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痣与锁链,失忆夫人和权臣夫君》沈玦江朝露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4 12: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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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与锁链我醒来时,失去了全部记忆。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握着我的手,

眼底盛满温柔:「朝露,你终于醒了。」他说他是我的夫君,当朝首辅沈玦。他待我极好,

亲自喂药,夜夜守着我入睡。直到那日,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

发现一沓泛黄的纸——每张都画着我的脸,落款日期却横跨十年。

而最后一页写着:「求而得之,困而锁之。」墨迹犹新。---头痛得像要裂开。

意识沉浮在混沌的黑暗里,许久,才挣扎着透进一丝微光。眼皮重若千斤,

费力地掀开一条缝,模糊的光影晃动,渐渐聚拢成清晰的景象。陌生的床幔,

是雨过天青的软烟罗,绣着疏朗的竹枝,清雅别致。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药香,

混合着一种清冽的、说不出的冷香。她尝试动弹一下手指,浑身却酸软无力,

如同被碾过一般。“朝露?”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和更多的小心翼翼。她循声偏过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男人坐在床边的梨花木圈椅上,

身着月白色家常直裰,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他的容貌极俊美,眉宇间却凝着倦色,

眼下有淡淡的青影,但这丝毫未折损他的风仪,反而添了几分真实的、令人心折的关切。

他见她睁眼,眸中骤然迸发出的光彩,几乎要灼伤人。“你醒了?”他倾身过来,

微凉的手指轻轻握住她试图抬起的手,力道温柔却不容拒绝,“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适?

”他的掌心有薄茧,磨蹭着她细腻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她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茫然地看着他。他是谁?这里……是哪里?她……又是谁?

脑中空空荡荡,仿佛一场大雪覆盖了万物,只剩一片刺目的白,和彻骨的寒。什么都没有。

“我……”她艰难地吐出一个气音,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惶惑与空白。男人眸光微凝,

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伸手,细致地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熟练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

他的声音放得更缓,更柔,像怕惊扰了她:“别怕,醒了就好。你昏睡了许久。”他顿了顿,

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叫朝露。江朝露。我是沈玦,你的……夫君。

”朝露。江朝露。沈玦。陌生的名字,在她的心湖里投下石子,却激不起半点涟漪。

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试图从这张完美的、写满担忧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没有。

什么都没有。“夫君?”她重复着,声音细弱,带着满满的不确定。“是。”沈玦微微一笑,

那笑容冲散了他眉宇间的些许倦意,如同冰雪初融,暖得令人心颤。他握着她的手,

轻轻贴在自己颊边,“我是你的夫君。你前些日子不慎从阁楼的楼梯上摔落,磕伤了头,

这才昏睡不醒。莫怕,一切都过去了。”他的眼神那样真挚,语气那样自然,由不得她不信。

可是……心底深处,似乎有一个极细微的声音在质疑,在不安。但这感觉太微弱,

很快被劫后余生的虚弱和巨大的茫然所淹没。她看着他盛满温柔的眼底,

那里清晰地映照出自己苍白、脆弱、一无所有的倒影。或许……他说的都是真的吧。

她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沈玦似乎松了口气,笑意更深了些。他抬手,

极其自然地拂开她额前一缕汗湿的发丝,指尖划过皮肤,带来一阵微凉的战栗。“醒了便好。

”他温声道,“我去唤太医再来看看。你刚醒,身子弱,需得好生调养。”他起身,

吩咐候在外间的侍女去请太医,又亲自去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扶起她,

将杯沿凑到她唇边。动作体贴入微,无可挑剔。朝露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着温水,

干灼的喉咙得到滋润,舒服了许多。她靠在他坚实的手臂上,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冷香,

似乎比空气里的更浓郁一些。她偷偷抬眼看他。他的侧脸线条流畅优美,下颌绷得有些紧,

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全然放松。他在紧张什么?太医很快来了,仔细诊脉后,

躬身对沈玦道:“首辅大人,夫人脉象虽弱,但已趋平稳,好生将养便是。只是这头部受创,

或会有些许后症,还需静心调理,切忌忧思惊惧。”沈玦颔首,神色温和:“有劳太医。

只是内子醒来,似乎……记不得前事了。”太医似乎并不意外,捋须道:“头部受创,

失忆亦是常有事。或许慢慢便能想起,或许……夫人福泽深厚,大人悉心照料,

未必不是一番新的机缘。”沈玦沉默片刻,挥挥手让太医下去开方子。他重新坐回床边,

握住朝露的手,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听到了?不必强行去回想。记不起便记不起,无妨。

