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归来!全家给我往死里宠小说最新章节-主角林修司徒月玄阴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1 17:3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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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司徒大宅外墙。

隐身符水喝下去像吞了团火,从喉咙烧到胃里。十秒后,我的身体逐渐透明。

翻过围墙,我按照平面图指示,避开巡逻的保镖。宅院大得离谱,光是找地下室就花了十分钟。

终于,在主楼后方的附属建筑里,我发现了一道暗门。门口两个守卫正在打瞌睡。

溜进去,楼梯向下延伸,尽头是条昏暗的走廊。两侧是牢房,大部分空着。

最里面那间传来微弱的**。我摸过去,看到司徒月蜷缩在角落,黑色纹路已经覆盖了半边脸。

"司徒月。"我轻声唤道。

她猛地抬头,四下张望:"林...默?"

我这才想起自己还隐身着。摸出解药喝下,身形渐渐显现。

"真是你!"她想站起来,却跌倒了,"快走...这是个陷阱..."

我检查牢门锁。复杂的机械锁,但难不倒我。两根发卡加上一点灵力,三十秒后锁开了。

"唐糖呢?"我扶起司徒月。

"隔壁...他们抽了她的血..."司徒月虚弱地说,"林默...我父亲他..."

"不是真的司徒家主。"我打断她,"是玄阴教的替身。"

她瞪大眼睛,随即苦笑:"难怪...他看我的眼神像看物品..."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锁上牢门,抱着司徒月躲到阴影处。

两个黑衣人推着轮椅走过。轮椅上坐着唐糖,脸色惨白,手臂上全是针孔。

"快点,"其中一个黑衣人不耐烦地说,"**人等着用她的血呢。"

"这小丫头片子血真纯,"另一个咂嘴,"比之前那些试验品强多了。"

他们消失在走廊拐角。司徒月抓紧我的手臂:"必须救她..."

"一个一个来。"我背起司徒月,"先送你出去,再回来救唐糖。"

刚走到楼梯口,头顶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有人闯入!"楼上有人大喊,"全面封锁!"

我咒骂一声,加快脚步。刚上到一楼,迎面撞上四个持枪警卫。

"在这!"他们举枪就射。

我转身用身体护住司徒月,同时运转玄天诀。子弹在距离我半米处被金色屏障弹开。

"修者!"警卫大惊,"快通知大人!"

没时间纠缠。我撞破窗户冲出去,在花园里狂奔。身后追兵越来越多,还有几道危险的气息正在接近——玄阴使!

围墙就在眼前。我全力一跃,同时感到后背一阵剧痛。一道黑光擦过我的肩膀,腐蚀性的疼痛让我差点松手。

"抓紧!"我对司徒月喊道。

就在即将越过围墙的瞬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重重砸在我面前。

道袍男——玄阴使17号。他腹部的人脸狞笑着,喷出浓稠的黑雾。

"跑不掉的,玄门余孽。"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我轻轻放下司徒月,拔出匕首。

"看来只能杀出去了。"

黑雾像活物一样缠上来。

我挥动匕首,金光划过黑雾,却只斩开一道小口子,转眼又被填满。道袍男腹部的怪脸发出刺耳尖笑,喷出更多黑雾。

"玄门的小杂种,"人脸嘶吼,"我要把你的灵魂献给玄阴大人!"

司徒月在我身后发抖。她的体温低得吓人,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眼角。再拖下去,玄阴种子就要完全爆发了。

"林默..."她虚弱地抓住我的手,"放下我...你自己走..."

"闭嘴。"我握紧匕首,脑子飞速运转。

老头子说过,任何法术都有破绽。玄阴教的邪术虽然阴毒,但...

道袍男突然扑来。我侧身闪避,还是被他的指甲划破手臂。伤口立刻发黑,剧痛钻心。

"师兄!"

一声娇喝从围墙上传来。唐糖!她浑身是血,但手里举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老头子的斩邪剑!

"接住!"

斩邪剑划破夜空飞来。我跃起接住,剑身入手瞬间,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黑雾像遇到克星,尖叫着退散。

"不可能!"道袍男惊恐后退,"斩邪剑应该被封印在..."

我没给他废话的时间。斩邪剑带着金光劈下,道袍男仓促格挡,右臂齐肩而断。黑血喷涌而出,落地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啊!"他惨叫着后退,"你们等着!玄阴大人会..."

第二剑直接刺入他腹部的人脸。人脸发出非人的尖啸,道袍男整个身体像充气过头的气球,砰地炸开。

黑血和碎肉四溅。我转身护住司徒月,背后一阵**辣的痛——几滴黑血溅到身上,立刻腐蚀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师兄!"唐糖跳下围墙,"你没事吧?"

"先离开这里。"我咬牙忍住剧痛,"追兵马上就到。"

唐糖背起司徒月,我断后。刚跑出几步,背后传来更多脚步声。至少十几个黑衣人,还有几道危险的气息——是其他玄阴使!

