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作为真千金回家后,我本以为要和假千金斗个你死我活,结果完全相反。
我在宴会上揭穿她,她就哭着说【姐姐说得对,都是我的错!】;我抢走她的未婚夫,
她就含泪祝福【只有姐姐才配得上他!】。现在,父母骂我心胸狭隘,未婚夫嫌我咄咄逼人,
连网友都说我欺负“柔弱”的她。看着这个段位比我高一百级的绿茶,
我真心求救:谁能教教我怎么对付白莲花啊!正文:1.我叫江念,回到江家的第一天,
就知道这场仗不好打。为我举办的接风宴上,灯火辉煌,宾客如云。
我穿着一身临时买来的裙子,站在中央,像个格格不入的展品。而我的「妹妹」江晚,
穿着高定礼服,挽着我名义上的母亲温兰的手,眼眶微红,楚楚可怜。「姐姐,欢迎回家。」
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温兰拍着她的手,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审视和疏离。
「念念,以后晚晚就是**妹,你们要好好相处。」我扯了扯嘴角,
目光落在江晚脖子上那条价值不菲的蓝宝石项链上。「这项链,是妈妈送你的?」我问。
温兰脸上露出一丝骄傲:「当然,这是我特意为晚晚十八岁生日拍下的,好看吧?」
我点点头,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几桌人都听见:「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
妈妈还记不记得,这是我亲生外婆的遗物。」这话一出,全场寂静。温兰的脸色瞬间僵住。
江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姐姐,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只是妈妈送我的礼物……」她说着,伸手就要去摘项链。
「姐姐你别生气,我现在就还给你!」我还没说话,我那便宜父亲江振国就沉下了脸,
厉声呵斥我:「江念!你这是什么态度!晚晚她不知道,你何必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她难堪!」
温兰也回过神,一把护住江晚,心疼地帮她擦眼泪。「念念,你怎么能这么说**妹?
她从小就乖巧懂事,这项链她戴了这么久,早就当成自己的东西了,你一回来就要抢,
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我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只觉得心口堵得慌。江晚哭得更厉害了,
梨花带雨地看着我:「姐姐说得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戴着外婆的遗物,
我这就摘下来……」她手忙脚乱,像是被我逼到了绝路。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刚回来的真千金,也太有攻击性了吧?」「就是啊,江晚多可怜,
又不是她想占着位置的。」「乡下长大的,就是没教养,一点不大度。」我深吸一口气,
看着眼前这对护着假女儿的亲生父母,还有那个哭得恰到好处的绿茶,笑了。「行啊,」
我说,「既然妹妹这么喜欢,就送你了。反正,我也不缺这一件。」我转身就走,
留下身后江晚那句带着哭腔的「谢谢姐姐,姐姐真好」,和父母愈发不满的眼神。
2.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最角落的客房,狭小、阴暗。而江晚的房间,
是整栋别墅里最大、阳光最好的公主房,里面有独立的衣帽间和阳台。我推开那扇小门,
还没来得及说话,江晚就跟了过来,脸上带着愧疚。「姐姐,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们会把你安排在这里。」她咬着唇,眼圈又红了,「要不……我们换一下吧?
