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霍寻长乐裴观在线免费试读《驸马是他想要的,断头台是我送的》最新章节列表

发表时间:2025-07-15 09:4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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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为了攀附公主,裴观将我程家满门送上断头台。这一世重来,我满足他的愿望,

亲手把他扶上驸马之位。他以为前途无量,在东宫夜宴上大放厥词要总领三军时,

我当着皇帝的面,反手揭穿他的野心。他穿着囚服,像条野狗般朝我嘶吼,

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隔着牢门,冷冷地看着他:「别叫了。

告诉我长乐公主一个能让她死的秘密,我保你裴家一根独苗,送他一世富贵。这笔买卖,

你做不做?」1圣上赐婚的旨意下来时,整个程国公府都洋溢在一种诡异的庆贺气氛里。

庆贺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即将迎娶长乐公主,成为本朝最炙手可热驸马的男人,裴观。

府里的宴席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程国公府的嫡女沈未央,

只是角落里最沉默的看客。所有人都说,我与裴观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他们以为我会心碎欲绝。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

早已在上一世被他亲手扼碎,如今剩下的,只有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冰冷和恨意。「未央,

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裴观端着酒杯,带着七分得意和三分酒气,在我身边坐下。

他今日穿着一身刺绣精美的锦袍,那张曾让我痴迷的英俊脸庞在灯火下显得格外刺眼。

「恭喜裴将军,得偿所愿,即将成为皇家快婿。」我举杯,唇边漾开一抹得体的笑,

眼底却没有半分温度。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识大体」,靠得更近了些,

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炫耀:「那是自然。长乐公主金枝玉叶,非我不能相配。倒是你,未央,

也该为你自己的将来打算了。你的性子太柔,日后找个寻常的世家子弟嫁了,安稳度日,

也算不错。」我差点笑出声。上一世,他也是这般哄骗我,说尚公主是为了权势,

等他地位稳固,必将我接入府中。可当我家破人亡,

我跪在他面前求他看在往日情分上救我父亲一命时,他却狠狠扼住我的脖颈,

眼里的狠毒我永生难忘。「若不是你当年在马球赛上多事,我早已是驸马,何至于等到今日!

沈未央,你们程家倒了,是你自己命不好,怨不得我!」那窒息的痛楚和彻骨的背叛,

仿佛还在昨日。我压下翻涌的恨意,故意露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低声说:「将军说的是。

只是我前几日听宫里的姑姑闲聊,说本朝的驸马都尉,向来是个清闲至极的虚职,

除了领一份俸禄,便再也不能统兵入仕。我还担心裴将军你一腔热血报国无门,

看来是我想多了。能陪在公主身边,确实比驰骋沙场要安稳得多。」

裴观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出身寒微,凭着一身军功爬到今日,野心勃勃,

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被圈养的凤凰。他以为尚公主是通天的捷径,却从不知,

这条路的尽头囚笼。我的话像一根细小的针,扎破了他那被欲望和虚荣吹胀起来的肥皂泡。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服的慌乱,随即强自镇定,冷哼一声:「妇人之见。我与旁人不同,

陛下器重我,公主倾心于我。待我成了驸马,只会更加位高权重。」我但笑不语,

缓缓饮尽杯中冷酒。酒是好酒,可我尝到的,只有复仇前那令人战栗的甘美。宴席散时,

一辆华丽的宫廷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外,是长乐公主派来接她醉酒的未婚夫婿的。

裴观被下人扶着,踉跄地走向马车。在上车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车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美艳却冰冷的脸。长乐公主的目光越过裴观,如两道利剑,

