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三年,我为傅斯年挡下所有明枪暗箭,甚至为他病重的白月光准备好了我的心脏。
可手术同意书和离婚协议,他一同让人送了过来,他说,林月醒了,我们两清了。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听着隔壁他为林月苏醒的喜极而泣,终于笑了。
原来我拼尽全力爱了一辈子的人,从未看过我一眼。后来,傅斯年疯了,抱着我冰冷的墓碑,
一遍遍地说他错了。可他不知道,我重生了,就站在他对面,
冷眼看着这个上辈子爱惨了的男人,如今像条狗一样卑微。第1章两清“晚晚,我错了。
”“你回来好不好?”“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这块碑是假的,你肯定还活着,
只是在生我的气。”傅斯年高大的身影跪在墓碑前,往日里矜贵冷漠的男人,
此刻却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声音沙哑,满是绝望的祈求。我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这场景,可真讽刺。我叫苏晚,死于三年前的一个雨夜。死因是心力衰竭。更准确地说,
是我的心脏,被送给了傅斯年爱了一辈子的女人,林月。而我,不过是林月的人形心脏容器。
如今,我回来了。以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式。我抬步,缓缓走向他。高跟鞋踩在落叶上,
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傅斯年猛地回头,那双曾让我沉沦的眼眸,在看到我时,瞬间凝固。
震惊,狂喜,难以置信。“晚……晚晚?”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像是看到了幻觉。
我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傅总,好久不见。”他踉跄着站起来,
一步步朝我走来,眼神死死地锁着我,生怕我下一秒就消失。“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他伸出手,想触碰我的脸。我侧身躲开。“傅总,请自重。”我的声音很冷,
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傅斯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狂喜慢慢被痛楚取代。“晚晚,
你还在生我的气?”“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什么都给你,我的命都可以给你。”我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回家?”“回哪个家?是那个你为了给林月腾地方,
扔给我离婚协议的家吗?”“还是说,傅总忘了,你当初亲口对我说的——”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他当年的话。“林月醒了,我们两清了。”“两清了”三个字,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傅斯年的心脏。他脸色惨白,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不……不是的,晚晚,那都是误会……”“误会?”我扬起眉,觉得可笑至极。
“亲手签下我的心脏捐献同意书,是误会?”“在我躺在手术台上时,
你在隔壁陪着你的白月光喜极而泣,是误会?”“傅斯年,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你自己吗?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啊,他要怎么解释?那些都是他亲手做下的事,
桩桩件件,都刻在我的骨血里。“晚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一次就好。”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看着他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上辈子的苏晚,已经死在了那场冰冷的手术里。现在的我,只想让他也尝尝,
什么叫万劫不复。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傅斯年,别碰我。”“我觉得脏。
”第2章他的白月光“晚晚!”傅斯年被我甩开,踉跄后退,满眼都是受伤。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他想追上来,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我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属于林月那柔弱又做作的声音。“斯年,你在哪儿啊?
我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傅斯年的脚步顿住了。我勾了勾唇角,头也不回地离开。看吧,
这就是傅斯年。即便他此刻表现得再深情,再悔恨,可林月的一个电话,
依然能轻易牵制住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拦了辆车,报出一个地址。半小时后,
车子停在市中心一栋高档公寓楼下。开门的是我的闺蜜,江影。她看到我,
立刻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怎么样?看到那个渣男痛不欲生的样子,爽不爽?
