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在仇人坟头办学堂》快手热推宋文远宋文柔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8 15:57:08

>>>>《重生后,我在仇人坟头办学堂》 在线阅读<<<<

1重生复仇我重生在棺材里,听见婆婆在灵堂大笑:“这扫把星总算克死自己了!

”前世她嫌我生不出儿子,让丈夫纳妾时亲手灌我绝子汤。小姑子诬陷我偷人,

丈夫将我沉塘前说:“你死后嫁妆正好给柔儿办婚事。”如今我笑着爬出棺材:“婆母,

您说谁克谁?”三个月后,婆婆因“通奸”被浸猪笼。半年后,

小姑子嫁入“豪门”当晚被卖进窑子。一年后,丈夫为巴结上司献上小妾,

掀开盖头却是他顶头上司的嫡母。我在他们坟前撒下铜钱:“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冰冷的触感贴着我的后背,又硬又硌,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陈腐木头气味,

混杂着劣质香烛燃烧后刺鼻的焦糊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令人作呕的甜腻——那是死亡的气息,强行钻进我的鼻孔。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我胸腔里那颗心,擂鼓般疯狂地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跳动都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几乎要裂开。我还活着?怎么可能?那冰冷刺骨的塘水,

灌满口鼻的窒息,身上绑着的沉重石头,

还有宋文远那双冷漠得如同结了冰的眼……它们明明已经把我拖进了地狱最深处。

“……阿弥陀佛,总算把这丧门星给送走了!克夫克子的贱骨头,活着就是个祸害!

”是婆婆王氏那尖利刻薄、如同砂纸磨过铁器般的声音,穿透了棺材板,

清晰地扎进我的耳朵里。“娘,小声点。

”一个熟悉的、曾经让我觉得是世间最温柔港湾的男声响起,此刻却裹着一层虚伪的谨慎,

“毕竟……刚走,外面还有没散的宾客。”是宋文远,我的好夫君。我的心猛地一抽,

尖锐的疼痛瞬间盖过了死而复生的混沌。就是这个男人,在我被诬陷与人通奸时,

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他妹妹,用他那双曾替我描眉的手,亲手将沉塘的绳索系紧在我身上。

“怕什么!”王氏的嗓门反而更高了,带着一股压抑多年的畅快,“宾客?呸!

谁还真心给她守灵不成?都嫌晦气!死了倒干净,省得占着茅坑不拉屎,生不出带把儿的,

还白费我宋家的米粮!早该死了!克死我儿前程的扫把星!”她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冰锥,

一根根扎进我的记忆深处。生不出儿子?是啊,那碗黑漆漆、散发着刺鼻腥气的绝子汤,

就是这位慈眉善目的好婆婆,带着两个粗壮的仆妇,死死按住我的手脚,捏开我的嘴,

硬生生灌下去的!汤汁顺着喉咙灼烧下去,烧毁的不仅是做母亲的资格,

更是我对这个家最后一丝残存的、愚蠢的幻想。而宋文远,他就站在门外,

沉默地听着屋里的挣扎和呜咽,连一句阻拦都没有。那时他眼底的,是解脱吧?“哥,

娘说得对!”又一个娇脆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幸灾乐祸,

“这**死了才好!她那点子嫁妆,正好给我添妆,风风光光嫁去刘员外家当少奶奶!

她活着的时候小气吧啦的,摸都不让我多摸一下那些金簪子,死了还不都是我的?”宋文柔,

我那位天真又恶毒的小姑子。就是她,在花园里故意绊倒自己,摔碎了婆婆最爱的琉璃盏,

转头就哭哭啼啼指认是我推的;也是她,偷偷将外男遗失的汗巾塞进我的妆奁,

然后“无意”翻找出来,尖叫着引来众人,坐实了我“偷人”的罪名。她看我的眼神,

从来都像是在看一件碍眼的、即将属于她的战利品。“柔儿,

”宋文远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讨好,“放心,她的嫁妆,

自然都是你的。一个不清不白的死人,留着那些东西也是污秽。”污秽?我沈知微的嫁妆,

我爹娘省吃俭用、倾尽家财为我置办的心血,

最后竟成了他们眼中“污秽”的、可以随意瓜分的赃物?

