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当夜,踹掉白莲弟弟死缠老公》 在线阅读<<<<
我是京圈人人艳羡的秦家大**秦予晚,嫁给了权势滔天的傅家继承人傅晔礼。
可所有人都知道,我心里装着的,是那个体弱多病的养弟秦叙。我为他与傅晔礼决裂,
为他众叛亲离。直到我分娩当夜,亲手将刚出生的儿子送上秦叙的手术台,换他一命。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婴儿心头血”疗法,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一睁眼,
我回到了分娩那晚。手术灯下,医生正问我:“秦**,孩子需要送去您弟弟那边做检查吗?
”我望着不远处那个身形孤寂、眼底压着风暴的男人,那是我的丈夫傅晔礼。
我笑着摇了摇头,声音清晰:“不,孩子要跟爸爸待在一起。谁,都不能碰。
”1无影灯的光刺得我眼睛发酸。腹部传来被层层剖开的痛楚,提醒着我这不是梦。“太太,
是个非常健康的男孩,六斤八两。”护士喜气洋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抱着襁褓,
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让我看一眼。孩子小小的脸皱在一起,像个红皮猴子,可在我眼里,
却胜过世间所有珍宝。这是我的昭昭,我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来的儿子。上一世,
也是在这个手术室,同一个护士,问了我同一个问题。“秦**,
秦叙先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现在就把孩子抱过去吗?
”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我那可怜的、体弱多病的“好弟弟”秦叙。他说他的心脏病又加重了,
需要新生儿的心头血做药引,才能活下去。我信了。我瞒着丈夫傅晔礼,买通了医生护士,
签下了自愿捐献协议。我亲口说:“送过去吧,快点,别耽误了阿叙的病。”于是,
我的昭昭,这个刚来到世界还未来得及看我一眼的儿子,就被送去另一个手术室,
被活生生挖走了心头血肉。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啼哭,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小小的尸体。
而秦叙,用我儿子的命换来了他的“健康”。他站在我面前,
用那双总是显得无辜又悲伤的眼睛看着我,说:“姐姐,对不起,
都怪我身体不好……你别怪我。”我当时是怎么做的?我抱着他,安慰他:“不怪你,
姐姐不怪你。只要你好好的,姐姐什么都愿意。”傅晔礼知道真相后,彻底疯了。
那个永远克己复礼、冷静自持的男人,双眼通红地揪着我的衣领,
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秦予晚,你把儿子还给我!”我被秦叙蛊惑得太久,
竟觉得傅晔礼无理取闹。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骂他冷血无情:“傅晔礼!
死的只是一个孩子,可阿叙要是没了,就是要我的命!”那一巴掌,
彻底打碎了我们之间最后的情分。他看着我,眼神从癫狂到死寂,最后,他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秦予晚,你好得很。”后来,他用雷霆手段,将秦叙送进了监狱。
我为了给秦叙报仇,不惜动用秦家所有资源与傅晔礼作对,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
自己也惨死在秦叙早已安排好的“意外”车祸里。临死前我才明白,秦叙的病是装的,
他对我的好是假的,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夺走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而傅晔礼,
那个被我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却在我死后,为我报了仇,然后抱着我的骨灰,
在我们的婚房里引爆了炸弹。滔天的悔恨将我淹没。如果能重来……“秦**?您还好吗?
”护士的声音将我从地狱般的回忆里拉扯出来。我眨了眨眼,逼退泪意,看向她身后。
手术室的玻璃窗外,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是傅晔礼。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身姿笔挺如松,只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半分喜得贵子的喜悦,
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冰冷和压抑。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期待,有不安,更多的,
是早已预知结果的绝望。他知道我和秦叙的“约定”。他以为,我会像前世一样,
毫不犹豫地牺牲我们的儿子。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对不起,傅晔礼。真的对不起。我用尽全身力气,对他扯出一个虚弱的笑,然后转头,
一字一句地对护士说:“把孩子抱给傅先生。”“谁都不能碰我的儿子,
尤其是一个叫秦叙的。”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室内和窗外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护士愣住了,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错愕。窗外的傅晔礼,身体也明显僵住。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一丝不敢置信的光从裂缝中透了出来。
2护士显然是被我买通了的,她面露难色,试图劝说我。“秦**,您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
秦叙先生那边……”“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我打断她,声音冷了下去,
“你是傅氏旗下医院的护士,听不懂老板娘的话,还是说,你收了别人的好处,
想害死傅家的长孙?”我刻意加重了“老板娘”和“傅家长孙”这几个字。
护士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哪里敢得罪真正的顶头上司傅晔礼。
她不敢再多言,抱着孩子,恭恭敬敬地走向手术室门口,将昭昭交到了傅晔礼手中。
隔着玻璃,我看到傅晔礼伸出手,动作僵硬又笨拙地接过了那个小小的襁褓。
他低头看着怀里那个柔软的、鲜活的生命,整个人都像是被定住了。良久,他抬起头,
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像一片深海,藏着漩涡和风暴。我朝他笑了笑,用口型对他说:“老公,辛苦了。
”他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随即,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他仓促地移开了视线,
抱着孩子转身离开。我知道,他不信我。毕竟前科累累,我为了秦叙,做过太多伤害他的事。
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用余生,慢慢补偿他,温暖他。麻药的后劲涌了上来,
