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崖》邹平晓晓白凝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2 16:4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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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生日愿望是去爬山,我答应了。可爬上了山顶,她却想要把我推下悬崖。

我临死时质问她为什么。她却对我说:“系统出了点差错,让我晚来了八年,

结果穿成了他女儿。”“唉,我也不想啊,可我只能送你去死。这样,我才能和他在一起。

”我不明白她的话。这时,老公过来了。我向老公求救。可下一秒,他就把我推了下去。

原来,女儿口中的“他”是我老公。可我到死都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再一睁眼,我回到了女儿十岁的生日宴上。

————————————————1十岁生日蜡烛的光晕,映着她粉扑扑的小脸,

她双手合十,闭着眼,说出了和上一世一样的话:“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去爬山!

爬到山顶上去看云海!”我的笑容在脸上绽开“好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晓晓的愿望,

妈妈当然要满足。我们挑个天气好的周末就去。”“耶!妈妈最好啦!”晓晓欢呼一声,

一下子扑过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她的脸颊贴在我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

隔着薄薄的衣衫,我感受着这具小小身体的重量和心跳,

曾经每一次这样的拥抱都能让我感到温暖,此刻却是满满的寒意。

我的老公——邹平站在旁边,笑着说:“爸爸也陪你们去。”从外人眼里看,

我们是幸福的一家人。……时间似乎被拉长了无数倍,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

终于熬到晓晓打着哈欠,被邹平抱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时钟单调的滴答声,

一下下敲打着死寂的空气。我瘫坐在沙发里,浑身脱力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衣衫,

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悬崖边呼啸的风声仿佛还在耳边盘旋,夹杂着女儿——不,

不是晓晓那个霸占了晓晓身体的女人到底是谁?既然她在晓晓身体里,那我的晓晓去了哪里?

2窗外万籁俱寂,连一丝风都没有,主卧里,邹平躺在我身侧,呼吸均匀而深沉,

带着药物作用下的绝对松弛。床头柜上,那只空玻璃杯,残留着一圈奶白的印迹。我闭着眼,

身体僵硬地躺着全部的感官却像绷紧的弦,高度集中在耳朵上——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声响。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爬行不知过了多久,

当邹平的呼吸彻底沉入一种雷打不动的状态时我极其缓慢地掀开被子。

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像一片没有重量的影子,无声地滑下床。

每一步都踩在心脏狂跳的鼓点上我走到邹平那侧的床头柜边,他的手机就随意地搁在那里,

屏幕朝下。指尖因为紧张带着些许颤抖。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属于老公的手机。

微弱的屏幕光映亮了我毫无血色的脸。我屏住呼吸,将邹平的拇指轻轻按在冰凉的解锁键上。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解锁声响起。屏幕应声而亮,幽蓝的光刺得我瞳孔猛地一缩。

我下意识地看向床上的邹平,他依旧沉睡着,面容平静我移开目光,指尖冰凉而僵硬,

像生锈的机械,点开了手机相册的图标。屏幕上瞬间铺满了密密麻麻的缩略图。

大部分是工作文件截图、风景照、偶尔夹杂着几张晓晓日常的生活照。

我在屏幕上快速而凌乱地滑动,目光急迫的扫过每一张照片。没有,没有,

还是没有……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冰冷地滴在锁骨上。难道是我猜错了?

就在几乎被绝望攫住的瞬间,我的目光猛地钉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图标上。

它被隐藏在最底端,文件夹的名字是几个毫无关联的数字一股强烈的直觉,

如同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冲动,狠狠戳了下去。

文件夹打开了。几张缩略图跳了出来。画面昏暗,光线暧昧不明,像是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然而,当我看清缩略图上的内容时,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彻底冻结!

嗡——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足以撕裂耳膜的蜂鸣。3我点开了第一张。

画面清晰得残忍。背景是家里主卧那张熟悉的大床,邹平半躺着,**着上身,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贪婪的沉迷和情欲。

而被他搂在怀里的……是穿着粉色草莓图案睡衣的晓晓!不,是那个顶着晓晓躯壳的女人!

