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却被庶妹与渣帝联手害死,连腹中孩儿都化作一滩血水。重活一世,
我回到刚入宫那年。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温顺天真的小白兔。殊不知,这深宫的每一个冤魂,
都将成为我登顶后位的垫脚石。选秀宴上,皇帝问我想要什么赏赐。我抬起眼,
一字一句:“臣妾,想要这凤印。”至于皇帝的爱?呵,那是我上辈子玩剩下的东西。
1“沈知意,你好大的胆子!”率先发难的是我父亲,吏部尚书沈正德。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贴着冰凉的金砖。“小女无状,惊扰圣驾,请皇上恕罪!
”满殿的窃窃私语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
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的庶妹沈知柔,更是第一时间跪在我身旁,
柔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姐姐,你疯了?快向皇上认错啊!凤印乃是皇后执掌之物,
岂是你能觊觎的?”她拽着我的袖子,眼圈泛红,一副为我心急如焚的模样。真是好演技。
上辈子,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把她当成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
最后却被她亲手灌下毒酒。我垂眸,看着她抓着我衣袖的手,指甲上涂着粉色的凤仙花汁。
就是这双手,曾按住我挣扎的身体。我心中一片冰冷,面上却不动声色,轻轻拂开她的手。
“妹妹,你我同为秀女,君前无姐妹,还请慎言。”沈知柔的脸色一僵。我不再理会她,
重新抬眼,直视着御座上那个九五之尊。萧衍。我上辈子的夫君,我孩儿的父亲,
也是亲手下旨赐死我的男人。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龙袍,面容英挺,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寒水。
他没有发怒,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指尖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哦?想要凤印?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丝玩味。“给你凤印,你能做什么?”满朝文武,后宫嫔妃,
都以为我会吓得跪地求饶。我却笑了。“回皇上,臣妾若得凤印,必将为皇上扫清六宫,
肃正风气。”“让这后宫,成为您最安稳的后方,而不是另一个争权夺利的朝堂。
”“让您的妃嫔,都清楚自己的本分是伺候君王,而不是结党营私,干预朝政。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扇在那些心怀鬼胎的妃嫔脸上。我看到上首的贤妃脸色发白,暗中攥紧了手帕。
她哥哥是手握兵权的将军,上辈子,她可没少借着家里的势力给我使绊子。
萧衍眼中的兴味更浓了。他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停在我面前。阴影将我笼罩,
属于帝王的龙涎香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说得好。”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可朕凭什么信你?”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半分情意,
只有审视和算计。果然,这才是他。上辈子所谓的“情深似海”,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梦。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就凭,臣妾所求,唯有权柄,而非君心。
”“一个不爱您的女人,才最适合当您的皇后。”2.萧衍的手指猛地收紧,
我的下颌传来一阵刺痛。他的眼神骤然变冷,像淬了冰的刀子。“好一个唯有权柄,
而非君心。”他松开我,退后一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良久,他忽然笑了。“准了。
”“沈知意,才思敏捷,言辞恳切,封为贵人,赐住承乾宫偏殿。”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承乾宫,那是皇帝的寝殿。让我住进偏殿,这份恩宠,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
我父亲沈正德的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却在微微发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激动。
沈知柔则死死咬着下唇,看向我的眼神里淬满了毒。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恭敬地叩首谢恩。
“臣妾,谢主隆恩。”册封仪式很快结束,我跟着引路的太监前往承乾宫。沈知柔与我同行,
她被封为了才人,住得离我很远。一路上,她再也装不出那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沈知意,
你别得意。”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怨恨。“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是父亲为了讨好皇上送进宫的玩意儿!”“你今天在殿上说的那番话,