用来妆点这个诬陷我、置我于死地的蛇蝎女人的婚礼?冰冷的恨意如同地底的岩浆,

轰然冲垮了所有残留的软弱和恐惧,在我四肢百骸里疯狂奔涌、燃烧!

棺材里沉闷的空气几乎让我窒息,胸腔憋闷得要炸开。外面那一家三口令人作呕的欢快交谈,

如同魔音灌耳。我不能再等了!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粗糙的棺木内壁,

木刺扎进指腹带来尖锐的痛感,反而让我更加清醒。我用尽全身力气,脚蹬着棺底,

肩膀死死抵住头顶那沉重的棺盖。“嘎吱——”一声刺耳又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在死寂的灵堂里突兀地响起,像钝刀划开了凝固的油脂。外面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什……什么声音?”王氏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带着惊疑不定的颤抖。“娘,你听错了吧?

是风声……”宋文远强自镇定地安抚,但那尾音里也泄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嘎吱——吱呀——”我用肩膀再次狠狠向上顶去!棺盖的缝隙被顶开了一丝,

外面摇曳的烛光像金线般漏了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冰冷的、带着雨腥气的空气猛地灌入,

冲散了棺内的腐朽。就是现在!“哐当!”一声巨响,沉重的棺盖被我彻底顶开,

斜斜地滑落,重重砸在旁边的地上,激起一片灰尘。我撑着冰冷的棺壁,猛地坐起身来!

灵堂惨白的烛光瞬间刺入眼帘,晃得我一阵眩晕。几缕被冷汗浸透的发丝黏在额角。

我大口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冰冷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

精准地钉在灵堂中央那三个瞬间石化的人影上。王氏那张刻薄的老脸,

刚才还得意得泛着红光,此刻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松弛的皮肉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剧烈抽搐着,眼珠瞪得几乎要凸出眼眶,嘴巴大张着,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漏气的嘶声。

宋文远脸上的伪善和那点强装的镇定彻底碎裂,只剩下见鬼般的惊骇欲绝。

他踉跄着倒退一步,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宋文柔的尖叫声终于撕裂了死寂:“鬼啊——!”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起来,

转身就想往门外逃,慌乱中被自己的裙摆绊倒,“扑通”一声狠狠摔在地上,发髻散乱,

狼狈不堪。我缓缓地、一寸寸地转动脖颈,目光最终落在面无人色的王氏脸上。嘴角,

一点点向上勾起,扯出一个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近乎于恶鬼般的笑容。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却像淬了毒的针,清晰地穿透了王氏那“嗬嗬”的抽气声,

钉进她的耳朵里:“婆母……您方才,说谁克谁来着?”“啊——!

”王氏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双眼一翻,肥胖的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咚”地一声砸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娘!”宋文远惊叫一声,下意识想去扶,

但目光触及棺材里坐着的、烛光下脸色惨白如纸的我时,伸出的手猛地僵在半空,

眼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宋文柔则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灵堂内,

只剩下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地上三人粗重混乱的喘息和呜咽。

我扶着冰冷的棺壁,慢慢地、稳稳地跨了出来。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踏实的触感让我心中那团燃烧的恨火更加炽烈。寿衣宽大的袖子滑落,

露出手腕上一道狰狞的、深可见骨的疤痕——那是前世被沉塘时,拼命挣扎磨出来的。如今,

它像一枚复仇的烙印。我无视地上昏死的王氏和抖成一团的宋文柔,

目光落在宋文远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他眼神闪烁,嘴唇翕动,

似乎在酝酿着辩解或求饶的谎言。“夫…夫君……”我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轻飘飘的,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水里……好冷啊……”我抬起手,

指尖缓慢地抚过自己冰凉的颈项,那里前世被绳索勒出的淤痕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宋文远浑身猛地一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牙齿“咯咯”打颤,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知微!知微你饶了我!不是我!

