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装失忆手撕假千金(全章节)-林晚晚林国栋周雅琴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4 09: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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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腥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水,四面八方都是水。

肺叶像被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攮刺,每一次徒劳的痉挛都只换来更深沉的绝望。

浑浊的池水灌满喉咙,堵死了所有求生的呐喊。身体沉重得像绑了铅块,被无形的巨手拽着,

沉向那幽暗、没有尽头的池底。头顶那片粼粼的水光,破碎摇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最终被一片浓稠、令人作呕的墨绿色彻底吞噬。最后残存的视野里,是岸上那个身影。

林晚晚。她站在那里,居高临下,泳池边惨白的灯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像一尊冰冷无情的雕塑。那张曾对我展露过无数次亲昵笑容的脸上,此刻没有半分惊慌,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甚至,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她看着我下沉,眼神冷漠得像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默剧。黑暗彻底降临前,

一个尖锐的、淬毒的念头,带着滔天的恨意,撕裂了我濒死的意识:‘林晚晚!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砰!*后脑勺重重撞上某种坚硬冰凉的东西,剧痛瞬间炸开,

将溺水的幻象撕得粉碎。“嘶——”我倒抽一口冷气,猛地睁开眼,胸腔剧烈起伏,

贪婪地大口呼吸。喉咙深处残留着灼烧般的痛楚,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脆弱的肺部,

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眼前金星乱冒,视线模糊一片,只有一片刺目的白。

不是水底的墨绿,是天花板惨白的光。“醒了!她醒了!医生!医生!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刻意拔高的激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混乱的耳鸣声中,杂沓的脚步声迅速靠近。

一张妆容精致、眼角带着恰到好处泪痕的脸庞凑到我的视野上方,是林晚晚的母亲,周雅琴。

“孩子,孩子你感觉怎么样?吓死妈妈了!”她伸出手,

保养得宜、涂着淡粉色蔻丹的指甲几乎要触碰到我的额头,语气充满一种表演式的关切,

“怎么会掉进泳池里呢?幸亏救生员动作快……”泳池?掉进去?

记忆的碎片在剧痛中翻滚、冲撞。冰冷的水,绝望的窒息,

岸上那张冷漠的脸……还有更早之前,那个金碧辉煌、觥筹交错的宴会厅,

无数陌生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认亲宴!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攥住,猛地一缩。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回到了被林晚晚推下水的那一刻之前?喉咙里那股溺水的灼痛感如此真实,

提醒着我刚刚结束的死亡。而此刻身下床垫的柔软触感,

鼻腔里消毒水混杂着昂贵香水的复杂气味,头顶晃眼的白炽灯光,

还有床边围拢过来的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这一切都荒谬地昭示着一个事实:死亡,

并非终结。它成了一条扭曲的回廊,把我抛回了这个命运的岔路口。周雅琴还在喋喋不休,

她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嗡嗡作响。我费力地转动眼珠,

目光越过她那张写满“后怕”的脸,投向门口。

一个穿着深色定制西装、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

眉宇间带着久居上位的沉凝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是林国栋,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复杂难辨,有审视,有疑虑,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松了口气?

而他身边,紧挨着一个纤细的身影,穿着一条剪裁合体的米白色小礼裙,

像一朵无辜又纯洁的栀子花。林晚晚。她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清眼神,

一只手却紧紧挽着林国栋的手臂,姿态亲昵而依赖,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她另一只手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边,指节用力到泛白。就是这双手,在不久之前,

带着冰冷而决绝的力量,狠狠推在我的后背上!滔天的恨意如同熔岩,

瞬间冲垮了肺部的灼痛和头部的眩晕,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咆哮,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柔软的皮肉里,用尖锐的痛楚死死压住喉咙里几乎要冲出来的嘶吼。

杀了她!现在就撕碎那张虚伪的脸!不行!不能!前世临死前林晚晚那淬毒的眼神,

周雅琴此刻浮夸的表演,

还有林国栋眼中那点微妙的“松了口气”……无数碎片在脑中轰然拼合,

炸开一片冰冷的雪亮。冲动是林晚晚递给我的刀。前世的我,初入豪门,惶恐不安,

被她们母女浮于表面的“温情”迷惑,又因林国栋的疏离而急于证明自己,处处争强,

最终落得尸沉池底的下场。重来一次,愤怒依旧焚心蚀骨,但死亡的冰冷已淬炼了灵魂。恨,

需要更锋利的刃,更耐心的磨砺。现在撕破脸,除了打草惊蛇,还能得到什么?

