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陈思雨周浩苏雅小说他死后:巨额保险给前任,债我背在线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7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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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的葬礼上,我穿着黑裙,麻木地听着婆婆张翠芬哭天抢地,控诉老天不公。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丧夫之痛,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找上了我。一个是保险公司的,

一个是讨债公司的。1周浩的葬礼上,我穿着一身从网上紧急买来的黑色连衣裙,

站在人群的角落,像一个与这场悲伤盛宴格格不入的影子。

空气里混杂着劣质香烛燃烧的呛人气味和各种花圈飘来的廉价香精味,

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的婆婆,张翠芬女士,正跪在灵堂中央,

表演着她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她的哭声抑扬顿挫,每一个转音都充满了精心设计的悲痛,

捶胸顿足的动作幅度大得像是要在地板上砸出个坑来。“我的儿啊!你才二十九岁啊!

老天爷你怎么不开眼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她一边嚎,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扫描着前来吊唁的宾客,

确保每个人都看到了她这位失独母亲的绝望。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认识周浩四年,

结婚三年,我见过张翠芬女士撒泼打滚,见过她指桑骂槐,

见过她为了半斤猪肉跟菜贩子吵上半小时,但从未见过她如此富有表现力的悲伤。她的演技,

足以让国内一线演员产生严重的职业危机。我没有哭。不是不难过,而是大脑像被灌了水泥,

所有情绪都凝固住了。从接到警方电话,到去太平间认领那具冰冷的、已经变形的躯体,

再到筹备这场葬礼,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抽离状态。我看着自己忙前忙后,

看着自己接待亲友,看着自己机械地鞠躬,仿佛在看一部与自己无关的黑白默片。周浩,

我的丈夫,死于一场交通意外。一辆失控的货车,终结了他年轻的生命,

也终结了我过去三年里所有关于“温馨小家”的幻想。“晚晚,你也别太伤心了,

人死不能复生。”一个远房亲戚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程式化的安慰。我点点头,

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张翠芬的哭声还在继续,词儿已经换了好几套。

“我苦命的儿子啊!为了这个家起早贪黑,没享过一天福啊!娶了媳妇忘了娘,我也不怪你,

可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我听着这话,心里那潭死水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为了这个家?

他确实起早贪黑,但更多是为了他那个永远填不满的“事业心”。

我辞掉前途大好的中式面点师工作,做了三年全职主妇,把他伺候得油瓶倒了都不用扶一下,

这叫没享福?我垂下眼帘,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眼中的讽刺。葬礼终于在傍晚时分结束了。

送走最后一波假意安慰的亲戚,空荡荡的灵堂只剩下我和婆婆。她大概是演累了,

瘫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苹果就啃,声音嘎嘣脆,丝毫不见刚才的悲痛欲绝。“行了,

你也别杵着了,赶紧把这里收拾收拾。”她朝我挥挥手,像打发一个佣人。我没说话,

默默地开始收拾残局。我把烧尽的香烛根清理干净,把歪倒的花圈扶正,

把地上的纸钱灰扫进垃圾桶。整个过程里,张翠芬女士悠闲地刷着手机短视频,

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咯咯的笑,与灵堂肃穆的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回到我和周浩的家,

已经是深夜。这个一百二十平的三居室,是我亲手布置的。每一件家具,每一块地毯,

甚至每一个抱枕,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我曾以为,这里会是我一辈子的港湾。现在,

这个港湾的主人没了一个,而我,像个找不到航向的孤舟。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连灯都懒得开。黑暗中,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嗡嗡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

是一条来自保险公司的官方短信。【尊敬的客户您好,

关于被保人周浩先生(身份证号:310...X)的人身意外险理赔流程已启动,

我们将尽快与受益人苏雅女士联系,请知悉。】苏雅。我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长的针,精准地扎进了我麻木的神经。苏雅,周浩的大学同学,

