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错认金丝雀,霸总全家火葬场》 在线阅读<<<<
季寒洲猩红着眼,死死拽住我的手腕,声音嘶哑地哀求:“阮阮,别闹了,跟我回家。
我知道错了。”我抽出手,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亲密地挽上身边男人的臂弯,
笑容明媚又残忍:“季总,你好像认错人了。忘了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夫,傅承砚。
”“还有,”我抚平未婚夫西装上的褶皱,眼角的余光扫过他震惊到煞白的脸,“你的品味,
太差了。”时间,倒回三天前——我为季寒洲精心准备的,审判之日。
他为我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求婚。黄浦江畔,顶奢江景餐厅,被他豪掷千金包场。
露台铺满了荷兰空运的德绒玫瑰,每一朵都散发着金钱腐朽的香气。晚风吹动烛火,
光影勾勒出季寒洲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他身着高定西装,单膝跪地,手中鸽子蛋大的粉钻,
几乎要闪瞎我的眼。那双曾让我万劫不复的眼,此刻正深情地看着我。呵,演得真像,
深情得能拉丝。周围,全是他的那帮狐朋狗友,正卖力地起哄。虚假的祝福声,
吵得我脑仁疼。“嫁给他!嫁给他!”我垂下眼,露出教科书级别的羞涩与感动,看,
眼眶都红了。这,就是我扮演了十年的角色——温顺、卑微、爱他爱到骨子里的林阮。
这个人设,我早已拿捏得死死的。“阮阮,嫁给我。”他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魔咒,
一字一句,敲在我的心上。我伸出手,指尖兴奋到颤抖。是啊,激动得不能自已。激动到,
快要压不住那滔天的恨意了!十年!整整十年!季寒洲,我终于,
等到你跪在我面前的这一天了!季寒洲看着我“激动”的反应,
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掌控一切的微笑。他执起我的手,
将那枚象征着无上荣宠与财富的戒指,缓缓推入我的无名指。冰凉的铂金触碰到皮肤的瞬间,
像一条等待已久的毒蛇,终于缠上了它的猎物。我心底的时钟,敲响了最后一秒的钟声。
他站起身,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满足地、又带着一丝遗憾地呢喃道:“阿阮,要是你的眼睛再像她一点,就完美了。
”嗡——一声巨响在我脑海中炸开,震得我四肢百骸都瞬间冰冷。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朋友们的欢呼,江上的汽笛,风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这句诛心之言,
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然后被他残忍地搅动。十年卧底,十年扮演。
我以为我已经修炼得百毒不侵。可在他这句话面前,我所有的伪装,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脸上的微笑,寸寸凝固,然后碎裂。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闹质问。那太不体面,
也太不像我为他精心打造的“林阮”。我只是平静地,一言不发地,
将那枚还没戴热的、足以让全城女人艳羡的钻戒,从手指上取了下来。然后,
在他不解的注视下,轻轻放在他温热的掌心。他怀抱的温度,第一次让我感到如此的恶心,
仿佛贴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我用力推开了他。转身,在季寒洲那张写满错愕和不解的脸上,
我看到了我想要的,报复的第一个瞬间。他的世界,从此刻开始,即将崩塌。我决然离去,
没有一丝留恋。身后,是他追上来的、带着一丝不耐和愠怒的呼喊:“林阮!
你又在耍什么脾气!”我没有回头。回到那座他为我安置的,名为“家”,
实为囚笼的金丝雀豪宅。这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他的气息,他的喜好,他的掌控。
我打开所有的衣帽间、展示柜和保险箱。将十年间,他送给我的所有奢侈品,一件件拿出来,
扔在地板上。**款的爱马仕,堆成了一座小山。绝版的卡地亚珠宝,
闪烁着冰冷而嘲讽的光。那些他心血来潮时赏赐的画作,
那些他为了安抚我而买下的高定礼服。每一件,都曾是别人眼中我被深爱的证明。
但只有我知道,每一件,都是我忍辱负重的罪证。这件香奈儿,是他忘了我的生日,
第二天为了补偿我买的,因为苏晚最喜欢这个牌子。那条梵克雅宝的项链,
是他和女明星传出绯闻后,为了堵住我的嘴扔给我的。这个百达翡丽的手镯,
是他第一次带我参加家宴,却把我当佣人一样介绍后,给我的“安慰奖”。
我看着满地的狼藉,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十年了,我像个最虔诚的信徒,
跪在他所谓的爱情面前,最终却发现,我叩拜的,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虚无的幻影。
我找来十几只巨大的行李箱,将这些冰冷的“恩赐”全部装了进去。然后,
我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便签纸。我拿起笔,一笔一划,写下一行字。
“季总的品味,送你了。”落款,没有。因为从今天起,世上再无他认识的那个林阮。
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一个我十年间只在心里默念,却从未拨出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一丝笑意的男声:“时机到了?”“到了。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礼物’已经打包好,准备签收。
”“地址?”“傅氏集团,傅承砚先生亲启。”“很好。”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一声,
“欢迎回家,阿阮。”挂断电话,我叫来了快递公司的VIP专线,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
将这十几箱“垃圾”,寄往季寒洲的头号死对头,也是我真正的盟友——傅承砚的公司。
快递费,到付。做完这一切,我环顾着这个瞬间变得空旷的“家”。
我脱下身上那条他最喜欢的白色长裙,换上我自己的黑色运动装。拉开窗帘,
