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断腿后,我被豪门赶出家门》 在线阅读<<<<
真千金苏晚回家那天,从二楼摔了下去,摔断了腿。所有人都看见我站在楼梯口。
她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地指着我:「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那二十年的哥哥苏辰,冲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眼睛猩红:「安然,我们家养了你二十年,
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晚晚才是我们的亲妹妹!」爸妈抱着苏晚,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滚出去!我们苏家没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我被他们连夜扫地出门。后来,苏晚的腿伤恶化,面临截肢,他们踏破了无数名医的门槛,
都束手无策。绝望之际,他们打听到京郊有位小神医,千金难求。当他们费尽心机,
终于见到那位传说中的神医时,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因为那个人,是我。1「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别墅,我半边脸瞬间麻木,**辣地疼。苏辰的手还在发抖,
不是因为后悔,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他那张向来温文尔雅的脸此刻扭曲得有些狰狞。
「安然,你还有没有心?晚晚刚回来,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我捂着脸,
耳朵里嗡嗡作响,视线却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被我妈王秀珍紧紧抱在怀里的苏晚。
她疼得额头冒汗,嘴唇发白,一双眼睛却水汪汪地看着我,充满了无辜和恐惧,
仿佛我真的是什么洪水猛兽。「哥哥,
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姐姐可能只是想跟我开个玩笑……」她声音虚弱,
却字字诛心。「开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我爸苏建国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指着我的鼻子,「她是**妹!亲妹妹!你怎么下得去手!」亲妹妹?多么可笑的词。
一个月前,他们拿着一份亲子鉴定,告诉我,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苏晚才是。
当年在医院抱错了。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二十年的父女母子兄妹之情,在那一纸鉴定面前,
薄如蝉翼。苏晚被接回来的这一个月,我从这个家唯一的女儿,变成了尴尬多余的存在。
我的房间被让给了苏晚,因为她说她喜欢朝南的阳光。我从小用到大的钢琴被搬走,
因为苏晚说琴声会让她想起在乡下受苦的日子。苏辰不再带我参加朋友聚会,
因为他要陪着晚晚适应豪门生活。爸妈的嘘寒问暖,也全都给了那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
我忍了,我告诉自己,他们只是愧疚,我应该体谅。可我没想到,我的退让,
换来的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害。「我没有推她。」我冷冷地开口,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我到楼梯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滚下去了。」「你还敢狡辩!」苏辰怒吼,
「家里就我们几个人,不是你还有谁?晚晚那么善良,她会自己滚下去冤枉你吗!」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是啊,在他们眼里,苏晚纯洁善良得像一朵白莲花,而我,
这个鸠占巢穴二十年的假千金,心思歹毒,蛇蝎心肠。「送晚晚去医院!快!」
王秀珍哭喊着,苏建国和苏辰手忙脚乱地抱起苏晚,匆匆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
苏辰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和冰冷。「安然,我们苏家真是瞎了眼。
从现在开始,你别再叫我哥。」「在我回来之前,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大门「砰」
的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地的狼藉。
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直到脸上的痛感渐渐消退,心里的寒意却如病毒般蔓延至四肢百骸。
滚出去?好。这个家,我早就不想待了。2我没有哭,也没有歇斯底里。
我平静地回到我的房间——不,现在是杂物间了。我那间充满阳光的卧室,
已经挂上了苏晚喜欢的蕾丝窗帘。我的东西被胡乱堆在角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我只带走了几件换洗衣物,一张我和师父的合影,还有我那套存放在特制木盒里的银针。
这是我十六岁那年,师父送给我的。他说我是他见过最有学医天赋的孩子。我五岁那年,
在山里玩耍,误食了毒蘑菇,是来山中采药的师父救了我。他说我与医有缘,
苏家父母看师父是国医圣手,便欣然同意我拜师。这些年,
我一半时间在苏家做我的千金大**,一半时间跟着师父待在京郊的草庐里,背药方,
认穴位,学针灸。苏家人只当我是小孩子心性,玩票而已。他们不知道,在医学的世界里,
我找到的归属感,远比在这个所谓的家里要多得多。我拖着小小的行李箱,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夜风很冷,
吹得我有些清醒。我该去哪儿?唯一的去处,只有师父那里。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师父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然然?