他口中那个“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的白月光前任。我见过她的照片,

在周浩电脑一个隐藏极深的文件夹里。一张张照片里,她笑得清纯又柔弱,

是那种能激起所有男人保护欲的类型。周浩曾向我解释过,说他们早就过去了,

只是普通朋友。我信了。我这个蠢货,竟然信了。受益人是苏雅。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条短信,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三年婚姻的价值,原来还不如一个前女友的名字值钱。心口某个地方,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发出细微又清晰的声响。我还没从这个巨大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门铃突然响了。急促又粗暴,一下接着一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我透过猫眼往外看,

是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身材魁梧,穿着紧绷的黑色T恤,

脖子上的金链子在楼道的灯光下闪着俗气的光。另一个瘦高个,夹着一个公文包,眼神精明。

我不想开门,但门**越来越响,还夹杂着拍门声。我怕惊扰到邻居,只好深吸一口气,

打开了门。“请问你们找谁?”我站在门内,保持着警惕。“林晚女士吧?”瘦高个开口了,

语气倒是还算客气,“我们是信诚资产管理公司的,有点事想跟您核实一下。

”“我不认识你们。”我立刻想关门。魁梧的男人用一只脚抵住了门。“林女士,别紧张。

我们是来找周浩先生的。不过现在他人不在了,只能找您了。

”他从瘦高个的包里抽出一张纸,递到我面前。那是一张借条,皱巴巴的,

但上面的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周浩的。【借款人:周浩。

借款金额:人民币壹佰伍拾万元整。】下面是他的亲笔签名和鲜红的指印。一百五十万。

我的脑子又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我看着那串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周浩先生一年前从我们公司借了这笔钱,说是做生意周转。现在他人没了,按照法律规定,

夫妻共同债务,这笔钱需要您来偿还。”瘦高个慢条斯理地解释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

刺进我的骨髓里。“我们知道您现在情况特殊,也表示同情。”他推了推眼镜,

“所以我们给您三天时间,消化一下这个消息,也筹备一下资金。三天后,我们会再来拜访。

”说完,他们没再纠缠,转身离开了。我握着那张轻飘飘却重如泰山的借条,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保险金给了前女友,一百五十万的巨额债务却留给了我。

我跌跌撞撞地退回屋里,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黑暗中,我再也忍不住,

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这他妈的是什么人间喜剧?

我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四肢都僵硬了。我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指,

回拨了保险公司的客服电话。我想确认,我想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想证明那条短信只是个恶劣的玩笑。电话接通了,

一个声音甜美但毫无感情的女声在听筒里响起。“您好,XX保险,工号8024为您服务。

”“你好,我想查询一份保单。”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被保人叫周浩。”“好的女士,

请您提供一下被保人的身份证号码。”我报出那串我烂熟于心的数字。“好的,

请稍等……查询到了。周浩先生在我司购买的人身意外险,保额为两百万元。

受益人是苏雅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受益人……能不能更改?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抱歉女士,根据保险法规定,被保人身故后,

受益人不得更改。我们已经启动理赔流程,会尽快将赔偿金支付给苏雅女士。”“好,

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眼前一阵阵发黑。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周浩,我的好丈夫,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为他的白月光铺好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后路,然后把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

留给了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抓起那张借条,

胡乱地套上一件外套,冲出了家门。我得去找张翠芬,她是周浩的妈,她不能不管!

我打车来到婆婆家,疯狂地按着门铃。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张翠芬穿着睡衣,

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妈,出事了。”我把借条塞到她手里,

“周浩在外面欠了一百五十万!”张翠芬愣了一下,接过借条,凑到灯下仔细看了看。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是真的?”“真的!讨债的都找上门了!”我急切地说,

“还有,周浩买的保险,受益人写的是苏雅,两百万!一分钱都没给我们留下!

