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帮我劝劝浩然,他要跟苏晓娜一起去读技校。"班主任王老师急得满头大汗。
我看着桌上那份志愿表,陈浩然工整的字迹把第一志愿改成了"市技术学院"。上一世,
我拼死拼活地阻止这件事,结果把自己搭进去,最后竹马还是被太妹拐走了。这一世,
我淡淡一笑:"老师,这是他的选择。"王老师愣了:"你不是最了解陈浩然吗?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正因为了解,所以我才不管。"我合上课本,"有些路,
必须让他自己走。"1重生回到高三下学期的第一天,我就看见苏晓娜趴在陈浩然桌子上,
用她那双桃花眼勾人地笑着。"浩然哥哥,你说我们以后去同一个学校好不好?
"陈浩然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结结巴巴地说:"可是你的成绩...""成绩不重要啊,
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苏晓娜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轻抚陈浩然的脸颊,
"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吗?"我冷眼旁观这一幕,想起上一世的自己。
那时候我像个傻子一样,天天跟在陈浩然后面,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被苏晓娜迷惑。
我告诉他苏晓娜抽烟喝酒,跟社会上的混混厮混,还经常旷课去网吧。结果呢?
陈浩然觉得我嫉妒苏晓娜,说我心胸狭窄,容不下别人。最后他不但跟苏晓娜去了技校,
还在毕业后跟她结婚,生了两个孩子。而苏晓娜婚后继续她的放荡生活,经常夜不归宿,
陈浩然则在工厂里做苦力,养活一家老小。至于我,因为太过执着于拯救竹马,
错过了很多机会,最终也没能考上理想的大学。"林小雨,你在发什么呆?
"苏晓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面前,她穿着超短裙,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
头发染成了酒红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没什么。"我收回视线,专心看书。"切,
装什么装。"苏晓娜翻了个白眼,"还不是看不惯我和浩然在一起?""你想多了。
"我连头都没抬,"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苏晓娜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在她的印象里,我应该立刻跳起来维护陈浩然才对。"你...你说真的?"她有些不确定。
"当然是真的。"我合上书,看着她的眼睛,"陈浩然想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
也不想管。"苏晓娜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算你识相。
"说完她扭着**走回了陈浩然身边,继续她的撒娇攻势。我重新打开书,
开始复习英语语法。这一世,我要专心于自己的学习,考上心仪的大学,过上想要的生活。
至于陈浩然和苏晓娜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下午的时候,
班主任王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小雨,你和陈浩然的关系怎么样?
"王老师开门见山地问。"一般吧。"我如实回答。"一般?"王老师皱眉,
"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他妈妈还特地托我关照你们的友谊。"我心中冷笑。
陈浩然的妈妈李阿姨确实很喜欢我,总是说希望我能成为她的儿媳妇。
但是陈浩然显然不这么想,他的眼里只有苏晓娜。"王老师,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王老师叹了口气:"陈浩然最近的表现很不正常,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成绩下滑得厉害。
我听说他在跟苏晓娜谈恋爱?""这个我不清楚。""小雨,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应该知道早恋对学习的影响有多大。"王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马上就要高考了,
这个时候谈恋爱无异于自毁前程。""老师,这些道理陈浩然都懂,
但是感情的事情别人说了不算。"王老师有些意外:"你怎么这么想?
按理说你应该比任何人都关心陈浩然的未来。""我确实关心,
但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站起身,"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回去复习了。
"王老师看着我的背影,若有所思。晚自习的时候,苏晓娜果然没来。陈浩然也心不在焉,
一直往门口看,显然在等她。我专心做着数学题,对他的异常视而不见。快下课的时候,
陈浩然终于忍不住了,他凑过来小声问我:"小雨,你看见晓娜了吗?""没有。
"我头也不抬。"她今天没来上课,也不接电话,我有点担心。""哦。"陈浩然等了半天,
发现我没有要继续对话的意思,只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下课铃响后,
他急匆匆地跑出了教室,应该是去找苏晓娜了。我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宿舍休息。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苏晓娜从楼下冲上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口红也花了,
身上还有一股烟味。"浩然呢?"她气喘吁吁地问我。"不知道,可能去找你了。
"苏晓娜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没跟他说什么吧?""我能说什么?