这么晚了,怎么想起给师父打电话?」我的鼻子一酸,积压的情绪差点决堤。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师父,我……我想您了。我现在能过去找您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师父何其敏锐,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是不是苏家那群混账欺负你了?」「没有……」我不想让师父担心,
可声音里的哽咽却出卖了我。「地址发我,在原地等着,哪儿也别去!」
师父的语气不容置喙,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把定位发了过去,然后就抱着行李箱,
蹲在路灯下。一辆黑色的车疾驰而来,在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一个穿着唐装,
精神矍铄的老者快步向我走来。「师父……」我站起身,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师父看着我红肿的半边脸,眼神瞬间冷得像冰。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
披在我身上。「上车,我们回家。」那句「回家」,让我瞬间破防,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二十年的养育,比不上血缘的羁绊。二十年的亲情,在所谓的「真相」面前不堪一击。原来,
我从来没有过家。3回到京郊的草庐,温暖的灯光和熟悉的药草香气瞬间包裹了我。
师父给我煮了一碗姜茶,看着我一口口喝下,才沉声开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苏晚回来后发生的一切,包括今晚被冤枉、被赶出家门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我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师父听完,气得一拍桌子,
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混账东西!简直是有眼无珠!」他怒道,「我早就说过,
苏家那几个人,心思不正,利欲熏心,让你少跟他们搅合在一起!」
「我当初就不该同意你留在那个地方!他们把你当什么了?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旧衣服吗!」
看着师父气得发抖的模样,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师父,您别生气,不值得。」
我拉住他的手,「离开那里,我反而觉得轻松了。以后我就跟着您,哪儿也不去了。」
师父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心疼。「傻孩子,你受委屈了。」他拍了拍我的手,「也好,
离开了那个狼窝,你才能真正做你自己。从今天起,你不是苏安然,你是我的弟子,安然。」
我姓安,随我师父。这是他给我取的名字。「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一晚,
我在草庐的小床上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一早,我换上朴素的棉麻衣服,
把头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开始了我新的生活。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看家人脸色、处处小心翼翼的苏家养女。我是国医圣手华清的关门弟子,
安然。接下来的日子,我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医术的研究中。师父将他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而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
《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本草纲目》……那些晦涩的古籍,在我眼中,
是无尽的宝藏。我每天跟着师父上山采药,炮制药材,在药庐里坐诊,为附近的村民看病。
师父的医术高超,名声在外,但为人低调,只在京郊这片地方开个小小的药庐,随缘治病。
一开始,来找我看病的村民还半信半疑,毕竟我太年轻了。
直到我用三副药治好了一个常年被头痛折磨的老奶奶,
用一套针灸让一个中风偏瘫的大叔重新站了起来。「小安大夫真是神了!」
「华老后继有人啊!」我的名声,就这么一点点在附近传开了。
我没有刻意去打听苏家的消息,但总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据说,苏晚的腿,
在市里最好的骨科医院做了手术,但恢复得并不理想。据说,苏家为了给她治腿,
花了大价钱,请了国外的专家,但效果甚微。据说,苏晚出院后,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
经常在家里发脾气,摔东西。我听到这些,内心毫无波澜。那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也是她们应得的果报。与我无关。4半年后,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步入正轨。
师父把药庐全权交给我打理,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每天喝茶下棋,好不惬意。而我,
「小神医安然」的名号,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京郊这片地方。一些京城的富商巨贾,
听闻我的名声,也开始慕名而来。起初,他们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在见识了我的医术后,