林国栋那点稀薄的愧疚?还是周雅琴和林晚晚更深的戒备和更狠毒的算计?绝路,

只有一次就够了。“咳…咳咳……”我猛地又咳起来,声音嘶哑破碎,

身体也随之痛苦地蜷缩,成功地将床边几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医生!快看看她!

”周雅琴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急切,侧身让开位置。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迅速上前,

动作专业地翻开我的眼皮查看瞳孔,冰凉的听诊器贴上我的胸口。

他的手指带着职业性的冷静触感。我任由他检查,眼神涣散地越过他的肩膀,

茫然地扫过病房里一张张关切又紧张的脸——周雅琴、林国栋、林晚晚,

还有几个闻讯赶来的林家旁支,他们的表情在灯光下明暗不定。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穿着职业套裙、妆容干练的女人快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人。

是林氏公关部的负责人张薇,她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焦急和关切。“林董,周夫人,

大**怎么样了?外面记者……”她的话没说完,目光已精准地落在我身上。机会!

就在张薇的视线与我短暂交汇,摄像机镜头下意识调整角度的瞬间,我积蓄起全身的力气。

身体在洁白的被单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虚弱,

而是将所有的恨意和冰冷的算计压缩成一种近乎真实的茫然与脆弱。

我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撑起一点身体,目光空洞地扫过床边每一张脸,最后落在林国栋身上,

嘴唇翕动着,发出微弱而困惑的气音:“你们……是谁?”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却像一颗巨石砸进了病房死寂的水面。周雅琴脸上的泪痕和关切瞬间凝固了,

像是戴久了的面具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真实的错愕。

她保养得宜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涂着蔻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林国栋那沉凝的眉头猛地一跳,审视的目光骤然锐利如鹰隼,紧紧攫住我涣散的眼睛,

仿佛要穿透那层茫然,直刺灵魂深处。他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你说什么?”林晚晚一直低垂着的眼睫倏然抬起,

那双惯常盛着无辜和柔弱的眼眸里,清晰地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饿狼嗅到了血腥。

那光芒快得几乎无法捕捉,瞬间又被更深的、楚楚可怜的担忧覆盖。

她的小手更紧地挽住了林国栋的胳膊,身体微微向我倾斜,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和颤抖:“姐姐……你别吓我们啊……你怎么会不认识爸爸和我呢?

我是晚晚啊!”她眼底深处那抹来不及完全掩饰的得意,像淬毒的针尖,精准地刺入我眼底。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维持着那份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迷茫。“晚晚?”我喃喃重复,

眼神更加空茫,费力地思索着,随即痛苦地蹙紧眉头,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混乱,

“头……好痛……什么都……想不起来……”声音断断续续,

带着真实的、被溺水后遗症折磨的虚弱感。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医生迅速上前,

再次检查我的瞳孔反应,眉头紧锁:“病人溺水时间不短,缺氧可能对脑部造成了一定损伤。

失忆……并非不可能。需要更详细的脑部扫描和神经评估才能确定。”“失忆?!

”周雅琴失声惊呼,这次她的震惊里似乎终于掺杂了一丝真实的慌乱。她猛地看向林国栋,

眼神复杂难言。林国栋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盯着我,目光沉沉,

像是在权衡一件价值连城却又充满风险的古董。那眼神里有审视,有怀疑,更深处,

竟奇异地浮现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仿佛我这个突如其来的“真千金”带来的麻烦,

因为这“失忆”而暂时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沉默了几秒,那沉默如同实质,

压得病房里的空气都凝滞了。最终,他缓缓地、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目光转向公关部的张薇,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对外统一口径,

就说苏晚受到惊吓,需要静养,暂时不便见客。其他的……等详细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是,林董。”张薇立刻应声,眼神飞快地扫过我,

带着职业性的评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就在林国栋下达指令,

气氛微妙地凝滞在“失忆”带来的意外“便利”上时,林晚晚动了。

她如同终于挣脱了无形的束缚,轻盈地绕过病床,像一只归巢的小鸟,

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重新挽住了林国栋的手臂。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自然,

姿态更加亲昵。“爸爸,”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仰起那张清纯无辜的小脸,大眼睛里水光盈盈,“姐姐没事真是太好了!