我住哪里都行的,不能委屈了姐姐。」她这话说得,好像我不住公主房就是天大的委屈。
我还没开口,下楼喝水的温兰就听见了。她快步走上来,一把将江晚拉到身后,
对着我皱起眉:「江念,你又想干什么?晚晚这房间住了十几年,早就习惯了,
你非要跟她抢吗?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体谅一下晚晚吗?」江振国也闻声而来,
脸色铁青:「刚回来就搅得家犬不宁!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回你那乡下去!」我看着他们,
只觉得可笑。江晚躲在温兰身后,怯生生地探出头:「爸爸妈妈,你们别怪姐姐,
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把房间让出来的。」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显得像个无理取闹的恶人。
「不必了。」我冷冷地丢下三个字,关上了房门。门外,
是温兰安慰江晚的温柔声音:「好孩子,别怕,妈妈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她刚回来,
不懂规矩,我们多担待点。」**在门上,听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温情戏码,攥紧了拳头。
第二天,我的未婚夫,沈澈,来了。他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我们的婚约是爷爷辈定下的。
我本以为,他会是唯一一个站在我这边的人。结果,我刚下楼,
就看见他正陪着江晚在花园里荡秋千,两人有说有笑,画面美好得像一幅画。看见我,
沈澈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起身,带着几分审视打量我。「你就是江念?」他的语气很平淡,
甚至有些冷漠。江晚连忙从秋千上跳下来,跑到我身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沈澈哥,
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姐姐,江念。」然后又转头对我笑:「姐姐,这是沈澈哥,
你的未婚夫哦。沈澈哥人很好的,以后他会好好照顾你的。」这话听起来,
倒像是她把自己的所有物大方地分享给我。我抽出自己的手,看着沈澈:「你好。」
沈澈皱了皱眉,似乎对我的冷淡很不满。「晚晚都跟我说了,你刚回来可能不太适应,
但也不该在宴会上那么为难她。」我气笑了:「她跟你说的?她怎么说的?说我欺负她,
抢她项链了?」「姐姐!」江晚急忙打断我,一脸受伤,「我没有!我只是跟沈澈哥说,
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沈澈立刻维护道:「你看看你,晚晚这么善良,
处处为你着想,你却把她想得那么不堪。江念,你的心胸能不能开阔一点?」
我看着眼前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突然觉得,这个婚约,就是个笑话。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直接说:「婚约取消吧,你这么喜欢她,不如娶了她,正好,一个绿茶配一个瞎子,
天生一对。」3.我的话像一颗炸弹,把沈澈和江晚都炸懵了。
沈澈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江念!你简直不可理喻!」江晚的眼泪又一次精准地滑落,
她拉着沈澈的衣角,哭着摇头:「沈澈哥,你别生姐姐的气……姐姐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只是还不习惯……」她转向我,含泪祝福:「姐姐,
我知道你觉得我抢走了你的一切,现在连沈澈哥你也要抢走……没关系的,只要姐姐能开心,
我愿意退出。只有姐姐才配得上他!」她说完,转身就跑,那背影,
仿佛承受了全世界的委“屈。沈澈看着她跑开的背影,心疼得无以复加,回头瞪着我的眼神,
像是要喷出火来。「江念,你真是让我恶心。」他丢下这句话,立刻追着江晚而去。客厅里,
目睹了全程的江振国和温兰,对我失望到了极点。「我们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江振国指着我,气得手都在抖。温兰更是直接哭了:「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女儿!
晚晚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你是不是非要把这个家搅散了才甘心!」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三个人的闹剧,心里一片冰冷。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瞎了眼。可无论我怎么解释,
他们都只相信江晚的眼泪。晚上,沈澈给我发来一条信息:「江念,我们的婚约,
我会找时间去跟长辈说清楚,你这种女人,不配进我们沈家的门。」我回了一个字:「滚。」
然后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接下来的几天,我在江家过得如同一个透明人。
他们一家三代其乐融融,而我,是那个多余的、不被欢迎的闯入者。
江晚每天都在我面前上演各种戏码。我吃饭,她就给我夹菜,说「姐姐多吃点,
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我看书,她就给我端来水果,说「姐姐看书累了吧,
吃点水果休息一下」。她越是这样,父母和佣人看我的眼神就越是鄙夷。
仿佛我是个铁石心肠的怪物,对妹妹的示好无动于衷。我懒得理她,她却变本加厉。周末,
江家举办家宴,许多亲戚都来了。席间,温兰拿出了一对祖传的翡翠手镯,
那是江家传给儿媳的信物。她拉着江晚的手,满脸慈爱:「晚晚啊,这对镯子,
妈妈今天就交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们江家名正言顺的大**。」这话,
