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让渣王身败名裂》沈月柔萧景琰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5-29 16:30:58

>>>>《重生后我让渣王身败名裂》 在线阅读<<<<

喉头腥甜翻涌,带着浓重铁锈味的血沫呛得我几乎窒息。每一次徒劳的吸气,

都像是破碎风箱在胸腔里拉扯,每一次艰难地呼出,都带着生命急速流逝的温热。视野里,

描金绣凤的锦帐顶棚,那原本熟悉的富贵图纹,此刻扭曲旋转,

模糊成一片令人作呕的猩红旋涡。意识像风中残烛,明明灭灭,

每一次熄灭都仿佛坠入更深、更冷的无底深渊。“姐姐,该喝药了。”一个声音,

刻意掐得又软又糯,像裹了蜜糖的毒针,穿透了我濒死的昏沉。是沈月柔。

我艰难地转动眼珠,视线费力地聚焦。床边立着的身影,穿着水红色的云锦宫装,

愈发衬得她腰肢纤细,面若桃花。她手里端着一只青玉小碗,碗沿温润,

里面盛着浓稠如墨的药汁。那气味…我太熟悉了。前世最后的日子,

这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甜腥的苦涩,日日浸透我的肺腑,最终将我拖入这绝望的泥沼。

她身侧站着的男人,我的夫君,大梁的齐王萧景琰。玄色绣金蟒的亲王常服一丝不苟,

衬得他身姿挺拔,面容俊美依旧。只是那双曾让我沉醉的深邃眼眸,此刻像结了冰的寒潭,

没有一丝波澜地看着我,仿佛床上挣扎的不是他明媒正娶、结发多年的王妃,

而是一块即将被扫除的碍眼秽物。沈月柔端着碗,俯下身,

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在我放大的瞳孔里清晰得可怕,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快意和迫不及待。

温热的碗沿触碰到我冰冷的唇,那浓黑的汁液眼看就要强行灌入。不!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混杂着无尽怨恨与不甘的磅礴力量,

猛地在我早已油尽灯枯的身体里炸开!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手,

狠狠撞向那只青玉碗!“哐当——!”清脆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寝殿里炸响,格外刺耳。

墨黑的药汁泼溅开来,如同狰狞的毒虫,瞬间染污了沈月柔华美的裙裾下摆,

也在地毯上洇开一片丑陋的污迹。“啊!”沈月柔惊叫一声,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一步,

脸上伪装的柔顺瞬间被惊怒取代。萧景琰眉头狠狠一蹙,

厌烦几乎要冲破他那张英俊的面具倾泻而出。他一步上前,冰冷的视线像刀子刮过我的脸,

薄唇开合,吐出的话语比那药汁更冷:“沈知微!你发什么疯!月柔好心侍奉汤药,

你竟如此不识好歹!看来是病糊涂了!”“好心?”我喉咙里嗬嗬作响,

每一次发声都带着血沫的咕噜声,破碎得不成调子,却用尽所有力气挤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这药…是送我去见阎罗的催命符吧?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夫君!”最后两个字,

几乎是从牙缝里磨出来,带着淬毒的恨意。“你胡言乱语什么!”萧景琰脸色骤变,

厉声呵斥,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沈月柔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

扯住萧景琰的衣袖:“王爷息怒,姐姐她…她定是病得神志不清了,

才这般口不择言…”黑暗如同粘稠的潮水,彻底淹没了我的意识。冰冷,无边无际的冰冷,

还有那锥心刺骨的背叛之痛,是我最后的感觉。……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眩晕感如同重锤砸在头颅上,视野里一片模糊的白光闪烁,混杂着方才那刺目的猩红。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挣脱束缚,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四肢百骸残留的剧痛幻影。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贪婪地吞咽着并不算清新的空气,却觉得这是世上最珍贵的甘霖。

指尖下意识地蜷缩,死死攥住了身下柔软光滑的锦缎被面,那真实的触感,

带着一丝微凉的体温,一点点将我从那溺毙般的绝望深渊里拽回现实。不是冰冷的地府。

视线艰难地聚焦。头顶,是熟悉的云霞锦帐顶,垂着精致的苏绣流苏。空气中,

浮动着清雅的安神香气息,不再是那令人作呕的药味和血腥气。窗外,有隐约的鸟鸣传来,

清脆悦耳。这是…我的寝殿?齐王府,栖梧苑?我回来了?回到…哪里?

