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章血染婚纱】我死的那晚,婚纱上的每一层纱都吸饱了血。封景琛俯身,
指腹擦过我颤抖的唇,声音温柔得像第一次吻我:“别怕,只是睡一觉,
醒来你就永远是我的。”我信了,直到冰凉的针头刺进颈动脉,药液推入,
剧痛像千万只蚂蚁啃食心脏。我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抓住他袖口——那里,
绣着我亲手缝的“囍”。“为什么?”我用口型问。他身后,林婉穿着与我同款的白纱,
踮脚搂住他的脖子,冲我晃了晃手里的戒指——本该在明天套在我无名指上的那枚。
“因为你不配。”她笑着,把戒指抛进棺材,“景琛说,只有你死了,封太太的位置才干净。
”棺材盖轰然合拢,黑暗压下来。我拼命拍击,指甲在木板上刮出十道血痕。
氧气被迅速抽干,胸腔像被灌了铅。最后一丝缝隙里,我看见他们隔着棺盖接吻,
林婉的口红蹭在封景琛的衬衫领口——我亲手熨的衬衫。意识消失前,
我把喉咙里最后一口血沫喷向那道缝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冷,刺骨的冷。
我猛地睁眼,漆黑一片,却摸到熟悉的缎面——还是那口棺材。可下一秒,
指尖触到冰凉金属:手机。屏幕亮起,幽光刺得我眼泪直流。
时间:【婚礼前夜·22:00】距离我被活埋,还有整整10小时。我愣了两秒,
笑出了声,笑声在密闭的棺材里疯狂回荡。屏幕反光里,我满脸血污,
像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封景琛,林婉——”我舔掉唇边血迹,一字一顿,“这次,
谁先死?”忽然,手机弹出一条未读语音,发送人:封景琛。我点开,
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宝贝,婉婉给你送婚纱过去了,你们早点睡,
明天做我最漂亮的新娘。”新娘?我低头,胸口那枚针眼还在渗血。我咧嘴,把语音转文字,
手指在键盘上敲出回复——【好的,老公。明天,我一定送你一份终身难忘的新婚大礼。
】发送成功的同时,我听见棺材外,林婉的高跟鞋“哒哒”走近,她笑着喊我名字:“阿梨,
我进来了哦——”我握紧藏在裙摆里的拆快递小刀,屏住呼吸。棺盖,被缓缓推开一条缝。
【正文·第2章复活即修罗场】我屏住呼吸,像一具真正的尸体,静静躺在黑暗里。
棺盖被推开两指宽,林婉的手机光探进来,扫过我惨白的脸。我迅速闭上眼,
听见她轻笑:“啧,脸色这么逼真,景琛的药果然厉害。”药?
——原来我颈侧那针只是麻醉,真正要我命的,是接下来这口棺材。“阿梨?”她压低嗓子,
指甲刮过我耳垂,“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见。”我依旧不动,心跳却震得耳膜发疼。
她在试探。下一秒,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棺缝滴到我脸上——是汽油。
刺鼻的气味瞬间灌满胸腔,我瞬间明白:他们打算焚棺,把我连人带木烧成灰,
再伪装成“新娘婚前抑郁自焚”。我攥紧小刀,指节泛白,等待她俯身更近。“真丑。
”她弯腰,长发垂进来,发梢扫过我鼻尖,痒痒的,像毒蛇吐信。就是现在——我猛地睁眼,
左手掐住她脖子往下一拽,右手小刀“噗”地刺进她肩膀!“啊——!”林婉尖叫,
手机摔进棺材,光柱乱晃。我借力翻身坐起,膝盖顶住她胸口,
把刀拔出又抵在她颈动脉:“再动,我割断你声带。”她瞳孔骤缩,疼得浑身抽搐,
却真不敢出声。我冷笑,压低嗓音:“嘘——你不是说我不配做鬼吗?那我做给你看。
”汽油味呛得我眼眶通红,我却笑得比哭还骇人。我拎着她头发,把她半个身子拖进棺材,
与自己的“尸体”面对面。“看清楚,”我咬着她耳朵,“这张脸,你以后每晚都会梦见。
”林婉竟吓得尿失禁,湿热的液体滴在我婚纱上。我厌恶地皱眉,抬手劈在她后颈,
她软绵绵昏过去。我爬出棺材,才发现自己竟被封家祖传那间地下灵堂——四壁雪白,
花圈堆叠,正中央摆着两口黑棺:一口写着“封景琛爱妻江梨”,一口空着,标签空白,
像专门留给林婉。我扯掉婚纱裙摆,露出里面早已换好的黑色短款皮衣——重生后第一时间,
我就给自己留了后路。弯腰,从林婉手包里摸出车钥匙、一张备用门禁卡,
以及……一张孕检单。姓名:林婉孕周:6周父亲血型:A型我血型O,封景琛是AB。
若孩子真是他的,林婉不可能6周就拿到A型报告——除非,她连怀孕都是假的,只为逼宫。
我把孕检单塞进内衣,抬手掀翻花圈,一脚踹翻长明灯。火舌“轰”地窜上挽联,
瞬间爬向棺材。我头也不回冲出灵堂,铁门合拢前,
最后一眼看见林婉的头发已被火舌舔燃——“烧吧,烧干净你们的喜床。”……夜风割脸,
我光脚跑到封家后院,按门禁卡刷开侧门,钻进林婉的红色小跑。
导航目的地上还留着【京市私立妇产医院】,我嗤笑,一脚油门轰向市区。手机震动,
封景琛来电。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声音秒变软糯惊慌:“景琛……救我!
