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枚玉佩,正是谢凌风的贴身之物!
证据在手,我不需要再忍。
我紧紧攥着那些信物,指节泛白。
既然这对狗男女这么不顾廉耻都想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他们。
只是这代价,他们可付不起。
我一把推开房门,无视院中正在忙碌的下人惊讶的目光,提着裙摆径直向父母所在的正院冲去。
2
正院厅堂内,宾客云集。
父亲一身戎装常服,威严端坐;母亲正在招呼女眷,脸上洋溢着喜气。
一派祥和。
“父亲!母亲!”
我高声厉喝,声音穿透了喧闹的人群。
所有的目光瞬间汇聚在我身上。
我尚未梳妆,发髻微乱,手中死死攥着几张纸和一块玉佩。
“清辞?”母亲惊愕地放下茶盏,“吉时未到,你怎么跑出来了?还这般模样?”
我没有理会周遭的窃窃私语,径直走到父母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将手中的东西高高举起。
“请父亲母亲为女儿做主!”我字字铿锵,眼中含泪却不落下,“顾如絮假借关心,在我房中点燃迷香欲将我迷晕!她与永昌侯世子谢凌风早已私通,这些便是铁证!他们意图李代桃僵,今日要让她顶替我嫁入侯府,夺我婚事,毁我清白!”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什么?私通?”
“这二**不是许给了陆家吗?”
“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父亲脸色骤变,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信笺。
他越看手抖得越厉害,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得铁青一片。
母亲则拿起了那枚玉佩,只看了一眼便气得浑身发抖:“这……这是永昌侯府的家纹!这玉佩绝非我们府中所赐!他们竟敢如此!”
我抬起头,目光决绝:“父亲母亲,若非女儿警醒,此刻恐怕已经昏迷不醒,被塞进陆家花轿了!他二人早有勾结,他日我若真的嫁入侯府,深处内院,只怕‘意外’横生,女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句话戳中了父亲的痛处。
他是武将,最恨阴谋诡计。
“混账!”父亲猛地一拍桌案,“来人!去把那个逆女给我押过来!”
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色苍白:“将军!夫人!大事不好了!”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