”他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的话语像是最甜蜜的蛊惑,轻轻抚平了她心底那丝因空白而生的恐惧。是啊,只要活着,

有人在身边,记不记得,或许……真的没那么重要吧?接下来的日子,沈玦对她极好。

他几乎是放下了所有公务,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亲自试药温,

一勺一勺耐心地喂她;她夜里睡不安稳,稍有动静,他便立刻醒来,轻拍她的背脊,

低语安抚;她胃口不好,他便吩咐厨房变着花样做精致的点心小食。他告诉她,

他是当朝首辅,位高权重。告诉她,他们成婚已有三载,夫妻恩爱。告诉她,她性子娴静,

喜爱调香烹茶,不喜交际。他事无巨细,为她勾勒出一个清晰的、属于“江朝露”的过往。

朝露静静地听着,试图将这些话语填充进自己空白的生命里。他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饮食起居,无一不贴合她的习惯。甚至她偶尔流露出对某样东西一丝细微的偏好,

他下一刻便能送到她面前。这本该是梦寐以求的体贴。可不知为何,她心底那点不安,

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如同暗处的苔藓,悄无声息地蔓延。太完美了。

完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工笔画,每一笔都恰到好处,毫无瑕疵,反而失了真。

他看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偶尔,在她不经意转头时,

会捕捉到他未来得及收回的目光——那目光深处,是某种沉沉的、她看不懂的东西,

像是压抑的炽焰,又像是无底的幽潭。还有这府邸。首辅府邸,自然是庭院深深,轩峻壮丽。

可她却觉得,这里安静得过分。仆从们训练有素,行走无声,对她恭敬有余,

却从无一人敢与她多说半句闲话。她活动的范围,似乎也被无形地圈定在主院附近,

但凡她想往稍远处走,立刻便有侍女恭敬而坚决地以“大人吩咐,夫人需静养”为由,

委婉劝回。她像一只被精心供养在金丝笼里的雀鸟。这日午后,天气晴好。

沈玦被宫中急召入宫,临行前再三叮嘱她好生休息。朝露靠在窗边的软榻上,

看着窗外一树将谢未谢的海棠,粉白的花瓣在微风里打着旋儿落下。百无聊赖间,

她想起前几日沈玦喂她吃药时,不慎将一点药汁滴在了他袖口的衣襟上。他当时换下外袍,

似乎随手放在了书房屏风后的木施上。那件直裰是云锦所制,料子名贵,沾了药渍甚是可惜。

她想着左右无事,不若去取了,让侍女们早些浆洗干净。书房就在主院东厢,

平日沈玦并不禁止她入内,甚至有时会抱着她在书案前,教她认几个字,或是铺开画卷,

与她品评。她起身,独自一人走向书房。推开雕花木门,书房内陈设简洁雅致,满架书籍,

一室墨香。那件月白直裰果然还搭在屏风后的木施上。她走过去,拿起衣服,正要转身离开,

目光却被屏风侧后方、书架与墙壁之间一道极细微的缝隙吸引住了。那缝隙的颜色,

似乎与周围的墙壁略有不同?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轻轻在那处一按。

“咔哒”一声极轻微的机括响动。旁边的一排书架,竟无声地滑开尺许,

露出了后面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格。朝露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暗格不大,

里面只放着一个紫檀木的扁盒。她盯着那盒子,胸口莫名有些发紧。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离开,当作什么都没发现。但一种强大的、无法言说的直觉,

却驱使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打开了那个没有上锁的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沓厚厚的、已经泛黄的宣纸。她拿起最上面的一张。

纸上用墨笔勾勒着一个女子的侧影,倚窗而立,眉眼温柔,正是她每日在镜中见到的容颜。

画技算不上顶好,笔触甚至有些青涩,但画得极其认真。她的心微微一松,

或许是夫君为她画的肖像?然而,当她看到左下角的落款时,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天启十二年,春。天启十二年?那是……十年前?她难以置信地往下翻去。第二张,

是她在梅树下拾花,落款是天启十三年,冬。第三张,她在溪边濯足,落款是天启十四年,

秋。一张,又一张。或笑或嗔,或行或立,无一不是她。年份从十年前,断断续续,

一直延续到去年。笔触从最初的青涩,逐渐变得流畅、传神,直至后来的精妙绝伦。

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人,用了整整十年的光阴,躲在暗处,一笔一画,

固执地描绘着她的模样,将她的身影,牢牢刻印在纸上,刻印在……岁月里。

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四肢百骸都冰冷僵硬。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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