无一不心服口服,奉我为座上宾。其中,就有宏远集团的董事长,刘总。
刘总的父亲患有顽固性痛风,发作起来痛不欲生,寻遍中西名医都无法根治。
我只用了半个月的针灸和汤药,就让他老人家摆脱了多年的折磨。刘总对我感恩戴德,
不仅送来重金酬谢,还把我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一时间,
想找我看病的人踏破了药庐的门槛。我立下规矩:第一,诊金随缘,
但药材费一分不能少;第二,每天只看十个病人,预约制;第三,品行不端、作恶多端者,
不治。这规矩听起来有些狂妄,但越是这样,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就越是信服。他们觉得,
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这天,我刚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准备关门,
一个穿着干练西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有些面熟,但我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安大夫,您好。」他礼貌地朝我点了点头,「我是陆氏集团的总裁特助,我叫张恒。」
陆氏集团?京城的第一豪门。「有事吗?」我淡淡地问。「是这样的,
我们家老夫人最近身体不适,听闻安大夫医术高超,想请您移步,去为老夫人看一看。」
张恒的态度很谦逊。我摇了摇头:「抱歉,我的规矩,不出诊。如果老夫人不方便,
可以由家属代为描述病情,我酌情开方。」张恒似乎料到了我会这么说,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病历,递给我:「这是老夫人的所有检查报告。还请安大夫过目。」
我接过病历,仔细翻看起来。陆老夫人的情况很复杂,是多种老年病的并发症,
西医已经束手无策,建议保守治疗。确实是个棘手的案子。但我看病历上描述的症状,
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把握。「我可以治。」我合上病历,「但需要老夫人亲自过来,我要施针。
」张恒面露难色:「安大夫,老夫人年事已高,实在不便长途奔波……」「那就没办法了。」
我把病历递还给他,「针灸之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不见病人,我不敢下针。」
这是原则问题。张恒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既然安大夫有规矩,那我们就按规矩来。」我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英俊,气质矜贵,
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清冷和疏离。是他。陆氏集团的掌权人,陆景深。
我曾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陆景深走到我面前,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安大夫,久仰大名。我是陆景深。」他朝我伸出手。我没有去握,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陆先生,你好。」我的冷淡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收回了手,
神色自若。「奶奶的病,就拜托安大夫了。明天一早,我会亲自送她过来。」「可以。」
我点了点头。「另外,」陆景深话锋一转,「我听说,安大夫是从苏家出来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脸上却不动声色:「陆先生消息很灵通。」
「苏家最近为了他们那个女儿的腿,快把京城的医疗圈翻过来了。」陆景深看着我,
眼神意味深长,「只可惜,有眼不识金镶玉,把真正的神医赶出了家门。」我垂下眼帘,
没有接话。「安大夫,」他忽然叫了我的名字,「你和苏家,有过节?」「陆先生,」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淡却坚定,「我和苏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陆景深看着我,黑眸深不见底,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良久,他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说完,他便带着张恒离开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陆景深这样的人,为什么要亲自来我这个小药庐?又为什么要特意提起苏家?我隐隐觉得,
京城这潭水,要开始浑了。5第二天,陆景深果然亲自带着陆老夫人来了。老夫人坐着轮椅,
精神萎靡,但一双眼睛却很清亮。她看着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你就是安然丫头吧?
长得真俊。比照片上还好看。」我有些诧异,陆景深解释道:「奶奶看过您的照片。」
我没多想,开始为老夫人诊脉。情况确实和我预想的差不多,五脏六腑皆有亏损,
气血淤堵严重。「老夫人,我需要为您施针,调理气血。过程会有些长,您要忍耐一下。」
「好,丫头你尽管来,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我取出银针,消毒,然后屏气凝神,
开始施针。我的针法,是师父的独门绝学「回春九针」,讲究快、准、稳,
对施针者的精气神要求极高。陆景深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一个小时后,我取下最后一根银针,
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好了。」我轻舒一口气。陆老夫人缓缓睁开眼,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红润。「舒服,太舒服了!