目光猛地扫向床榻一侧的小几。上面放着一本摊开的黄历,墨迹簇新。我几乎是扑过去,

指尖颤抖地拂过那坚硬的纸张。“承平二十一年,季春,初九。

”三个字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承平二十一年,季春,初九!我的指尖猛地缩回,

狠狠掐进了掌心,尖锐的疼痛如此真实,瞬间压下了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是了,

就是这一天!前世,就在这一天,沈月柔“意外”滑胎,萧景琰悲痛欲绝,

将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这个“善妒无德”的王妃头上,斥责我管理内宅不力。

那是我彻底失宠的开端,也是我一步步滑向死亡深渊的起点!我竟然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死前三个月!回到了这场精心策划的“意外”发生之前!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

渐渐被一种冰冷的、坚硬的、淬炼过地狱之火的东西取代。前世的恨,前世的痛,

前世被生生毒杀、被弃如敝履的滔天怨愤,此刻不再是焚毁理智的烈焰,

而是凝结成了最锋利的寒冰,沉甸甸地坠在心底。沈月柔,萧景琰…好,好得很!这一次,

我沈知微倒要看看,究竟是谁送谁下地狱!“王妃,您醒了?”贴身侍女青棠端着铜盆进来,

见我坐起,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关切,“您方才睡得似乎不安稳,可是梦魇了?

”青棠…看到这张清秀温婉、写满担忧的脸,我心头一酸。前世,就是这个傻丫头,

在我被囚禁、被灌毒药时,拼死护在我身前,最终被萧景琰下令活活杖毙,只为封口!

她最后凄厉的哭喊“王妃小心——”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我闭了闭眼,

强行压下眼底翻涌的湿意和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恨火。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沉静的深潭。

不能急,绝不能急。现在撕破脸,除了把自己重新推入绝境,毫无益处。我要等,

等那把悬在他们头顶的刀,由他们自己亲手递到我手里!“无妨。”我开口,

声音带着初醒的微哑,却刻意放得平缓,甚至微微弯了弯嘴角,“做了个怪梦罢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青棠一边拧了温热的帕子递给我,一边回道:“回王妃,快巳时了。

方才…沈侧妃院里的小丫头来过,说侧妃身子有些不适,想请王妃过去瞧瞧。”来了!

心头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接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颊和脖颈,

感受着温热的湿意驱散噩梦带来的最后一丝阴冷。沈月柔这出戏,唱得可真准时。前世,

我就是被她这“身子不适”的由头引了过去,在她房里坐了片刻,她转头就“腹痛难忍”,

接着便“滑胎”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杯“恰好”由我递过去的茶。“哦?

月柔妹妹身子不适?”我放下帕子,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甚至微微蹙起了眉,

“可请府医看过了?”“说是晨起就有些恹恹的,还未惊动府医。”青棠如实回答。

“既如此,本妃更该去瞧瞧了。”我站起身,青棠立刻上前为我整理微皱的寝衣。

镜中映出的女子,面容依旧苍白,带着大病初愈的孱弱,但那双眼睛,

却幽深得如同古井寒潭,再不见半分昔日的温软。我理了理鬓角,“青棠,

把我那件新得的、用云州进贡的霞影纱裁的披风找出来,给月柔妹妹带过去,

春日里风还有些凉,她那身子骨,可受不得寒。”青棠愣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

霞影纱珍贵无比,宫中赏赐也不过寥寥数匹,王妃自己都舍不得多做一件衣裳,

竟要送给一直明里暗里较劲的沈侧妃?但她没有多问,只是应了一声:“是。”“还有,

”我走到妆台前坐下,指尖拂过冰冷的螺钿镶嵌,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让厨房…把我每日进补的那盅雪蛤燕窝炖上,炖得浓浓的。月柔妹妹身子不适,

正好需要温补。炖好了,直接送到她院里,就说…是本妃赏她的,务必看着她趁热喝下去。

”青棠这次彻底愣住了,脸上写满了不解。那雪蛤燕窝是王妃的份例,极其珍贵滋补,

王妃自己都视若珍宝,每日按时服用,怎会突然要赏给沈侧妃?

还要“务必看着她趁热喝下去”?“王妃…这…”青棠有些迟疑。我拿起一支赤金点翠凤簪,

在指尖轻轻转动,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混乱的心绪一点点沉淀、冰封。

镜中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刻骨的寒凉和一丝嘲弄。“怎么?”我抬眸,从镜中看向青棠,眼神平静无波,

“月柔妹妹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又怀着王爷的子嗣,金贵着呢。本妃身为正妃,关心照拂,

不是理所应当么?”我刻意加重了“怀着王爷的子嗣”几个字,字字清晰。青棠浑身一震,

猛地抬头看向我,眼中瞬间闪过惊疑、恍然,最后化为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和悲愤。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嘴唇微微翕动,最终只是深深低下头,声音有些发哽:“奴婢…明白了。

奴婢这就去办。”看着青棠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缓缓将手中的凤簪插入发髻。

冰冷的簪身贴着温热的头皮,带来一种奇异的清醒。沈月柔,

那碗让你“滑胎”的“意外”之药,前世你泼在我身上,今生,我亲自“赏”给你!