她仰着脸,脸上挂着一种混合了孩童的天真与成年女性挑逗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第二张。

邹平低头,嘴唇印在“晓晓”的额头上,动作温柔,眼神却沉溺得可怕。第三张。

……胃里翻江倒海,剧烈的恶心感凶猛地涌上喉咙。我猛地捂住嘴,

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眼前阵阵发黑,让我无法呼吸。不是错觉,不是误会!照片滑到底最后一张,

是一个女人的照片我知道她,她叫白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回来了……4十三岁那年,

巷口的混混扯我的羊角辫,是邹平踹开他们的。他白衬衫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

弯腰捡我掉在地上的书包,说:“以后我护着你。”这句话像颗种子,

在我心里发了十年的芽。我追着他的影子,从初中追到大学,

从扎马尾的姑娘长成穿高跟鞋的女人。他始终淡淡的,直到那个叫白凝的女人出现。

她总在我们约好吃饭时打来电话,邹平接起电话的瞬间,眼神会变得柔软。三个月后,

他红着眼圈说:“对不起,我爱上她了。”一年后,白凝涂着正红口红找到我,

坐在咖啡馆里搅动着拿铁,语气漫不经心:“邹平我攻略完了,我要走了,就留给你吧。

”她走得像阵风。邹平开始酗酒,家里的酒瓶堆成小山。我去照顾他的那个雨夜,

他攥着我的手腕,嘴里全是白凝的名字。天亮时,床单上的污渍像朵腐烂的花。

后来我发现怀孕了。邹平拿着孕检单沉默了很久,喉结滚动着说:“结婚吧。

”女儿出生那天,护士把皱巴巴的小家伙抱给他,他愣了半天,嘴角竟牵起个浅淡的笑。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对孩子露出温情。结婚五年,他从不碰我。直到女儿四岁生日那天,

他应酬回来满身酒气,突然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老婆,辛苦你了。

”那晚之后,我以为冰山终于化了。可是变故来得如此之快……女儿五岁那年深秋,

突然烧到四十度。邹平冲进病房时,我正用毛巾给孩子降温他一把推开我,

眼底全是红血丝:“你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我没说话,只是守在病床前,

一遍遍换着额头上的湿毛巾。三天后烧退了,女儿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这破床硌死我了。

”那个会奶声奶气说“妈妈擦汗,辛苦”的孩子,也随着那场高烧一起蒸发了。

她抢我的梳子,把我新买的裙子剪得稀烂,吃饭时必须要邹平喂,否则就掀翻桌子。

而邹平每次都顺着她的心意他会笑着把她抱到腿上,一口口喂她吃虾,

转头对我说:“你别总跟孩子计较。”我真的很难过,我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我没照顾好孩子,

导致孩子高烧,所以才会这样的我加倍的对她好,可我越这样,

她就越发使坏邹平也跟她一样,仿佛我是个外人现在想起来,那分明是久别重逢的纵容。

5我的晓晓,我真正的,会在阳光下咯咯笑着扑进我怀里的晓晓,

在病床上睁开那双陌生眼睛的那一刻,就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一个鲜活无辜的小生命,就这样被冰冷的“系统”,无声无息地抹杀了!

而邹平……这个我用整个青春、用十年卑微追逐换来的丈夫,他早就知道了他不仅知道,

他还欣然接受了这个占据**身体的“灵魂”他用我女儿的身体,

满足着他那令人作呕的的欲望!巨大的悲痛如同海啸,瞬间将我吞没。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

才将那即将冲破喉咙的悲鸣硬生生堵了回去。咸腥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恨意,

随之滔天而起!为我的晓晓,也为那个傻傻爱了邹平二十年的自己。邹平!白凝!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冰冷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晓晓天真烂漫的笑脸和被白凝占据后那带着诡异媚态的脸在我脑海中疯狂交替。不行。

不能倒下。晓晓的冤魂还在看着我。我的血仇还未报。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掐进塑料外壳里。6报警?这些照片是铁证!

可邹平是晓晓法律上的父亲……“女儿”白凝会怎么说?

她一定会说是“自愿”的一个十岁孩子的“自愿”,在法律面前是何其荒谬,

却又何其难以反驳这很可能成为邹平脱罪甚至反咬我诬陷的借口!

而白凝那个诡异的“系统”……它又是什么?普通的报警,风险太大,变数太多。这个念头,

如同黑暗中骤然划亮的闪电,劈开了混乱的思绪。悬崖!对,

就是那个他们为我选好的葬身之地!他们想在那里动手,那就在那里,让一切终结!