婉婉突然发疯,要烧死我!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电话那头,他沉默半秒,呼吸骤重,
像在压抑狂喜:“别怕,宝贝,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接你。”“我……我不知道,”我抽泣,
看后视镜里越来越近的警灯,“好像有人报警了,火好大……景琛,我怕!”“别报警!
”他脱口而出,随即补救,“我是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先回婚房,我等你。”“好。
”我挂断,冷笑将手机扔进车窗外的绿化带。回婚房?我当然会回去——只是,要换我点火。
……半小时后,我赤脚站在婚房门口,婚纱早已换成林婉后备厢里的黑色风衣,
帽檐压到眉骨。指纹锁“滴”一声,门开,满室玫瑰香扑面而来——大床中央,
用红玫瑰拼出一行字:【J&L百年好合】J,江梨;L,林婉。
原来他们连床第情趣都把我当笑话。我弯腰,把口袋里剩下的半瓶汽油全泼上去,
打火机“啪”地亮起。火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像给过去三年爱情烧纸。我掏出手机,
对准燃烧的大床,**一张,发给封景琛——【老公,惊喜吗?.jpg】发送成功的同时,
玄关传来门锁转动声。“阿梨?”封景琛的声音裹着夜露,急切里带着一丝亢奋,
“我回来了!”我转身,火光在背后猎猎作响,映出他轮廓分明的脸。他看见我,先是一愣,
目光扫到火床,瞳孔猛地收缩。“你——”我抬手,把打火机抛向他,抬脚踹翻门口鞋柜。
十几双**球鞋滚进火海,发出爆胶的噼啪声,像小型烟火。“封景琛,”我摘下帽檐,
露出被烟熏黑的笑脸,“婚礼取消,改葬礼,场地我都帮你布置好了。”他盯着我,
喉结滚动,竟缓缓笑了:“原来你没死。”“让开!”我骤然拔高嗓音,“再往前一步,
我保证你比你小叔先坐轮椅!”他脚步却更快,像猎豹扑食,一把攥住我手腕,
将我抵上燃烧的墙面。灼热的温度瞬间烫得我后背起水泡,我咬牙,抬膝撞他下腹,
却被他预判,长腿压住我膝盖。“阿梨,”他贴着我耳廓,声音低哑得发颤,“你知不知道,
你越是挣扎,我越兴奋?”我冷笑,一口咬在他耳垂,血腥味瞬间炸开。他闷哼,
却更用力地把我往火里按——就在此时,门外传来“砰”地一声巨响!“警察!不许动!
”十几支红外瞄准点同时落在封景琛后背,他僵住。我趁机翻滚,跌进消防员怀里,回头,
冲他晃了晃手里的——正在直播的手机。
直播间标题赫然飘红:【封氏太子爷新婚夜纵火杀妻?在线围观!】观看人数:326万,
仍在飙升。封景琛那张被火光映得扭曲的脸,终于裂开一条叫“恐惧”的缝。我朝他,
比了个口型:“游戏,才刚刚开始。
”【正文·第3章反杀序曲】“封氏太子爷新婚夜纵火杀妻”空降热搜第一时,
我正裹着消防毯坐在救护车后厢,看护士给我后背的水泡涂药。直播间被封了,
但截屏已漫天飞——封景琛掐着我往火里按的特写,被做成“人间油王暴力混剪”全网鬼畜。
我刷新微博,#封氏股价跳水#话题爆了,评论一水儿“家暴男退婚退股”。我笑了笑,
关掉手机,抬头——对面马路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车牌A·9999,
封氏死对头、京圈新贵“盛砚”的专属座驾。车窗缓缓降下,男人侧脸冷白,
指间夹着一份文件,朝我抬了抬。我赤脚走过去,弯腰,对上他凉薄的眼:“盛总,
来看笑话?”“不,来谈生意。”他把文件递出——《股权**协议》,
标的:封景琛刚签给我的10%封氏原始股,溢价30%。我吹了声口哨:“盛总不怕烫手?