这开胃小菜,你可要好好尝尝!流霞阁内,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暖香,

刻意营造着一种慵懒娇柔的氛围。沈月柔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

一张小脸苍白得恰到好处,柳眉微蹙,带着几分西子捧心般的柔弱,

任谁见了都要生出几分怜惜。“姐姐…”见我进来,她挣扎着要起身行礼,声音虚软无力。

“妹妹快躺着。”我快步上前,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贤德正妃”的关切笑容,

伸手虚虚按住了她的肩,“身子不适,这些虚礼就免了。

”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平坦依旧的小腹,那里,此刻正孕育着一个尚未显怀的、孽种。

沈月柔顺势躺回去,眼圈微红,带着委屈和依赖:“劳烦姐姐亲自过来…月柔真是过意不去。

也不知怎的,晨起就觉得心口闷闷的,浑身乏力,许是昨夜贪凉,着了些风。”“春寒料峭,

妹妹可得仔细着身子。”我在她榻边的绣墩上坐下,语气温和,“你如今可是双身子的人,

半点马虎不得。”我刻意顿了顿,满意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她怀孕之事,

此刻除了萧景琰和她自己,以及她那个心腹嬷嬷,府里上下包括萧景琰的母妃淑妃,

都还被蒙在鼓里。他们打的,不就是等胎儿坐稳了再公布,然后寻个由头栽赃给我,

彻底废了我这个王妃的算盘么?“姐姐…”沈月柔的声音更软了几分,带着试探,

“月柔惶恐…这孩子…来得突然…”“妹妹这是哪里话。”我笑着打断她,

眼神却锐利地在她脸上逡巡,“王爷子嗣,乃天家血脉,是大喜事。妹妹安心养着便是,

一切自有本妃为你做主。”我刻意加重了“做主”二字。沈月柔的脸色似乎更白了一点,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多谢姐姐体恤。”就在这时,青棠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玉盅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沈月柔的贴身丫鬟碧桃。一股清甜馥郁的香气随着盖子的揭开,

瞬间在暖香弥漫的室内弥漫开来,霸道地压过了原有的味道。“王妃,

”青棠恭敬地将玉盅放在榻边的小几上,“您赏给侧妃的雪蛤燕窝炖好了,按您的吩咐,

炖得极浓。”我含笑点头,亲自拿起盅盖,那浓郁粘稠、晶莹剔透的羹汤映入眼帘。

我拿起配套的玉勺,轻轻搅动了一下,舀起一勺,那粘稠的羹液挂在勺壁上,

拉出细长而晶莹的丝线。“来,妹妹,”我笑得无比温和,将玉勺递到沈月柔唇边,

“这可是姐姐每日进补用的上品,最是温润滋补。你身子虚,又怀着孩子,快趁热喝了它,

暖暖身子,定能舒服许多。”沈月柔的目光落在勺中那粘稠得近乎胶质的燕窝上,

瞳孔猛地一缩!她认得这燕窝!这是宫里特赐给王妃的顶级贡品!更重要的是,

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了!她怀相本就不稳,前几日才刚刚见了点红,

正是需要小心翼翼、忌食大补燥热之物的时候!这雪蛤燕窝性温却带燥,

对她此刻的胎象而言,无异于催命符!一丝难以遏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避开了那勺羹汤,

抖:“姐…姐姐…月柔实在没胃口…心口堵得慌…怕是…怕是喝不下…”“妹妹这就见外了。

”我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甚至更加温和,眼神却寸寸冷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

“这可是姐姐的一片心意,更是为了王爷的子嗣着想。妹妹若是不喝,岂不是辜负了姐姐?

还是说…”我微微倾身,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危险的探究,

“妹妹觉得…姐姐这燕窝里…加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不敢!

