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谋士》小说陆珩沈月柔宇文绝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9 14: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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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章:血色残阳「斩!」监斩官那淬着冰碴子的声音劈开午时燥热的空气,

也劈碎了我最后一丝妄念。我,沈知意,镇国将军府嫡长女,靖安侯明媒正娶的夫人,

此刻像条濒死的鱼,被粗重的铁链死死捆在断头台上。七月的日头毒得很,晒得我眼前发黑,

木板的腥气混合着前任受刑者未干透的血污,蒸腾起令人作呕的甜腥。喉咙里火烧火燎,

那是昨日陆珩亲自喂我喝下的“安神汤”——掺了哑药的穿肠毒酒,不仅夺走了我的声音,

更让我的四肢百骸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绵密而持久的痛楚,

时刻提醒着我这三年婚姻是何等的荒唐与讽刺。

视线艰难地聚焦在监斩台下方那对依偎的身影上。我的夫君,靖安侯陆珩,一身月白锦袍,

风姿清雅如玉山将倾。可他此刻所有的温柔,

都给了依偎在他怀里的那个女人——我那位惯会作楚楚可怜之态的庶妹,沈月柔。“姐姐,

你安心去吧。”沈月柔的声音透过喧嚣,精准地钻进我的耳朵,娇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的一切,妹妹都会好生‘保管’的。侯爷的心,沈家的万贯家财……哦,对了,

还有父亲、母亲,他们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的。”她说着,眼角甚至还挤出了两滴清泪,

陆珩立刻用指腹为她轻轻拭去,动作珍视得如同对待稀世明珠。多么鹣鲽情深的一幕,

却是以我沈家满门的鲜血为祭!三天前,他还握着我的手,情深意切地说:“知意,你病了,

需好生静养,喝了这药。”那碗漆黑的汤药,葬送了我最后开口申辩的可能,

也让我成了构陷父兄“通敌叛国”的哑巴同谋!意识开始涣散,

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走马灯般流转。父亲教我习字时严厉而慈爱的目光,

母亲在灯下一针一线为我缝制嫁衣的温柔,

兄长从边关为我带回稀奇玩意时的爽朗笑声……还有陆珩,那个曾在我及笄礼上,

当着满堂宾客说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男人,

是如何一步步将我沈家推向这万劫不复的深渊?恨意,如同毒藤,

瞬间缠绕住我即将停止跳动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刽子手往掌心啐了口唾沫,

抡起了沉重的鬼头刀。阳光在刀刃上折射出刺目的冷光,那是我生命里最后看到的颜色。

若有来世……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沈知意便是化作厉鬼,堕入阿鼻地狱,也定要饮其血,

啖其肉,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二章:梦醒及笄“**,**?该起身了,

今儿是您及笄礼的大日子,夫人吩咐梳妆娘子们都候着呢!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喘息着,

胸腔里那颗心狂跳不止,几乎要撞碎肋骨。入目是绣着缠枝并蒂莲的软烟罗帐顶,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我自幼闻惯了的白芷薰香。这不是阴曹地府。我僵硬地转动脖颈,

看向声音的来源——梳着双环髻的丫鬟碧桃,正端着一盆温水,笑盈盈地站在床前。

她……她不是早在两年前,就因为“不小心”打碎了沈月柔一枚玉簪,

被陆珩下令活活打死了吗?我颤抖地抬起自己的手,肌肤莹润,指节纤细,

没有丝毫劳作的痕迹,更没有被囚禁时的青紫淤伤。“镜子……拿镜子来!

”我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碧桃虽疑惑,还是赶忙取来了菱花铜镜。

镜中映出一张尚带稚气的脸,眉眼如画,肤光胜雪,唇不点而朱,

正是十五岁少女最鲜妍的模样。我重生了。竟然真的重生了!回到了永昌二十二年,

我及笄礼的这一天。也是我命运的转折点,是我遇见陆珩,被他那精心编织的深情网罗捕获,

最终引狼入室,葬送一切的开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柔嫩的皮肉瞬间印出几道月牙形的血痕。尖锐的疼痛感无比真实地提醒着我,这不是梦,

是上苍垂怜,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大**,侯爷来了,正在前厅与老爷说话呢。

”另一个丫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果然来了。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时间,分毫不差。陆珩,你终究还是来了。滔天的恨意在胸中翻涌,

几乎要冲破喉咙。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将那蚀骨的怨毒压了下去。

不能慌,不能乱。仇人尚未伏诛,家族危机四伏,一步走错,可能便是万劫不复。

我深吸一口气,那带着薰香和清晨露水气息的空气,是如此珍贵。

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这一世,我绝不再做那个被情爱蒙蔽双眼的蠢货!“更衣。

”我掀开锦被,声音已然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冷冽。

碧桃和几个大丫鬟伺候我穿上及笄礼的华服。这是一套耗时半年才绣成的遍地织金襦裙,

外罩一件绯色蹙金海棠花鸾鸟纹广袖长衣,华贵非常。母亲说,

及笄是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定要风光大办。看着镜中盛装打扮,瑰姿艳逸的自己,

我暗暗发誓:沈知意,这一世,你要护住的,不仅是自己的性命,

更是沈家满门的荣耀与安宁!所有负你、害你、伤你家人者,必百倍奉还!