直直射向我。那眼神里充满了审视、警告,还有一丝属于胜利者的轻蔑。

我缓缓回以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我知道,我的战争开始了。我的敌人,

不只是裴观这个愚蠢又贪婪的男人,还有他身后那位,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一世,

我要他们一起,从云端坠入泥沼。2长乐公主与裴观的大婚定在一个月后,

整个京城都在为这场盛事忙碌。而我,作为长乐公主的「闺中密友」,自然要时常入宫陪伴,

以示亲厚。暖阳阁内,熏香袅袅。长乐公主懒洋洋地斜倚在软榻上,

由着宫女为她试戴一支新制的凤凰金步摇。「未央,你瞧,这支步摇配本宫明日的宫宴衣裳,

如何?」她对着镜子左右端详,语气随意。「公主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好看。」

我恭顺地回答,伸手为她整理了一下鬓边的碎发,状似无意地轻叹一声,「只是,

这步摇虽美,却也沉重。就像这皇家富贵,看着风光,身在其中,却要时时小心,处处谨慎。

长乐你以后,可要多费心了。」长乐公主挑了挑眉:「哦?此话怎讲?」我垂下眼帘,

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裴将军……他毕竟是苦出身,行伍之人,

向来不拘小节。我只是怕,他入宫后,有些宫廷里的繁文缛节学不来,言行上失了分寸,

不小心冲撞了公主你。」我的话看似关怀,实则是在提醒长乐,她选的这个男人,

上不得台面,是个需要她时刻提点管教的「粗人」。以长乐公主那般骄傲的性子,

最是容不得自己的夫婿有半点瑕疵,让她在人前失了颜面。她要的是一个对她百依百顺,

又能为她增添光彩的完美驸马,而不是一个需要她去操心纠正的莽夫。果然,

长乐公主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她放下镜子,淡淡道:「你说的有理。这等小事,

本宫自会教他。」我知道,第一根怀疑与不满的刺,已经成功地种在了她的心上。离开皇宫,

我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让马车转向了城西的骠骑营。我以给在营中任职的兄长送家书为由,

轻车熟路地进入了这片尘土飞扬,充满阳刚气息的地方。在校场的角落,我看到了霍寻。

他正**着上身,汗水浸湿了他古铜色的肌肤,反复地拉动一张强弓。

每一箭都带着破风的怒吼,死死钉在靶心,箭尾嗡嗡作响,泄露着主人心中的不平。上一世,

他才是马球大赛上真正的第一,却因无意攀附权贵,被裴观用卑劣手段夺去了荣光,

最后落得个郁郁而终的下场。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他重蹈覆辙。我走上前,

将一个水囊递过去。「霍将军,天干物燥,解解渴吧。」霍寻回过头,看到是我,

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没有接水囊,只是冷冷地问:「郡主有何指教?」「指教不敢当。

只是为将军感到惋惜。」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那日的马球赛,将军的马鞍断得蹊跷。

赛后我命人悄悄查探,发现那马鞍的皮带上,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切口。手法干净利落,

非寻常人所能为。」霍寻的瞳孔猛地一缩。我从袖中取出一小块布料,递到他面前。

上面用炭笔画着一个特殊的绳结样式。「这是我在现场附近捡到的半截绳头,上面的绳结,

我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裴观的亲信,李四。」

霍寻的呼吸陡然粗重,握着弓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不是蠢人,

我话里的意思他瞬间就明白了。「你为何要帮我?」他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孤狼。

「因为我与将军有共同的敌人。」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裴观此人,心胸狭隘,

睚眦必报。他今日能为了一个虚名暗算你,明日就能为了更大的利益,要了你我的性命。

我帮你,亦是在帮我自己。我们,可以是盟友。」霍寻沉默了很久,

校场上的风吹起地上的尘土,迷了人的眼。最终,他接过了我手中的水囊,仰头一饮而尽。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嘶哑,却重如千钧。我看着他坚毅的侧脸,知道这一世,

我不再是孤军奋战。而那根刺入裴观身体的毒刺,此刻,才算真正磨好了淬毒的尖锋。

3东宫的夜宴,是为了庆贺长乐公主即将大婚而设。太子亲临,

朝中三品以上的文武重臣皆数到场,可谓是给足了裴观这个未来驸马的面子。

裴观显然被这场面冲昏了头脑。几杯黄汤下肚,在众人的吹捧声中,他已然飘飘然,

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宴至酣处,太子笑问他:「裴将军即将尚公主,成为皇亲国戚,

不知对未来有何打算啊?」这本是一句客套话,让他表表忠心,说些安分守己的场面话便可。

可裴观却当了真。他站起身,满面红光,竟高谈阔论起来:「回殿下,臣虽有幸成为驸马,

但报国之心未死!如今北境时有战乱,臣以为,我朝军制疲敝,应大力革新!

待臣与公主大婚之后,恳请陛下允臣总领三军,改革军务,必定能为我大周,开疆拓土,

再立新功!」话音落下,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他。

就连一向温和的太子,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一个尚未入仕的驸马,竟敢在东宫夜宴上,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非议朝廷军制,还妄言要总领三军?这是何等的狂妄与无知!