"跑!"我推了唐糖一把。

一支黑箭破空而来,直取唐糖后心。我挥剑格挡,箭矢偏离轨道,但还是擦伤了唐糖肩膀。她闷哼一声,差点摔倒。

"放下我..."司徒月挣扎着,"你们走..."

"都给我闭嘴!"我怒吼。

黑箭如雨点般射来。我拼命挥剑,但伤势影响了速度。一支箭穿过防御,深深扎入我的大腿。

我单膝跪地,视线开始模糊。失血过多加上黑箭的毒性,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师兄!"唐糖哭喊着想过来帮我。

"带她走!"我厉喝,"这是命令!"

唐糖泪流满面,但还是背着司徒月继续往前跑。我拄着剑站起来,面对潮水般涌来的敌人。

至少给她们争取点时间...

我举起斩邪剑,准备最后一搏。突然,一阵清越的**响彻夜空。

"叮铃——"

追兵们像被按了暂停键,齐齐僵在原地。连射出的黑箭都悬停在半空。

"玄门小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混得这么惨?"

我抬头。围墙上站着个白发老人,一身灰色道袍,手持铜铃。月光下,他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中。

"你是..."

老人没回答,轻轻摇铃。**过处,黑衣人们像割麦子一样倒下。暗处传来几声愤怒的尖啸,但很快远去——是玄阴使逃走了。

"走吧。"老人跳下围墙,轻松地拎起我,"再不止血,你就要见你师父去了。"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醒来时,首先闻到的是药香。

我躺在一张竹床上,身上缠满绷带。阳光透过纸窗照进来,房间里摆满了各式药材和古籍。

"醒了?"白发老人坐在床边捣药,"命真硬,不愧是玄门血脉。"

我试着坐起来,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

"唐糖和司徒月呢?"

"隔壁。"老人头也不抬,"小姑娘伤得不重,已经能活蹦乱跳了。那女娃情况麻烦些,不过暂时死不了。"

我松了口气:"多谢前辈相救。不知..."

"道号青松。"他放下药杵,"玄门长老,跟你师父是师兄弟。"

我瞪大眼睛。老头子从没提过师门的事。

"别这么看我。"青松老人哼了一声,"你师父那个倔驴,叛出师门几十年,临死才传信让我们照看你。"

"叛出师门?"

"陈年旧事。"老人摆摆手,"现在重要的是,玄阴教死灰复燃,而且盯上了你和那个司徒女娃。"

他递给我一面铜镜。镜中,我胸口不知何时多了个淡淡的金色印记,形状像座小山。

"玄门印记。"老人解释,"你师父死前应该给你下了封印,现在力量觉醒,印记就显现了。"

我摸着印记,突然想到什么:"司徒月胸口的黑色纹路..."

"玄阴印。"老人脸色阴沉,"她是玄阴教培养的容器,体内种下了玄阴之种。一旦成熟,玄阴娘娘就会借她身体重生。"

我背后一凉:"有办法去除吗?"

"有,但需要三样东西。"老人竖起手指,"玄门至宝、纯阳血,还有..."

"真心人的眼泪。"我接口。

老人挑眉:"你知道?"

"唐糖说的。"

"那小丫头片子。"青松老人摇头,"不过她说得对。最难的就是最后一样。这年头,真心比法宝还稀罕。"

我沉默片刻,问出最关心的问题:"林修和玄阴教什么关系?"

"棋子罢了。"老人冷笑,"玄阴教擅长操控人心。那个林家养子,恐怕早就被种下了阴傀符。"

我想起林修那些反常行为,还有他对林父下毒时的狠辣。如果真是**控...

"我父母的车祸..."

"不是意外。"青松老人直视我的眼睛,"十五年前,玄阴教袭击玄门总坛,你父母带着刚满月的你逃出。他们本可以活下来,但为了保护你..."

老人没说完,但我懂了。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呼吸变得困难。

"你师父——我师兄——拼死救下你,带着你隐姓埋名。"老人叹息,"没想到玄阴教还是找上门了。"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五年的谜团终于解开,但真相如此残酷。

"现在怎么办?"

"先养伤。"老人递给我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然后,报仇。"

药苦得让人想吐,但我一饮而尽。

...

三天后,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青松老人的药效果惊人,连那些被腐蚀的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

唐糖带着我去看司徒月。她躺在隔壁房间,面色苍白如纸,黑色纹路退到锁骨位置,但依然触目惊心。

"她怎么样?"我轻声问。

"稳定了。"唐糖小声回答,"青松师伯用'镇魂针'暂时封住了玄阴种子。"

司徒月突然睁开眼睛:"你们...吵死了..."

我松了口气,还能怼人,说明问题不大。

"林默。"她艰难地坐起来,"林家和司徒家..."