三章:当众撕伪前厅之内,宾客云集,珠环翠绕,笑语喧阗。我扶着碧桃的手,

缓步穿过抄手游廊。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前世淋漓的鲜血和悔恨之上。阳光透过雕花窗棂,

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厅中,

那个让我恨入骨髓的男人,正人模狗样地坐在左下首的紫檀木雕花椅上,

与我父亲沈渊——当朝的镇国将军,侃侃而谈。陆珩今日穿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杭绸直裰,

腰束玉带,面容俊雅,唇角含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姿态从容,风度翩翩。任谁看了,

都要赞一声“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前世,

我就是被他这副极具欺骗性的皮囊和那精心伪装的深情所惑,一头栽了进去,再也未能回头。

“沈伯父,小侄对令嫒一见倾心,仰慕**蕙质兰心,今日特来提亲,望伯父成全。

”他言辞恳切,目光真诚,仿佛真的是一位为情所困、鼓起勇气前来求娶的痴情男子。

父亲沈渊抚着短须,面露沉吟之色。他虽是一介武将,心思却并不粗疏。

陆珩是世袭的靖安侯,身份尊贵,但京城关于他风流不羁的传闻亦非空穴来风。

父亲的目光转向刚刚踏入厅门的我,带着询问。“这……小女的婚事,

终究还需问过她自己的意思。”父亲将选择权交到了我的手上。瞬间,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审视,有羡慕,也有来自某些闺秀不易察觉的嫉妒。

陆珩也适时地望过来,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盛满了足以溺毙少女春心的温柔。前世,

我就是沉溺在这虚假的温柔里,不可自拔。他起身,朝我微微一揖,

声音愈发柔和:“沈姑娘……”我弯起唇角,

打断他即将出口的、不知排练过多少遍的深情告白,

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陆侯爷的美意,知意心领。但这门亲事,我拒绝。

”“……”满堂俱静。方才还喧闹不已的大厅,此刻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的父亲。他们大概以为我至少会羞涩,会矜持,

绝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利落地当面拒绝一位侯爷的求亲。陆珩脸上的完美笑容瞬间僵住,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以及被当众拂了面子的愠怒。但他很快调整过来,

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是语气带上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受伤:“沈姑娘,

可是对小婿有何不满之处?但讲无妨。”“不满?”我轻轻歪头,

故作天真少女不解世事之态,声音却依旧清亮,“侯爷莫非忘了,三日前在万花楼,

为了争抢花魁柳如梦姑娘,与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大打出手,甚至还写下‘一片芳心千万绪,

人间没个安排处’的缠绵诗句?

”“哗——”厅内顿时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

我爹沈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如电,射向陆珩。陆珩脸色骤变,

猛地站起身:“休得胡言!本侯何时曾……”“侯爷腰间那枚做工精致的蝶恋花羊脂玉佩,

”我再次打断他,语气愈发无辜,“不就是柳姑娘感念侯爷深情,特意所赠的定情信物么?

那玉佩内里,还刻着‘如梦’二字呢。”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神色各异的宾客,

最后落回陆珩那张已然有些发青的脸上,“一边对青楼女子献尽殷勤,写下风流诗句,

一边又登门向我沈家求娶,侯爷此举,是将我沈家女儿当作什么了?

是那可以随意轻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么?”这些隐秘,自然是前世我临死前,

他那位“好妹妹”沈月柔为了让我死得更痛苦,亲口说与我听的细枝末节。如今,

正好原物奉还!对付这等虚伪至极之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在他最志得意满之时,

当众撕下他那张道貌岸然的假面!陆珩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精彩得如同打翻了染缸。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他自以为掩藏得极好的风流韵事,

竟会被我这样一个养在深闺的少女知晓得如此清楚!“你……你血口喷人!”他气急败坏,

风度尽失。“是否血口喷人,侯爷何不解下玉佩,让大家伙儿一同鉴赏一番,辨个真伪?

”我步步紧逼,不留丝毫余地。他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腰间玉佩,动作仓促而狼狈,