坐在武将席那边的几位老将军,已经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嘲讽的冷笑。

我眼角的余光瞥向长乐公主,她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握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

气得浑身发抖。我适时地低下头,用手帕掩住唇角,露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这副神态,精准地落入了长乐公主的眼中,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此刻一定觉得,自己的脸面,

都被裴观这个蠢货丢尽了。她选择的男人,不仅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粗人,

还是个没有脑子的**。「裴观,你喝醉了!胡说八道些什么!」长乐公主终于忍无可忍,

厉声呵斥,想将他拉回座位。可裴观却甩开她的手,梗着脖子,

还在为自己辩解:「我没胡说!我……」就在这场闹剧即将无法收场时,殿外侍卫突然来报,

说圣上驾到。所有人都跪下接驾,裴观的酒也瞬间醒了一大半,他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脸色煞白。皇帝目光如炬,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裴观身上,声音听不出喜怒:「刚才,

朕在殿外,好像听到有人要替朕总领三军?」裴观吓得魂不附体,

一个劲地磕头:「陛下恕罪!臣……臣酒后失言!臣罪该万死!」这场夜宴,

最终在一种极其压抑的氛围中草草收场。我随着人群走出东宫,刻意放慢了脚步。果不其然,

在宫门外的长廊下,一场暴风雨正在等着我。「裴观!你今晚是疯了吗!」

长乐公主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其中的怒火与嫌恶,「当着父皇和满朝文武的面,

你说的那些话,是想让我,让整个皇家,都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裴观跪在地上,

狼狈不堪,语无伦次地道歉。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我。

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猛地抬起头,指向我,声音凄厉地叫道:「公主!都是她!

是沈未央!臣与她本有婚约,是她不甘心臣另娶,才……才故意在背后设计臣!

臣对公主之心,日月可鉴!是她想看臣出丑,想破坏我们!」这个**的男人,到了绝境,

还是用着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招数,想将我拖入泥潭。长乐公主的目光瞬间转向我,

那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沈未央,他说的是真的?」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片惊惶,连连后退。「公主明鉴!我与裴将军清清白白,何来婚约之说!

他……他这是血口喷人!」「你撒谎!」裴观状若疯狂地嘶吼,「你明明对我芳心暗许,

若不是如此,你为何要在马球赛上……」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一个更宏亮、更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够了。」皇帝不知何时,竟也走到了廊下。

他身边只跟了两个内侍,神情肃穆。我当机立断,没有再与裴观纠缠,

而是做出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我猛地跪倒在地,却不是对着长乐公主,

而是朝着皇帝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陛下,臣女冤枉!」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充满了委屈与决绝,「裴将军即将成为驸马,平步青云,

臣女一介孤女,如何敢高攀!他今日这般污蔑臣女的清白,

无非是想为他自己的狂妄之言脱罪!臣女不求其他,只求陛下一件事!」我再次叩首,

声带哭腔:「臣女心中,早已另有所属!那人便是骠骑营的霍寻将军!我与他情投意合,

只因他想再立些军功,才迟迟未敢上门提亲!今日臣女斗胆,恳请陛下看在臣女孤苦的份上,

为臣女与霍寻将军赐婚!全了我们二人的缘分,也彻底断了裴将军这般无稽的妄念!」

这一番话,如平地惊雷。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裴观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他没想到我竟敢当着皇帝的面,釜底抽薪。长乐公主的表情也从愤怒变成了错愕。

而被我当作挡箭牌的霍寻,此刻就站在不远处的武将队伍里。

我能感觉到他那道震惊、疑惑、又带着探究的目光,牢牢地锁在我的背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皇帝身上。我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低着头,

赌的就是帝王那可怜的颜面和对权力的绝对掌控。他绝不会容忍一个驸马,

在婚前还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让皇家成为笑柄。他也绝不会容忍一个臣子,用这种方式,

来挑战他的权威。而我,和霍寻,就是他用来收拾这场残局,最好用的两枚棋子。

4偌大的宫殿前,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风吹过廊柱的呜咽声。

皇帝的目光在我、裴观、长乐公主,以及不远处的霍寻之间,来回逡巡。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帝王的权衡与怒意。半晌,他终于开口,

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准了。」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座大山,一座砸在裴观头顶,