”我以为她会和我一样愤怒,一样觉得不公。我以为她会和我站在一起,

共同面对这个烂摊子。然而,我错了。张翠芬的脸色在短短几秒钟内变幻莫测,

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一种诡异的平静。她突然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借条,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地扎向我。“你这个丧门星!”她尖声叫道,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我就知道你是个扫把星!克死我儿子还不够,现在还想赖账?!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骂懵了。“妈,你说什么呢?欠债的是周浩,

我……”“你什么你!”她打断我,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我儿子死了,

你这个做老婆的还债不是天经地义吗?你还想怎么样?!

”“可是那笔保险金……”“保险金给小雅怎么了?!”她理直气壮地吼道,

“小雅为了我们家周浩,把身体都搞垮了!到现在还病歪歪的!周浩心里有愧,

给她留点钱补偿一下,那是他有情有义!你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凭什么跟一个病人抢钱?

你有没有良心!”我看着她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外焦里嫩。

我活了二十八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她儿子欠的债我来还,她儿子留的钱给外人,

竟然还成了天经地义、有情有义?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透了。

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幻想,也随之灰飞烟灭。“所以,您的意思是,这债我一个人背,

你们周家,还有那个苏雅,都不管了?”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声音问道。

“本来就该你背!”张翠芬叉着腰,像一只斗胜的公鸡,“你是他老婆!

赶紧想办法把钱还了,别连累我们周家的名声!”“好。”我点点头,看着她,忽然笑了。

张翠芬被我笑得有点发毛。“你笑什么?”“我笑我傻。”我说,

“我笑我当了三年的免费保姆,最后还落得个一身债。张女士,您放心,这债,我会还。

但从今天起,我跟你们周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说完,我转身就走。“站住!

”张翠芬在我身后叫道,“明天赶紧从我儿子的房子里滚出去!那是我儿子婚前买的,

跟你没关系!”我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她那张丑恶的嘴脸。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收拾行李,门铃就响了。我打开门,门口站着张翠芬和苏雅。

张翠芬一脸得意。苏雅则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仿佛是来探望病人的。“晚晚姐,你别怪阿姨,她也是伤心过度。

”苏雅柔声细语地说,一边说一边还咳嗽了两声,眉头微蹙,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看着她,心里冷笑。这演技,不去跟张翠芬组个母女档闯荡演艺圈,真是屈才了。

“我没怪她。”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在想,周浩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苏雅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惹人怜爱的表情。“晚晚姐,我知道你心里苦。

这是阿姨让我给你买的水果,你多少吃点,别把身体搞垮了。”“不必了。

”我指了指门口的行李箱,“我马上就走,你们可以提前验收房子了。

”张翠fen立刻推开我,冲进屋里,像个巡视领地的女王,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生怕我带走了什么不该带走的东西。苏雅站在我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音量说:“林晚,别挣扎了。你斗不过我的。周浩爱的人,

自始至终都是我。你不过是个替代品,一个……免费的保姆而已。”她的嘴角,

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胜利者的微笑。我看着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跟这种人争吵,只会拉低我自己的档次。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拖着我的行李箱,

走出了这个我曾以为是家的地方。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张翠芬和苏雅压抑不住的笑声。拖着一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茫然四顾。天大地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拿出手机,

翻遍了通讯录,最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思雨。

”电话那头传来我闺蜜陈思雨干练的声音:“林晚?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对劲。

”“我……我无家可归了。”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在哪儿?把地址发给我,站着别动,

我马上去接你!”半小时后,陈思雨的红色小跑车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我面前。

她跳下车,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塞进副驾,把行李箱扔进后备箱。

“先跟我回家。”到了陈思雨的公寓,一个充满了现代感和独立女性气息的地方,

我再也绷不住了。我抱着一碗她给我泡的方便面,哭得像个傻子。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陈思雨,我最好的朋友,

也是一个战无不胜的金牌律师。她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只是时不时给我递张纸巾。

等我哭够了,她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力道大得我差点把面汤喷出来。“哭能还债吗?林晚!