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那张脸。像苏晚,又不像苏晚。这张脸,这张我看了十年的脸,
终于要回归它本来的主人了。我拖着一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我自己的衣服,
和我父亲的一张旧照片。我没有回头,走出了这栋囚禁我十年的华丽牢笼。季寒洲起初,
压根没把我当回事。在我离开后的第二天,他的特助李维战战兢兢地报告我失联。
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眼皮都不抬一下:“随她去。”“女人闹脾气罢了,
晾她两天。”“不出三天,她会哭着滚回来求我。”这就是季寒洲,普信且自负。在他眼里,
我林阮,不过是他圈养的菟丝花,离开他连空气都呼吸不了。他笃定,我死都离不开他。
第一天,他等我摇尾乞怜。第二天,他开始坐立不安。第三天,他没等来我的求饶。
等来的是,一场把他锤上热搜头条的惊天巨浪。他的死对头傅承砚,亲自下场,
在社交媒体上高调开团了。照片里,是我寄去的那十几箱“垃圾”。被傅承砚像战利品一样,
一件件陈列在办公室里。每一件,都刻着他季寒洲的专属印记,生怕别人不知道。
傅承砚的配文,更是杀人诛心:“感谢季总的馈赠,品味不错。我替阿阮,笑纳了。”下面,
是我那张便签的特写,字迹清晰——“季总的品味,送你了。”一瞬间,
整个名流圈服务器都崩了。季寒洲是谁?那个占有欲变态到,
别人多看我一眼都要发疯的男人。现在,他赏给金丝雀的“恩赐”,被死对头来了个一锅端,
还全网直播公开处刑。#季寒洲被甩#的词条,瞬间登顶热搜。
吃瓜群众都疯了:“这姐们是懂怎么气前任的,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666,
这是什么修罗场名场面,死对头连前女友的旧物都要抢?”“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季总的后院,被傅承砚一铲子端了!”舆论发酵,季氏集团的股票,绿得发光。季寒洲的脸,
算是被我按在地上,用开过光的脚,狠狠碾了十八遍。我几乎能看到他气到发抖,
想砸手机又舍不得的样子。那张瞬间铁青的脸,那双要杀人的眼睛,爽!他终于意识到,
事情玩脱了。他养的不是金丝雀。是一条蛰伏十年,专咬他命脉的毒蛇。他疯了,
开始满世界找我。他冻结了我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可笑。他不知道,我早就资产转移,
富得流油。他动用他全部的人脉,掘地三尺查我的所有记录。可结果呢?查无此人。
林阮这个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键清除,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注销。我,人间蒸发了。
季寒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暴怒和恐慌。他砸了办公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猩红着眼对李维咆哮:“找不到她,你也给我滚!
”而就在他因为我的“背叛”而焦头烂额时,另一颗重磅炸弹,在季氏集团内部引爆了。
公司正在秘密研发的一项核心技术,代号为“普罗米修斯”的AI珠宝设计系统,
其最关键的算法蓝图,被盗了。这个项目,是季寒洲计划用来打败整个珠宝行业,
奠定季氏未来十年霸主地位的王牌。知道这个项目存在的,不超过五个人。
而能够接触到存放蓝图的顶级加密保险柜的“外人”,只有一个。那就是,
在他书房里表现得人畜无害,常常安静地陪他加班,甚至会给他端茶送水的我。
季寒洲猛然惊觉。那个在他身边十年,只会温顺地对他说“洲,你辛苦了”的女人,
那个连电脑开机都慢吞吞的女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眼皮子底下,
偷走了他公司的命脉。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他所以为的爱情和掌控,从头到尾,
都是一个笑话。他所以为的金丝雀,根本就是一条处心积虑、蛰伏已久的美女蛇。
季寒洲像一头发了疯的困兽。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查我的下落。
他终于查到了一丝线索。一个月后,
在法国巴黎举办的国际珠宝设计大赏“星光奖”的颁奖晚宴上,他找到了我。
他几乎是踹开了宴会厅的大门,带着一身的戾气和风尘仆仆,闯了进来。而彼时的我,
正站在聚光灯下。我身着一袭璀璨的星空色高定礼服,长发微卷,妆容精致而凌厉。
我不再是那个总是穿着素色长裙,画着淡妆,模仿着苏晚神韵的林阮。我是Ruan。
本届“星光奖”最大的黑马,也是最终的大奖得主。我的身边,站着傅承砚。
他穿着与我礼服同色系的西装,风度翩翩,正含笑看着我,眼神温柔而专注。
主持人刚刚宣布了我的名字,全场掌声雷动。傅承砚接过话筒,以主人的姿态,
向全世界宣布:“感谢各位的厚爱。借此机会,向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
也是我们傅氏集团未来的首席设计师,Ruan。”全场哗然。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地闪烁。
而就在这片喧嚣中,季寒洲赤红着双眼,推开所有阻拦的保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冲破人群,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的震惊、愤怒、不甘、痛苦,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阿阮……不,林阮……你到底是谁?!”他嘶吼着,
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恐惧。我终于再次正眼看他。
看着这个我曾仰望了十年,也憎恨了十年的男人。他还是那么英俊,那么高高在上。
只是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狼狈和失控。我冷漠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然后,
当着所有媒体和宾客的面,我挽住傅承砚的胳臂,朝他露出一个冰冷而讥诮的微笑。
我对全场说:“看来这位季总,对我未婚夫的品味,很有意见。”一句话,
将他所有的质问和疯狂,都钉在了“输不起”和“纠缠前任”的耻辱柱上。他的脸色,
瞬间由铁青,变得惨白。那场晚宴,最终以季寒洲被保安“请”出去而收场。他成了全巴黎,
乃至全世界的笑话。而我和傅承砚,则成了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