”“我喜欢看火中取栗。”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被火舌燎伤的腕骨,声音低了一度,
“更喜欢看疯子烧别人。”我抽出协议,直接用护士手里的圆珠笔签字,按下手印。“三亿,
五分钟到账。”我冲他晃了晃指尖的血印,“盛总,合作愉快。”手机震动,
银行提示:【盛砚私人账户转入¥300,000,000】我转身,
对远处被警察扣住的封景琛遥遥举杯——用消防纸杯做了个干杯动作。他双目赤红,
像被铁链拴住的狼,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我读懂了——他在说:你完了。
我回他一个口型:“先担心你的董事会吧。”……凌晨两点,京市公安舆情办加班。
我配合做完笔录,把“正当防卫”“家暴未遂”咬死,加上直播录屏,
警方当场给我办了《人身保护令》。出派出所时,一辆粉色劳斯莱斯拦住去路。车门弹开,
封母踩着高定旗袍下车,抬手就朝我扇来——“小**!害我儿子跌停,我让你偿命!
”我抓住她手腕,反手一拧,“咔嚓”一声脱臼。老太太疼得杀猪叫,我贴近她耳廓,
轻声细语:“阿姨,您再动我一下,我告您故意伤害+寻衅滋事,封氏明天就能ST。
”她白着脸后退,却还不忘放狠话:“你以为靠盛砚就能翻天?景琛手里还有51%控股权!
”我笑了,甩给她一份快递文件——DNA鉴定:林婉腹中胎儿与封景琛无亲子关系,
父系基因指向……封家残废小叔封祁年。封母脸色瞬间比旗袍还白。
我贴心地替她关上车门:“回去准备股东大会吧,记得提醒董事们——”“封家,
可能要改姓了。”……次日一早,
封氏集团紧急发布《重大澄清公告》:“总裁封景琛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
董事会决定暂停其职务,成立特别调查小组。”我窝在盛砚名下的空中别墅,
刷着公告笑出眼泪。手机却弹出一条陌生彩信——【一张B超图+一行字】“阿梨,
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落款:林婉。我盯着那团模糊的黑影,胃里一阵翻涌。下一秒,
林婉的电话打进来,声音虚弱又疯狂:“江梨,你敢不敢来医院?我一个人,景琛不知道。
”我眯起眼,想起昨夜那份A型血的孕检单。“好啊。”我轻声答,“等着,给你带份大礼。
”挂断后,我打开抽屉,取出一支真空采血管——里面,是我昨夜偷偷采集的封景琛血样。
……京市私立妇产医院,VIP楼层。我推门而入,林婉穿着病号服站在窗前,脸色惨白,
小腹却平坦得看不出弧度。“别演了。”我把血样管扔桌上,“孩子是谁的,再验一次?
”她回头,笑得比哭还难看:“江梨,你斗不过我的。”说着,她突然抓起血样管狠狠摔碎,
玻璃渣溅我一脚。“现在没样本了。”她摊开手,眼神癫狂,“除非你敢抽我的羊水。
”我挑眉,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景琛,我怀孕了,6周,A型,你小叔是A型,
你就替我背个锅嘛……”】林婉尖叫着扑过来抢手机,我反手按住她后颈,
把她脸怼到B超机屏幕——“看清楚了,宫腔里什么都没有,你拿空气怀孕?”她浑身一抖,
终于软下去,哭着跪倒:“我只是想逼宫,没想到封景琛真敢杀你……江梨,我们联手吧,
我把封母这些年洗钱证据给你!”我俯视她,像看一条脱水的鱼。“联手?”我笑了,
“你也配。”我抬手,病房门被推开——两名穿白大褂的警察走进来,出示拘留证:“林婉,
涉嫌伪造医疗文书、诽谤、故意毁坏证据,请配合调查。”林婉被反剪双手时,
还在朝我嘶吼:“江梨!你毁了我,你也别想全身而退——”我弯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