"都想要我的命。"我拉了把椅子坐下,"好消息是,我们现在知道敌人是谁了。"

"玄阴教。"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他们杀了我真正的父亲。"

唐糖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那个司徒家主是假的?"

"直觉。"司徒月苦笑,"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物品。我父亲虽然严厉,但从不那样看我。"

青松老人推门进来:"小辈们,有消息了。"

他展开一张报纸。头条是《林氏集团董事长病危,养子林修临危受命》。

"林父还没死?"我惊讶道。

"中毒而已,死不了。"老人哼道,"玄阴教要的是活体血脉,不是尸体。"

另一则消息更引人注目:《司徒集团明日举办慈善晚宴,全城名流受邀》。

"陷阱。"司徒月立刻说,"他们想引你出来。"

"也是机会。"我盯着报纸,"全城名流在场,正是揭露真相的好时机。"

"你疯了?"司徒月抓住我的手,"那里至少有三个玄阴使!"

我反握住她冰冷的手指:"所以才要好好准备。"

青松老人捋着胡子笑了:"有胆识。不过光靠胆识可对付不了玄阴教。"

"前辈有何高见?"

"高见没有。"他从袖中掏出个玉简,"不过《玄天诀》全本,加上老头子我几十年的心得,倒是可以教你几招。"

我接过玉简。入手温润,隐约有金光流动。

"今晚开始特训。"老人眯起眼睛,"能学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几乎没合眼。

青松老人的特训堪称魔鬼式。从《玄天诀》第五层开始,每层心法配合一套实战技法。我像块干海绵,疯狂吸收着这些知识。

"玄天护体!"老人一声令下,我立刻运转心法,周身泛起金光。

"太慢!"他一掌拍来,我的护体金光应声而碎,人飞出去三米远。

"再来!"

练到第六层时,我已经能短暂地浮空了。第七层的"玄天化身"最难,要将灵力外放形成分身,试了几十次才勉强成功一次。

"马马虎虎。"老人嘴上嫌弃,眼里却有赞许,"比你师父当年强点。"

唐糖和司徒月在一旁观摩。司徒月的状态好多了,黑色纹路又退了些。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每次我看向她,她就移开视线。

第二天傍晚,特训告一段落。我浑身是伤,但体内灵力前所未有的充盈。

"记住,"青松老人严肃地说,"玄阴教最擅长攻心。别被愤怒冲昏头脑。"

我点点头,展开司徒月搞到的晚宴平面图。她联系了那个司机老陈,弄到了详细的人员布置和安保情况。

"三个玄阴使肯定在祠堂。"我指着图纸,"林修会在主厅招待宾客。"

"怎么进去?"唐糖问,"你现在可是全城通缉。"

"这个好办。"青松老人变戏法似的掏出几张人皮面具,"易容术,玄门基本功。"

我们面面相觑。老人手上拿的真是人皮做的?

"想什么呢!"他翻了个白眼,"高科技材料,透气又逼真。"

最终计划是这样的:我和司徒月易容成富商夫妇混入晚宴,唐糖和青松老人在外围策应。司徒月熟悉司徒家布局,负责带路。

"找到林修和假司徒家主,"我指着图纸上的主厅,"当众揭穿他们。"

"太冒险。"司徒月反对,"宾客中可能混有玄阴教的人。"

"所以要快。"我看向青松老人,"前辈,您说的那个大范围显形符..."

"只能用一次。"老人从怀中取出张金色符纸,"激活后,三十米内所有玄阴教徒都会现出原形。持续时间...大概十秒。"

"足够了。"

司徒月突然站起来:"我也要学几个法术。"

青松老人打量她:"你体内有玄阴种子,用玄门法术会..."

"教我。"她眼神坚定,"我有权报仇。"

老人看向我。我点点头。

"好吧。"他叹气,"教你个简单的'清心咒',关键时候能保命。"

夜深了,我们各自准备明天的行动。我在院子里练习新学的招式,司徒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廊下。

"睡不着?"我收起灵力。

"嗯。"她走过来,月光下脸色依然苍白,"林默,如果明天..."

"会成功的。"

"我是说如果..."她咬着嘴唇,"如果我体内的种子爆发,杀了我。"

我心头一紧:"青松前辈的镇魂针..."

"只是延缓。"她抬头看我,眼里有泪光,"我不想变成怪物。"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笨拙地拍拍她肩膀。她突然靠过来,额头抵在我胸前。

"找到真心泪了吗?"她轻声问。

"还没。"

"骗子。"她轻笑,"你根本就没找。"

我哑口无言。她说得对,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真心泪意味着...感情。而我现在满脑子只有复仇。

"明天之后..."我艰难地开口,"如果我们都活着..."

"别立flag。"她退后一步,擦掉眼角的泪,"去休息吧,明天还有硬仗。"

她转身回屋,背影单薄却挺拔。我站在月光下,胸口发闷。

真心泪...我摸摸心口。或许早就有了,只是我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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