”我换了鞋走进去,“一般。”江影给我倒了杯水,“啧,你要求还挺高。”“对了,
你猜我查到了什么好东西?”她把一个平板递给我,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我接过来一看,
上面是傅氏集团近期的几个重大项目资料。“这些都是傅斯年最看重的项目,
也是傅氏的命脉。”江影挑眉道,“更重要的是,这些项目的核心策划案,
当年可都是你熬了无数个通宵做出来的。”“只不过,
功劳都被傅斯年那个狗男人独占了而已。”我看着屏幕上的数据,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没错,
隐婚三年,我不只是傅斯年的妻子,更是他事业上无声的助力。我为他出谋划策,
为他扫平障碍,甚至为他挡下商业对手的黑手。可他回报我的,却是一颗被掏空的心。
“你想怎么做?”江影问我。“不急。”我关掉平板,“先让他蹦跶几天。
”猫抓老鼠的游戏,要慢慢玩,才有趣。第二天,我“死而复生”的消息,
就传遍了整个云城。意料之中,傅斯年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网来找我。可我,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第三天,我正在江影的公寓里悠闲地敷着面膜,门铃响了。
江影通过可视门铃一看,乐了。“哟,说曹操曹操到。”屏幕上出现的,
正是林月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她穿着一身白裙,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柔弱又无辜。
“我下去会会她。”我揭下面膜,起身。“别啊,”江影拦住我,“让她上来,我倒要看看,
这朵盛世白莲能玩出什么花样。”我点点头。很快,林月就被人领了上来。一进门,
她就红了眼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苏晚姐,我终于找到你了。”她说着,
就要来拉我的手。我面无表情地避开。林月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脸上的表情更委屈了。
“苏晚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和斯年是真心相爱的。
”“当年你和斯......”“打住。”我实在听不下去这恶心的论调。“林**,
我跟你很熟吗?别一口一个姐的,我担待不起。”林月被我噎了一下,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生病,你和斯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放心,
我会劝斯年放过你的,只要你答应,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听听,
这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又把我塑造成了一个破坏他们“真爱”的恶人。我差点要为她鼓掌了。“林**,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该滚的人,是你。”“还有,
别再让我听到‘真心相爱’这四个字。”“毕竟,靠着别人的心脏活下来,再来说爱,
你不觉得……很脏吗?”第3章傅母的羞辱林月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大概没想到,
一向温顺隐忍的我,会说出如此尖锐刻薄的话。“你……你胡说!”她后退一步,
眼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我的心脏是正规渠道捐赠的!你凭什么污蔑我!”“是吗?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正规渠道?哪个正规渠道,会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推进手术室?
”林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用哭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一旁的江影看得直翻白眼,
“我说这位林**,你是不是泪腺特别发达?在我们家门口哭丧呢?”“要哭滚出去哭,
别脏了我们的地。”江影的嘴,一向比我还毒。林月被她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捂着脸,呜咽着跑了。“切,战斗力这么弱。”江影不屑地撇撇嘴。我却知道,
林月这种人,最擅长的不是正面刚,而是背后捅刀。果不其然,当天下午,
网上就铺天盖地都是我的“黑料”。说我心狠手辣,嫉妒成性,三年前为了报复傅斯年,
不惜假死脱身。如今又回来破坏傅斯年和林月的感情,甚至恶毒地诅咒林月。
文章写得声情并茂,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批毒妇。而林月,
则成了那个被我欺负的、善良无辜的小可怜。舆论瞬间一边倒。
无数网友在网上对我口诛笔伐,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女人太恶毒了吧!
人家林月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就是,傅总跟她离婚是正确的选择,
谁敢要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心疼林月,抱抱我们月月。”江影气得差点把电脑给砸了。
“这帮人是眼瞎吗!颠倒黑白!”我倒是很平静。“别气,这只是开胃小菜。
”我太了解林月了,她下一步,一定会搬救兵。这个救兵,就是傅斯年的母亲,
我的前婆婆——周琴。周琴一直都不喜欢我。她觉得我出身普通,配不上她高高在上的儿子。
当初我和傅斯年隐婚,也是她的主意。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傅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摆设。
而林月,家世显赫,和傅家门当户对,才是她心中完美的儿媳人选。果然,第二天一早,
我就接到了周琴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谩骂。“苏晚!你这个扫把星!
你还回来干什么!”“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们家斯年才甘心!”我把手机拿远了点,
等她骂够了,才淡淡地开口。“说完了吗?”“说完了我挂了。”“你敢!
”周琴气得声音都变了调。“苏晚,我命令你,立刻滚出云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斯年面前!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哦?”我轻笑一声,“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你……你别得意!”周琴色厉内荏地威胁,“你信不信,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云城待不下去!”“我信。”我慢悠悠地说,“就像当初,
你为了让我‘体面’地离开,给我下药,伪造我和别的男人有染的照片一样吗?