已经得罪了所有人,我看你能活几天!”我停下脚步,侧头看她。“是吗?”我凑近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妹妹,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见你穿着一身华丽的皇后礼服,亲手给我端来一杯毒酒。”“你告诉我,
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配出生。”沈知柔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褪。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我还梦见,
你宫里那个叫‘晚春’的宫女,手上沾了太多不干净的东西,最后被人沉了井。”“对了,
你送给我的那盆含笑花,花盆底下好像藏了些能引人起红疹的香料粉末吧?”“你说,
我要是现在就去禀告皇上,会怎么样?”沈知柔浑身一颤,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这些事,
都是她上辈子做下的,这辈子有些还没来得及动手。我怎么会知道?我没给她思考的时间,
直起身子,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妹妹,深宫路滑,小心脚下。”说完,我不再看她,
径直走向承乾宫那朱红色的宫门。身后,沈知柔的目光像毒蛇一样黏在我背上。我知道,
我们的战争,从现在才真正开始。承乾宫的偏殿虽然不大,但布置得极为雅致。
我刚安顿下来,萧衍身边的总管太监王德全就来了。他带来了一堆赏赐,也带来了一句口谕。
“皇上说,沈贵人舟车劳顿,今晚不必侍寝了,好生歇着。”我心中了然。这是敲打,
也是试探。他给了我天大的恩宠,又在我以为能一步登天时,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帝王心术,
不过如此。我平静地谢了恩,让宫女将赏赐都收了起来。入夜,我没有睡。我坐在窗边,
看着天上的那轮弯月。上辈子,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等来了萧衍。他握着我的手,
说会护我一辈子。我信了。然后,我死无全尸。这辈子,我不会再等他。我要的,
是自己护住自己。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眼神一凛。来了。3.“谁?
”我声音清冷,带着一丝警惕。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人却是萧衍。他换下了一身龙袍,
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多了几分清隽。他似乎没想到我还没睡,
微微一怔。“怎么,朕的承乾宫,有刺客?”他走到我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看着他,没有行礼,也没有回答。我们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最后,
还是他先开了口。“今天在殿上,为什么那么说?”他问得直接。“因为那是实话。
”我答得也干脆。“哦?”他挑眉,“实话就是,你对朕毫无兴趣,只想当个弄权的皇后?
”“是。”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皇上英明神武,富有四海,天下美人尽在掌中。
您需要的是一个能为您管理后宫的伙伴,而不是一个只会争风吃醋的怨妇。”“而臣妾,
恰好有这个能力,也恰好对您……没有多余的感情。”萧衍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
“沈知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很容易死。”“臣妾知道。”我垂下眼帘,
“但臣妾也知道,皇上不会杀我。”“为何?”“因为您对我有兴趣。”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您想看看,我这个不爱您的女人,到底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萧.衍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我说对了。从我在殿上说出那句“想要凤印”开始,
他就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见过太多温顺的、谄媚的、故作清高的女人。
却从没见过像我这样,把野心和欲望**裸摆在脸上,
还偏偏说自己对他没有君臣之外的感情。这就像一场高明的赌局,而我,
就是那个最神秘的赌徒。他想掀开我的底牌。“好。”他忽然开口,“朕给你一个机会。
”他从怀中取出一本奏折,扔在桌上。“三天之内,给朕一个解决方案。”我拿起奏折,
快速浏览了一遍。是关于江南漕运的贪腐案,牵扯到户部和地方大员,案情复杂,盘根错节。
这是前朝的难题,他却拿来考我一个后宫的贵人。我合上奏折,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上辈子,
为了帮萧衍稳固江山,我熟读史书,对这些朝堂之事了如指掌。这个案子,
我恰好知道它的症结所在。“不需要三天。”我说。“现在就可以。
”萧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将奏折推回他面前,缓缓开口。“此案的关键,
不在于抓了多少贪官,而在于如何稳住漕运。”“彻查,必然导致漕运瘫痪,
影响江南民生和京城供给,届时民怨沸腾,国本动摇。”“所以,当抓主犯,安抚从犯。
以雷霆手段,拿下户部侍郎和江南总督,抄没其家产,足以震慑余下众人。
”“再派一得力干将,前往江南,许诺既往不咎,让他们戴罪立功,限期之内恢复漕运。
如此,国库未损,民心亦安。”我一番话说完,殿内寂静无声。萧衍看着我,眼神变了。
那不再是单纯的兴趣和审视,而是多了一丝真正的……欣赏。以及,更深的忌惮。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你一个尚书府的千金,如何懂得这些?”我笑了笑,
