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军阀大佬宠我虐渣》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BY沐夏沐沐完结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31 12:5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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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深青色呢料军装,肩章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身形极高,肩宽背阔,站在门口,几乎挡住了外面走廊所有的光线,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浓重的阴影,瞬间将整个新房笼罩其中。

军帽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如刀削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一股浓烈的硝烟味、铁锈般的血腥气,混杂着深秋夜风的凛冽寒意,随着他踏入房间的动作,汹涌地席卷进来,瞬间冲散了房内甜腻的气息,带来一种令人心脏骤停的肃杀与冰冷。

是陆砚珩!

她的新婚丈夫,手握重兵、跺跺脚整个江北都要震三震的军阀大佬!

沈清歌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手脚冰凉。前世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碎片瞬间翻涌上来——冷酷、暴戾、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新婚夜他根本未曾踏入新房,她的死,于他而言恐怕连一丝涟漪都算不上。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陆砚珩的脚步踏入新房,军靴坚硬厚实的鞋底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重而清晰的“咔、咔”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带着审视战场般的冷酷和穿透力,缓缓扫过一片狼藉的室内。

视线先是掠过床边站着的沈清歌。她穿着大红的嫁衣,身姿单薄,脸色苍白如纸,几缕乌发被汗水黏在额角,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他从未在任何女人眼中见过的浓烈情绪——不是新嫁娘的娇羞或恐惧,而是某种近乎燃烧的、混杂着巨大痛苦和决绝狠厉的东西。她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呼吸急促,紧抿的唇线绷得死紧,右手还保持着泼洒后的姿势,微微颤抖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几步开外、捂着脸、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沈玉柔身上。她精心打扮的妆容糊成一团,粉缎旗袍的前襟湿透了一大片深褐色,头发凌乱地黏在红肿起泡的半边脸颊和脖颈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看起来既狼狈又凄惨,嘴里还发出断断续续的、惊恐的呜咽:“毒…有毒…救我…姐夫…姐夫救我…她要杀我…”

“姐夫?”陆砚珩的薄唇微微动了一下,溢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带着一丝玩味的、却毫无温度的嘲讽。他的视线在沈玉柔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落回沈清歌身上,最终定格在她那只微微颤抖的、沾着点点褐色茶渍的手上。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被冻结了,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沈玉柔的抽泣声也因这无形的压力而陡然变小,只剩下惊恐的呜咽。

陆砚珩的目光重新落回沈清歌脸上,那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洞穿一切的审视,缓缓扫过她苍白却异常沉静的眉眼,最终定格在她那只刚刚泼出毒茶、此刻还带着细微颤抖的手上。

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那绝非愉悦的笑意,反而透着一股近乎残忍的兴味,像是猛兽发现了值得一撕的猎物。

“呵,”一声极低的轻笑从他喉间溢出,在死寂的新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没有丝毫新婚该有的温度,只有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他迈开长腿,又向前走了两步。军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如同沉闷的鼓点,敲在沈玉柔的心上,让她抖得更厉害。他并未看地上的沈玉柔,目光始终锁着沈清歌,仿佛地上那个凄惨哭嚎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影。

“夫人,”陆砚珩在沈清歌面前一步之遥停下,巨大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他微微低下头,帽檐下的阴影里,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同寒潭,清晰地映出她强作镇定的面容。他刻意放缓了语速,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却字字如冰珠砸落,“杀人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沈清歌那只沾着茶渍的手,嘴角那抹残酷的弧度加深了几分。

“……还是让为夫来,更干净利落些。”

“为夫”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戏谑的、冰冷的占有意味,毫无温情,只有**裸的宣告和掌控。

沈清歌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猛地抬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对新婚妻子在新婚夜“行凶”的震惊。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漠然的审视,以及一丝……被眼前这场血腥闹剧勾起兴趣的冷酷兴味。

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真相!他在乎的,只是掌控和……趣味?

地上的沈玉柔听到陆砚珩那句“杀人的事还是让为夫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脸上的剧痛都忘了,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死亡气息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她再也顾不得伪装,手脚并用地朝着陆砚珩的方向爬了两步,涕泪横流,声音嘶哑地哭喊:“姐夫!姐夫明鉴啊!是她!是沈清歌!她疯了!她无缘无故拿滚烫的毒茶泼我!她想杀了我!姐夫您要为我做主啊!我是无辜的!是她要害我!”

沈玉柔的哭嚎尖锐刺耳,带着濒死的绝望,她挣扎着想要去抓陆砚珩的军裤裤脚,试图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陆砚珩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那凄厉的哭喊只是恼人的蚊蝇。他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在沈清歌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

沈清歌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用那尖锐的疼痛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任何软弱、辩解或者试图博取同情的姿态都是徒劳,甚至可能招致更冷酷的对待。他能说出“杀人让为夫来”这种话,本身就意味着他根本不在意沈玉柔的死活,他只在意……她的态度?或者说,她的价值?

电光石火间,沈清歌猛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喉间的腥甜和四肢百骸的冰冷。她没有去看地上哭嚎的沈玉柔,也没有试图解释那碗茶的毒性。她抬起头,迎向陆砚珩那双深不见底、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眼睛,苍白的脸上竭力扯出一个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弧度。

“毒?”沈清歌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压过了沈玉柔的哭嚎。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只滚落的白瓷盖碗碎片,又落回陆砚珩脸上,“陆督军统兵数万,想必军中也有精通药理的军医。这碗茶……还有我‘好妹妹’脸上手上的东西,”她顿了顿,意有所指,“请个明白人验一验,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她没有哭诉自己的委屈,没有指责沈玉柔的恶毒,而是直接将问题抛回,并且点明了最直接的证据——那残留的毒液就在沈玉柔身上!