是娘!是柔儿!是她们逼我的!她们说你偷人!我…我糊涂啊!

你…你放过我……”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昔日那副斯文君子的模样?

只剩下一个被恐惧彻底击垮的可怜虫。看着他那副丑态,

一股冰冷的快意夹杂着翻涌的恶心直冲喉头。我冷冷地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一眼。

前世就是被这样虚伪懦弱的皮囊蒙蔽了双眼。如今,这皮囊下的腐烂,臭不可闻。“来人!

”我提高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灵堂外,

几个被里面动静惊动、却又不敢进来的仆妇和家丁探头探脑。“夫人……诈……活了?

”一个胆大的婆子声音发颤。“夫人没死!”我目光扫过他们惊疑不定的脸,声音斩钉截铁,

“阎王爷说我阳寿未尽,放我回来料理家务!把老太太抬回房去,请个大夫来瞧瞧!

”我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凌,射向地上装死的王氏和缩成一团的宋文柔,

“至于二**……惊扰灵堂,拖回她自己院子,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

谁也不许放她出来!”我的语气带着一种死而复生者独有的、令人不敢抗拒的威压。

仆役们面面相觑,最终被我的气势所慑,

又或许是王氏的昏厥和宋文远的失态让他们失去了主心骨,几个人犹豫着,

还是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两个粗壮的婆子费力地抬起死沉死沉的王氏,

另外两个家丁则毫不客气地架起还在尖叫挣扎的宋文柔,不顾她的踢打哭喊,径直拖了出去。

宋文远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我。“夫君,”我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蜷缩卑微的身影,声音如同寒潭里的冰,“地上凉,起来吧。我既回来了,

这个家,自有我‘好好’打理。”宋文远身体又是一震,慢慢抬起头,脸上涕泪模糊,

眼中交织着恐惧和一丝难以置信的侥幸。他似乎想从我的话语里找出一点点宽恕的可能。

我勾起唇角,那笑容却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森寒。好好打理?是啊,

我会把这个腐朽恶臭的宋家,从里到外,“打理”得干干净净!王氏,宋文柔,

宋文远……你们欠我的血债,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亲手讨回来!2婆母之死第一步,

就从王氏最珍视的“脸面”开始。王氏悠悠醒转后,便一直缩在她那间奢华的上房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里疑神疑鬼,看谁都像是索命的厉鬼。

她对我这个“死而复生”的儿媳,更是怕到了骨子里,偶尔在回廊上远远瞥见我的身影,

都吓得浑身哆嗦,活像见了瘟神,掉头就跑。我乐得清静。宋家的管家权,

在“死而复生”的威压和宋文远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恐惧默许下,顺理成章地落到了我手中。

宋文柔被禁足在她的小院里,起初还能听到摔东西的声响和恶毒的咒骂,

后来也渐渐安静下去,不知是在憋着什么坏水。宋家库房的钥匙,沉甸甸地躺在我掌心。

打开那沉重的铜锁,一股陈腐的灰尘味扑面而来。里面堆着些积年的旧物,账本也混乱不堪。

但我的目标很明确——王氏的私库。前世,我曾无意间撞见王氏身边那个心腹张妈妈,

鬼鬼祟祟地从外院一个不起眼的角门,放进一个穿着绸缎、油头粉面的男人。

那男人看王氏的眼神,黏腻得令人作呕。当时只觉恶心,未曾深想。如今想来,

那男人腰间挂着的玉佩,纹样颇为眼熟……似乎是城里一家绸缎庄老板的标记?

一个绸缎庄的小老板,如何能自由出入宋家后宅,与守寡多年的王氏“密谈”?

线索像散落的珠子,需要一根线串起来。我唤来了身边唯一还算可靠的丫鬟翠儿。

前世我沉塘后,只有这个傻丫头哭喊着要给我收尸,结果被王氏命人打断了腿丢了出去。

“翠儿,”我低声吩咐,将一小锭银子塞进她手里,“你去打听打听,

城里‘瑞锦祥’绸缎庄的掌柜,姓什么?多大年纪?家里什么情况?