”她的声音又冷又硬,“哭能让那对极品母子和白莲花良心发现吗?”我摇摇头。

“那就对了!”她抽走我手里的泡面碗,“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哭,是战斗!

你忘了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了?你忘了你做‘老婆饼’的手艺了?

在全国青年面点师大赛上拿金奖的那个林晚,去哪儿了?”我愣住了。是啊,我差点忘了,

我也曾有过自己的骄傲和梦想。“周浩死了,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陈思雨的眼睛里闪着光,“林晚,以前你是为别人画饼,现在,

是你给自己画一个又大又圆的饼的时候了!”她的话,像一道光,劈开了我心中的混沌。

我擦干眼泪,看着她,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起来。“思雨,我该怎么做?”“第一步,

先让他们知道,你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陈思雨把我的手机拿过来,“等着,

那朵白莲花肯定会再来恶心你。”果然,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苏雅。

陈思雨对我做了一个“接,开免提”的手势。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喂?

”“晚晚姐……”苏雅那柔弱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你还好吗?

我和阿姨都很担心你。”我差点没吐出来。“我很好,死不了。”我学着陈思雨的冷淡语气。

“那就好……晚晚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阿姨也是伤心过度,口不择言,

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她顿了顿,终于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

“你妈妈留给你的那些嫁妆首饰……我听说挺值钱的,也许……能帮你渡过眼前的难关呢?

”好一朵盛世白莲。这是在提醒我,她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并且在**裸地羞辱我。

我还没开口,陈思雨就在旁边用口型对我说:“怼她!往死里怼!

”我积压了三天的愤怒和屈辱,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宣泄口。我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清晰的语调说:“哟,苏**啊。你这肺活量,

咳起来真是中气十足,不去国家大剧院唱女高音真是屈才了。不去可惜了呀。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继续说:“你这么关心我的首饰,是怕我没钱还债,

脏了你们周家的名声?还是怕我把周浩挪用公款给你治病的事捅出去?”我这是在诈她,

陈思雨教我的。有时候,一句毫无根据的指控,反而能让做贼心虚的人自乱阵脚。果然,

苏雅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惊慌:“你……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公款!”“哦?不知道啊。

”我轻笑一声,“不知道就算了。至于这债呢,我会还,一分都不会少。

但用不着卖我妈给我的东西,毕竟我妈生我养我,

不是让我给别人爱情的伟大牺牲做垫脚石的。你说是吧?”“我……”“还有,

麻烦你转告一下张翠芬女士。也别让她老惦记着我了,让她先操心一下自己的养老问题吧。

毕竟,她儿子欠下的情债,我替他还不了;但这钱债,我替他还了之后,可没义务再养她老。

我可不像某些人,只会张着嘴躺着等人喂饭,心安理得地当个寄生虫。”我说完,

感觉浑身舒畅。这三年来积攒的所有委屈,好像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电话那头,

是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好几秒,才传来苏雅气急败坏的声音:“林晚,

你……”“嘟”的一声,她挂了电话。估计是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我放下手机,

看向陈思雨。她对我竖起两个大拇指,眼睛亮得像星星。“可以啊林晚!你不是包子,

你是灌汤包!有馅儿,有汤,还能烫死那帮孙子!漂亮!”我看着她,

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是的,我不是包子。从今天起,

谁要是再敢把我当包子捏,我就做个烫口的灌汤包,让他们好好尝尝,什么叫引火烧身。

我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2在陈思雨的公寓里休整了两天,

我感觉自己像一台重启后的电脑,虽然内存里还残留着病毒的痕迹,

但操作系统已经恢复了正常。陈思雨是个行动派。她一边帮我分析那张一百五十万的借条,

一边已经给我规划好了未来。“那帮讨债的给了你三天时间,今天是最后一天。

我们得主动出击,不能等他们找上门。”“怎么主动出击?”我问。“谈判。

”陈思雨把一份她连夜草拟的文件拍在桌上,“你现在没钱,这是事实。但你有手艺,

这是你的资本。我们要让他们相信,让你好好活着去赚钱,比把你逼死,对他们更有利。

”下午,我按照陈思雨的指示,拨通了借条上留下的那个电话。

对面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喂?”“你好,我是林晚,周浩的妻子。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哦?林女士啊,钱准备好了?”“钱没有。