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人已经在VIP病房。纯白色的房间,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下意识地寻找孩子的身影,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婴儿床。
我的心猛地一沉。昭昭呢?傅晔礼把昭昭带去哪里了?难道……他还是不相信我,
以为我在耍什么花招,所以把孩子藏起来了?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傅晔礼走了进来。他换下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穿了件柔软的灰色羊绒衫,
削弱了几分平日的凌厉和疏离,多了些居家的温和。他手上端着一个保温杯,看到我醒了,
脚步顿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醒了?医生说你产后虚弱,
喝点红糖水。”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却从这平淡的关心背后,
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撑着手臂想坐起来,腹部的伤口立刻传来一阵撕扯的剧痛。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一只大手及时地伸过来,扶住了我的后背,力道沉稳,
掌心温热。“别乱动。”傅晔礼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他扶着我,
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我腰后,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生硬,却很细心。**在枕头上,
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五官深邃立体,如同上帝最杰出的作品,
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不笑的时候,
总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可我知道,这双眼睛,曾为我盛满过最炙热的爱意,
也曾为我流下过最绝望的血泪。我的鼻子一酸,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傅晔礼……”我伸出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我们的孩子呢?昭昭呢?
”傅晔礼的身体明显一僵。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在隔壁育婴室,有最好的护工看着。”他淡淡地回答,
同时不动声色地想把自己的衣角从我手里抽出来。我却抓得更紧了。“我想看看他,
你抱他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我仰着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他。
这是我从未在他面前有过的姿态。以前的我,骄纵、任性,把他对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
把他当成秦叙的对立面,肆意伤害。傅晔礼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探究和审视,
仿佛在分辨我此刻的言行,究竟是真心流露,还是又一场新的表演。我们对视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冷漠地拒绝我。他却忽然开口:“你给他取了名字?
”“嗯,”我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叫昭昭,傅予昭。日月昭昭,
我希望他像太阳一样,明亮坦荡。”傅予昭。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脏某个角落,
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病房。没过多久,
他就抱着那个小小的襁褓回来了。我激动地伸出手,他却没把孩子递给我,而是自己抱着,
在我床边坐下。“你身上有伤,抱不稳。”他解释道,语气依旧平淡。我也不在意,
只是凑过去,贪婪地看着昭昭的睡颜。小家伙睡得很沉,**的嘴巴微微张着,
时不时砸吧一下,可爱得让我的心都化了。这就是我的孩子,活生生的,温热的。真好。
我看得入迷,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柔软的脸颊。“他长得真像你。”我抬起头,
笑着对傅晔礼说。傅晔礼闻言,视线也落在了孩子的脸上。或许是血脉天性,
他看孩子的眼神,比看我时要柔和得多。“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眉眼像你。
”病房里的气氛,难得地温馨和谐。我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几乎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我能进来吗?
”是秦叙的声音。他来了。3听到秦叙声音的瞬间,傅晔礼周身的气场立刻冷了下来。
他抱着孩子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看向我的眼神,再次充满了警惕和戒备。我知道,
他在等我的反应。等着看我,是不是一听到秦叙的声音,就会像从前一样,
毫不犹豫地推开他,奔向我那“可怜”的弟弟。我没有动。我甚至连头都没回,
只是淡淡地对门口说了一句:“我累了,要休息,谁也不见。”门外,
秦叙的声音带着一丝受伤和不敢置信:“姐姐?是我啊,阿叙。你不舒服吗?
让我进去看看你好不好?我很担心你。”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无害,
带着一股能轻易激起旁人保护欲的脆弱感。若是从前,我早就心疼得不行了。可现在,
这声音听在我耳朵里,只觉得无比虚伪和恶心。“我说的话,你听不懂?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滚。”门外瞬间安静了。我能想象得到,秦叙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予取予求的“好姐姐”,会突然用这种态度对他。
我身边的傅晔礼,也因为我这个“滚”字,身体出现了片刻的僵硬。他侧过头,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惊诧,有疑惑,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微弱的火苗。那是希望的火苗。沉默了大约半分钟,门外再次响起了秦叙的声音,这次,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委屈的哭腔。“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傅……是不是姐夫跟你说了什么?
你别听他的,他一直都不喜欢我。我知道你答应过我,会把孩子……姐姐,我的病又犯了,
医生说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你救救我啊,姐姐!”他开始卖惨了,这是他的惯用伎俩。
他知道我最吃这一套。果然,我还没开口,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我的母亲,
林婉女士,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苍白、摇摇欲坠的秦叙。“秦予晚!
