」柳如岚被烫得尖叫起来。「念念!

」沈澈惊呼一声,紧紧抱住我。我虚弱地睁开眼,看着他,眼眶瞬间就红了,

声音气若游丝:「阿澈……我头好晕……我是不是要死了……」【装!你接着装!

奥斯卡影后都没你能演!】沈聿气得破口大骂。沈澈抱着我,感受着我身上滚烫的体温,

再看到柳如岚被烫红的手背,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妈,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姜家那边,

我们不好交代。」说完,他不再理会柳如岚,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祠堂。

我被沈澈抱回房间,家庭医生很快就赶来了。一番检查下来,结论是中暑加上低血糖。

医生一边给我挂上点滴,一边嘱咐沈澈:「少夫人身体底子有些虚,需要好好调养,

不能再这么折腾了。」沈澈坐在床边,看着我苍白的脸,眼底的情绪很复杂。「抱歉,

是我疏忽了。」他低声说。我摇摇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不怪你,是我自己没用。」

这副柔弱无辜的样子,显然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沈澈握住我的手,

掌心温暖干燥:「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听」见沈聿在脑子里气急败坏。

【姜念你这个心机婊!沈澈你这个蠢货!都被她骗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倒在你身上,

故意打翻茶杯!】他知道得没错,可惜,没人信他。等医生和佣人都退下后,沈澈才开口,

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你今天,是故意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我心里一凛,

面上却依旧是茫然的样子:「什么故意的?」沈澈深深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你知道我妈会罚你,也知道我会去救你。

你甚至算好了晕倒的时间和角度。」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

见我不说话,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不过,演得不错。」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我妈被你气得不轻,到现在还在房间里发火。姜念,你比我想象的,

有趣多了。」他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带着温热的痒意。我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轻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想任人欺负。」「很好。」沈澈直起身子,

恢复了那副贵公子的模样,「沈家不需要一个逆来顺受的洋娃娃。既然要当我的妻子,

你就该有这样的手段。」他顿了顿,又说:「你父亲的公司,第一笔款项今天已经到账了。

你可以放心了。」这是安抚,也是提醒。提醒我,我们之间,终究是一场交易。

我点点头:「谢谢你。」他走后,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沈澈这个人,深不可测。

而沈聿,则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姜念,你别得意!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沈澈根本不喜欢女人,他心里有个白月光,是个男人!你嫁给他,就是守活寡的命!

】沈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恶意的嘲讽。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沈澈有个男的白月光?

这个消息比他私生子的身份更让我震惊。【哈哈哈,怕了吧?那个男人叫苏辞,是个画家。

沈澈宝贝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书房里挂的画,全是他画的!

】沈聿的声音充满了报复的**。我立刻想起了沈澈房间阳台上的那架画板。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对我若即若离,看似亲近,实则处处透着疏离。我们的婚约,于他而言,

或许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挡箭牌。这对我来说,反而是个好消息。一个形式上的婚姻,

没有感情纠葛,更方便我日后脱身。我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很明确:稳住姜家,

然后拿到我应得的东西,潇洒离开。至于沈家的浑水,我不想趟。身体恢复后,

我开始以沈家未来女主人的姿态,熟悉庄园里的一切。柳如岚因为上次的事,

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碍于沈澈,也不敢再明着找我麻烦。我乐得清静,

每天除了陪老爷子下下棋,就是去沈聿的病房「探望」他。「大哥,今天天气真好啊。

阿澈说要带我去城郊的马场骑马呢,可惜你不能一起去。」「大哥,这是我亲手给你炖的汤,

虽然你喝不了,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阿澈都夸我手艺好呢。」

我一边说着这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一边欣赏着脑海里沈聿无能狂怒的各种词汇。【姜念!

你这个毒妇!别碰我!】【你等着,等我醒了,我要把你和沈澈那个野种一起扔进海里喂鱼!

