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系统逼我爱渣男章节目录小说-陆明远沈清晚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19 11:5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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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里烧了起来。那火烧得迅猛而暴烈,沿着食道一路往下,所过之处,

血肉仿佛都在滋滋作响,发出无声的哀鸣。视线瞬间被一层猩红粘稠的薄膜覆盖,

扭曲了眼前交叠的人影。陆明远,她的夫君,那个曾执起她的手,

在满堂宾客面前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温润君子。此刻,他正倚在雕花窗边,

唇角噙着一抹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又玩味的笑意。他怀中拥着的,是苏婉柔,

她自幼相伴、视若亲妹的闺中密友。苏婉柔像一株柔若无骨的菟丝花,紧紧缠绕着陆明远,

娇艳的脸颊贴在他的颈侧,呵气如兰,眼波流转间尽是得意与轻蔑。

那目光穿透沈清晚模糊的视线,像淬了毒的针,扎在她已然破碎的心上。“姐姐,安心去吧。

”苏婉柔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怜悯,“你的诰命,你的荣华富贵,

妹妹我会替你好好消受的。明远哥哥呀,也会由我,好好…伺候的。”陆明远低头,

轻佻地捏了捏苏婉柔的下巴,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那笑声落在沈清晚耳中,

比喉咙里的灼痛更刺骨。“清晚,”他终于将视线投向蜷缩在地上、因剧痛而抽搐不止的她,

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寒,“别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太蠢。占着正室的位置,挡了婉柔的路。

沈家的助力,我也用得差不多了。”他顿了顿,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杰作,

眼底没有半分波澜:“你活着,碍眼。”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寒冰的匕首,

狠狠剜开她早已血肉模糊的信任与爱恋。原来她倾尽所有的付出,换来的只是一句“碍眼”?

原来她视若珍宝的情谊,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巨大的悲愤和不甘如同岩浆在她胸腔里翻滚,几乎要冲破那被毒药侵蚀的躯体。她张开嘴,

想嘶吼,想诅咒,想质问这苍天为何如此不公!

可喉咙里除了火烧火燎的剧痛和一股股涌上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只有眼睛,死死地、死死地瞪着那对依偎在一起的狗男女,要将他们的嘴脸刻进灵魂深处,

哪怕魂飞魄散,也绝不遗忘!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光芒越来越微弱。

视野彻底被黑暗吞噬之前,陆明远那张薄情寡义的脸,和苏婉柔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成了她坠入无边地狱前看到的最后景象。恨!滔天的恨意如同九幽之下的寒潮,

瞬间冻结了她残存的所有感知。……“嘶——”剧烈的抽气声打破了死寂。

沈清晚猛地睁开眼,像是溺水之人骤然浮出水面,胸口剧烈起伏,贪婪地攫取着稀薄的空气。

喉咙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蚀骨灼心的剧痛,让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脖颈。指尖触到的,

是光滑温热的皮肤。没有溃烂,没有灼伤。她茫然地转动眼珠。映入眼帘的,

是熟悉的茜红色销金撒花帐顶。帐子四角,缀着精致的鎏金小铃铛,在透过窗棂的晨光下,

闪烁着细碎温暖的光芒。身下是锦被,触感柔软厚实,带着新棉的暖意和淡淡的熏香。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腻的、属于新婚的气息。这里是……她和陆明远的新房?

她成婚第二日的清晨?沈清晚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得牵动了身上不知哪处的酸软,

让她蹙紧了眉。她环顾四周,目光急切地扫过紫檀木梳妆台上那面磨得锃亮的菱花铜镜,

掠过墙角那对燃了一夜、红泪淌了大半的龙凤喜烛,

最终定格在妆台上一个刺目的物件上——一枚赤金点翠嵌红宝石的戒指。那是昨日洞房花烛,

陆明远亲手为她戴上的婚戒。前世!她真的回到了前世!回到了那个噩梦开始的节点,

回到了一切悲剧尚未发生的起点!巨大的狂喜如同惊涛骇浪般瞬间席卷了她,

几乎要将她淹没。紧接着,那滔天的恨意如同蛰伏的火山,带着焚尽一切的炽热,轰然爆发!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她心头恨意的万分之一。陆明远!苏婉柔!