"我反问。苏晓娜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确定我没有撒谎后,松了口气:"那就好。
"说完她就急匆匆地下楼去找陈浩然了。我摇摇头,继续往宿舍走。
苏晓娜刚才的状态明显不对,估计又去和社会上的人厮混了。
上一世的我会立刻把这件事告诉陈浩然,但现在我不会了。既然陈浩然选择了苏晓娜,
那就让他自己去承受这个选择带来的一切后果吧。2第二天一早,
陈浩然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上课。看样子昨晚没睡好,估计在为苏晓娜的事情烦恼。
苏晓娜倒是神采奕奕,穿了一条新裙子,化了精致的妆容,引得不少男生侧目。"浩然哥哥,
你怎么了?"她关切地摸着陈浩然的脸,"是不是没睡好?""没事。"陈浩然勉强笑笑,
"就是有点累。""那你趴着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按按太阳穴。
"苏晓娜温柔地为陈浩然**,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
周围的同学都投来羡慕的目光,觉得陈浩然真是太幸福了。只有我知道,
苏晓娜昨晚到底去了哪里。数学课上,陈浩然果然睡着了。数学老师看见后很生气,
当场点名批评了他。"陈浩然,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不到两个月就高考了,
你居然在课堂上睡觉?"陈浩然慌忙站起来,脸涨得通红:"对不起老师,
我...""你什么你?成绩下滑成这样,还不知道努力?"数学老师越说越生气,
"你看看林小雨,人家每次考试都是年级前三,再看看你,这次月考数学才考了八十分!
"全班同学都看向我,我尴尬地低下头,不想成为焦点。"老师,陈浩然最近身体不太好。
"苏晓娜突然站起来,为陈浩然辩护,"您能不能不要这么严厉?
"数学老师冷笑一声:"身体不好?我看是心思不在学习上吧?苏晓娜,
你自己的成绩什么样心里没数吗?还有脸为别人辩护?"苏晓娜的脸刷地红了,眼圈也红了,
看起来楚楚可怜。"老师,您说我可以,但是不要说浩然哥哥。"她咬着嘴唇,
声音带着哭腔,"都是我的错,是我影响了他的学习。"这番话把陈浩然彻底激怒了。
他腾地站起来,大声说:"老师,这件事跟晓娜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有好好学习。
您要骂就骂我,不要把气撒在她身上!"全班同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
教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数学老师的脸色变得铁青:"陈浩然,你这是什么态度?
为了一个女孩子跟老师顶嘴?""我没有跟您顶嘴,我只是在为晓娜辩护。
"陈浩然挺直腰板,"她是个好女孩,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指责。""好女孩?
"数学老师冷笑,"好女孩会天天旷课?好女孩会跟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陈浩然,
你的眼睛是被什么蒙住了?""您不了解晓娜,她只是...""够了!"数学老师拍桌子,
"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不想听课就别在这里影响其他同学!
"陈浩然和苏晓娜被赶出了教室。苏晓娜走的时候还故意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挑衅,
仿佛在说:看见了吗?浩然哥哥为了我连老师都敢顶撞。我继续听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下课后,同桌小美凑过来八卦:"小雨,陈浩然真的变了好多。以前他多听话啊,
现在为了苏晓娜连老师都敢顶撞。""是吗?"我漫不经心地应着。"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小美睁大眼睛,"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从小一起长大不代表什么。
"我合上课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小美有些不理解:"可是苏晓娜明显不是好人啊,她会毁了陈浩然的。""那是他的选择。
""你真的这么想?""当然。"我站起身,"感情的事情外人说了不算,
如果他觉得苏晓娜好,那就让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小美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午休时间,我正在宿舍复习英语,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我走到窗边往下看,
发现是陈浩然和几个社会青年在对峙。那几个人穿着奇装异服,头发染成五颜六色,
一看就不是好人。而苏晓娜就站在他们中间,神情慌张。"小弟弟,
晓娜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为首的青年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说道。"什么钱?
