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见山,“汪洋,我的手表是不是你拿了?”
汪洋眼神躲闪,“什么手表?我没见过,你是不是忘记放哪了,再好好找找。”
本来我还是怀疑,看他这个模样我直接确定了。
找也不找了,迈腿往外走。
“不找了,肯定是被人偷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
听到这话,汪洋怕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双双你别去,我想起来了,是我拿了。”
“你拿去做什么了?”
面对我直视的目光,汪洋明显有点心虚,“我给蒋卫红的弟弟了,她弟弟要结婚,女方家要三转一响,正好缺一块手表,我想着你也不戴,放着也是浪费。”
我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后,我转身往外走。
汪洋再次拦住我,“我都说了是我拿得了,你干什么去?”
“我去要回来。”
“要回来?”汪洋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给出去的东西怎么好要回来,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如果要回来了,以后我还怎么面对蒋卫红,村里人说起来得有多难听。”
我怒了,“那你送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那可是我爸爸的遗物,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你爸死都死了,不会在乎这东西的。”
我和汪洋争执的时候,小姑子和婆婆回来了。
看到我们在家门口吵架,两个人二话不说将我们拉回家。
婆婆埋怨道:“你们吵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这么吵让人家看见了笑话。”
笑话,笑话。
婆婆和汪洋是一类人,永远活在别人的评价里。
联想到上辈子的事,我委屈得眼泪唰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