虽然……虽然姐姐不记得我们了,但没关系,我们一家人都在,姐姐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的语气无比笃定,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其乐融融的画面。她说话时,

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我这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快隐去的弧度。

那弧度里没有半分姐妹情深的温暖,只有一种冰冷的、居高临下的嘲弄和宣示——看,

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记得什么,这个位置,永远是我的。林国栋紧绷的下颌线,

在听到林晚晚那声“爸爸”和“一家人”时,似乎微不可察地松动了一瞬。他抬手,

轻轻拍了拍林晚晚挽在他臂弯上的手背,动作带着一种习惯性的、近乎宠溺的安抚。

那细微的动作,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针,无声无息地扎进我的眼底。“嗯。

”他只低沉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并未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

仿佛病床上这个刚刚经历溺毙、宣称失忆的“亲生女儿”,

不过是一件需要暂时搁置处理的棘手公务。周雅琴也迅速调整了表情,

脸上重新堆叠起那种精心调配的担忧,上前一步,试图扮演慈母的角色:“晚晚说得对,

孩子,别怕,回家了就好。想不起来……就先不想,安心养身体最要紧。

”她的手再次伸过来,想要抚摸我的头发。我几乎是本能地、极其轻微地向后缩了一下,

避开她的触碰,眼神里适时地流露出属于“陌生人”的警惕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瑟缩。

我的身体在被子里绷紧,如同受惊的小兽,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单。“家?

”我重复着这个字眼,眼神空洞地环顾着这间充斥着昂贵消毒水和高级香水味的VIP病房,

声音轻飘得像一缕抓不住的烟,“这里……是家吗?

”我的目光最终落回到林国栋和林晚晚依偎的身影上,看着他们之间那不容插足的亲昵氛围,

茫然地问:“那……我是谁?”空气再一次凝固。林国栋的眉头狠狠皱起,

周雅琴伸出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林晚晚依偎的姿态则显得更加理直气壮。张薇站在稍远处,

职业性地记录着一切,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医生适时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语气带着专业的严肃:“病人情绪还不稳定,记忆缺失会造成极大的不安全感。

建议家属先不要过度**,让病人充分休息,稳定下来再说。

”林国栋仿佛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台阶,立刻点头:“好,听医生的。”他不再看我,

只对周雅琴和林晚晚交代,“雅琴,晚晚,你们先回去休息,让张薇安排人在这里守着。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爸爸,我想留下来陪着姐姐……”林晚晚小声说,带着依恋。

“听话。”林国栋的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姐姐需要静养。

”林晚晚这才乖巧地点头,离开前,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深处,再无半分担忧,

只剩下冰冷的探究和一丝胜利者般的优越感。仿佛在说:看,就算你活着回来,又能如何?

周雅琴也收起了那副慈母面孔,眼神复杂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堆起温婉的笑容,挽着林晚晚,

跟在林国栋身后离开了病房。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渐行渐远的声响。

门被轻轻带上。病房里只剩下我,医生,护士,以及角落那个沉默的公关部助理。

头顶惨白的灯光安静地倾泻下来,笼罩着病床。世界仿佛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声音,

只剩下医疗仪器单调而规律的滴答声,还有我自己胸腔里,那颗缓慢而沉重地跳动着的心脏。

咚…咚…咚…每一声,都敲打着死寂的冰面。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如同退潮后的淤泥,

缓慢地漫上来,四肢百骸都沉甸甸的,带着溺水后遗的酸痛。

喉咙深处那股冰冷的池水腥气似乎又翻涌上来,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

医生和护士又做了一些例行检查,低声交谈着几个医学术语。我闭上眼睛,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脆弱的阴影,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身体放松下来,

仿佛真的陷入了沉睡。只有我自己知道,掌心被指甲深深掐出的月牙形血痕,

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像无声的警钟,一遍遍提醒着:不能睡!不能松懈!