这一次,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沈清晚掀开锦被,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面上,

那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混乱炽热的头脑为之一清。她几步冲到妆台前,

一把抓起那枚象征着屈辱和背叛的戒指,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掼在地上!

“叮——”一声清脆刺耳的撞击声响起,赤金戒指在地上弹跳了几下,滚落到桌脚阴暗处,

红宝石在阴影里闪着幽暗的光,如同凝固的血滴。还不够!她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

死死钉在梳妆台抽屉上。前世,那份象征着家族联姻、将她推入火坑的婚书,

就被陆明远珍而重之地锁在那里!沈清晚猛地拉开抽屉。果然,

一个紫檀木匣子静静躺在里面。她毫不犹豫地打开匣盖,

那份刺眼的、写着她和陆明远名字的朱红婚书,赫然在目!“陆明远…”她咬牙切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刻骨的寒意,“苏婉柔…你们等着!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象征着她前世愚蠢和悲剧的纸页。撕碎它!

撕碎这该死的枷锁!然后,找到陆明远,用最锋利的剪刀,或者直接掐断他那虚伪的脖子!

还有苏婉柔,那个毒妇!就在她的指尖即将抓住婚书,要将它彻底粉碎的前一瞬——【叮!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仿佛金属摩擦般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在她脑海深处炸响!

沈清晚的动作骤然僵住!一股寒意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住她的脊椎,直冲头顶。她猛地抬头,

警惕地看向四周。空无一人。只有窗外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幻听?还是毒药残留的幻觉?

【复仇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宿主:沈清晚。】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无比,

不容错辨,直接在她意识里回荡。

【任务发布:终极复仇目标——让陆明远与苏婉柔身败名裂,受尽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复仇!系统?沈清晚心脏狂跳,血液在血管里奔涌。这诡异的声音,竟是在帮她?

助她复仇?!【新手任务一:获得陆明远初步信任与好感。任务要求:扮演痴情妻子角色,

让陆明远感受到你的“深爱”与“依恋”。任务时限:三日。任务失败惩罚:抹杀。

】扮演…痴情妻子?让陆明远感受到她的“深爱”与“依恋”?!沈清晚如遭雷击,

浑身剧震,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梳妆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刚刚燃起的复仇火焰被这荒谬至极的任务要求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刺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发起抖来。扮演?痴情?

对着那个刚刚亲手灌她喝下毒酒、骂她“碍眼”的畜生?!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让她几乎要当场干呕。她死死捂住嘴,

指甲深深嵌入脸颊的软肉,才勉强压下那股生理性的厌恶和暴怒。

眼底的恨意如同实质的火焰在燃烧,几乎要将理智焚毁。抹杀?!不!她不能死!

她好不容易才从地狱爬回来,她还没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恨!好恨!恨得心都在滴血!

可这滔天的恨意之下,一丝冰冷的、名为恐惧的藤蔓悄然滋生,缠绕住她的心脏。

抹杀…那意味着彻底的、永恒的消失。连复仇的机会都没有。

“呼…呼…”沈清晚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

指甲掐得更深,痛楚**着混乱的神经。为了复仇…为了最终的报复…她必须忍!

忍下这剜心刺骨的屈辱!忍下这滔天的恨意!演好这场戏!她猛地睁开眼,

眼底翻涌的仇恨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幽寒和决绝。她弯下腰,

手指在冰冷的地面上摸索着,触碰到那枚被她丢弃的赤金戒指。指尖冰冷僵硬,

她用力地、近乎粗暴地,将那枚象征着屈辱和任务的戒指,重新套回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金箍冰冷,勒得指骨生疼。“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传来。

沈清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她深吸一口气,用尽毕生的力气,

调动脸上每一寸肌肉,在转身面向门口的同时,

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足够“温婉依恋”的笑容。阳光从门外涌入,

勾勒出陆明远挺拔的身影。他穿着簇新的宝蓝色暗纹直裰,头戴玉冠,面如冠玉,

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润如玉的笑意,正迈步进来。晨光落在他身上,

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一如前世无数次令她心动沉醉的模样。“清晚,醒了?