”沈月柔吓得浑身一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惊恐地看着我,

又飞快地瞥了一眼旁边侍立的青棠和碧桃。这话若传出去,

一个“疑心嫡姐下毒、污蔑王妃”的罪名,就足以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尤其她现在身份只是个侧妃!萧景琰不在府中,无人能在此刻护她周全。冷汗,

瞬间浸湿了她鬓角细碎的绒毛。她看着那勺近在咫尺、散发着致命诱惑香气的羹汤,

如同看着一碗穿肠毒药。她求助般地看向自己的心腹碧桃,

碧桃却早已被青棠那冷然的目光震慑,低着头不敢言语。“妹妹,

”我再次将勺子往前送了送,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瓣,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却字字如冰,

“趁热喝吧。凉了…可就失了药性了。”沈月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挣扎。最终,在那无形的、巨大的压力下,她猛地闭上眼睛,张开嘴,

任由我将那一勺滚烫粘稠的燕窝灌了进去!“唔…”滚烫的羹汤滑过喉咙,

沈月柔被烫得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却死死咬着牙不敢吐出来。“这才乖。

”我满意地笑了,收回勺子,又舀起满满一勺,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继续喂过去,“来,

都喝了。妹妹身子弱,要好好补补才行。”一勺,又一勺。沈月柔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被我强行灌着那碗对她腹中胎儿来说无异于剧毒的“补品”。她浑身冰冷,牙齿都在打颤,

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生理性的恶心和巨大的恐惧。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她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那滚烫的液体流入腹中,

想象着它们正在如何摧毁她辛苦怀上的、赖以翻身的唯一筹码。

一碗浓稠的雪蛤燕窝终于见了底。我放下玉盅,接过青棠适时递上的温热湿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并未沾染多少羹汤的手指,动作优雅从容。看着沈月柔瘫软在榻上,

脸色灰败,眼神空洞,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酷刑,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唇瓣都在微微颤抖。“妹妹好好歇着吧。”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声音却如同淬了冰的寒风,“姐姐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不再看她一眼,带着青棠转身离去。流霞阁那甜腻的暖香被彻底抛在身后,

春日里微凉的空气吸入肺腑,带着一种洗刷污浊的畅快。踏出流霞阁院门,我微微侧首,

对着身后的青棠,声音平静无波:“让人盯着点流霞阁,尤其是…净房那边。有什么动静,

立刻来报。”青棠肃然垂首:“是,王妃。”接下来的两日,王府表面依旧风平浪静,

内里却暗流汹涌。不出我所料,流霞阁那边很快传来了消息。沈月柔当夜便腹痛如绞,

下身见了红,虽极力掩饰,请了信得过的大夫秘密进府用药保胎,但动静终究不小。

那大夫几乎是被碧桃偷偷摸摸从角门带进来,又匆匆送走的。萧景琰得知消息,匆匆赶回,

在流霞阁待了整整一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第三日清晨,我刚用过早膳,

青棠便快步走了进来,压低声音道:“王妃,流霞阁那边…出事了!沈侧妃她…小产了!

王爷震怒,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我正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一滴饱满的墨汁落在雪白的宣纸上,迅速洇开一团浓黑,如同沈月柔此刻的命运。

心中毫无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知道了。”我淡淡应了一声,放下笔,

拿起一旁的茶盏,轻轻撇去浮沫,呷了一口清茶。茶水温润,却暖不了我此刻的心。果然,

不到半个时辰,外面便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伴随着萧景琰压抑着暴怒的低吼:“沈知微!你给我滚出来!”我端坐于正厅主位之上,

看着萧景琰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般冲了进来。他双目赤红,英俊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沈知微!”他几步冲到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

指尖都在颤抖,“你好狠毒的心肠!月柔她刚失了孩子,痛不欲生!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嫉妒她有了本王的孩子,故意给她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碗燕窝!

是不是你动了手脚!”面对他的滔天怒火和诛心指控,我缓缓放下茶盏,

抬眸迎上他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只有一片近乎冷酷的平静。“王爷,

”我的声音清晰而平稳,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妾身赏给月柔妹妹的,是宫中御赐的雪蛤燕窝,是妾身每日都用的滋补之物。王爷若是不信,

大可派人去查库房记录,或是请太医来验看剩下的燕窝渣滓。”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他,

眼神锐利如刀,毫不避让:“妾身身为王府正妃,关心侧妃身体,赐下补品,何错之有?

妹妹身子不适,不思己过,反诬嫡姐下毒,王爷不查明真相,仅凭她一面之词便来质问于我,

甚至口出恶言…这,便是王爷对我这个结发正妻的态度吗?”“你!

”萧景琰被我一番话堵得气息一窒,脸色铁青,一时竟找不到反驳之词。

他当然查不到燕窝有问题,因为那东西本身确实干净无比。

他只是本能地、习惯性地将一切罪责都推到我头上,

为沈月柔的“意外”找一个发泄愤怒的出口。看着他哑口无言、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嘲弄。萧景琰,这才只是开始。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