”电话那头的呼吸,猛地一滞。周琴大概没想到,这件事我竟然知道。当年,为了逼我离婚,
她无所不用其极。给我下药,找人拍我的“艳照”,想让我身败名裂地滚出傅家。只不过,
那些照片,被傅斯年压了下来。当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傅斯年心里是有我的。现在想来,
他不过是为了维护傅家的脸面罢了。“你……你血口喷人!”周琴的声音明显慌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我不想再跟她纠缠,“告诉你儿子,管好他的白月光和他自己,
别再来烦我。”“否则,下一次,就不是在网上发几篇通稿那么简单了。”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周琴和林月,都不会善罢甘甘休。她们的报复,很快就会来。
而我,等着她们出招。我要让她们,连同傅斯年一起,为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第4章杀人诛心周琴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也比我想象的,
更没有底线。她直接冻结了我名下所有的银行卡。那些卡里的钱,是我和傅斯年结婚后,
他给我的生活费,也是我应得的夫妻共同财产。但周琴显然不这么认为。她让人给我带话,
说那些钱都是傅家的,我一个子儿也别想拿走。除非,我乖乖滚出云城。江影气得破口大骂,
“这老巫婆也太不要脸了!这是明抢啊!”我看着银行卡里清零的余额,眼神冷得像冰。
“她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太天真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李律师吗?我是苏晚。”“我需要你帮我打一场官司。”李律师是云城最有名的离婚律师,
也是我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后路。上辈子,我傻得把一切都寄托在傅斯年身上。这辈子,
我只信我自己。“没问题,苏**。”李律师的声音专业又干练,“需要我做什么?
”“我要起诉傅斯年,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另外,我还要告周琴,
非法侵占我的个人财产。”李律师在那头顿了一下,“苏**,傅家的势力不小,这场官司,
恐怕不好打。”“我知道。”我淡淡道,“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把另一件事,也捅出去。
”“什么事?”“三年前,我‘被捐献’的那颗心脏。”李律师倒吸一口凉气。
他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财产纠纷,最多是让傅家伤筋动骨。
但如果牵扯到“非法器官买卖”,那傅家要面对的,就是灭顶之灾。“我明白了。
”李律师的声音变得凝重,“苏**,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挂了电话,
江影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晚晚,你这招也太狠了!”“釜底抽薪,杀人诛心啊!
”我笑了笑,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对付傅家这种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苏晚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接下来的几天,
云城商界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傅氏集团的股价,毫无征兆地开始暴跌。起因是,
傅氏正在竞标的一个百亿级项目,核心策划案被泄露了。而这个策划案,
和竞争对手公司提交的,竟然一模一样。傅氏瞬间陷入了“抄袭”和“商业窃密”的丑闻中。
傅斯年焦头烂额,动用了所有关系去压制舆论,却收效甚微。因为,我把另一份证据,
匿名发给了媒体。那份证据,是当年我为傅斯年做这份策划案时,
留下的所有原始手稿和数据记录。上面有我的签名,有详细的日期。铁证如山。
所有人都知道,傅氏引以为傲的百亿项目,原来是剽窃了前妻的成果。傅斯年的人设,
一夜之间,从深情总裁,变成了**小人。傅氏的股价,一泻千里。
傅斯年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暴怒。“苏晚!是不是你做的!
”**在沙发上,慢悠悠地修着指甲。“傅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证据呢?
”“你!”傅斯年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当然知道是我做的,但他没有证据。就像当初,
他明知道我为他付出了多少,却还是心安理得地把所有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一样。“苏晚,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疲惫和妥协。“很简单。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字一句道。“把我应得的,还给我。”“否则,这只是个开始。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就在我以为他会再次暴怒时,
傅斯年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晚晚,我们见一面,好不好?”“所有的事情,
我都可以解释。”“我不想解释。”我冷冷打断他,“我只想看结果。”说完,
我便要挂电话。“别挂!”傅斯年急急地喊道,“晚晚,算我求你。
”“林月……林月她快不行了。”我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她又怎么了?