你像什么样子!阿叙在外面叫你,你听不见吗?还让他滚?你的教养呢!”林婉一进来,
就指着我的鼻子一通骂,完全不顾我还是个刚做完剖腹产的病人。在她眼里,
我这个亲生女儿,永远比不上秦叙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子。秦叙跟在她身后,
适时地拉了拉她的衣袖,用那副悲天悯人的腔调说:“阿姨,您别怪姐姐,姐姐刚生完孩子,
心情不好是正常的。我没关系的。”他越是这样“懂事”,林婉就越是心疼。“你看看你!
还没阿叙一半懂事!”林婉瞪着我,“你答应过阿叙什么,你忘了?赶紧的,
让傅晔礼把孩子抱过去!阿叙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我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只觉得可笑。
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上一世,也是这样。她和我的父亲,逼着傅晔礼交出孩子的尸体,
好让我安心,好让秦叙“治病”。他们从来没问过我,剖腹产的伤口疼不疼。也从来没想过,
那个死去的孩子,是他们的亲外孙。我没有理会叫嚣的母亲,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她身后的秦叙。“秦叙,”我轻轻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真的病得很重,需要我儿子的心头血才能活吗?
”秦叙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姐姐,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我……我真的没办法了。医生说这是唯一的机会。”他一边说,
一边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演得真像啊。
要不是我死过一次,恐怕又要被他这精湛的演技骗过去了。我笑了笑,没再看他,
而是转头看向傅晔礼。“老公,”我叫他,声音又软又甜,“你信他吗?
”傅晔礼没想到我会突然问他。他抱着孩子,沉默地看着我,没有回答。我也不需要他回答。
我伸出手,轻轻地覆在他抱着孩子的手臂上,仰着脸,用一种全然信赖的姿态看着他。
“反正,我不信。”“从今天起,我只信你一个人。”4我的话,
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病房里激起了千层浪。我妈林婉的脸色变得铁青:“秦予晚!
你疯了!你信他?他巴不得阿叙死!”秦叙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比纸还白,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以为,我们才是最亲的人。
”而傅晔礼,他抱着孩子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那座常年笼罩在他周身的冰山,
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我没有理会那对唱双簧的母子,只是专注地看着傅晔礼,
手指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画着圈。这是一个极其亲昵暧昧的动作。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连呼吸都乱了一拍。这个纯情的男人,结婚两年,
我们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拉拉手。他克己复礼,守着君子之道,
以为能用时间慢慢感化我。却不知道,我这个蠢货,把他所有的退让和尊重,
都当成了不爱的证据。现在,换我来主动。“老公,”我的声音更软了,带着撒娇的意味,
“他们好吵,你让他们出去,好不好?我想和你,还有昭昭,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
”傅晔礼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目光沉沉地扫过林婉和秦叙,薄唇轻启,
只吐出两个字:“出去。”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婉被他看得一噎,
气势瞬间弱了半截。傅家在京圈的地位,远不是日渐式微的秦家能比的。她再护着秦叙,
也不敢真的和傅晔礼撕破脸。“傅晔礼,你别忘了,晚晚是我女儿!”她色厉内荏地叫道。
“她也是我太太。”傅晔礼冷冷地回敬,“我太太需要休息,两位请回吧。”这是他第一次,
在外人面前,如此明确地维护我。林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还想说什么,却被秦叙拉住了。
“阿姨,我们先走吧,”秦叙“善解人意”地说,“姐姐身体不好,我们别打扰她休息了。
我的病……我自己再想办法。”他说着,还用那双通红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控诉。仿佛我是一个背信弃义的负心人。呵呵。
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自顾自地逗弄着昭昭的小手。林婉心疼得不行,
扶着“摇摇欲坠”的秦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甘不愿地走了。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傅晔礼,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老公,你刚才好帅。
”傅晔礼:“……”他似乎很不适应我这种直白又热烈的夸奖,耳根处,
泛起了一抹可疑的红色。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抱着孩子站起身。
“你休息吧,我把孩子抱回育婴室。”“别!”我急忙拉住他,“让他待在这儿,
我想看着他。”“医生说你需要静养。”“看着你们,我才能养得好。”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们就是我最好的良药。”傅晔礼再次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和疑惑越来越深。
他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性情大变。我也不指望他现在就能明白。
我拉着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放软了声音:“傅晔礼,你陪陪我,好不好?就一会儿。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依赖。他看着我拉着他衣袖的手,
又看了看我苍白的脸,终究还是没有拒绝。他重新在我床边坐下,只是这一次,
他的身体坐得笔直,离我远了一点,像个正在接受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我看着他这副纯情又别扭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这个男人,真是可爱得要命。我决定,
再加一把火。我凑过去,将头轻轻地、试探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身体,
在瞬间僵硬如石。5“秦予晚!”傅晔礼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
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能感觉到他肩膀的肌肉绷得死紧,
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我没动,反而得寸进尺地蹭了蹭,
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别动,”我闭上眼睛,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疲惫,“伤口疼,
让**一会儿。”这理由无懈可击。傅晔礼果然没再推开我。他只是僵硬地坐着,
呼吸都刻意放轻了,仿佛怕惊扰到我。**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