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和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恨意。

我将照片发到自己手机里,删除信息,然后将他手机塞回邹平的床头柜原处,

动作轻得像拂过一片羽毛。我点开便签,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快速敲击:【我要举报,

我的丈夫邹平,长期对亲生女儿邹晓晓实施性侵,并拍摄了大量不堪入目的照片作为威胁。

证据照片我已保存。今天,他带着女儿去西郊断云崖附近活动。情况极其危险,

恳请警方介入!我怕他会对孩子下毒手!为了孩子的安全,请务必派人前往!】邹平,白凝,

游戏开始了。这一次,猎人和猎物的位置,该换一换了。7周六的清晨,

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带着一种虚伪的明媚。西郊断云崖,山势陡峭,怪石嶙峋,

一条崎岖小路蜿蜒向上,消失在嶙峋的山石和稀疏的松林之后。邹平走在最前面,

穿着一身轻便的运动装,背影看起来依旧挺拔。他偶尔回头,目光落在“晓晓”身上,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晓晓”今天格外兴奋,穿着崭新的粉色运动套装,

叽叽喳喳像只快乐的小鸟,不停地指着沿途的风景问这问那。她的声音又甜又脆,

充满了孩童的活力,然而那双不时瞟向我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神情。

那是一种捕猎者看到猎物踏入陷阱时的兴奋。“爸爸快看!那朵云像不像棉花糖?”“爸爸,

这里的石头好高呀!晓晓一点都不怕!”“妈妈,你走快点嘛!别拖后腿呀!”她回头,

冲着我甜甜一笑,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催促和不耐烦。我落在最后面,

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每一步都踩在悬崖边湿滑的石头上,也踩在自己紧绷欲断的神经上。

我沉默着,脸上维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目光却像精密的雷达,

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山壁,岩石,幽谷……这里就是他们为我选好的坟墓。

越接近山顶,风越大。呼啸的山风卷起沙尘和枯叶,抽打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终于,

那块标志性的巨大鹰嘴岩出现在视野里。它突兀地悬伸在悬崖之外,下面是令人目眩的虚空。

这里就是终点站了。8“哇!终于到啦!爸爸,这里看出去好漂亮!

”白凝发出一声夸张的欢呼,松开邹平的手,像只小鹿般轻快地跑到鹰嘴岩的边缘,

张开双臂,做出拥抱云海的姿态。山风吹拂着她粉色的衣摆和柔软的头发。

邹平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我停下脚步,没有再靠近那块岩石。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手心一片湿冷黏腻。白凝转过身,

脸上还带着刚才那种孩童般纯真的兴奋,但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已经迅速褪去,

凝结成一片冰冷的寒霜。她看着我,声音依旧甜脆,却像裹着糖衣的冰锥:“妈妈,

你怎么站那么远呀?快过来看呀!这里的风景可美啦!”邹平也适时地开口,

语气温和:“是啊,诗雨,过来看看吧。晓晓说得对,来都来了。”他朝我伸出手,

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属于丈夫的温柔笑容。然而,在他眼底深处,那片阴影,

正在无声地扩散。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山风在耳边呼啸。

脚下深渊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升。就是这里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喉咙口的腥甜。

脸上刻意维持的平静面具碎裂开一条缝,露出底下深重的疲惫和一种近乎哀伤的决绝。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白凝那张写满恶毒期待的小脸,直接看向邹平。“邹平,

”我的声音被山风吹得有些飘忽“我们……离婚吧。”9这句话如同一个突兀的休止符,

狠狠砸在了这山巅紧绷的死寂之中。白凝脸上那副天真又恶毒的期待表情瞬间凝固了,

她猛地瞪大眼睛,小嘴微张,显然完全没料到我会在这个关头,用这种方式开场。

邹平伸出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他脸上的温柔笑意像是被冻结的湖面,一丝裂痕迅速蔓延开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错愕,随即被浓重的阴鸷取代,眉头紧紧锁起,

锐利的目光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钉在我脸上。“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沉了下去“我说,

”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清晰地重复“我们离婚。晓晓的抚养权……归你。”我停顿了一下,

目光转向旁边已经完全懵住的白凝,声音里透出一种刻意营造的、巨大的疲惫和退让,

“这样,你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不好吗?”山风卷过,吹得人衣袂翻飞。

悬崖边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死寂。白凝脸上的惊愕渐渐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你都知道了?

不可能……系统没提示……”邹平的脸色却在这一刻彻底沉了下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的最后一丝伪装彻底剥落,只剩下**裸的冰冷和一种看透把戏的嘲讽。“离婚?