特别是……他跟我们府上,尤其是老太太那边,可有什么往来?要悄悄的。

”翠儿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但更多的是对我的绝对信任,她用力点点头:“夫人放心,

奴婢省得。”翠儿的动作很快。两天后,她带回的消息印证了我的猜测。“夫人,打听到了!

‘瑞锦祥’的掌柜姓周,叫周福贵,四十出头,老家在邻县,在城里有个小宅子,

养着个外室,听说还挺得宠。他铺子里的伙计嚼舌根,

说这周掌柜常吹嘘自己跟咱们府上的老太太是‘老交情’,能说得上话,

他铺子里好些上等料子,都是直接送到咱们府上老太太私库里的,账走得可高了!

”翠儿压低声音,小脸上满是鄙夷,“还有人说,

看见过周掌柜偷偷摸摸从咱们府后角门进出呢!”王氏啊王氏,你苛待儿媳,满口礼义廉耻,

背地里却干着这等腌臜勾当!用宋家的银子,养着你的姘头?还虚抬物价,中饱私囊?

好得很!机会很快就来了。宋文远为了巴结新上任的顶头上司——河道总督王大人,

挖空心思要送一份厚礼。他愁眉苦脸地来问我库房里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珍玩。

“库房里那些,怕都入不了王大人的眼。”我慢条斯理地拨着茶盏里的浮沫,抬眼看他,

“不过,我倒是听说,婆母的私库里,收着几匹前朝贡缎,流光溢彩,千金难求。

若是能……”宋文远眼睛一亮,

随即又露出为难:“母亲的私库……她恐怕……”“夫君是宋家顶梁柱,仕途要紧。

婆母深明大义,定会以夫君前程为重的。”我淡淡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

“你亲自去求,姿态放低些,婆母爱子心切,总会应允的。”宋文远被我描绘的前景打动,

咬了咬牙,果然硬着头皮去了王氏的上房。不出所料,王氏先是哭天抢地,骂他不孝,

觊觎老娘的私房。但架不住宋文远软磨硬泡,甚至隐隐以“官位不保,宋家倾颓”相胁,

王氏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交出了私库的钥匙,反复叮嘱只能拿那匹指定的“贡缎”。

宋文远兴冲冲地拿着钥匙去了。我坐在窗边,

听着远处私库方向隐约传来的、王氏心腹张妈妈惊慌失措的阻拦声,

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宋文远当然找不到什么“贡缎”,他只会找到一堆账册,

上面清清楚楚记录着周福贵送来的、价格高得离谱的“上等”料子,

以及王氏私库银钱大量、去向不明的支出记录。果然,不到半个时辰,

宋文远铁青着脸回来了,手里捏着几本账册,额角青筋暴跳。

他身后跟着哭哭啼啼、试图解释的张妈妈。“母亲!你……你干的好事!

”宋文远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羞耻而扭曲,他将账册狠狠摔在桌上,

“那周福贵是什么东西?你竟然……竟然用我宋家的银子养这等**坯子!还做假账!

你还要不要脸了!”王氏被儿子当众揭穿私隐,又惊又怒又怕,脸上血色尽褪,

指着宋文远:“你……你个逆子!你敢翻我的账!你……”“我不要脸?

”宋文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氏,“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这要是传出去,

我还有何面目立于官场?有何面目见同僚上司?王家那边还等着回话,你让我拿什么去送!

拿你这张老脸吗?!”母子俩在房里吵得天翻地覆,恶毒的咒骂和哭嚎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我安静地坐在偏厅,翠儿给我续上一杯热茶。外面的争吵声,听在我耳中,