一座落在了我和霍寻身上。裴观浑身一软,彻底瘫倒在地,嘴里喃喃着「不……不可能……」

,像一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败犬。我心中巨石落地,再次叩首:「谢陛下隆恩!」

皇帝没有再看我,而是转向他那脸色铁青的女儿。「长乐,你看人的眼光,要好生练练了。」

他又看向裴观,语气里满是警告与厌弃:「至于你,裴观。既成了驸马,

就该谨记自己的本分。安分守己,侍奉公主,是你唯一的职责。朕的朝堂之上,

不缺领兵打仗的将军,但缺一个能让公主开心的驸马。你,可明白?」这番话,

无异于当着所有人的面,彻底敲碎了裴观所有的幻想。他被剥夺了身为武将的尊严,

被定义成了一个仅供公主消遣的玩物。他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却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臣……遵旨……」皇帝拂袖而去,一场闹剧,就此尘埃落定。

人群渐渐散去,霍寻朝我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将我笼罩其中。

「沈未央,」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复杂,「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从地上站起来,

拍了拍膝上的尘土,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没有半分躲闪。「我要裴观死,或者,生不如死。」

我平静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霍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不能告诉你我重活一世的荒唐经历,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压低声音,一字一顿,

「在我的『噩梦』里,裴观为了权力,攀附权贵,最终害得我们程家满门抄斩,

我亦惨死他手。我今日所为,不过是阻止那场噩梦成真。至于你……」我看着他,

坦诚道:「我们的婚事,是一场交易,一个联盟。我帮你摆脱他日后可能的报复,

助你在军中扶摇直上,不受牵绊。而你,为我提供庇护,让我在对付他时,

能有一面坚实的后盾。这桩买卖,霍将军,你并不亏。」霍寻沉默地看着我,良久,

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的仇,我帮你一起报。」他的回答,比我想象的更干脆。

那一刻,我看到他眼中闪过的,除了理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惜。

与霍寻达成共舍的第二天,长乐公主召我入宫。

我以为她会因为我帮她看清了裴观的真面目而心存感激,但我错了。皇家的恩情,

从来不是这么算的。她坐在高高的凤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看着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沈未央,你真是好手段。」她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指甲上的蔻丹,语气冰冷,

「借着本宫的东风,当着父皇的面,为你自己求了一门好婚事。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

我心头一凛,跪倒在地:「臣女不敢。」「不敢?」她冷笑一声,

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我脚边,茶水和碎片溅了我一身,「你有什么不敢的!你算计裴观,

利用本宫,甚至把父皇都算计了进去!你当本宫是傻子吗?」我低着头,

任由滚烫的茶水灼痛我的皮肤。我明白了。在长乐公主眼里,我不是帮她解决了麻烦,

而是挑战了她的权威。我利用了她的婚事,为自己谋利,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戏耍的棋子。

「沈未央,你给本宫记住了。」她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冰冷而黏腻,「霍寻,

是本宫一句话就能定他前程的马。而你,连马都不如。本宫让你们跑,你们才能跑。

本宫让你们死,你们就活不到明天。」她顿了顿,欣赏着我伏在地上的狼狈模样,

满意地补充道:「别以为嫁给霍寻就高枕无忧了。本宫倒要看看,你这只聪明过头的金丝雀,

能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飞出个什么花样来。」走出皇宫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刺眼得厉害。

我扶着宫墙,一阵后怕。我费尽心机,终于挣脱了裴观那个囚笼。却没想到,

转身就一头撞进了长乐公主为我准备的,一个更大、更华丽,也更危险的囚笼里。

5京城的两场婚事,在暗流涌动中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一场是长乐公主与裴观的,极尽奢华,

