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在火葬场VIP席位上是种什么体验?我叫林晚秋,享年28岁,
死因是被我那「白莲花」继妹推下地铁轨道。但比起被地铁碾成相片的物理疼痛,
更让我心梗的是——我外婆的葬礼,我居然迟到了。
迟到的原因很离谱:继妹在我赴丧的路上,
抱着我的大腿哭嚎「姐姐你不能不管我肚子里的孩子」,结果被路人拍下发到网上,
标题是《豪门千金为争家产,狠心抛弃怀孕妹妹》。等我甩开她赶到火葬场时,
外婆的骨灰已经被我那「慈眉善目」的继母,掺着猫砂倒进了垃圾桶。「晚秋啊,
你外婆走得安详,」继母用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嘴抿了口燕窝,「骨灰这东西嘛,尘归尘,
土归土,跟招财猫的猫砂混一起,也算给家里积德了。」我当时就炸了,
抄起灵堂的白菊花砸她脸上,结果被保安架住。混乱中,我看见外婆的遗像在供桌上歪着,
相框玻璃裂了道缝,像极了她临终前望着我的眼神——浑浊,却带着没说出口的疼。
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正坐在火葬场的VIP休息室里。对面沙发上,
继母正优雅地用银签剔牙,继妹林楚楚依偎在她怀里,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撒娇:「妈,
外婆的保险金什么时候到账啊?我看中了一款**版的婴儿车……」
我猛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死前的幻觉!
墙上的电子日历显示:2023年8月15日。外婆的葬礼,还有三天。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这场闹剧的彩排现场。「哟,醒了?」继母抬眼,假睫毛扑闪得像扑棱蛾子,
「刚才还哭晕过去,我还以为你跟你外婆感情多深呢。」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感情深?深到我外婆被你们磋磨得油尽灯枯时,
你们还在盘算她那点棺材本?上一世,外婆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现在想来,
哪有什么突发?分明是继母故意在三伏天断了外婆的空调,又把降压药换成了维生素片,
硬生生把一个硬朗的老太太熬死的!「妈,姐姐好像不太高兴,」林楚楚怯生生地开口,
眼眶瞬间红了,「是不是我不该提保险金?对不起姐姐,我就是……就是觉得外婆在天有灵,
也希望我们过得好……」这套绿茶话术,上一世我听了28年,
愣是被CPU到以为自己真是个不懂事的白眼狼。但现在,我只觉得生理性不适——这演技,
不去演《甄嬛传》续集真是屈才了。「保险金?」我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火葬场的停车场里,继母的玛莎拉蒂旁边,
停着一辆熟悉的破旧电动车——那是外婆生前骑了十年的「小电驴」,
车筐里还放着半袋没吃完的橘子。上一世,外婆就是骑着这辆车,
顶着烈日去给我送亲手包的粽子,结果在半路中暑晕倒,被送进医院后,
继母就以「影响林家养子」为由,把她转到了郊区的廉价养老院。「外婆的保险金,」
我转过身,直视着继母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打算全部捐给养老院。哦对了,
就是外婆住的那家,听说那里的护工打老人,还克扣伙食费——妈,你说这事要不要报警?」
继母的脸瞬间白了。林楚楚的假哭也卡壳了。我心里冷笑。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一、外婆的「时间胶囊」离开火葬场时,我没坐继母的车,而是径直走向那辆小电驴。
车座被晒得滚烫,我垫着纸巾坐上去,拧动车把时,车发出了像哮喘病人一样的「吭哧」声。
「姐姐!等等我!」林楚楚追出来,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她,
在骑电动车的我面前显得格格不入,「你要去哪里?外婆的后事还没商量好呢!」「商量?」
我回头,冲她露出一个甜美笑容,「跟你妈商量怎么把外婆的骨灰掺猫砂,
还是跟你商量怎么用外婆的棺材本买婴儿车?」林楚楚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我懒得再理她,
骑着小电驴突突突地往外婆家赶。外婆家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巷子窄得连共享单车都进不来。
我停好车,掏出钥匙开门——钥匙是上一世外婆去世后,我在她枕头下找到的,
当时上面还缠着她的一缕白发。推开门,一股熟悉的霉味混杂着艾草香扑面而来。
客厅的墙上,挂着我和外婆的合照:六岁的我骑在她脖子上,手里举着糖葫芦,
笑得没心没肺;外婆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眼角的皱纹里都堆着笑。我鼻子一酸,
差点掉下泪来。「死丫头,又在外面野到现在!」里屋传来熟悉的声音,
带着点中气不足的沙哑。我猛地抬头——外婆正拄着拐杖从卧室走出来,
灰色的头发用发簪挽着,脸上的老年斑清晰可见,但那双眼睛,亮得像藏着星星。「外婆!」
我冲过去抱住她,眼泪终于忍不住砸在她的蓝布衫上。「哎哎哎,哭什么?」
外婆被我勒得直咳嗽,「我还没死呢!是不是又跟同学吵架了?告诉外婆,外婆去帮你骂她!