信口胡诌。“臣妾自幼不爱女红,只爱看些杂书,让皇上见笑了。”他没有再追问,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沈知意,你很好。”“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说完,
他起身离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知道,第一关,我过了。但我也知道,从今往后,
他看我的眼神里,会永远带着一根刺。一个太聪明的女人,对帝王来说,
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4.“娘娘,贤妃娘娘派人送来了燕窝,说是给您压惊的。
”宫女春桃端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进来。我瞥了一眼,淡淡道:“倒了。
”春桃一愣:“娘娘,这……”“我说,倒了。”我加重了语气。春桃不敢再多问,
连忙端着食盒退了出去。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昨天我刚帮萧衍解决了漕运案的思路,
今天贤妃的“压惊礼”就到了。这哪里是压惊,分明是来试探,甚至可能是来下毒的。
上辈子,我就是这样一步步落入她们的圈套,以为那些笑脸相迎的姐妹,都是真心待我。
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姐姐,妹妹来看你了。”说曹操,曹操到。
沈知柔带着她的贴身宫女,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她今天换上了一身水绿色的宫装,
衬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晶莹剔透,宛如一朵出水的芙蓉。“姐姐好大的架子,
连贤妃娘娘的赏赐都敢直接倒掉。”她一开口,就是夹枪带棒。我懒得跟她废话,
直接问道:“有事?”沈知柔被我的直接噎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模样。
她屏退左右,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道:“姐姐,你可知你已经大祸临头了?”“哦?
”我挑眉。“贤妃娘娘的哥哥,张将军,刚刚打了胜仗,不日即将班师回朝。皇上龙心大悦,
今晚就要在宫中设宴为张将军庆功。”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而你,
在选秀宴上那番话,已经彻底得罪了贤妃。她今日送来的燕窝,你却不识好歹地倒了。
你觉得,今晚的宴会,她会轻易放过你吗?”我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所以,你今天是特地来提醒我,还是来看我笑话的?”沈知柔的笑容一僵,
随即又道:“我当然是来帮姐姐的。我知道姐姐性子直,容易得罪人。
妹妹已经替姐姐想好了办法。”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这是西域传来的奇药,
无色无味,只需在贤妃的酒里放上一点点,就能让她浑身起红疹,丑态百出。
届时她自顾不暇,自然没空找姐姐的麻烦了。”我看着那个纸包,心中一片冰冷。又是这招。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好心”地给我出主意,让我去陷害别的妃嫔。我当时愚蠢地拒绝了,
还劝她不要动歪心思。结果,她转头就自己下了药,再嫁祸到我头上。这一次,
我不会再拒绝。我伸出手,接过了那个纸包。“多谢妹妹。
”沈知柔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喜悦,但很快又掩饰过去。“姐姐客气了,我们是亲姐妹,
自然要互相帮助。”她又假惺惺地叮嘱了几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她一走,
我立刻将那个纸包扔进了香炉。看着它化为灰烬,我嘴边勾起一抹冷笑。沈知柔啊沈知柔,
你以为我还是上辈子那个任你摆布的蠢货吗?你想让我下药,然后抓我个人赃并获?好啊,
我成全你。晚上的庆功宴,果然盛大无比。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冷眼看着贤妃被众人簇拥,风光无限。沈知柔坐在我的不远处,时不时用眼神催促我动手。
我假装紧张,几次端起酒壶,又放下。终于,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我深吸一口气,
端着酒壶站了起来,朝着贤妃的方向走去。沈知柔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兴奋的光芒。
所有人的目光,都因为我的举动而集中过来。我走到贤妃面前,恭敬地屈膝。“臣妾沈知意,
敬贤妃娘娘一杯。”贤妃高傲地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没有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就在这时,沈知柔突然惊叫一声,指着我大喊:“姐姐,你要做什么!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她一边喊,一边冲了过来,仿佛要阻止我做什么可怕的事情。所有人都被她吸引,
只见她“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手臂。我手中的酒壶脱手而出,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一个白色的纸包,从我袖中滑落,掉在酒水之中。沈知柔立刻指着那个纸包,
凄厉地喊道:“是毒药!姐姐要给贤妃娘娘下毒!”一瞬间,全场哗然。贤妃脸色大变,
猛地站起身。侍卫们瞬间将我团团围住,冰冷的刀锋对准了我的脖子。沈知柔跪在地上,
哭得梨花带雨。“皇上!臣妾有罪!臣妾早就发现姐姐心术不正,想要劝她,可她不听啊!