”他的声音温和清朗,带着新婚丈夫特有的亲昵,“怎么赤着脚站在地上?仔细着凉。

”他自然地朝她走来,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似乎想从她眼中找出昨夜留下的痕迹。沈清晚的心跳如擂鼓,指甲再次狠狠掐进掌心,

用那尖锐的痛楚死死压住心底咆哮的恨兽和翻腾的恶心。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

努力让眼中的寒冰融化,试图模仿记忆中少女怀春时的那种羞怯与欣喜。

她甚至微微垂下眼睫,试图掩饰眼底深处无法完全褪尽的冰冷,声音努力放得轻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紧张:“明远…你、你来了。”那声呼唤出口,

喉咙里仿佛又尝到了毒酒的灼烧感,让她几乎窒息。陆明远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下。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触她的脸颊,动作自然而亲昵。沈清晚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本能地想要后退,

想要拍开那只沾满她前世鲜血的手!理智的弦在疯狂尖叫:不能躲!不能露馅!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刹那,沈清晚猛地侧过身,动作快得有些突兀,

装作去拿妆台上的梳篦,恰好避开了他的触碰。她拿起那柄白玉梳,

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背对着他,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我…我梳个头。

”陆明远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他看着她略显僵硬的背影,

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疑惑。但很快,那抹温润的笑意又重新覆盖上来。

“好。”他收回手,语气依旧温和,走到一旁的圈椅上坐下,姿态闲适,“时辰尚早,

你慢慢梳妆。一会儿还要去给母亲敬茶。”沈清晚对着铜镜,镜中的女子脸色苍白,

眼底深处是无法掩饰的疲惫和冰冷。她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机械地梳理着乌黑的长发,

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镜子里,陆明远的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她身上,但那目光深处,

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沈清晚的心沉了沉。这畜生,果然心思深沉,已经开始起疑了吗?

不行!必须更逼真!更投入!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回忆。

回忆前世那些愚蠢的、真心实意的瞬间。回忆她是如何为他洗手作羹汤,

如何在他读书时红袖添香,如何因他一句赞美而雀跃半天……恶心感再次翻涌。但这一次,

她死死压了下去。她放下梳子,转过身,脸上重新挂起那刻意练习过的温婉笑容,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赧,走向陆明远:“明远…昨夜…”她故意顿了顿,

脸颊飞起两抹红晕,声音低了下去,“辛苦你了。”陆明远微微一怔,

随即眼底漾开一抹更深的笑意,那笑意带着某种了然和得意,

似乎很满意新婚妻子的“娇羞”与“依恋”。他伸手,

这次准确地握住了沈清晚放在膝上的手。冰凉滑腻的触感传来,像被毒蛇缠住!

沈清晚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刻甩开那只手,没有当场吐出来!“说什么辛苦,

”陆明远的手指在她手背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声音压低,带着刻意的温柔,

“能与清晚结为夫妇,是我陆明远几世修来的福分。”福分?是催命符才对吧!

沈清晚心中冷笑,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娇羞,甚至微微低下了头,仿佛不敢直视他深情的目光。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低垂的眼帘下,是足以冻结一切的寒冰和刻骨的杀意。“宿主请注意!

目标人物陆明远好感度轻微波动,当前好感度:25(基础值+5)。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中响起。25?轻微波动?沈清晚的心沉了下去。

这畜生的基础好感度竟然只有20?前世她掏心掏肺,最后只换来一句“碍眼”和一杯毒酒!

而此刻,她忍着恶心演出的这出戏,也只换来区区5点好感?屈辱!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小丑,在仇人面前卖力表演,

换来的却是如此廉价的“施舍”!不行!这样太慢!太被动!三天时间,

只靠这种虚伪的“深情”表演,根本无法完成那个该死的任务!必须主动出击!