如同最美妙的乐章。时机已到。几天后,一个关于宋家守寡多年的老封君王氏,

与绸缎庄掌柜周福贵私通多年、虚抬物价、掏空宋家养姘头的香艳丑闻,如同长了翅膀,

在临安城里的大街小巷、茶楼酒肆间悄然流传开来。细节详尽得令人咋舌,

时间、地点、银钱数目,甚至那外室的存在,都描绘得有鼻子有眼。流言像野火燎原,

瞬间吞噬了宋家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体面。宋文远暴跳如雷,

将王氏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老娼妇”,是宋家的罪人。

王氏羞愤欲绝,整日躲在房里哭嚎咒骂,咒骂我,咒骂儿子,咒骂那该死的流言,

却不敢踏出房门半步。但这还远远不够。流言只是开胃小菜,我要的是王氏身败名裂,

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我让翠儿花重金,

买通了几个临安城里最泼皮无赖、又最擅长“捉奸拿双”的混子头目。一个闷热的夏夜,

月黑风高。王氏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和对周福贵的“思念”,趁着夜深人静,

派心腹张妈妈悄悄开了后角门,将乔装打扮的周福贵放了进来。两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在王氏那焚着浓郁熏香的内室里私会。他们并不知道,几双贪婪的眼睛,

早已在黑暗中死死盯住了那道角门。当王氏和周福贵衣衫不整、正欲行苟且之事时——“砰!

”房门被猛地撞开!“抓奸夫**啊!”一声尖利刺耳的大喊划破寂静。

火把瞬间将内室照得亮如白昼!几个如狼似虎的泼皮冲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几个被惊醒、睡眼惺忪却又被眼前景象惊得目瞪口呆的宋家仆役!“啊——!

”王氏的尖叫声凄厉得变了形,她慌乱地想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周福贵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都来不及提,就想跳窗逃跑,被一个泼皮一脚踹翻在地,

捆了个结实。“好你个老虔婆!守寡几十年,原来就是这么守的!”为首的泼皮头子叉着腰,

唾沫横飞,指着床上抖如筛糠的王氏大声嚷嚷,“跟个下三滥的绸缎贩子通奸!

还掏空家底养姘头!呸!真给我们临安城丢人!捆起来!浸猪笼!按族规办!”“对!

浸猪笼!浸猪笼!”其他泼皮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仆役也跟着起哄。王氏披头散发,

面无人色,徒劳地挣扎哭喊:“冤枉!我是被陷害的!是沈知微!是那个**害我!

”她的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死死钉在闻声赶来的、站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的我身上,

那眼神怨毒得如同淬了蛇毒。我迎着她的目光,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婆母,绝子汤,好喝吗?王氏瞳孔骤然收缩,像是明白了什么,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竟直接吓晕了过去。

宋文远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恨不得当场撞死的景象。他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看着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还在昏迷的母亲,

再看看被堵着嘴、捆在地上、抖成一摊烂泥的周福贵,

最后目光扫过满屋子看热闹的仆役和外面闻风而来、指指点点的邻里。他眼前一黑,

几乎站立不住。“家……家门不幸……”他喃喃着,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他知道,

王氏完了,宋家的名声也彻底完了。在这个礼教森严的世道,这等丑闻,

足以将整个家族钉死在耻辱柱上。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怀疑,

更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还愣着干什么!”泼皮头子不耐烦地吼道,“按规矩,

奸夫**,浸猪笼!你们宋家自己不动手,是想让全城人都看笑话吗?

那就别怪我们兄弟‘替天行道’,把这老**拖到城隍庙前示众了!”“不!不行!

”宋文远猛地惊醒,最后的体面让他嘶吼出来,“我宋家……自己清理门户!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不能,也不敢让外人把王氏拖出去,

那宋家就真的彻底沦为全城的笑柄了。他颤抖着手,挥退了大部分仆役,

只留下几个心腹家丁。在泼皮们虎视眈眈的监督下,

家丁们将昏迷的王氏和瘫软的周福贵塞进了早已准备好的竹编猪笼里。夜色如墨,更深露重。

一行人抬着两个不断挣扎呜咽的猪笼,如同送葬的队伍,

沉默而压抑地走向城外那条水流湍急的浑浊大河。

河边早已围了一些被惊动、前来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噗通!

”“噗通!”两声沉闷的落水声。浑浊的河水瞬间吞没了猪笼。

王氏最后那声凄厉绝望的“文远!救我——!”只喊出一半,便被冰冷的河水彻底淹没。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