晓娜怎么可能欠你们钱?"陈浩然紧紧护着苏晓娜。"哟,还不承认呢?
"青年掏出一张欠条,"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五千块钱,连本带息现在是八千。
"陈浩然接过欠条,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确实是苏晓娜的字迹,还按了手印。"晓娜,
这是怎么回事?"他转头看向苏晓娜。苏晓娜眼圈红红的,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当时急需用钱,就...就借了一点。""借钱干什么?
你有什么急事?""我..."苏晓娜咬着嘴唇,不敢说实话。"别废话了,
"青年不耐烦地说,"今天必须还钱,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陈浩然咬牙道:"我没有这么多钱。""没钱?"青年冷笑,"那就让晓娜跟我们走,
用别的方式还债。""不行!"陈浩然急了,"你们不能带走她!""那你说怎么办?
"陈浩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掏出手机:"我想办法给你们凑钱。"我在楼上看着这一幕,
心情复杂。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我会立刻下楼帮助陈浩然解决这个问题,
甚至会主动借钱给他。但现在我不会了。这是陈浩然的选择,也是他必须承担的后果。
如果我一直在后面为他收拾残局,他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做责任。半小时后,
陈浩然的妈妈李阿姨匆匆赶来了,她带着八千块钱,帮陈浩然还清了债务。
那几个社会青年拿到钱后就离开了,只剩下陈浩然一家人在原地收拾残局。"浩然,
你怎么能跟这些人扯上关系?"李阿姨又气又急。"妈,不是我,是晓娜...""苏晓娜?
"李阿姨看向一旁默默流泪的苏晓娜,"她借钱干什么?"苏晓娜抽泣着说:"阿姨,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家里有急事,需要用钱,又不好意思开口找您要,
就...""什么急事需要借高利贷?"李阿姨追问。"我...我爸爸生病了,
需要手术费。"苏晓娜撒谎不打草稿。李阿姨虽然有些怀疑,但看到苏晓娜哭得梨花带雨,
心软了下来:"那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们啊,我们是一家人,有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
""谢谢阿姨,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苏晓娜连忙道歉。陈浩然在一旁看着,
眼中满是心疼和愧疚。他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苏晓娜,让她受了委屈。
我在宿舍里看完了这出闹剧,摇摇头继续复习。苏晓娜的演技还是那么好,
可惜陈浩然看不透她的伪装。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了。3晚上,陈浩然敲响了我宿舍的门。
"小雨,我能跟你聊聊吗?"他的脸色憔悴,眼中满是疲惫。我让他进来,
给他倒了一杯水:"什么事?""今天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他苦笑着说。"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陈浩然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我也不知道。明明知道晓娜有很多问题,
但就是放不下她。""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喜欢吧。"他的声音很轻,"她虽然有缺点,
但是她很真实,不像其他女孩那样虚伪。"我差点笑出声。苏晓娜真实?
她刚才撒谎说父亲生病需要手术费,这也叫真实?"小雨,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晓娜。
"陈浩然看着我的眼睛,"但是你能不能试着接受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你的意见对我很重要。""我的意见不重要。"我平静地说,"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感受。
""什么意思?""陈浩然,你已经十八岁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你喜欢谁,
想跟谁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干涉,也不会给建议。
"陈浩然愣了一下:"你真的这么想?""当然。""那你为什么最近对我这么冷淡?