」我哽咽着摇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她身上有淡淡的樟脑丸味,
还有常年吃降压药留下的苦涩气息,这是我两世都刻在骨子里的味道。「傻丫头,」
外婆拍着我的背,「饿了吧?我给你留了红烧肉,在砂锅里温着呢。」我跟着外婆走进厨房。
老式的煤炉上,砂锅咕嘟咕嘟冒着泡,肉香混着姜葱的味道,馋得我口水直流。上一世,
我最后一次吃外婆做的红烧肉,是在她住院前一天。她瞒着我,把肉埋在米饭底下,
自己却只吃咸菜。「外婆,」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开口,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大房子住?」外婆愣了一下,转过身笑道:「换什么大房子?
这里住了一辈子,街坊邻居都熟,搬走了谁陪我打麻将?」「可是这里夏天热,冬天冷……」
「热了有蒲扇,冷了有电热毯,」外婆打断我,往砂锅里撒了把葱花,「再说了,
我这把老骨头,住再好的房子也享受不了几年。倒是你,要好好读书,以后找个好工作,
买个带电梯的房子,到时候外婆去给你带孩子。」我鼻子更酸了。上一世,
我考上了重点大学,却因为继母不肯给学费,只能辍学打工。后来我拼命赚钱,
想接外婆住大房子,可她却等不到了。「对了,」外婆像是想起了什么,
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这是你妈留给你的,说等你20岁生日再给你。
我看你今天好像有心事,提前给你吧。」我接过信封,指尖颤抖。我妈在我五岁时就去世了,
留下的东西少得可怜。这个信封,上一世我直到外婆去世后才发现,
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当时我以为是普通的旧物,没当回事。
但现在,我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突然想起外婆临终前说的胡话:「晚秋,
你妈……她没死……她在一个很远的地方……」难道……我拆开信封,里面果然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妈妈抱着婴儿时期的我,站在一栋陌生的别墅前。别墅门口的邮箱上,
刻着一串奇怪的数字:「1987.06.15」。这不是日期,倒像是……门牌号?
更奇怪的是,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如果晚秋遇到危险,就去这个时间找我。」
时间?我猛地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2023年8月15日。外婆的葬礼,还有三天。
如果……如果我能回到过去,阻止外婆被送去养老院,阻止她「心脏病发」,
是不是一切都能改变?「外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就当……陪我提前过生日。」外婆笑着点头:「好啊,
你想去哪里,外婆都陪你。」我握紧了手里的照片,
心里有了一个疯狂的计划——我要带着外婆,
穿越回1987第一章:重生在火葬场VIP席位上是种什么体验?
(下)二、穿越1987:外婆的少女时代我骑着外婆的小电驴,
载着她穿梭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外婆坐在后座,手里紧紧攥着菜篮子,
里面装着刚买的艾草和黄纸——按她的话说,「中元节快到了,得给你妈烧点纸钱。」
「晚秋啊,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外婆的声音被风吹得颤巍巍的,「这都快骑出市区了。」
我没回头,只是把油门拧得更大:「到了您就知道了!保证是惊喜!」其实我心里慌得一批。
那张照片上的别墅地址,我在地图上搜了半天,结果显示是一片早就拆迁的荒地。
唯一的线索,就是邮箱上的「1987.06.15」。难道真的要穿越?可怎么穿啊?
我又不是哆啦A梦,哪来的时光机?正琢磨着,外婆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停!停!