我好久没觉得这么通泰过了!」她惊喜地说道。「这只是第一次治疗,后面还需要七次,
每周一次。一个疗程后,您就能下地走路了。」我一边收拾银针,一边说道。「真的吗?」
陆老夫人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丫头,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陆景深也走了过来,
看着他奶奶明显好转的气色,眼里的冰霜融化了些许。「安大夫,多谢。」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诚。「我是医生,这是我该做的。」我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他们离开后,师父从后院溜达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紫砂壶。「陆家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他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师父,您胡说什么呢!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眼神就没从你身上挪开过。」师父瞥了我一眼,
「你别以为我老眼昏花。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一般。」我懒得跟他争辩。
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尤其是陆景深那种一看就满身故事的豪门子弟。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治病救人,离那些是是非非越远越好。但有时候,麻烦不是你想躲,
就能躲得开的。6几天后,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药庐门口。是苏辰。他瘦了,
也憔悴了,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一身名牌西装穿在身上,显得有些落拓。他看到我,
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尴尬,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意?「安然……真的是你?」
他声音沙哑。我正在整理药柜,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有事?」我的冷漠让他脸色一白。
他局促地站在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是来……」他似乎难以启齿。
「来看病的,就去那边排队挂号。来叙旧的,抱歉,我们不熟。」我直接打断他。「安然!」
他提高了音量,几步冲到我面前,「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们……我们毕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二十年的情分,在你那一巴掌打下来的时候,
就已经没了。」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苏先生,如果你是来为苏晚求医的,
那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苏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知道?」「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我淡淡道,「她当初是怎么把我赶出家门的,现在就可以用同样的毅力,
去忍受断腿的痛苦。」「你!」苏辰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她是**妹!」
「我姓安,她姓苏。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恶毒?
比起一个能面不改色地陷害别人,毁掉别人二十年人生的女人,我这点口舌之快,
算得了什么?」苏辰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不可置信,
仿佛从来不认识我一样。「安然,你变了。」他颓然道。「是吗?」我嗤笑一声,「我没变,
只是你们以前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我而已。在你们眼里,
我只是个可以随意揉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养女,不是吗?」「不是的……」
苏辰急切地想解释什么。「行了。」我不想再跟他废话,「药庐要关门了,苏先生请回吧。」
我绕过他,准备去关门。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安然,你听我说!
晚晚的情况真的很不好!医生说,如果再找不到有效的治疗方法,她的腿……可能保不住了!
」他几乎是在哀求。保不住了?我心里闪过一丝快意,但脸上依旧冷若冰霜。「那是她的事。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当初她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安然!」
苏辰再次抓住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知道你恨我们!你恨我,恨爸妈,
恨晚晚!但她真的快不行了!算我求你,你救救她,好不好?」「我凭什么救她?」
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冷笑道,「凭她抢了我的房间,我的父母,我的哥哥?
还是凭她一句话,就让我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苏辰,你是不是忘了,
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也会痛,会恨。」「你想要我救她,可以。」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亮起的眼睛,缓缓说出了我的条件。「让她亲自来。跪在我面前,
告诉我,当初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是我被冤枉的。然后,磕头认错。」「只要她做到,
我就出手。」7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熄了苏辰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他的脸色由白转青,
又由青转黑,最后化为一片盛怒。「安然!你不要太过分!」他怒吼道,
「让晚晚给你下跪道歉?你怎么敢提这种要求!」「我为什么不敢?」我反问,
「是她欠我的。我只是在讨回公道。」「她是**妹!是病人!你怎么能这么羞辱她!」
「病人就可以免除自己犯下的错吗?妹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姐姐吗?」我步步紧逼,
「苏辰,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说辞。在你心里,只有苏晚是你的宝贝妹妹,我安然算什么?」
苏辰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做不到,就滚。」
我下了逐客令,「别在这里脏了我的地方。」「你……」苏辰指着我,气得手指都在颤抖,
「安然,你会后悔的!」他撂下这句狠话,愤然离去。看着他狼狈的背影,
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后悔?我最后悔的,是曾经真心实意地把他们当做家人。苏辰的到来,
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果然,第二天,我的「母亲」
王秀珍来了。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一见到我,眼圈就红了。「然然,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