以前你不是很关心我的吗?"我笑了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应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陈浩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你说得对。""嗯,
所以你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如果你真的喜欢苏晓娜,那就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谢谢你,小雨。"陈浩然站起身,"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好了。
"我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更好了?也许吧。
至少现在我们之间不会再有那种尴尬的单相思了。第二天是周末,我本来打算在宿舍复习,
但是室友们都要回家,我只好跟着一起回市里。刚下车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小雨,
李阿姨来了,你赶紧回来。"我皱了皱眉。李阿姨是陈浩然的妈妈,
她来我家肯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果然,我一到家就看见李阿姨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看。
"小雨回来了?"妈妈连忙招呼我,"快坐下,李阿姨有话跟你说。"我坐在李阿姨对面,
等待她开口。"小雨,你跟浩然最近怎么样?"李阿姨试探性地问。"还好,正常同学关系。
""正常同学关系?"李阿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从小一起长大不代表什么,李阿姨。"李阿姨和我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
然后继续说:"小雨,阿姨问你个事,你要实话实说。浩然是不是在谈恋爱?
""这个我不清楚。""不清楚?"李阿姨显然不相信,"你们在同一个班级,
他有什么动静你会不知道?""李阿姨,陈浩然的私生活我不关心,也没权利过问。
"李阿姨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在她的印象里,
我应该是那种什么都关心陈浩然的小女孩。"小雨,你怎么突然变了?"她有些不适应,
"以前你不是挺关心浩然的吗?""人总会长大的。"我淡淡地说,
"我现在更关心自己的学习。""学习当然重要,但是..."李阿姨欲言又止。
我妈妈看出了李阿姨的为难,主动开口:"李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李阿姨叹了口气:"实话告诉你们,
浩然昨天惹了麻烦,为了一个女孩子欠了别人八千块钱。""什么?"我妈妈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李阿姨把昨天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我妈妈听完后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小雨,你知道这件事吗?"妈妈看向我。"知道。""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李阿姨急了。"我为什么要阻止他?"我反问,"陈浩然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他想为谁花钱是他的自由。""可是那个女孩明显不是好人啊!"李阿姨急得站起来,
"她会毁了浩然的!""那也是陈浩然的选择。"我依然很平静,
"感情的事情外人说了不算。"李阿姨看着我,眼中满是失望:"小雨,
我一直把你当成未来的儿媳妇,希望你能和浩然在一起。但是现在看来,
你对他根本就不关心。""李阿姨,您想多了。"我站起身,"我和陈浩然只是普通同学,
从来没有别的关系。至于他的未来,应该由他自己决定。""你..."李阿姨还想说什么,
但被我妈妈拦住了。"李姐,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吧。小雨说得对,他们都长大了,
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李阿姨无奈地摇摇头:"也许是我想多了。"送走李阿姨后,
妈妈看着我,若有所思地说:"小雨,你真的不喜欢浩然了?""妈,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那以前你为什么那么关心他?""因为我们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
但是关心不等于喜欢。"妈妈点点头:"也是,你们还小的时候我和李阿姨确实开过玩笑,
说要做亲家。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嗯。""不过小雨,
如果浩然真的跟那个女孩在一起,以后你们的关系可能会有些尴尬。""不会的。"我笑笑,
"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不存在尴尬的问题。
"妈妈欣慰地拍拍我的肩膀:"我家小雨真的长大了。"是啊,我确实长大了。
经历过一次重生,我已经明白了很多道理。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努力就能改变的。
与其徒劳无功地挽救别人,不如专心经营自己的人生。4周一回到学校,
我发现班里的气氛有些异常。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时不时地朝陈浩然和苏晓娜的方向看去。陈浩然脸色阴沉,一整个上午都没说话。
而苏晓娜则不在教室里,不知道去了哪里。下课后,小美凑过来八卦:"小雨,你听说了吗?
