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纯情小竹马被我撩到腿软》(想吃烤肉的西兰花小说)小说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08-26 10: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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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富商陆家备受宠爱的**,陆清梧。沈舟是我家的世交之子,

也是从小到大替我收拾烂摊子的竹马。我痴迷于偶遇的江湖侠客萧决,

为他口中的诗与远方神魂颠倒。沈舟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对我却笨拙至极。

他亲手绣了一个荷包赠我,我嫌弃地丢进湖里。“满身铜臭,也配碰江湖的清风傲骨?

”后来,萧决卷走陆家半数家产,不知所踪。是沈舟变卖商铺,堵上我家亏空,

又千里迢迢找到了潦倒的我。他拿出那个被捞起、洗净晒干的破荷包,

哑声说“我等你回来”。再睁眼,我回到了丢荷包那日。看着他望着湖面,

孤寂到仿佛要碎掉的背影,我纵身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落水了!

”岸边传来侍女凄厉的尖叫,搅碎了湖面的平静。冰冷的湖水瞬间包裹住我,

刺骨的寒意让我混沌的意识彻底清醒。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我亲手将自己和沈舟推入深渊的这一天。前世,我就是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沈舟送我的荷包狠狠丢进湖心。他什么都没说,只用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眸望着我,

里面是我看不懂的痛楚。而我,被那个叫萧决的骗子捧得不知天高地厚,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用最恶毒的话刺伤他。“沈舟,你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永远不会懂什么是江湖侠气。

”“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我和你不是一路人。”后来,我追随我的“江湖侠气”,

落得家破人离的下场。而我鄙夷的“满身铜臭”,却成了我最后的救赎。沈舟找到我时,

我正蜷缩在破庙里,发着高烧,几乎要死过去。他风尘仆仆,下巴上冒出青涩的胡茬,

一向整洁的锦袍也沾满了泥泞。他瘦得厉害,眼窝深陷,抱着我的手却滚烫。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早已褪色变形的荷包,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清梧,我等你回来。

”我没能跟他回去。我的身体早已在颠沛流离中被拖垮,油尽灯枯。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看见他抱着我冰冷的身体,像一尊绝望的石像,一滴泪砸在我的脸上,比那湖水还要烫。

如今,湖水正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窒息感铺天盖地。可我一点都不怕。

我拼命在水中睁开眼,不远处,那个青绿色的荷包正在缓缓下沉。那是我的命。我奋力划水,

朝它游去。就在我指尖即将触碰到荷包时,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下一秒,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腰,强行将我往水面上拖。是沈舟。我回头,

撞进他惊怒交加的眼眸里。他脸色惨白,显然不习水性,动作却异常坚定。“陆清梧,

你疯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怒不可遏。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我挣开他的桎梏,

不管不顾地再次朝荷包扑去。这一次,我死死地抓住了它。布料湿滑,针脚粗糙,

甚至有些歪歪扭扭,可我却像是抓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沈舟大概以为我要寻死,

见我如此固执,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不再废话,一把扣住我的后颈,

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我拖向岸边。他的力气很大,我被水呛得连连咳嗽,

肺部**辣地疼。岸上已经乱作一团。我的侍女哭得快要昏厥过去,

家丁们手忙脚乱地拿着竹竿和绳索。而那个罪魁祸首——萧决,正站在人群最前方,

一脸“焦急”,眼神却闪烁不定。前世的我,就是被他这副伪善的模样骗得团团转。“清梧!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寻死觅活!”他痛心疾首地开口,

仿佛我是个不懂事的疯子。我被沈舟拖上岸,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着我的解释。我没有看任何人,包括我名义上的心上人萧决。我只是抬起头,

看向同样湿透的沈舟,将那个破烂的荷包紧紧攥在手心,用尽全身力气,

对他说出了那句迟了一辈子的話。“对不起。”空气瞬间凝固。沈舟僵住了,

他大概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萧决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上前一步,想来拉我的手。

“清梧,你是不是糊涂了?你该道歉的人是我!你为了他……”“滚开。”我冷冷地打断他,

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意。萧决的手僵在半空中,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踉跄着站起来,走到沈舟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水珠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滚落,滴在他紧抿的薄唇上。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不解。

我理解他的戒备。毕竟过去的十六年里,我陆清梧就是个被宠坏的混世魔王,而他沈舟,

就是那个永远跟在我身后收拾烂摊子的倒霉蛋。我把他的示好当成驴肝肺,

把他的关心踩在脚下。现在我突然转性,任谁都会觉得其中有诈。“荷包……”我摊开手心,

将那个湿透的荷包递到他面前,声音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我不该扔的。

”沈舟的视线落在荷包上,眸光微动,却没有接。“一个不值钱的东西,扔了便扔了。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陆**不必为了它做到这个地步。”他叫我“陆**”。

生疏又客气。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前世,直到我死,

他都叫我“清梧”。原来,在他心里,从我丢掉荷包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这时,我爹娘闻讯赶来。母亲一见我这副模样,眼泪就下来了,拿着披风将我紧紧裹住。

父亲则怒视着萧决,气得吹胡子瞪眼。“又是你这个江湖骗子!清梧,你跟爹回家!