无疑是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彻底否定了我这个真千金的身份。江晚假意推辞,
眼角的余光却得意地瞥向我。「妈妈,这太贵重了,应该给姐姐才对……」
温兰不容置喙道:「她?她配吗?这镯子,只有你才配得上。」我坐在那里,
听着周围亲戚的附和声,只觉得像个笑话。我站起身,端起面前的红酒,
一步步走到她们面前。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将杯中的红酒,
尽数泼在了江晚那张纯洁无瑕的脸上。4.时间仿佛静止了。
红色的酒液顺着江晚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白色的裙子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花。
她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看着我,忘了哭。「你疯了!」温兰尖叫着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
冲过去抱着江晚,「晚晚,你没事吧?」江振国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没躲,冷冷地看着他。巴掌最终没有落下,被赶来的沈澈拦住了。他不是为了我,
而是为了维护他那可怜的「晚晚」。「伯父,别动手。」沈澈的声音冷得像冰,
「为了这种人,不值得。」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瑟瑟发抖的江晚身上,
动作温柔至极。江晚终于回过神,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扑进沈澈怀里:「沈澈哥……我好怕……姐姐她……」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我。
我成了众矢之的。我看着被众人围在中心,享受着同情和保护的江晚,
看着对我怒目而视的父母和沈澈,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跟一群瞎子和傻子,有什么好争的?
「手镯,我不稀罕。」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站住!」江振国怒吼,
「你今天不给晚晚道歉,就别想走出这个家门!」我停下脚步,回头,笑了:「道歉?
可以啊。除非她跪下来求我。」「你……你这个逆女!」江振国气得差点晕过去。
我没再理会身后的鸡飞狗跳,径直回了房间,锁上门。我知道,从今天起,我跟这个家,
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也好,省得我再费心去维持那可笑的和平。当晚,
我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李,准备离开。这个所谓的家,我一天也不想多待。可我没想到,
江晚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我半夜下楼,准备悄悄离开,却在客厅里撞见了江振*国。
他坐在沙发上,脚边是一个摔碎的古董花瓶,碎片散落一地。而江晚,跪在地上,
哭得泣不成声:「爸爸,你别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离开,我不让她走,
她才失手打碎了花瓶……都是我的错……」江振国看着我,
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彻底的失望。「这是你爷爷最喜欢的花瓶,你……你竟然把它打碎了!
」我看着江晚那张挂着泪痕却难掩得意的脸,瞬间明白了。这又是她的一出好戏。「不是我。
」我冷静地辩解。「不是你是谁?难道是晚晚自己打碎了再嫁祸给你吗?」
江振*国根本不信,「你看看她,她那么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懒得再解释,
因为我知道,没用。「随你怎么想。」我拎起行李,「这个家,我不住了。」「想走?」
江振国冷笑一声,「打碎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就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从今天起,
你给我禁足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他这是要软禁我。我看着他,
也冷笑起来:「你确定,你关得住我?」5.第二天,我被锁在了房间里。
江家的佣人奉命守在门口,连送饭都是从门下的小口递进来。我试着联系我在乡下的养父母,
却发现手机信号被屏蔽了。江振国,是铁了心要把我困死在这里。我坐在窗边,
看着楼下花园里,江晚和温兰言笑晏晏地喝着下午茶,心里一片沉寂。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开始仔细观察房间的结构,寻找逃出去的可能。房间在二楼,窗外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树枝几乎伸到了我的窗台。这是一个机会。入夜,我等到所有人都睡下,用床单拧成绳子,
一头绑在暖气管上,一头扔出窗外。我深吸一口气,顺着床单滑了下去,
稳稳地落在了树干上。就在我准备从树上跳下去的时候,一道刺眼的车灯突然打了过来。
是沈澈。他从车上下来,抬头看着树上的我,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一丝嘲讽。「江念,
你还真是……总能让人大开眼界。」我心里一沉。他怎么会在这里?很快,
别墅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江振国和温兰披着睡衣冲了出来,看到树上的我,
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江晚也跟在后面,看到我时,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