】听着他的咒骂,我心情愈发愉悦。这天下午,我正准备出门,却在花园里碰到了沈澈。

他刚从公司回来,西装革履,神色间带着一丝疲惫。「要去哪儿?」他问。「随便走走。」

我随口答道。他沉默片刻,忽然说:「陪我去个地方。」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

车子一路驶向市中心,最终停在了一家私人画廊前。画廊的名字叫「拾光」。我心头一动,

想起了沈聿的话。沈澈领着我走进去,画廊里很安静,墙上挂着一幅幅色彩浓烈的油画,

风格鲜明。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清瘦男人迎了上来,看到沈澈,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阿澈,你来了。」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好奇。「苏辞,这是我的未婚妻,姜念。

」沈澈介绍道。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对我伸出手,笑容依旧温雅:「你好,我是苏辞。

很高兴认识你。」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沈澈。原来,这就是那个「白月光」。

苏辞长得很干净,气质温润如玉,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他看沈澈的眼神,

的确带着不同寻常的亲近和依赖。而沈澈在他面前,也明显比平时放松许多。【看到了吧!

姜念!这就是沈澈的心肝宝贝!你跟人家比,连根头发丝都算不上!

】沈聿的声音在我脑中疯狂叫嚣。我没理他,只是礼貌地和苏辞握了手。

「苏先生的画很特别。」我由衷地赞叹。苏辞笑了笑:「谢谢。阿澈很少带朋友过来,

尤其是……女伴。」他说话时,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沈澈和我交握的手。我立刻就明白了。

他是在试探。沈澈不动声色地将我往他身边拉了拉,语气自然地说:「念念喜欢艺术,

我带她来看看。」这个亲昵的称呼,让苏辞的眼神暗了暗。接下来的时间,

沈澈和苏辞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画界琐事,我则安静地在一旁欣赏画作。我发现,

这里的每一幅画,角落里都有一个「C」的签名。Che,澈。所以,这些画是沈澈画的?

不,沈聿说过,画家是苏辞。那这个「C」,难道是……Ci,辞?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

我再次看向那两人。苏辞站在沈澈身边,微微仰着头,神态亲密。我忽然觉得,

沈聿或许搞错了一件事。谁是白月光,还不一定呢。离开画廊时,苏辞送我们到门口,

他对沈澈说:「下周的拍卖会,别忘了。」沈澈点头:「放心。」回去的车上,

气氛有些沉默。我假装不经意地问:「你和苏先生,关系很好?」

沈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淡淡地「嗯」了一声。「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朋友?

哈哈哈,骗鬼呢!沈澈,你敢不敢承认你爱他!】沈聿嘲讽道。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里有了计较。回到沈家,我直接去了沈聿的病房。「大哥,今天我见到苏辞了。」

我一边给他擦拭手臂,一边轻声说,「他真是个很温柔的人,难怪阿澈会那么喜欢他。」

【你……你怎么知道!】沈聿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惊慌。「我猜的啊。」我笑得无辜,

「阿澈看他的眼神,和看别人都不一样。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善妒的女人。

只要他以后不亏待我,我甚至可以帮他保守秘密。」我顿了顿,话锋一转。「就是不知道,

如果沈老爷子知道了自己最器重的孙子喜欢一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呢?你说,

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继承权……重新还给你这个长子嫡孙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聿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恐惧。【你威胁我?】沈聿的声音又惊又怒。「怎么会呢,

大哥。」我柔声细语,像在安抚一个炸毛的猫,「我是在帮你啊。你看,

只要我把这件事捅出去,沈澈肯定会失去老爷子的信任。到时候,沈家不还是你的吗?」

【……你想要什么?】沈聿沉默了半晌,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他很聪明,

知道我不会白白帮他。「我要姜家安然无恙,并且,在姜氏集团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我直截了当地说。「还有,你醒来后,我们要和平离婚。沈家给我五个亿的精神损失费,

不过分吧?」【五个亿?你怎么不去抢!】沈聿咆哮。「比起整个沈氏集团,五个亿很多吗?

」我反问,「大哥,这是一笔交易。你出卖沈澈的秘密,我帮你夺回一切。

你只需要在病床上躺着,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沈聿再次沉默了。

我知道他在权衡利舍。他自诩为天选之子,怎么可能甘心被一个私生子弟弟抢走一切?