求皇上饶姐姐一命!”她这番表演,真是天衣无缝。所有人都以为,我人赃并获,死定了。
萧衍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深沉,看不出喜怒。我被侍卫压在地上,
狼狈不堪。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喊求饶时,我却突然笑了。我抬起头,
看向高高在上的萧衍,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澄澈。“皇上,您也觉得,
是臣妾要下毒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忽然觉得无比清醒。我看着萧衍,看着他眼中那抹熟悉的、看戏般的冷漠。我明白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圈套。他知道沈知柔要陷害我,也知道贤妃想借机除掉我。
他什么都知道。但他什么都没做。他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看着我如何被构陷,如何被围攻,
如何一步步走向绝路。他不是来救我的。他是来看戏的。看我这场戏,
能不能演得比沈知柔更精彩。上辈子那点可笑的温情,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在这一刻,
彻底碎成了齑粉。原来,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他的心里,
只有权衡,没有爱。也好。这样,我杀起来,才不会有半分心软。5.“放肆!
”贤妃厉声喝道,打断了我的思绪。“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来人,
把这个**给本宫拖下去,严刑拷打!”侍卫们立刻上前,要来抓我的胳膊。“慢着。
”清冷的声音从御座上传来。萧衍终于开口了。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身上。“沈贵人,你有什么话说?”我撑着地,慢慢站了起来,
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臣妾无话可说。”我平静地看着他。“但臣妾想请皇上,
让太医来验一验这所谓的‘毒药’。”沈知柔的脸色微微一变。贤妃却冷笑道:“有何可验?
人赃并获,你还想拖延时间不成?”“是不是拖延时间,一验便知。”我转向她,“还是说,
贤妃娘娘……你怕了?”“本宫有何可怕!”贤妃被我一激,立刻扬声道,“来人,传太医!
”很快,太医院的院使张太医便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用银针沾取了地上纸包里散落的粉末。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片刻后,
张太医抬起头,脸色古怪。“回皇上,回贤妃娘娘,这……这不是毒药。”“什么?
”贤妃失声叫道。“这只是普通的……面粉。”张太医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宴会厅里炸响。面粉?所有人都愣住了。沈知柔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我冷笑一声,
看向她。“妹妹,你不是说,这是能让人浑身起红疹的西域奇药吗?”“怎么会是面粉呢?
”“我……我不知道……”沈知柔慌了神,语无伦次,“是……是你换了!
一定是你早就发现了,故意换了药来陷害我!”“我陷害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大喊大叫,说我要下毒。”“是你撞翻了我的酒壶,
让这个所谓的‘证物’掉了出来。”“现在发现计划败露,就反咬一口说是我陷害你?
”“妹妹,你的戏,未免也太过了吧?”我的话句句在理,周围的人看沈知柔的眼神都变了。
从一开始的同情,变成了怀疑和鄙夷。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沈知柔哭着爬向萧衍的脚边,“皇上,您要相信臣妾!
臣妾是冤枉的!”萧衍垂眸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冤枉?”他缓缓开口。
“王德全。”“奴才在。”“去沈才人的住处,好好搜一搜,
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西域奇药’。”沈知柔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我知道,她完了。她既然敢拿这东西来害我,就绝不可能只准备一包。果然,不到半个时辰,
王德全就回来了。他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回皇上,奴才在沈才人床下的暗格里,
搜出了这个。”木盒打开,里面赫然是十几个一模一样的白色纸包。张太医上前,一一检验。
“回皇上,这些纸包里,有的装着面粉,有的……确实是能引发红疹的巴豆粉。”真相大白。
沈知柔的计划,昭然若揭。她准备了真假两种药粉,无论我用不用,她都有办法嫁祸给我。
如果我用了,就是下毒未遂。如果我没用,她就自己撞上来,用假药粉栽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