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难产大出血那天,顾以琛抱着白月光的孩子,温柔哄劝:「乖,叫爸爸。」再睁眼,
回到他跪地求婚的当晚。我抄起红酒瓶砸在他头上:「娶我?你也配!」
第一章 逆转凌晨两点,暴雨砸在窗台上,像要敲碎整座城市。我蜷缩在产床上,
疼得几乎把栏杆捏断,身下血腥味浓得发苦。“顾太太,再坚持一下,孩子胎心已经弱了!
”医生急得声音发抖,可偌大的私立医院,
竟没有一个助产士敢上前——因为顾家太子爷顾以琛,正抱着另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那女人叫林晚,穿着和我同款的高定睡袍,怀里却抱着一个刚出生的男婴。
她哭得梨花带雨:“以琛,孩子哭得好可怜,
你抱抱他……”顾以琛低头亲了亲那孩子的额头,嗓音温柔得像在哄睡:“乖,叫爸爸。
”我眼前一黑,耳边只剩仪器尖锐的警报。原来我拼命生下的孩子,
早被他调包成林晚的私生子。而我,血崩濒死,连产房都没出,
就被宣告“顾太太难产而亡”。意识消散前,我听见护士小声议论:“真惨,
顾少说保小不保大,连眼角膜都提前签了捐献协议……‘----再睁眼,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欢呼。镁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
正是二十四岁的顾以琛。他举着十克拉粉钻,眼神深情得能滴出水:“阿梨,嫁给我,
我会给你整个顾氏。”周围全是名流记者,直播镜头怼在我脸上。前世,
我就是在这天感动落泪,成了全城的笑话。此刻,我低头看着他,忽然笑了。
抄起旁边香槟塔最顶层的那瓶罗曼尼康帝,对着他额头狠狠砸了下去。“砰!”酒液混着血,
溅在他雪白的西装上。顾以琛踉跄着后退,震惊到忘了擦血:“你疯了?!
”我踩着碎玻璃上前,一字一顿:“娶我?你也配。”全场死寂。我拎起裙摆,
在闪光灯暴雨般亮起前,转身冲出宴会厅。半小时后,顾氏集团顶楼。
我踹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顾景琛正在签一份并购案。男人西装笔挺,
袖口露出半截冷白的腕骨,银色钢笔在灯下泛寒光。他掀眼看我,
眸色深得像冬夜的海:“侄媳妇,有事?”我“啪”地把两本结婚证甩在他桌上。“顾景琛,
明天领证,我帮你吞并顾氏,你帮我毁了顾以琛。”他慢条斯理地合上文件,
指尖点了点我的下巴,声音低哑:“利用我?代价想清楚了吗?”我踮脚揪住他领带,
迫使他俯身与我对视。“代价?”“顾总,我这条命,早就不值钱了。”窗外惊雷炸响,
白光劈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味。他忽然笑了,指腹擦过我唇角溅到的酒渍:“明早八点,
民政局见。”“不过——”他反手扣住我的腰,把我压在落地窗前,
嗓音压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顾太太,以后想离婚,得先问过我的律师团。
”玻璃倒映出我通红的眼。这一次,我要让整个顾氏,为我前世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陪葬。
第二章修罗场清晨六点,微博瘫痪。#顾氏太子爷求婚被爆头#空降热搜第一,
视频里我抡酒瓶的动图被做成表情包,配文:“姐姐好飒,建议出书《如何三秒劝退渣男》。
”我关掉手机,对着镜子画口红,色号:Armani400,正宫红。今天,
我要去做整个京城最疯的新娘。民政局门口,顾景琛倚在黑色劳斯莱斯旁抽烟。深灰西装,
没打领带,衬衫领口敞开两粒扣,锁骨处一枚旧伤疤若隐若现。
见我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走近,他掐了烟,目光从我开衩到大腿的旗袍下摆掠过。
“侄媳妇,”他低笑,“穿成这样来领证,是想让我今晚直接洞房?
”我把户口本拍进他怀里:“叫太太,或者闭嘴。”钢印落下那秒,
系统提示音在空旷的大厅格外清脆。从此,我是顾以琛法律上的——舅妈。
消息传到顾家老宅时,据说顾以琛把整面酒柜砸了。我踩着点进门,
正看见他跪在老夫人面前,额头纱布渗血。“奶奶,是叶梨疯了!她勾引我舅舅!
