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她惊恐地尖叫着,不顾一切地想要冲
过去,却被两个保镖死死钳制住。
傅晏忱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
地凝着她。
“许志国就这样死了,简直是太便宜
他了。”
他的声音里,只有刻骨的恨意。
“我父亲的陵墓就在谷江边,我要把
许志国的骨灰撒进谷江,让他日日夜夜
对着我父亲忏悔!”
许绯烟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不要!我父亲已经死了,你为什么
连一个死人都不肯放过,不肯让他安息
?!”她崩溃地嘶吼着,拼命挣扎,却无济
于事。
傅晏忱冷着脸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拖
她出了火葬场。
将她丢进车里,猛地一脚油门,车子
像一支离弦的箭开向谷江。
许绯烟反抗无果,红着眼睛看向他:
“傅晏忱,不要让我恨你。
车速失控一般越来越快,傅晏忱冷笑:
”那就恨吧,就像我恨你一样,也算
是另一种形式的夫唱妇随,不是吗?“
车子突然一个刹车,戛然而止!许绯烟的身体猛地向前甩去。
还没等她从疼痛中缓过神,就被傅晏
忱粗暴地拽出车扔在地上。
后面跟来的车下来几名保镖,死死将
她按在地上。
傅晏忱对她的挣扎和哭喊视若无睹,
直接将骨灰盒抛向江面。
许绯烟的脑中的弦崩然断裂,发出一
声凄厉的尖叫:
”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