”我顺从地点点头,被母亲拥着往回走。经过沈舟身边时,我停下脚步,

将那个荷包小心翼翼地塞进了他的手里。他的指尖冰凉,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舟,等它干了,你再还给我。”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离开。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看我。

用那双我亏欠了一辈子的眼睛。我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浑身滚烫,嘴里不停地念着胡话。

母亲守在我床边,哭红了眼睛。父亲请遍了京城名医,个个都束手无策。他们不知道,

我病的不是身,是心。前世的种种,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回放。

我梦见萧决卷走我家所有银票地契,父亲一夜白头。梦见母亲为了贴补家用,

没日没夜地做绣活,熬坏了眼睛。梦见陆家偌大的宅院被查封,我们一家三口流落街头。

最后,我梦见了沈舟。他找到我,背着我走了三天三夜,带我去看大夫。大夫说,

我心脉已断,无力回天。他跪在地上,一遍遍地磕头,额头血肉模糊。“求求你,

救救她……”“我把沈家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救她……”梦境的最后,是他抱着我,

一遍遍地喊我的名字。“清梧,别睡……”“清梧,我带你回家……”“清梧……”“沈舟!

”我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母亲连忙扶住我,给我喂水。“梧儿,你终于醒了,

吓死娘了。”我环顾四周,是我的闺房,熏香袅袅,温暖如春。我真的回来了。

一切都还来得及。“娘,”我抓住母亲的手,急切地问,“沈舟呢?”母亲愣了一下,

随即叹了口气。“你落水那天,沈家那孩子也跟着跳了下去,染了风寒,也病倒了。

听说比你还严重些。”我的心猛地一揪。他水性不好,那天在湖里泡了那么久,又受了惊吓,

不病才怪。都是我的错。“我要去看他。”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母亲按住我:“你自己的身子还没好利索,胡闹什么!沈家那边已经派人来看过了,

说让我们放心,好好养着就是。”我知道母亲是为我好,可我等不了。我怕我再晚一步,

就又会重蹈覆辙。“娘,你让我去吧。”我红了眼眶,“我有些话,一定要现在就跟他说。

”母亲拗不过我,只好同意。她给我穿上厚厚的斗篷,又派了十几个下人跟着,

浩浩荡荡地往沈家去了。沈府和我家只隔了一条街。沈伯父和我爹是过命的交情,

两家走动得十分频繁。我从小就在沈家长大,对这里熟门熟路。

下人将我引到沈舟的院子“青舟小筑”。院里种着一棵高大的梧桐树,

是我小时候央着沈舟种下的。我说:“书上说,凤凰非梧桐不栖。沈舟,你给我种棵梧桐树,

以后我就住你家了。”那时的童言无忌,他却当了真。如今,梧桐树亭亭如盖,

我却差点成了别人家的新妇。真是讽刺。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沈舟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贴身小厮墨言守在床边,一见我来,连忙起身行礼。“陆**。”我摆摆手,

示意他不必多礼,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我看着沈舟沉睡的容颜,心里五味杂陈。前世,

他总是跟在我身后,沉默寡言,像个影子。我嫌他闷,嫌他无趣,嫌他不懂风花雪月。

可就是这个我最嫌弃的人,在我众叛亲离之际,为我撑起了一片天。“他怎么样了?

”我轻声问。墨言叹了口气:“大夫说,少爷是急火攻心,又受了寒,郁结于内,

才病得这么重。一直在说胡话,烧也没退。”“他说什么胡话?”墨言犹豫了一下,

才小声说:“一直在喊……陆**的名字。”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攥了一下。我挥退了下人,

独自守在床边,用温水浸湿帕子,一点点擦拭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他的眉头紧锁,

似乎在做什么噩梦。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沈舟,我来了。”“我不会再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就在这时,我瞥见他床头的矮几上,

放着一个东西。是那个被我丢进湖里的荷包。它已经被清洗干净,晾干了,

平平整整地放在那里,只是布料因为浸过水,颜色变得有些暗沉。荷包旁边,

还放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只是针脚更加细密,绣样也更加精致。我愣住了。然后,

我在矮几的抽屉里,发现了几十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有的针脚歪歪扭扭,有的绣线乱成一团,

