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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七百三十个日夜。
非洲的太阳,比国内的毒辣得多。它能把人的皮肤晒成古铜色,也能把人心里的那些潮湿、腐烂的记忆,彻底晒干。
我所在的援助点,是这个国家最贫困的地区之一。这里缺医少药,传染病肆虐,每天都在上演着生离死别。
刚来的第一个月,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语言不通,物资匮乏,设备简陋到连一台像样的心电监护仪都没有。
我带着团队,几乎是从零开始。搭建临时手术室,培训当地护士,用最基础的设备完成一台又一台高难度的手术。
有一次,一个孩子被牛角刺穿了胸膛,引发了严重的心包填塞。当地没有能够进行体外循环的机器,所有人都认为孩子死定了。
我看着孩子母亲那双绝望又期盼的眼睛,想起了国内那个冰冷的家。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救他。
我采用了非体外循环下心脏修补术,这在国内也是风险极高的手术。我凭着一双手,一双眼睛,和十几年练就的肌肉记忆,在心脏的跳动间隙,用针线飞快地缝合着那道致命的伤口。
四个小时,我的手术服被汗水浸透了无数次。
当孩子的心跳在监护仪上恢复了平稳的规律时,整个手术室都爆发出了欢呼。
孩子的母亲跪在我面前,亲吻我的鞋子。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价值感。
这种价值感,不是来自于一套房子,一辆车,也不是来自于谁的认可。而是来自于我作为一个医生,一个生命的守护者,最本源的职业荣誉。
我不再是那个在婚姻里卑微到尘埃里,连情绪都要看人脸色的李浩宇。
在这里,他们叫我“Dr.Li”,是能从死神手里抢人的“神”。
我开始学习当地的语言,和当地人一起吃饭,一起唱歌。我教他们卫生知识,他们教我如何辨认草原上的动物。
我的生活变得简单、纯粹,也无比充实。
关于陈佳怡,我几乎已经想不起来了。
离婚手续是委托律师办的。听说她一开始不肯签,闹了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签了。
她偶尔会给我发微信,说一些后悔的话,说她已经和张伟断了联系。
我从没回过。
对我来说,那段婚姻就像一场已经切除的恶性肿瘤,虽然留下了疤痕,但绝不能再让它有复发的机会。
两年期满的前一个月,我接到了国内医院的通知,援非任务圆满完成,准备交接回国。院里为我申请了破格提拔,回去之后,我就是心外科最年轻的主任医师。
我站在宿舍的窗前,看着远处的乞力马扎罗雪山,心里一片平静。
这两年,我救了很多人,也找到了我自己。
然而,就在我以为可以彻底告别过去,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麻烦却主动找上了门。
那天下午,我刚结束一台长达八个小时的联合手术,累得几乎虚脱。助手艾米,一个皮肤黝黑、笑容灿烂的本地姑娘,递给我一瓶水。
“李医生,门口有人找你。”艾米说,她的中文是我教的,带着点可爱的口音,“是你的同胞,一男一女。”
我心里咯噔一下。
同胞?在这里,除了我们医疗队,很少能见到中国人。
我皱着眉走到医院门口,午后的阳光刺眼,我眯着眼,看到了那两个熟悉到让我生理性不适的身影。
陈佳怡和张伟。
他们风尘仆仆,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但精神似乎还不错。陈佳怡穿着一条漂亮的波西米亚长裙,和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张伟则是一身休闲装,正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家简陋的医院。
看到我出来,陈佳怡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快步向我跑来,脸上带着一种久别重逢的、理所当然的喜悦。
“浩宇!我终于找到你了!”她想来拉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我的动作让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浩宇,你……”
我看着她,两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漂亮,但眼神里带着一种被惯坏了的天真。
然后,我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她身后的张伟身上。
张伟也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优越感。仿佛他才是跟着女主人,来探望一个落魄远亲的男主人。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以什么立场,不远万里地跑来这里的?
“你们来干什么?”我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波澜。
陈佳怡被我的冷漠刺痛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李浩宇,我们……我,我是来接你回家的。”她哽咽着说,“我知道你快回国了,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特地飞过来……想跟你解释清楚。”
接我回家?
解释清楚?
我的家,在两年前她让我净身出户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需要解释的,在她半夜跑去给别的男人买**的时候,就已经解释不清了。
张伟走了过来,很自然地搂住陈佳怡的肩膀,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对我开口了。
“浩宇,两年了,佳怡一直很想你,过得也不好。我们都知道,当年的事是你心里的一根刺,但佳怡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一个大男人,也该大度一点了。”
又是“大度一点”。
我看着他们俩亲密地站在一起,一个楚楚可怜,一个侃侃而谈,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受了委屈的璧人,而我,是那个斤斤计较、无理取闹的恶人。
我的怒火,在沉寂了两年之后,第一次有了燎原的迹象。
但我没有发作。
这两年在生死线上磨砺出的心性,让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被轻易激怒的男人。
我只是看着陈佳怡,问出了那个憋了两年的问题:
“所以,两年前那个凌晨,你给他送去的**,是什么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