”我直接说,“但我有还款计划。我想跟你们负责人当面谈谈。”对方沉默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过了几秒,他说:“行啊,有胆识。下午三点,

城西‘老树根’茶馆,我等你。”挂了电话,我手心全是汗。陈思雨拍拍我的肩:“别怕,

我陪你去。”“你一个律师,跟他们谈,会不会……”“放心,今天我的身份不是律师,

是你表姐。”她朝我眨眨眼,“一个脾气不太好,在道上混过几年的表姐。”下午三点,

我和陈思雨准时出现在“老树根”茶馆。一个纹着花臂、戴着金链子的男人已经在等我们了,

正是那天上门的光头大哥。他身后还站着两个马仔,一脸横肉。

光头大哥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又转向陈思雨。

陈思雨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眼神冷得像冰,气场全开。“坐。”光头大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来,把陈思雨准备好的文件推了过去。光头大哥没看文件,而是盯着我说:“小姑娘,

一百五十万,不是小数目。你想怎么还?”我深吸一口气,

按照陈思雨教我的话术说:“大哥,人死债消是旧社会的规矩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这笔债我认。但我现在一分钱没有,你们就算把我卖了也凑不齐零头。不如给我一条活路,

**手艺赚钱,分期还给你们。我死了,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我活着,

你们的钱就还有希望。”光头大哥冷笑一声:“说得好听。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拖延时间?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陈思雨开口了。她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带着一股寒气。

“拖延时间?我们要是想拖延,今天就不会来。我妹妹是全国青年面点师大赛的金奖得主,

她的手艺,一天赚个几千块不成问题。一年下来,还你十几二十万,小意思。

你要是把她逼急了,她往哪个山沟里一躲,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她。”她顿了顿,端起茶杯,

吹了吹热气,眼神轻飘飘地扫过光头大哥。“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求饶的。你想要钱,

她需要时间。这是个双赢的局面。你要是想玩硬的,我们奉陪到底。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一拍两散。”光头大哥的眼神变了。他盯着陈思雨看了半天,

似乎在评估她话里的真实性。最后,他拿起那份文件,粗略地翻了翻。

那是一份详细的还款计划书,包括我如何开店、预期收入、每月还款金额,

甚至还有违约责任。专业得不像一个普通人能写出来的。“行。”他把文件拍在桌上,

“我信你一次。每个月五号,还两万。少一分,后果自负。”“可以。”我立刻答应。

“不过,”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小姑娘长得不错,要是钱还不上了,

用人抵债,也不是不行……”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思雨突然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滚烫的茶水溅出来,烫得他旁边的马仔嗷地叫了一声。“嘴巴放干净点。

”陈思雨的声音冷得能结冰,“我妹妹的手是用来做点心的,

不是用来伺候你们这帮臭男人的。再让我听到一句不干不净的话,我保证,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用嘴吃饭。”光头大哥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但他看着陈思雨那副不要命的架势,终究没敢发作。他哼了一声,站起身:“记住你说的话。

下个月五号,我等你的钱。”说完,带着人扬长而去。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我整个人都虚脱了,后背全是冷汗。“思雨,你刚才……”“演戏而已。

”陈思雨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对付这种人,你比他更横,他就怕了。

”债务问题暂时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搞钱。我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

加上陈思雨赞助的一部分,凑了不到两万块钱。开店是不可能了,我决定从摆地摊开始。

我租了一个小推车,买了面粉、黄油、烤箱等必要的工具。地点就选在大学城附近的夜市,

那里年轻人多,消费能力强。我的摊位取名“晚晚点心铺”,主打高颜值中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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