彰显着皇家的无上荣光。另一场是我与霍寻的,虽由圣上赐婚,但一切从简,

透着几分刻意的低调。裴观彻底成了一个笑话。他昔日那些称兄道弟的同僚,

如今见到他都绕道而行。他成了名副其实的「软饭侯」,每日进出公主府,

脸上堆着谦卑谄媚的笑,将一个上门女婿的姿态做得十足。我以为他会就此沉寂,

但我低估了他的卑劣。一个被拔了牙的老虎,会变成一条更阴毒的蛇。很快,

霍寻就遇到了麻烦。军中查验军械,在他负责的营区里,

发现一批弓弩的弦被人用药水浸泡过,变得脆弱易断。虽未造成实际损失,但「治军不严」

的帽子,还是被扣了下来。若不是霍寻为人谨慎,每日都会亲自检查,

一旦这批军械上了战场,后果不堪设想。我收到消息后,立刻就明白了这是谁的手笔。当晚,

霍寻来到我的书房。这是我们定下婚约后,为数不多的私下见面。「是裴观。」他开门见山,

神情凝重,「他收买了我营中的一名校尉。人已经抓住了,也招了。但他背后是公主府,

军法处那边不好直接插手,只能暂且压下。」「他这是在试探。」我放下手中的账本,

冷静地分析道,「他在试探我们的底线,也在试探公主能为他撑腰到何种地步。

他想先断你的臂膀,再慢慢将你拖入泥潭,最后的目标,是我,和我们程家。」霍寻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应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他不是喜欢玩这些阴私手段吗?我们就陪他玩一次大的。」几日后,

我借口去寺中为长乐公主祈福,在回程的路上,「恰好」遇到了公主府采买的车队。

我盛情邀请管事同乘,一路上与他闲聊,不经意间,「说漏了嘴」。「……唉,说起来,

霍将军也是时运不济。前几日营中出了那么大的纰漏,陛下虽然没说什么,

但心里肯定有了芥蒂。听说本要派他去北境历练的差事,也暂时搁置了。」我又「无意」

中透露,父亲正在为霍寻奔走,想让他去负责押运一批送往边关的粮草。这虽是个苦差事,

但若能顺利完成,也算将功补过。这些话,当天晚上就原封不动地传到了裴观的耳朵里。

不出我所料,他再次出手了。他以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个能将霍寻和我父亲一网打尽的机会。只要粮草在路上出了问题,无论是被劫还是「意外」

损毁,霍寻办事不力,我父亲举荐非人,都是板上钉钉的罪名。他利用公主府的权势,

买通了沿途的山匪,又在粮草交接的环节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准备制造一场天衣无缝的「意外」。他却不知,从他开始行动的那一刻起,一张更大的网,

已经悄然向他张开。他买通的山匪,是我父亲早年安插在绿林中的眼线。他安插的人手,

在我们的人的严密监视下,一举一动,皆在掌握。公主大婚那日,普天同庆。

就在拜堂成亲的吉时,一骑快马卷着烟尘,嘶鸣着冲到礼部观礼台前。「报!北境急报!」

信使翻身下马,高举军报,声嘶力竭。「边关粮道遭山匪伏击!骠骑将军霍寻……力战之下,

粮草尽毁!霍将军……亦身负重伤,生死不明!」消息传来,满场哗然。

裴观穿着一身喜庆的大红喜袍,站在长乐公主身边。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狂喜和得意,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我看得一清二楚。长乐公主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大婚之日,

传来的却是如此晦气的军情。我的父亲当场「惊怒交加」,跪地请罪。

我则是在听到消息的瞬间,「悲痛欲绝」,当场晕了过去。一场盛大的皇家婚礼,

就此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而此时,真正的霍寻,正完好无损地带着他的精锐部队,

绕过裴观设计的陷阱,通过另一条秘密小道,将真正的粮草,安安稳稳地送达了边关。

那批被「焚毁」的,不过是我们提前准备好的,掺了沙土的空壳罢了。我们的戏,

才刚刚开场。裴观沉浸在他自以为是的胜利中,却不知,他那双用来迎接荣华富贵的脚,

已经踏入了我们为他挖好的坟墓。那晚,霍寻遣心腹送来一封信,信上只有寥寥数语。

「请君入瓮,一切顺利。待我归来,护你周全。」我握着信纸,指尖冰凉。

看着窗外那轮明月,我轻声低语。「霍寻,我不要你护我周全。我要你,与我并肩,

看他如何万劫不复。」6半个月后,就在整个京城都以为霍寻凶多吉少,

程家即将大难临头之时,捷报从北境传来。霍寻不仅没死,还率领奇兵,

与边关守军里应外合,利用那批「被焚毁」的假粮草设下埋伏,大破敌军。更重要的是,

他还抓住了与山匪勾结,意图里应外合的敌军奸细。皇帝龙颜大悦,下旨褒奖。

霍寻一跃成为京中最耀眼的将星。而这场惊天逆转,也让之前那场「意外」,变得疑点重重。

朝堂之上,御史台的言官们嗅到了阴谋的味道,纷纷上奏,请求彻查粮草被劫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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