前面那棵老槐树!」我猛地刹车,差点把外婆甩下去。眼前是一片废弃的工地,
只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孤零零地立在中间。树干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仔细一看,
居然是「林秀琴**1987」。林秀琴,是外婆的名字。**,
是我那个从未谋面的外公。「这棵树……」外婆的声音突然哽咽了,「我和你外公年轻时,
经常在这里约会。」我心里一动,掏出照片对比——照片上的别墅虽然没了,
但背景里的老槐树,和眼前这棵一模一样!「外婆,
您还记得1987年6月15日是什么日子吗?」
外婆眯起眼睛想了半天:「好像是……我和你外公领结婚证的日子。
那天他骑自行车载我来这里,说要在树上刻我们的名字,结果刻到一半就下起了大雨……」
话音未落,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刚才还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不好,
要下雨了!」外婆拉着我就往树下躲,「这鬼天气!」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劈在老槐树上,
树干剧烈地摇晃起来。我和外婆紧紧抱在一起,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
耳边响起刺耳的轰鸣声。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的后座上。
骑车的男人穿着的确良衬衫,裤脚卷到膝盖,露出晒得黝黑的小腿。
他哼着跑调的《甜蜜蜜》,车铃叮铃铃地响着。「秀琴,坐稳了!咱们去吃冰棍!」
我猛地抬头——男人的侧脸,和照片上的外公一模一样!后座的外婆也懵了,
手里的菜篮子掉在地上,艾草撒了一路:「建……建国?你……你不是早就……」
外公回过头,笑得一脸灿烂:「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我这不好好的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洗得发白的校服裙,脚上是外婆手工纳的布鞋。再看外婆,
她的头发黑了,脸上的皱纹没了,眼睛亮得像年轻时的照片。我们真的穿越了!
回到了1987年6月15日!三、外公的「秘密」外公把自行车停在供销社门口,
买了三支绿豆冰棍。我和外婆一人一支,含在嘴里,冰凉的甜意瞬间驱散了穿越的眩晕感。
「晚秋?这是……」外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疑惑,「秀琴,这孩子是谁家的?
长得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外婆这才反应过来,
赶紧把我拉到身后:「这是……我远房侄女!对,侄女!今天来城里玩,正好碰上我们领证。
」外公半信半疑,但也没多问,只是把自己的冰棍递给我:「来,叔叔的给你吃,
叔叔不爱吃甜的。」我看着外公手里融化的冰棍,突然鼻子一酸。上一世,我对外公的印象,
只有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外婆说他在我妈出生前就去世了,死于一场意外事故。可现在,
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笑着说「叔叔不爱吃甜的」。「对了,建国,」外婆突然开口,
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还记得……咱们家隔壁住的是谁吗?」外公挠了挠头:「隔壁?
不就是老王吗?他儿子前两天还娶媳妇呢,办了十桌酒席……」外婆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上一世,外婆说外公去世后,隔壁的老王觊觎她家的房子,
经常来骚扰她,逼得她不得不带着年幼的妈妈搬家。可现在,外公活得好好的,
老王也只是个普通邻居。难道……上一世外婆对我说了谎?外公的死,另有隐情?「秀琴,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外公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外婆的额头,「是不是中暑了?
要不我们先不领证了,回家休息?」「别!」外婆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眶通红,「领证!
现在就去!」我看着外婆激动的样子,突然明白了。她不是在怀疑外公,
她是在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害怕一睁眼,外公又会消失。民政局里,
工作人员看着我们三个,一脸困惑:「领结婚证怎么还带个孩子?」「这是我侄女,
来沾沾喜气!」外婆笑着把我往前推了推,「晚秋,快叫叔叔阿姨!」
我乖巧地鞠躬:「叔叔阿姨好!」工作人员被我逗笑了,低头开始填表格。就在这时,
外婆突然「哎呀」一声,捂住了肚子:「坏了,我肚子疼!建国,你陪我去趟厕所!」
外公赶紧扶着她往卫生间跑。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刚才外婆的表情,
根本不是肚子疼,而是在给我使眼色!她想让我做什么?我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工作人员桌上的文件上。最上面的一份,标题是《1987年城市建设规划图》。
图上用红笔圈出了一片区域,旁边写着三个字:「拆迁区」。而这片区域的中心,
赫然就是外婆家现在住的老城区!原来如此!外婆早就知道老城区要拆迁!她故意支开外公,
是想让我看这份规划图!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在这时,卫生间里传来外婆的尖叫。
我和外公同时冲了过去,只见外婆倒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全是冷汗。「秀琴!你怎么了?