必须制造机会,让这畜生更快地“感受”到她的“深爱”!哪怕那“爱”的每一分每一秒,

都像在凌迟她的灵魂!沈清晚的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起来。

陆府后宅…陆明远的喜好…苏婉柔可能的动向…无数信息碎片在恨意的熔炉中碰撞、组合。

机会…一个既能展现她“深情”,又能搅动风云的机会……一个名字,一个身影,

如同黑夜中的闪电,骤然劈入她的脑海!谢危!

那个前世被陆明远视为头号政敌、最终被她亲手奉上毒酒的谢家嫡子!

那个权倾朝野、心狠手辣、连陆明远都深深忌惮的男人!前世,就在她回门后不久,

陆府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春日诗会,遍邀京城名流。而谢危,

作为陆明远表面上竭力拉拢、实则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必定会到场!沈清晚的眼底,

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决绝光芒。三日后的陆府,春意盎然。后花园里,玉兰初绽,

洁白的花瓣在微风中簌簌落下,铺陈在曲折的回廊和嶙峋的假山石上,宛如未化的残雪。

各色牡丹、芍药争奇斗艳,空气里浮动着馥郁的甜香。宾客们华服美裳,三五成群,或赏花,

或吟诗,或低声谈笑,衣香鬓影,一派富贵风流景象。

沈清晚穿着一身簇新的海棠红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

发髻上簪着陆明远今早特意送来的一支赤金镶红宝石步摇。宝石鲜红如血,

在她鬓边随着步履微微晃动,折射出刺目的光芒。她脸上带着温婉得体的笑容,

跟在陆明远身边,扮演着贤淑的新妇角色,与前来道贺的宾客们寒暄应酬。她的目光,

却如同最敏锐的猎鹰,不动声色地扫过全场。终于,在靠近水榭的紫藤花架下,

捕捉到了那个目标。谢危。他独自一人,负手而立。一身玄色暗银云纹锦袍,

身姿挺拔如孤峰寒松,与周围喧闹繁盛的春景格格不入。午后的阳光透过浓密的紫藤花叶,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添几分疏离与冷寂。他微微侧着头,

似乎在观赏水中游弋的几尾锦鲤,侧脸线条冷硬而清晰,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就是他!前世那个最终死在她毒酒之下的男人!

陆明远的死敌!沈清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被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恨意和孤注一掷的决然所取代。她深吸一口气,

脸上那温婉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专注和“深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身边的陆明远一人。

“明远,”她轻轻拉了拉陆明远的衣袖,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带着恰到好处的娇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看那边水里的鱼儿,游得多自在快活呀。

不像我,站了这半日,脚都有些酸了呢。”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

身体不着痕迹地朝陆明远那边靠了靠,流露出一种全然的依赖。陆明远正与一位官员交谈,

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此刻的眼神,清澈透亮,

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仿佛只为他一人而生的倾慕和依恋,配上那微微蹙眉的娇弱模样,

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保护欲。陆明远眼中果然闪过一丝受用和得意,他抬手,

极其自然地揽住了沈清晚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亲昵无比。

“是我疏忽了,夫人。”他声音温柔,带着宠溺,“累着夫人了。那边水榭里有软榻,

我陪你过去歇歇脚可好?”“嗯。”沈清晚依偎在他怀里,脸颊微红,乖巧地点头,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紫藤花架的方向。成了!沈清晚心中冷笑。她清晰地感觉到,

谢危的目光,在她依偎进陆明远怀中的那一刻,如同实质的冰针,瞬间刺了过来!

那目光极冷,极沉,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锐利,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仿佛要将她这虚伪的“深情”面具彻底剥开。沈清晚的心猛地一紧!那目光带来的压迫感,

比陆明远虚伪的触碰更让她感到危险!她强自镇定,维持着脸上的娇羞和依恋,

任由陆明远揽着她,朝水榭走去。她能感觉到,谢危那冰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的背影,

如芒在背。水榭里果然设了软榻矮几,几上摆放着精致的茶点和时令瓜果。

陆明远扶着沈清晚坐下,动作体贴。“宿主请注意!目标人物陆明远好感度提升!