有的甚至连形状都不规整。从最笨拙的那个,到最精致的那个,像是在记录着主人的进步。

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前世,沈舟找到我时,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你绣坏的那个荷包,

我拆了又缝,缝了又拆,足足做了三十个才像样。”原来,是真的。

这个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从不皱眉的皇商少主,为了我随口一句“你的手真好看,

适合做绣活”,就真的笨拙地拿起绣花针,一遍遍地练习。而我,却将他这份沉甸甸的心意,

弃如敝履。陆清梧,你真是……**。我趴在床边,哭得泣不成声。我不知道哭了多久,

直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头顶。我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双清醒而深邃的眼眸。

沈舟醒了。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

“陆清梧。”他开口,声音沙哑,“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的眼泪还挂在脸上,闻言一怔。

是啊,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爱耍弄人的小骗子。我说东,他绝不往西。我让他上树掏鸟蛋,

他摔断了腿也毫无怨言。我让他下河摸鱼,他差点被淹死也只是对我笑。我把他对我的好,

当成理所当然。“我没有玩把戏。”我擦干眼泪,认真地看着他,“沈舟,以前是我不对,

我向你道歉。”他沉默地看着我,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半晌,

他才缓缓开口:“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变了?”他问,“是因为萧决?

”提到那个名字,我心里一阵犯呕。“不,跟他没关系。”我摇摇头,“是我自己想通了。

”“想通什么?”“想通了……谁对我好,谁是真心待我。”我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沈舟,你信我吗?”他没有回答。房间里陷入一片沉寂,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良久,

他才移开视线,淡淡地说:“信与不信,重要吗?”“重要!”我急了,抓住他的手,

“对我来说很重要!”他的手很凉,我用自己的手心包裹住,想把温度传给他。他浑身一僵,

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我死死抓住。“陆清梧,放手。”他的语气沉了下去。“不放。

”我耍赖,“除非你答应我,以后都不要生我的气了。

”他大概是被我这副无赖的样子气笑了,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陆**,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心上人是萧决。你我之间,早就该避嫌了。”“我没有心上人!

”我脱口而出,“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沈舟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我趁热打铁:“我以前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他那种油嘴滑舌的江湖骗子好。

现在我清醒了,我发现,他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这话说得有些急,

也有些……露骨。沈舟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别扭地转过头,不看我,

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花言巧语。”我却笑了。我知道,他信了。至少,信了一半。

这就够了。剩下的,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他看。从沈家回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萧决送我的所有东西都打包扔了出去。那些所谓的“江湖信物”,

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石头和草根。前世的我却视若珍宝,还为此和爹娘大吵一架。

侍女春桃看着我把一个玉佩也扔了出去,惊呼道:“**,那可是萧公子送您的定情信物啊!

”“什么定情信物,”我不屑地撇撇嘴,“地摊上五文钱一个的玩意儿,也配?

”春桃张大了嘴巴,仿佛不认识我了。我没理她,径直去了我爹的书房。

我爹正在为一批丝绸的销路发愁。江南新出了一批“云锦”,质地轻薄,花样繁复,

抢占了我们陆家不少生意。我爹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我走到他身边,拿起账本看了几眼。

“爹,这批货,我们可以卖到关外去。”我爹一愣:“关外?关外那些蛮子,

懂得什么绫罗绸缎?”“爹,此言差矣。”我放下账本,侃侃而谈,“关外苦寒,

他们缺的正是我们江南的精细物件。而且,他们不缺钱,缺的是门路。

我们只要打通这条商路,不仅能解燃眉之急,还能开辟一个新的市场。”我爹震惊地看着我,

像是看一个怪物。“梧儿,这些……是谁教你的?”“没人教我。”我笑了笑,

“女儿只是觉得,生意之道,在于人无我有,人有我优。既然江南的市场饱和了,

我们为什么不另辟蹊径呢?”这些当然不是我自己想到的。是前世,陆家败落后,

沈舟力挽狂澜的手段。他打通了关外商路,将沈家的生意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我,

只是拾人牙慧。但现在,我必须用这些“先知”,来保护我的家人。我爹沉思了许久,

最终一拍大腿:“好!就按你说的办!爹这就去联系关外的商队!