沈澈的秘密,就是他最大的筹码。【……好,我答应你。】许久,他咬牙切齿地开口,

【但你怎么保证你会做到?】「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倒了,我也没好果子吃。」

我轻笑,「何况,我手里有你的把柄,你手里,不也同样有我的吗?」我指的是,

我临阵换夫这件事。我们达成了脆弱的同盟。从那天起,沈聿不再对我咒骂,

而是开始主动向我提供「情报」。【柳如岚明天要去城西的寺庙上香,

她偷偷给一个叫『慧明』的大师捐了五百万香油钱,让他算计沈澈的命格。

】【沈澈在公司有一个死对头,叫李副总。李副总手里有沈澈当年为了一个项目,

使用非常规手段的证据。】【老爷子最喜欢的藏品,是书房里那副唐伯虎的《秋风纨扇图》,

但他不知道,那幅画是假的,真迹在沈澈手里。】一条条信息,从我脑中流过,

让我对沈家内部的浑水,看得越来越清楚。我将这些信息,稍加处理,

不着痕痕地透露给了沈澈。比如,我会「无意」中提起,我妈一个朋友去寺庙上香,

听说有个叫慧明的大师算命很准,专门坑骗有钱太太。又比如,我会在他处理公务时,

「好奇」地问起那位李副总,说听佣人八卦,他好像总和沈澈作对。至于那幅画,

我更是直接。我买了一本关于古画鉴赏的书,指着上面《秋风纨扇图》的介绍,

天真地问他:「阿澈,这画和爷爷书房里那幅好像啊,不过书上说,真迹的右下角,

应该有个很小的印章,爷爷那幅好像没有呢。」每一次,沈澈的表情都平静无波,

只说一句「我知道了」。但我知道,他都听进去了。他看我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深沉。

他一定在好奇,我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秘密的。我就是要让他好奇,让他猜忌,

让他觉得我神秘莫测。只有这样,我才能在这场游戏中,保住自己的位置。

转眼就到了苏辞所说的拍卖会。沈澈带我一同出席。会场冠盖云集,都是申城的名流。

我挽着沈澈的手臂,穿着他为我准备的**款礼服,俨然一副恩爱模样。柳如岚也来了,

她看到我,冷哼一声,别过了头。苏辞也在,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西装,

和沈澈的黑色西装相得益彰,站在一起,确实很般配。【看到没,他们穿的是情侣款!

】沈聿酸溜溜的声音响起。我懒得理他。拍卖会开始,前面几件拍品都波澜不惊。

直到压轴的一条蓝宝石项链「海洋之心」出场。起拍价,三千万。柳如岚立刻举了牌。

她是出了名的喜欢珠宝。几个回合下来,价格被抬到五千万。就在柳如岚志在必得的时候,

苏辞举了牌。「五千一百万。」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知道柳如岚的脾气,敢跟她抢东西的人,

没几个。柳如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苏辞,又举牌:「六千万。」

苏辞毫不犹豫:「六千一百万。」火药味瞬间弥漫开来。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又看了看身边的沈澈。他面色平静,似乎并不打算插手。【好戏来了!】沈聿兴奋地搓手,

【柳如岚最恨苏辞,觉得他带坏了沈澈。今天苏辞敢当众落她的面子,

柳如岚绝对不会放过他!】柳如岚果然被激怒了,直接喊价:「八千万!」

这个价格已经远超项链本身的价值了。苏辞的脸色白了白,他似乎没想到柳如岚会这么刚。

他求助似的看向沈澈。沈澈却像没看到一样,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苏辞的眼神,

瞬间黯淡了下去。他放下了号牌。就在司仪准备落锤的时候,我举起了手里的号牌。

「八千一百万。」全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柳如岚的眼神像要杀人。

沈澈也侧过头,诧异地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然后看向苏辞,声音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苏先生好像很喜欢这条项链。阿澈常说,

苏先生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朋友有难,我们做晚辈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我这番话,

既捧了苏辞,又抬高了沈澈,还顺便踩了柳如岚一脚。暗示她一个做长辈的,为难一个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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