当前好感度:30(基础值+10)。”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脑中响起。10点!

沈清晚心中毫无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讽刺。

这场精心设计的、在谢危眼皮底下的“恩爱秀”,效果显著。

陆明远这种极度自负又虚伪的男人,最享受的,

莫过于在对手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和“掌控力”。而她,不过是他用来炫耀的战利品。

“清晚,尝尝这个蜜渍樱桃,是庄子上刚送来的,很新鲜。

”陆明远拈起一颗晶莹红润的樱桃,递到沈清晚唇边,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沈清晚忍着恶心,微微张开唇,就着他的手,含住了那颗樱桃。

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唇瓣,带来一阵战栗般的厌恶。“真甜。”她扬起脸,

对着陆明远绽放出一个无比甜蜜灿烂的笑容,仿佛吃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珍馐,“谢谢夫君。

”就在这时,一道清越悠扬的琴声,如同山涧清泉,淙淙流淌而来,

瞬间吸引了水榭内外所有人的注意。琴声是从不远处的听雨轩传来的。轩前临水,纱幔轻扬,

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端坐其中,纤纤十指在古琴上翻飞。是苏婉柔!

她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绣银丝折枝玉兰的衣裙,清雅脱俗,妆容精致,眉目含情。

琴音在她指尖流淌,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珠落玉盘,技艺确实不俗。水榭内外,

不少宾客都被这琴声吸引,纷纷驻足聆听,发出低低的赞叹。“苏**的琴艺,

真是越发精进了!”“是啊,清雅脱俗,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听说苏**与陆夫人是手帕交?果然都是钟灵毓秀的人物。”听着这些赞誉,

苏婉柔抚琴的姿态愈发优雅从容,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频频望向水榭的方向,尤其是陆明远。沈清晚心中冷笑。来了。苏婉柔果然按捺不住,

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她的“才情”,博取关注,尤其是陆明远的关注。

陆明远也正凝神听着,目光落在听雨轩的方向,眼神专注,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沈清晚眼底闪过一丝寒芒。好,很好。狗男女都到齐了。她脸上的甜蜜笑容瞬间褪去,

换上了一副微微黯然神伤的表情。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中的丝帕,

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算计,只留下一片惹人怜惜的脆弱。“夫君,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恰到好处地打断了陆明远欣赏琴声的专注,

“婉柔妹妹的琴…弹得真好。不像我,笨手笨脚的,

什么都不会…只会给夫君添麻烦…”她说着,眼圈似乎微微泛红,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陆明远闻言,立刻收回目光,看向依偎在自己身边、显得如此柔弱无依的新婚妻子。

看到她黯然失落、泫然欲泣的模样,再对比听雨轩里那个光芒四射的才女,

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保护欲瞬间升腾起来。他伸手,轻轻抬起沈清晚的下巴,

迫使她看向自己。她眼中恰到好处地氤氲着水汽,更显得楚楚可怜。“傻瓜,

”陆明远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

“琴棋书画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在我心里,清晚你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才是最珍贵的。

你无需妄自菲薄。”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深情,“你只需做你自己,在我身边就好。

”“真的吗?”沈清晚抬起湿漉漉的眼眸,里面充满了希冀和不确定,

“夫君真的不嫌弃我笨拙?”“当然是真的。”陆明远斩钉截铁,眼神“真挚”无比,

“我陆明远此生能得清晚为妻,已是莫大的福气。何来嫌弃一说?”“宿主请注意!

目标人物陆明远好感度提升!当前好感度:40(基础值+20)!”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20点!沈清晚心中毫无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荒漠。看,男人就是如此。

一边欣赏着才女的光彩,一边又享受着将“笨拙”的妻子牢牢掌控在手心的**。虚伪至极!