”看着父亲重燃斗志的背影,我松了口气。第一步,稳住了。接下来,

就是解决萧决那个**烦。我刚走出书房,就见萧决阴沉着脸站在院子里。“清梧,

你把我的东西都扔了?”他质问道。“你的东西?”我故作惊讶,“哦,你说那些破烂啊。

我看着碍眼,就让下人处理了。怎么,萧公子还想再要回去?”“你!”萧决气得脸色发青,

“陆清梧,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带你领略江湖的快意,

是谁让你看到这个腐朽世界之外的自由!”“自由?”我冷笑一声,“是骗我爹娘的钱,

去满足你一己私欲的自由吗?”萧决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胡说什么!

”萧决眼神躲闪,明显心虚。我步步紧逼:“我胡说?那你告诉我,

你送我的那块所谓『千年暖玉』,为什么我让当铺的掌柜一瞧,

人家说就是块普通的和田料子,最多值二两银子?你跟我说这是你家传的宝贝,怎么,

你家祖上是专做假货生意的?”萧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都是前世我被骗得倾家荡产后才后知后觉的真相。那时我天真地以为,

他送我的都是稀世珍宝,代表着他独一无二的心意。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还有,

你说你武功盖世,行侠仗义,”我继续戳穿他,

“那为什么上次城西王屠户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你却躲在人群后面,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后还是沈舟报了官,才解了围。”“我……我那是……”萧决急得满头大汗,

“我那是不想惹是生非!江湖人,讲究的是一个‘藏’字!”“藏?我看是‘怂’字吧。

”我毫不留情地讥讽,“萧公子,别再演了,你不累,我看着都累。从今天起,你我之间,

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别再来烦我。”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萧决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眼底闪过一丝狠戾。“陆清梧,你把话说清楚!

是不是沈舟在你面前嚼舌根了?我就知道,他那种小肚鸡肠的商人,见不得你好!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捏得我生疼。我皱起眉,用力想甩开他,他却抓得更紧。“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跟我说清楚!”就在我们拉扯之际,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放开她。”我回头,只见沈舟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他病还没好全,脸色依旧苍白,

但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冷冷地射向萧决。他身后跟着小厮墨言,

墨言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想来是来探病的。萧决看到沈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沈舟!你来得正好!你跟清梧说了我什么坏话,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沈舟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看了一眼我被萧决抓红的手腕,眸色沉了沉。他伸出手,

一根一根地掰开萧决的手指。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条斯理,

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萧决竟然真的被他吓住了,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沈舟将我拉到他身后,像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挡在我面前。他看着萧决,语气平淡,

却字字诛心。“萧公子,论嚼舌根,我可比不上你。”“你哄骗清梧,

说你是没落的武林世家之后,其实你爹不过是扬州城一个开黑赌坊的混混。

”“你说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其实你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离扬州不到三百里的苏州。

”“你说你视金钱如粪土,却背地里偷偷打听陆家家产,还几次三番地向清梧暗示,

让她偷家里的银票资助你的‘江湖大业’。”“这些,需要我说吗?”萧决的脸,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闹市,

所有的不堪和龌龊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你血口喷人!”他色厉内荏地反驳,

“你这是污蔑!你有证据吗?”“证据?”沈舟轻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一叠纸,

“萧公子在扬州欠下的赌债,被人追着打断腿的文书,还有你那开赌坊的爹画的押,

算不算证据?”“或者,你想让我把你如何花言巧语,骗取那些无知少女芳心,

再将她们卖入青楼的勾当,也一并公之于众?”萧决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惊恐地看着沈舟,像是见了鬼。“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要想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沈舟的眼神冷得像冰,“我沈家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想查一个人的底细,

不难。”我躲在沈舟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原来,

我鄙夷的“商人手段”,才是保护自己最锋利的武器。而我崇拜的“江湖侠气”,

不过是骗子精心编织的谎言。萧决彻底慌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沈舟的腿哭喊起来。“沈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刚才还一副清高孤傲的“侠客”,

现在就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狗。真是可笑。沈舟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脚踢开他。“滚。

”他只说了一个字。萧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头都不敢回。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沈舟转过身,看向我。他的眼神依旧深沉,看不出喜怒。

“他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他说。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沈舟,”我小声问,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查他的?”他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说:“从他出现在你身边第一天起。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原来,在我被骗子哄得团团转的时候,

他已经默默地为我做了一切。他查清了萧决的底细,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是因为他知道,

那时的我,根本不会信他。甚至会觉得,他是因为嫉妒,在恶意中伤我的“心上人”。

所以他只能等,等我自己清醒过来。这个过程,对他来说,该有多煎熬?

“对不起……”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又给你添麻烦了。”他看着我,眼神柔和了一些。

“不麻烦。”他顿了顿,补充道,“保护你,是应该的。”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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