”老太太拄着龙头拐杖,一耳光甩过去:“混账!那是你舅妈!”我款款而入,
把新鲜出炉的结婚证递到老夫人手里:“妈,哦不,外婆,新婚礼物,您收好。
”顾以琛猛地起身,攥住我手腕,眼底血丝狰狞:“叶梨,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我抬手,
啪——耳光声比老太太那记更响。“乖,”我吹了吹发麻的掌心,“叫舅妈。”晚上七点,
顾景琛在澜会所包场,宴请半个京圈。水晶吊灯下,他牵着我切五层香槟塔,
钻石婚戒在灯下晃得人睁不开眼。我假意去洗手间,刚锁隔间门,就被一道蛮力扯进隔壁。
顾以琛把我按在冰凉的瓷砖上,酒气混着血腥涌进鼻腔:“叶梨,你跟我舅舅领证,
是为了气我,对吗?”我嗤笑,揪住他头发往墙上撞:“气你?你配钥匙吗?”他忽然低头,
发疯似的吻我,带着铁锈味的舌尖撬开齿关。下一秒,隔间门被一脚踹开。顾景琛逆光而立,
手里把玩着一把蝴蝶刀,刀刃贴着他亲侄子的颈动脉。“顾以琛,”他嗓音温柔得渗人,
“舌头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割。”顾以琛被保镖拖走时还在嘶吼:“舅舅,她根本不爱你!
”**着洗手台喘气,口红花成一团。顾景琛抬手,
用冰凉的刀背替我擦掉唇角晕染的红色:“顾太太,下次想打人,用我的方式。
”他掌心覆在我后腰,轻轻一推,把我抵在镜前。镜面蒙着一层雾气,
他俯身咬住我耳垂:“利用我,可以。但利息要加倍收。”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手机疯狂震动。一条陌生彩信——【林晚】:叶**,我怀了以琛的孩子,
老夫人已同意我进门。照片里,B超单赫然写着:孕7周。我勾唇,
反手把照片转发给顾景琛:“小舅舅,有人想让我当便宜舅妈,怎么办?”他瞥了一眼,
指腹摩挲着我颈侧动脉,笑得像头终于嗅到血腥的狼:“那就让她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第三章 白月光翻车凌晨一点,顾家老宅灯火通明。林晚穿着一条白色孕妇裙,
挺着并不明显的肚子,跪在客厅中央。她哭得梨花带雨,手边放着一份B超单,
和一份亲子鉴定。“老太太,孩子真的是景琛的,我不敢撒谎……”**在二楼栏杆边,
端着一杯热牛奶,像看一场免费话剧。顾景琛坐在我身侧,
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沙发扶手,像在数拍子。老太太抬手,示意管家接过文件。
下一秒——“啪!”文件夹被直接摔回林晚脸上,A4纸散落一地。
老太太冷笑:“顾家医院出的报告,你拿仁和私立糊弄我?”林晚脸色瞬间惨白。
我踩着拖鞋下楼,弯腰捡起其中一张。鉴定结果那一栏,赫然写着:【经STR基因座检测,
不支持顾景琛为生物学父亲。】我把纸递到林晚眼前,贴心地折了个飞机,塞进她领口。
“林**,下次造假,记得换家医院。”她忽然抓住我手腕,指甲掐进肉里,
声音压得极低:“叶梨,你以为你赢了?你肚子里的,也未必是顾家的种。”我抬手,
甩了她一耳光。“至少我不会把别人的野种栽赃到我丈夫头上。”顾景琛走过来,
揽住我的腰,掌心贴上我尚且平坦的小腹。他低头,嗓音沉得撩人:“顾太太,
别为不值当的人生气,动了胎气我心疼。”林晚猛地抬头,眼底血丝炸开:“景琛!
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的!那晚你喝醉了——”“是吗?”顾景琛抬手,
助理立刻递上一个平板。屏幕亮起,是一段酒店监控。画面里,
林晚扶着醉酒的顾景琛进电梯,却在电梯门合拢瞬间,转身扑进了——顾以琛的怀里。
两人拥吻得难舍难分,手指交扣,直奔顶楼套房。时间戳,
正是林晚声称“怀上顾景琛孩子”的那一夜。老太太手里的拐杖狠狠杵地。
“把这对狗男女给我绑了!”保镖冲进来,反剪住林晚的手。她疯了一样挣扎,
忽然朝我扑来——“叶梨!都是你!你抢走了我的一切!”顾景琛侧身挡在我前面,
抬脚将她踹翻。林晚捂着肚子,身下缓缓渗出血迹。我蹲下去,捏住她下巴,
一字一句:“林晚,疼吗?不及我前世万分之一。”救护车呼啸而来,把人拖走。
客厅重归安静,老太太抬眼看我,目光复杂。“阿梨,顾家需要继承人,你肚子里的孩子,
必须平平安安。”我微笑点头,手背却渗出冷汗。孩子?我根本没怀孕。夜里,主卧。
顾景琛把我抵在落地窗前,指尖挑开我睡裙系带:“顾太太,老太太想要继承人,
我们得加把劲。”我仰头,吻住他喉结:“那就请小舅舅……多多指教。”情到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