」外公抱起她,声音都在发抖。外婆抓着我的手,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晚秋……别相信……任何人……保护好……你妈……」然后,
她的手就垂了下去。眼前再次白光一闪,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坐在老槐树下。
外婆躺在我怀里,闭着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菜篮子里的艾草散了一地,
绿豆冰棍融化在地上,黏糊糊的。「外婆!外婆!」我使劲摇晃她,可她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抱着外婆,
看着老槐树上「林秀琴**1987」的刻字,
突然明白了外婆的良苦用心——她不是死于心脏病,也不是死于继母的迫害。
她是为了带我穿越回1987年,告诉我真相,才耗尽了最后的生命。而那个真相,
就藏在妈妈留下的照片里,藏在1987年的拆迁规划图里,藏在那句「别相信任何人」里。
救护车停在我面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过来。我看着外婆被抬上救护车,
突然想起上一世她的骨灰被倒进垃圾桶的场景。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上一世唯一一个愿意帮我的记者的电话。「喂,
张记者吗?我要爆料。」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关于林氏集团董事长夫人,涉嫌谋杀前董事长岳母的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张记者兴奋的声音:「林**,你有证据吗?」我看着老槐树上的刻字,笑了。
证据?我不仅有证据,还有一个来自1987年的「时间胶囊」。继母,林楚楚,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第二章:外婆的麻将搭子竟是拆迁办主任?
一、医院里的「意外收获」外婆被送进抢救室时,我坐在走廊的塑料椅上,
手里捏着那张1987年的拆迁规划图复印件。纸页边缘被汗水浸得发皱,
红笔圈出的「拆迁区」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眼睛。「家属!病人家属在哪里?」
护士举着病历夹跑出来,白大褂下摆扫过我的脚踝,「病人有严重的心肌缺血,
需要立刻手术!家属签字!」我刚要起身,一个尖利的声音插了进来:「我来签!
我是她儿媳妇!」继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过来,脸上还带着刚做完美容的红晕。
她身后跟着林楚楚,手里拎着爱马仕包,看见我就撇嘴:「姐姐,你怎么把外婆弄进医院了?
是不是你气着她了?」我冷笑一声,把规划图塞进兜里:「我气着她?刚才在火葬场,
是谁说要把外婆的骨灰掺猫砂的?」继母的脸瞬间僵住,随即又换上悲戚的表情,
拉着护士的手抹眼泪:「护士你别听她胡说!这孩子从小就跟外婆不亲,现在外婆病危,
她还说这种混账话……」「是吗?」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抢救室的门开了,
外婆坐在轮椅上,被医生推了出来。她脸色苍白,但眼神清亮,
看见继母就冷哼一声:「我老婆子还没死呢,就有人急着分家产了?」继母和林楚楚的表情,
像是见了鬼。「外婆?您……您没事了?」林楚楚结结巴巴地问。「托你的福,
阎王爷嫌我太吵,不收!」外婆瞪了她一眼,然后朝我招手,「晚秋,扶我起来,咱们回家。
」我赶紧跑过去,无视继母伸过来的手,直接推着轮椅往外走。经过她们身边时,
外婆突然开口:「对了,王护士,刚才我昏迷的时候,
好像听见有人说要把我转到郊区的养老院?」跟出来的护士长立刻点头:「是的林奶奶,
这位女士刚才确实来办过转院手续,还说您的医保报销比例低,住不起我们这儿的特护病房。
」继母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外婆冷笑:「是吗?我倒是不知道,
我那死鬼老公留给我的抚恤金,居然连特护病房都住不起了。晚秋,
你去把我床头柜里的存折拿来,让这位『儿媳妇』好好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钱!」
我心里憋笑。外婆这演技,不去演《甄嬛传》真是屈才了。二、麻将桌上的「情报网」
回到外婆家时,天已经黑了。我给外婆煮了碗小米粥,她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晚秋,你老实告诉外婆,你是不是……重生了?」
我一口粥差点喷出来:「外婆您怎么知道?」「你当我老婆子糊涂啊?」外婆白了我一眼,
「今天在老槐树下,你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根本不是一个20岁小姑娘该有的样子。
还有你看我的眼神,就像……就像丢了我好多年似的。」我鼻子一酸,
扑进外婆怀里:「外婆!我好想你!上一世你被她们害死了,骨灰还被……」「哭什么哭!」
外婆拍着我的背,声音却也哽咽了,「既然老天爷让你重活一次,
咱们就得把失去的都拿回来!你妈留下的东西,你外公的死因,还有林家产的那些龌龊事,
都得查清楚!」我愣住了:「外公的死因?您不是说外公是意外去世的吗?」
外婆的眼神暗了下来:「那是骗你的。你外公是1987年拆迁的时候死的,
说是『意外坠楼』,但我知道,是拆迁办的人害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