已然说明了一切。“荒唐!”父亲沈渊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虎目含威,怒视陆珩,

“陆侯爷!我沈家虽非钟鸣鼎食之族,却也世代忠烈,诗礼传家!小女蒲柳之姿,

不敢高攀侯爷门第,侯爷请回吧!”陆珩在众人或鄙夷、或嘲讽、或看好戏的目光中,

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阴鸷冰冷,充满了怨毒,与方才的温文尔雅判若两人。

四章:亭外听密打发走了狼狈不堪的陆珩,前厅的气氛依旧有些微妙。我借口饮了酒,

需到园中透透气,便带着碧桃离开了那是非之地。沿着熟悉的石子小径漫步,

我的心却并未因初战告捷而放松。陆珩只是明面上的敌人,

那条潜伏在暗处、最终给予沈家致命一击的毒蛇,还未现身。我知道,按照前世的轨迹,

此刻后花园的凉亭附近,正在上演另一场决定未来朝局走向的密谋。果然,

刚靠近那片嶙峋的假山,便听到一男一女压低的交谈声。那女声,娇柔婉转,

正是我那好庶妹沈月柔。而那个男声……我心头一凛,示意碧桃噤声,

悄无声息地隐在一块巨大的太湖石后。

“……东西已按计划放入父亲书房那本《山河志》的夹层之中,只待时机一到,

便可……”这是沈月柔的声音。“柔儿放心,此事若成,沈家便是首功。届时,

我必立你为后,与你共享这万里江山。”男子的声音带着志在必得的得意。是三皇子宇文轩!

我屏住呼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原来如此!

前世沈家被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那所谓的“铁证”,竟是他们里应外合,

提前放入书房的!不止陆珩,连这位看似与世无争、只爱风花雪月的三皇子,

竟然也早早参与其中!他所图,显然更大!滔天的恨意再次汹涌而来,我死死攥紧拳头,

指甲更深地陷入皮肉。冷静,必须冷静!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强迫自己记下每一个字,

每一个细节,然后拉着吓得脸色发白的碧桃,小心翼翼地退离。刚回到连接前后院的回廊下,

心神未定,却迎面撞上一堵坚硬的“墙壁”。玄色云纹锦袍,金线暗绣五爪蟠龙,

昭示着来人不凡的身份。一股冷冽的、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气息瞬间将我笼罩。我心头巨震,

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轮廓分明、俊美近乎妖异的脸。剑眉斜飞入鬓,

凤眸幽深如古井寒潭,此刻正微垂着,落在我脸上,那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仿佛能穿透皮囊,直窥灵魂深处。正是当朝太子,宇文绝。那位传说中性情乖戾,手段狠辣,

连当今圣上都忌惮三分的储君。他怎么会在这里?前世的及笄礼,他并未到场。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立刻低头,屈膝行礼,

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臣女不知太子殿下驾临,冲撞殿下,望殿下恕罪。

”他并未立刻叫我起身,沉默如同无形的山峦,压得我脊背发凉。时间一点点流逝,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他看到了什么?听到了多少?良久,

就在我膝盖开始发酸时,才听到他低沉冷冽,听不出丝毫情绪的声音响起:“戏,好看么?

”我猛地抬头,猝不及防地撞入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邃眼眸中。那里面没有好奇,

没有疑问,只有一片了然之后的冰冷玩味。他看到了!他甚至可能早就知道假山后的密谋!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破膛而出。电光火石间,一个大胆得近乎疯狂的念头划过脑海。

复仇之路,遍布荆棘,强敌环伺。陆珩、沈月柔、三皇子……哪一个都不是易与之辈。

仅凭我一人之力,纵然知晓未来,也难免力有未逮,稍有不慎,便会再次满盘皆输。

我需要盟友。一个足够强大,足以撼动甚至碾压这些敌人的盟友。而眼前之人,

无疑是这京城之中,最强大,也最危险的选择。我稳住狂跳的心神,

强迫自己迎上他那令人遍体生寒的目光,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殿下的戏,似乎更精彩。”他眉梢几不可察地微挑,

薄唇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兴味。“哦?”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赌上这重来的一次性命。“臣女不才,愿做殿下手中的雀鸟,或为耳目,或为爪牙。

只求殿下……能给臣女一个亲手报仇雪恨的机会。”我朝着他,深深一拜,姿态放得极低。

空气仿佛凝固,周遭的喧嚣似乎都远去。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落在我头顶的视线,冰冷而锐利。

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在油锅中煎熬。终于,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冷笑,

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却让人无端胆寒。“沈家大**,”他缓缓开口,

每个字都像是冰珠砸落玉盘,“有点意思。”他绕过我,玄色的衣摆拂过地面,

带起一丝微不可闻的风声,准备离开。就在我心中微沉,以为赌输了之时,

他的脚步却微微一顿,并未回头,只有那冰冷的声音,随风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三日后,

未时三刻,凤翔楼天字一号房,孤等你。”五章:凤翔之约及笄礼后的三日,我闭门不出,

对外宣称是那日受惊需要静养。实则在暗中做了两件事:一是凭借记忆,

将未来几年会发生的一些重要事件、朝堂动向、甚至某些官员的隐秘,逐一记录下来。

二是通过母亲那边的陪嫁嬷嬷,开始不动声色地查探府中与沈月柔母女生疏或有怨隙的下人,

并尝试着用银钱或恩惠进行笼络。根基浅薄,我只能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

开始培植自己的力量。我知道,与虎谋皮,需有足以打动猛虎的筹码。三日后,我略作乔装,

只带了最为信任的碧桃一人,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青帷小车,

来到了位于京城最繁华地段的凤翔楼。顶层的天字一号房,

门外守着两名气息内敛、眼神锐利的带刀侍卫。通报之后,我才被允许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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