医生和护士记录完数据,低声交谈了几句,脚步声也离开了。

角落那个公关部的助理似乎也接到了什么指示,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轻响。病房彻底陷入绝对的安静。又等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直到门外走廊的脚步声也完全消失,我才缓缓地、极其小心地睁开了眼睛。

天花板依旧是那片刺目的白。但此刻,那白色不再意味着虚弱和茫然。我慢慢坐起身,

动作牵扯着肺部,引来一阵压抑的闷咳。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寒意顺着脚心瞬间窜遍全身,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

是城市璀璨如星河般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勾勒出繁华冰冷的轮廓。

远处最高的那栋摩天大楼顶端,

“林氏集团”巨大的LOGO在夜色中散发着冰冷而傲慢的光芒。

玻璃窗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一张年轻、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角,

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锐利得能割开这虚假的平静。倒影中的人影,

与窗外那片冰冷辉煌的财富帝国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残酷的映照。嘴角,

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向上勾起。不再是茫然,不再是脆弱。

那是一个无声的、森冷的、浸透了地狱归来的恨意的笑容。

“林晚晚……”无声的唇语在冰冷的玻璃上呵出一点白雾,转瞬即逝,

“周雅琴……林国栋……”“游戏,才刚刚开始。”---回到林家别墅的头几天,

像踩在铺满薄冰的深渊之上。每一步都需计算,每一句话都需斟酌,每一个眼神都需伪装。

林国栋如同一个精密的观察者,带着审视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他会在晚餐时,

状似随意地提起某个地名,某个过去的年份,或者某个早已作古的林家旁支长辈的名字,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西郊的梅园,今年花开得倒是早。”他切开盘中的牛排,

刀叉碰在骨瓷盘上,发出轻微的脆响,目光却掠过餐桌,落在我脸上。

我握着银勺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抬起眼,

眼神里是一片恰到好处的空茫和努力回忆带来的细微痛苦,眉心轻轻蹙起,

像是在记忆的迷雾中艰难跋涉。“梅园……”我喃喃,声音带着不确定的困惑,

“好像……很漂亮?记不清了……”勺子无意识地在汤碗里搅动,带起微澜。

林国栋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继续用餐,

那审视的意味却并未完全散去。周雅琴则像一张无孔不入的网。她以“照顾”为名,

几乎时刻在我周围织就一张温柔的牢笼。她会亲自端来炖了数小时的滋补汤品,坐在我床边,

用那双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替我掖好被角,声音温软得能滴出水来:“晚晚,多喝点,

看你瘦的,妈妈心疼。”“妈妈”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刻意的强调。

汤碗里热气氤氲,映着她温婉关切的脸。我的目光落在她递过来的汤匙上,

银质的匙柄光可鉴人。我乖顺地张开嘴,任由温热的汤汁滑入口中,

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依赖和感激的浅笑,眼神却低垂着,掩去深处冰冷的审视。

敏锐地捕捉着那汤汁里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被浓郁药材味道完全掩盖的异样气息——很淡,

淡到几乎像是错觉。是某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的前调。“谢谢……妈妈。

”我咽下汤,声音带着一丝“失忆者”特有的怯懦和努力适应的生疏,

手指却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周雅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满意地点头:“乖孩子。

”而林晚晚,则成了我身后如影随形的“好妹妹”。她似乎乐此不疲地扮演着引导者的角色。

她会抱着一大堆昂贵的衣物和珠宝,不由分说地闯进我的房间,带着一种天真烂漫的炫耀。

“姐姐你看!这是爸爸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蒂芙尼的**款!好看吧?

”她拿起一条钻石项链在我颈间比划,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还有这件香奈儿的高定,

你皮肤白,穿上一定比我好看!”她的笑容灿烂,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根针,

时刻刺探着我的反应。我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她摆弄,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目光掠过那些闪闪发光的奢侈品,眼神里只有一片茫然和一丝被强行打扰的不适。

当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拂过我颈后一处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陈旧疤痕时,

我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随即茫然地抬手摸了摸那处:“这里……怎么了?

”林晚晚的动作一顿,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什么,随即笑得更加甜美:“哎呀,

姐姐你小时候可调皮了,爬树摔的!还好没破相!不记得了吧?”她语气轻快,

带着一种“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过去”的得意。“是吗?”我收回手,眼神依旧空茫,

看向镜子里她那张青春洋溢的脸,轻声问,“那……晚晚,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似乎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眼神闪烁了一下,

才重新扬起更灿烂的笑:“姐姐以前啊……嗯……有点内向,不太爱说话,但对我可好了!

”她避重就轻,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亲昵,“不过没关系,现在有我在呢!

我会一直陪着姐姐的!”我看着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起唇角,

露出一个苍白而顺从的笑容,像一张精心描画的面具:“嗯,有晚晚在,真好。

”那笑容背后,是冰冷的嘲讽。她的每一句谎言,每一个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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