”“她的心脏,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傅斯年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医生说,
她需要尽快进行第二次心脏移植手术。”“可是,没有合适的心源。”我听着他的话,
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原来,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林月的心脏不行了,
所以,他又来找我了。他把我当成什么了?可以随时取用的心脏储备库吗?“傅斯年。
”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会像上次一样傻?”“为了你的白月光,
再死一次?”他沉默了。而江影,却在这时拿着一份文件,脸色惨白地冲了进来。
她把文件拍在桌上,声音都在发抖。“晚晚,你看!”我疑惑地拿起文件,只看了一眼,
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那是一份三年前的,我的体检报告。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
我的身体各项指标,一切正常。我的心脏,健康得不能再健康。可报告的最后一页,
却附着一张手写的便签。上面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是林月的。“找个法子,
让她‘心脏衰竭’。”下面,是傅斯年的签名。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原来,
从来没有什么天生的心脏匹配。也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病重。所有的一切,从头到尾,
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而我,就是那个被他们联手送上祭坛的,愚蠢的祭品。
我死死地攥着那份报告,指甲深陷进掌心,鲜血淋漓。傅斯年,林月。这场游戏,
现在才真正开始。第5章撕开伪装“晚晚?你怎么了?别吓我!”江影看着我煞白的脸,
急得快哭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冲着电话那头的傅斯年,
一字一句地开口。“傅斯年,你想见我?”“好啊。”“明天上午十点,傅氏集团门口,
我等你。”说完,我没等他回答,直接挂了电话。江影担忧地看着我,“晚晚,
你真的要去见他?你现在的情绪……”“我没事。”我看着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有些账,必须当面算,才够清楚。”“江影,帮我个忙。”“你说。”“帮我把这份东西,
送到该送的人手里。”我将那份沾着我血迹的体检报告,递给了她。江影看着上面的内容,
倒吸一口凉气,眼里的愤怒几乎要喷出火来。“畜生!这两个人简直是畜生!
”“他们怎么敢!”“他们当然敢。”我冷笑一声,“在他们眼里,我这条命,
恐怕还不如林月的一根头发金贵。”“放心,”江影的眼神也冷了下来,“这件事,
包在我身上。”“我保证,明天会有一份大礼,送给他们。”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傅氏集团楼下。傅斯年早已等在那里。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到我,他立刻迎了上来,
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急切。“晚晚,你终于肯见我了。”他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就是这个男人,一边策划着如何取走我的心脏,一边又能在我面前,
扮演着深情款款的角色。他的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屈才了。“有话快说,我时间有限。
”我语气疏离。傅斯年被我的冷漠刺痛,眼底划过一抹受伤。“晚晚,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傅总。”我打断他,
“叙旧的话就免了。”“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笔交易。”傅斯年愣了一下,“什么交易?
”“很简单。”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把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双倍还给我。
”“作为回报,我可以考虑,放傅氏一条生路。”傅斯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苏晚,
你这是在威胁我?”“你可以这么理解。”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毕竟,
跟你和林**比起来,我这点手段,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你!”傅斯年的拳头,
猛地攥紧。就在这时,傅氏集团门口,忽然骚动起来。一大群记者,扛着长枪短炮,
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把我们团团围住。“傅总!请问网上流传的,
您为了给林月**换心,蓄意谋杀前妻苏晚**的事情,是真的吗?”“傅总,
这是我们拿到的,苏晚**三年前的体检报告,上面显示她身体健康,请问您对此作何解释?
”“还有这张便签,上面的字迹,经过鉴定,确实是您和林月**的,
请问您是打算杀妻取心吗?”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像一把把刀子,
狠狠地扎向傅斯年。傅斯年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记者们手里的报告复印件,整个人都懵了。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种时候,
给他来这么一招。“不是的!你们胡说!”傅斯年回过神来,声嘶力竭地否认。
“这些都是伪造的!是她!是这个女人为了报复我,伪造了这一切!”他指着我,面目狰狞,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表演。“傅总,伪造证据可是犯法的。
”我轻飘飘地开口,“既然你说是伪造的,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警局,让警察来鉴定一下,
如何?”傅斯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当然不敢。因为他比谁都清楚,那份报告,
那张便签,都是真的。就在场面一度陷入僵持时,一个柔弱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斯年!
”众人回头,只见林月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地从一辆车上下来,在助理的搀扶下,
踉踉跄跄地朝我们走来。她一来,就直接扑进了傅斯年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斯年,
你不要怪苏晚姐,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这么恨你。”她这番话,
看似是在为我开脱,实则,是坐实了我“因恨报复”的罪名。真是好一朵,
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记者们的闪光灯,瞬间对准了她。“林**,
请问你对这件事怎么看?”“你真的事先知情吗?”林月抬起那张泪眼婆娑的脸,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哀求。“苏晚姐,求求你,放过斯年吧。”“他真的很爱你,
他现在每天都活在痛苦和悔恨里。”“你要是还恨我,就冲我来,不要再折磨他了。
”她说着,竟然“扑通”一声,朝我跪了下来。第6章疯狗乱咬林月这一跪,
直接把现场的气氛推向了**。所有记者都疯了,闪光灯闪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天呐!
林月竟然给苏晚下跪了!”“太劲爆了!年度大戏啊!”傅斯年也惊呆了,他连忙去扶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