抚养权归我?”他嗤笑一声,那笑声在风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林诗雨,你追了我十年,像个甩不掉的影子!十年!你现在告诉我,

你愿意放手?愿意把‘女儿’留给我?”他刻意加重了“女儿”两个字,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示。“你觉得我会信吗?”他猛地拔高声音“你这种女人,留着你,

永远是个祸害!指不定哪天就会发疯,把我们的事情捅出去!

”他眼中的杀意再无遮掩“只有你永远闭嘴,我和凝凝才能真正的安心!

”他口中的“凝凝”二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他早已不是邹平,

他是被白凝和自身欲望彻底腐蚀的恶魔。最后的温情面纱被他自己撕得粉碎。

我看着他步步紧逼的身影,看着白凝在他身后露出的笑容,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等等!”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走投无路般的尖利和绝望,成功地让邹平的脚步顿了一下。他皱着眉,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眼神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虫子。“要杀我……行!

”我急促地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这一次不再是伪装,而是想到我真正的晓晓时,

那种剜心蚀骨的痛“让我……让我问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认命!”我的目光越过邹平,

嫩却写满恶毒的脸上声音颤抖“我女儿……我真正的晓晓……她……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白凝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她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随即,她撇了撇嘴,

用一种近乎冷漠的语气说道:“五岁。那场高烧。烧死的。”她顿了顿,似乎觉得不够清楚,

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系统安排我过来,总要腾出地方吧?

只能让一个人死了。只是……”她耸了耸小小的肩膀,

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出了点差错,成了你女儿。啧,只能怪她命不好喽。

”10虽然早已从那些照片中猜到了真相,

宣判我女儿死亡的“原因”和“价值”那股灭顶的悲恸和恨意还是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

我的晓晓!我的宝贝!她那鲜活的生命,

她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好奇和依恋竟然只是被冰冷的“系统”判定为需要“腾出地方”的障碍?

我身体摇晃了一下,泪水汹涌地冲刷着脸颊,

“她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就……”这不仅仅是问句,更是我作为一个母亲,

无法接受的锥心之痛!白凝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她歪歪头,继续解释道:“没办法呀,

能量冲击总要有载体承受的嘛。她年纪小,扛不住啊。

”她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却如同毒蛇吐信般的笑容。“妈妈,”她叫了一声,

声音里充满了恶意“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和爸爸在一起啊。你就成全我们吧,好不好?

”看到她顶着晓晓的脸,

用着晓晓的声音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我只觉得一股无法抑制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够了!

”邹平厉声打断,他脸上的不耐烦已经达到了顶点。

白凝的坦白似乎让他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了。“诗雨,”他向前逼近,

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诡异的、试图蛊惑人心的温柔,与他眼中**的杀意形成最恐怖的对比,

“你爱了我十年,……这次,我爱的人真的回来了,你会成全我们的,对不对?就像你以前,

总是默默成全我一样……最后一次,为我牺牲一次,好不好?”他一边说着,

一边猛地朝我扑来!动作迅猛而决绝,目标明确——将我推下身后的万丈深渊!“啊——!

”白凝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兴奋和期待的尖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11“不许动!

警察!举起手来!”一声炸雷般的暴喝撕裂了山巅的死寂!几道矫健的黑色身影如同猎豹般,

从鹰嘴岩侧后方的嶙峋乱石堆和低矮灌木丛中猛然跃出!他们动作迅猛,训练有素,

瞬间形成了合围之势,黑洞洞的枪口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

精准地指向了扑向我的邹平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邹平扑向我的动作猛地一滞他脸上的杀意和急迫瞬间被巨大的惊骇所取代,

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他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警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就在警察暴喝的瞬间,

我早已蓄势待发的身体,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和对这地形的反复观察计算,猛地向侧后方,

也是远离悬崖边缘、相对安全的一块巨石后方——全力扑去!我的爆发毫无保留,

甚至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狠厉。身体几乎是贴着地面擦过,带起一片尘土。而邹平,

他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杀意,都倾注在向前扑推我的动作上。我的骤然侧闪,

让他失去了目标,巨大的惯性带着他无法控制地继续向前猛冲!“不——!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不甘的嘶吼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悬崖的边缘,光滑而陡峭,

寸草不生。噗通——没有想象中的巨大落水声,也没有撞击岩石的闷响。

只有一声极其轻微、仿佛重物落入厚厚落叶堆的闷响,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呼啸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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