苏晓娜又惹麻烦了。""什么麻烦?"我漫不经心地问。"听说她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夜了,
还被人拍了照片。"小美压低声音,"现在全校都在传这件事。"我抬头看了看陈浩然,
他正趴在桌子上,整个人看起来都很颓废。"照片在哪里?""在学校的贴吧里,
你自己去看吧。"我打开手机,登录学校贴吧,果然看到了一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确实很像苏晓娜,她正和一个男人手拉手从酒店里走出来。
虽然照片不是很清楚,但是苏晓娜那头酒红色的长发还是很好辨认的。
这张照片下面已经有几百条评论,大部分都是在谴责苏晓娜的行为。
也有一些人在为陈浩然感到可惜,说他被一个不值得的女人给骗了。我关闭手机,继续看书。
这件事情在我的意料之中。苏晓娜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她不可能为了陈浩然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中午的时候,苏晓娜终于出现了。她一走进教室,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有同情的,有鄙视的,也有看热闹的。
苏晓娜显然也知道照片的事情,她的脸色很难看,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哭过。
她径直走到陈浩然面前,小声说:"浩然哥哥,我们聊聊好吗?"陈浩然抬起头看着她,
眼中满是痛苦:"还有什么好聊的?""照片上的人不是我。"苏晓娜急忙解释,
"虽然很像,但真的不是我。""是吗?"陈浩然的声音很冷,"那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苏晓娜咬了咬嘴唇:"我...我去找朋友了。""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女的,
我高中同学。""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陈浩然连续追问。
苏晓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显然在撒谎。"晓娜,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以为我了解你。
"陈浩然站起身,"但是现在我发现,我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浩然哥哥,
你听我解释...""够了!"陈浩然打断她的话,"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我们分手吧。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看着这场分手大戏。苏晓娜愣了几秒钟,
然后突然大哭起来:"浩然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真的很爱你!""爱我?
"陈浩然冷笑,"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做这些事情。""我发誓,
照片上的人真的不是我!"苏晓娜拉着陈浩然的手,"你要相信我啊!
"陈浩然甩开她的手:"苏晓娜,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说完他拿起书包就往外走,苏晓娜想要追上去,
但是被同学们拦住了。"晓娜,算了吧,让浩然冷静一下。""是啊,
你们这样闹下去对谁都不好。"苏晓娜哭得更厉害了,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她哭得很大声,
引得隔壁班的同学都过来看热闹。我收拾好书包,准备去图书馆复习。
路过苏晓娜身边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林小雨,你帮我劝劝浩然好不好?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真的很爱他,我不能没有他。"我看着她的眼睛,
平静地说:"苏晓娜,陈浩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你应该尊重他的选择。""可是他误会我了!
照片上的人真的不是我!""是不是你,只有你自己知道。"我轻轻挣脱她的手,
"不过就算不是你,你觉得陈浩然还会信任你吗?"苏晓娜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信任这种东西,失去了就很难再找回来。"我继续说道,
"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的基础了,还谈什么在一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苏晓娜哭着问,"你是不是幸灾乐祸?""我没有幸灾乐祸,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转身准备离开,"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应该让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等等!
"苏晓娜再次叫住我,"你是不是还喜欢浩然?你是不是故意挑拨我们分手?
"我回头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苏晓娜,你想太多了。我对陈浩然没有任何感情,
也不会挑拨你们的关系。你们分手是因为你自己的行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身后传来苏晓娜的哭声,但是我没有回头。
这是她应该承担的后果,也是陈浩然必须学会的人生课程。5接下来的几天,
陈浩然都没有来上课。听班主任说,他请了病假在家休息。苏晓娜倒是每天都来,
但是整个人精神萎靡,上课也不专心听讲,成绩下滑得更厉害了。同学们对这件事议论纷纷,
有人同情陈浩然,觉得他被苏晓娜给骗了;也有人觉得他们是在演戏,
故意制造话题博取关注。我对这些八卦没有兴趣,依然专心于自己的学习。
距离高考只有一个多月了,我要确保自己能够考上理想的大学。周四的时候,
陈浩然终于回来了。他看起来瘦了不少,脸色也很憔悴,但是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了一些。
苏晓娜一看到他就想过去说话,但是陈浩然直接无视了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