“谢谢夫君…”沈清晚将脸轻轻贴在陆明远的手臂上,声音带着浓浓的依赖和“感动”,

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只有她自己知道,贴着他衣料的脸颊下,肌肉是如何僵硬,

心底的恨意是如何翻江倒海。她眼角的余光,却如同最精准的尺子,

丈量着紫藤花架下那个玄色的身影。谢危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正面朝着水榭的方向。

他靠在一根廊柱上,姿态看似闲散,但那双幽深如寒潭的眼眸,正穿透人群,

直直地落在她和陆明远身上。他的目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和审视,

仿佛早已看穿了她这出精心编排的戏码,看穿了她眼底深处极力隐藏的恨意与疯狂。

沈清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那目光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她窒息。

她猛地低下头,将脸更深地埋进陆明远的臂弯,借以躲避那仿佛能穿透灵魂的视线。

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拿到那东西!诗会接近尾声,宾客们陆续告辞。沈清晚借口更衣,

暂时离开了喧嚣的前厅。她避开丫鬟婆子,步履匆匆,如同一个幽灵,穿过曲折的回廊,

朝着陆府外院书房的方向潜行。前世,

她曾无意中撞见陆明远在书房密室中珍藏的那幅前朝画圣吴道子的《溪山行旅图》真迹。

那是陆明远的心头至宝,也是他用来攀附权贵、打通关节的利器之一。他藏得极深,

连苏婉柔都未必知晓。书房外守着的小厮正靠着门框打盹。沈清晚屏住呼吸,

如同狸猫般绕到书房侧面一扇虚掩的雕花木窗下。窗内,

是陆明远刻意营造出来、用来迷惑外人的普通书房陈设。她小心翼翼地将窗推开一条缝隙,

侧身挤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书卷气。她不敢点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凭着前世的记忆,径直走向靠墙的一个巨大的紫檀木书架。

她的心跳得飞快,每一次跳动都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声响。

手指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微微颤抖。她摸索着书架侧面一个不起眼的、雕刻成卷云纹的凸起,

用力一按!“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响。书架无声地向内滑开,

露出后面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暗门。一股更浓的陈年墨香和纸张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就是这里!沈清晚闪身而入。暗室很小,只点着一盏长明灯豆,光线昏暗。正对着门的墙上,

悬挂着一幅三尺长的卷轴。她快步上前,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那幅画——层峦叠嶂,

烟云浩渺,山间行旅,意趣盎然。左下角,一枚小小的“道玄”朱印,清晰可见!

吴道子真迹!《溪山行旅图》!沈清晚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强压下激动,

迅速而小心地将画卷从墙上取下,卷好。入手沉甸甸的,是千年墨韵和陆明远野心的重量。

她将画卷紧紧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个巨大的、足以引爆一切的秘密武器。她深吸一口气,

迅速退出暗室,将书架恢复原状,又从窗户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整个过程不过片刻,

神不知鬼不觉。当她抱着那卷足以让陆明远发狂的画卷,重新出现在灯火通明的前厅回廊时,

脸上已恢复了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夫人,您回来了。

”一个眼尖的丫鬟迎了上来。沈清晚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前厅。宾客已散了大半,

陆明远正站在厅门口,与最后几位贵客寒暄道别。苏婉柔则站在他身侧稍后的位置,

一副温婉娴静的模样,眼神却黏在陆明远身上。沈清晚抱着画卷,径直走向陆明远。

她的步伐沉稳,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献宝”般的雀跃。“夫君!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恰到好处的欢喜,瞬间吸引了陆明远和苏婉柔的注意。陆明远转过身,

看到沈清晚怀中的画卷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

露出温和的笑容:“清晚?你拿着什么?”苏婉柔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卷轴上,

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夫君你看!”沈清晚走到陆明远面前,

献宝似的将画卷一端递到他眼前,脸上是天真纯粹的喜悦,“我在库房找东西,

无意间发现了这个!这画好特别,上面的山呀水呀,像是活的一样!尤其是那个印章,

红红的,可好看了!夫君你学问好,快帮我看看,这是哪位名家的大作呀?”她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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