沈玉柔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只剩下惊恐的倒抽冷气声。她下意识地想去捂住自己**辣的脸颊,却又怕沾上更多毒药,动作僵在半空,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灭顶的恐慌。沈清歌……她怎么敢?!

陆砚珩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他看着眼前这个明明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背脊却挺得笔直,眼神清亮锐利、带着一种近乎玉石俱焚的冷静的新婚妻子。她竟没有惊慌失措地辩解,也没有哭哭啼啼地求饶,反而在这等境地下,思路清晰地给出了一个最直接、也最无法反驳的验证方法。

有意思。比他预想中……要有意思得多。

他嘴角那抹冷酷的兴味似乎加深了一丝。深不见底的目光在沈清歌强作镇定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终于吝啬地分给了地上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一眼。

“验?”陆砚珩的薄唇轻轻吐出这个字,尾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上扬。他微微侧头,对着门外沉声道:“陈副官。”

“到!”一个同样穿着深青色军装、面容冷硬、眼神锐利如刀的年轻军官应声出现在门口,动作迅捷无声,像一柄出鞘的利刃。他目不斜视,仿佛对房内的混乱和地上凄惨的沈玉柔视若无睹。

“把地上这碗的残渣,”陆砚珩用下巴随意地点了点那堆碎片和流淌的褐色液体,“还有这位沈二**身上沾的东西,都仔细刮下来收好。”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是在吩咐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公务,“送去军医处,让孙老头亲自验。告诉他,我要最快的结果。”

“是!督军!”陈副官干脆利落地应道,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从腰间皮带上解下一个小巧的皮质工具袋,动作麻利地拿出镊子和几个特制的玻璃小瓶,面无表情地走向地上的狼藉和惊恐万状的沈玉柔。

“不!不要验!姐夫!你不能这样!我是冤枉的!是她要害我!是她……”沈玉柔看到那副官拿着镊子冷着脸朝自己走来,吓得魂飞魄散,尖声哭叫,手脚并用地向后缩,试图躲避。

“闭嘴。”陆砚珩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腔调,却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冻住了沈玉柔所有的哭嚎和动作。那声音里蕴含的冰冷威压,让她如同被毒蛇盯住的青蛙,浑身僵硬,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

陈副官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听到沈玉柔的尖叫。他手法专业而冷酷,迅速用镊子夹起几片沾着茶渍的碎瓷片放入瓶中,接着,不顾沈玉柔惊恐的躲闪,用另一把干净的镊子,极其精准地在她被烫红起泡、沾着茶渍的脸颊和旗袍前襟上,小心刮取了一些皮肤碎屑和湿润的布料纤维,分别装入另外的玻璃瓶,封好。整个过程迅速、利落、无声,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精准。

做完这一切,陈副官看也没看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的沈玉柔一眼,将几个小瓶收好,对着陆砚珩立正敬礼:“督军,取样完毕!”

“送去。告诉孙老头,天亮前,我要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陆砚珩淡淡吩咐。

“是!”陈副官再次敬礼,转身大步离开,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新房里再次陷入死寂。烛火不安地跳动着,将陆砚珩高大的身影投在墙上,如同沉默的巨兽。沈玉柔瘫在地上,捂着自己被刮过、**辣刺痛的脸颊,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神涣散,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完了!一旦验出毒药,她百口莫辩!

陆砚珩的目光重新落回沈清歌身上。她依旧站在那里,背脊挺直,但脸色似乎比刚才更加苍白了几分,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紧抿着,显然是在强撑。刚才那番冷静的应对,似乎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

他向前一步,巨大的压迫感再次袭来。沈清歌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戒备地看着他。

陆砚珩伸出手,却不是对她,而是越过她,拿起了床头小几上那块沾着茶渍、用来垫盖碗的白色丝帕。他随意地拈着帕子一角,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酷。

“沈玉柔,”他一边擦拭,一边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耳中,“在结果出来之前,你最好祈祷这碗茶真的‘干净’。否则……”他顿了顿,将擦过的丝帕随手扔在地上,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沈玉柔,“陆府的地牢,有的是地方招待你这位‘贵客’。”

沈玉柔猛地一哆嗦,惊恐地抬起头,对上陆砚珩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陆府地牢……那是连最凶悍的江洋大盗都闻风丧胆的地方!进去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来!

“不…姐夫…督军…饶命…我…我真的…”她语无伦次,吓得几乎失禁。

陆砚珩却不再看她,仿佛她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他转向沈清歌,看着她强撑的倔强和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痛楚。

“至于你,”他微微倾身,凑近了些许,那股硝烟与血腥混合的凛冽气息瞬间将沈清歌包裹,“我的夫人……”

他刻意拉长了语调,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她,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折腾了一夜,也该乏了。”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来人。”

两个穿着深蓝布褂、面容严肃的婆子立刻出现在门口。

“送沈二**去西院厢房,‘好好’看管。”陆砚珩的目光冷冷扫过地上的沈玉柔,“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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