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诰命夫人恋爱回忆录》(旋风猫头小说)小说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08-06 18: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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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陈默告知李府可能有内鬼后,我与李旭云便开始暗中调查我们仔细。观察府中每一个人的言行举止,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这是我在花园中赏花新路在一旁伺候,忽然我看到崔嬷嬷鬼鬼祟祟的在角落里与一个下人交谈,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躲在假山后面偷听,你确定许夫人已经拿到了那枚印章下人道是的么?我亲眼看到许夫人从陈默手中接过了那个盒子,崔嬷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很好,你继续监视许夫人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消息及时向我汇报。下人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崔嬷嬷看着吓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的心猛的一沉,原来崔嬷嬷就是那个内鬼。

羊脂玉簪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簪头雕着缠枝莲,玉质温润得像浸了十年的温泉水。我把它放进锦盒时,指尖触到冰凉的玉面,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净儿,女子的底气,从来不是这些石头片子,是心里的秤。”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新露坐在我对面,双手紧紧攥着锦盒,指节泛白:“**,赵德昌那等贪官,怎会真的放人?”

“不放,就把账册的事捅到御史台。”我掀起车帘一角,看街旁的杨柳依依掠过,“他贪的是漕银,最怕的是阳光。”

赵府朱门紧闭,门环上的铜狮子张着血盆大口,透着一股凶气。门房通报时,眼神在我那身素色褙子上溜了几圈,带着几分轻蔑。我没理会,只站在台阶下,看檐角的铁马在风里叮当乱响。

片刻后,赵德昌穿着件石青色常服出来了,脸上堆着假笑,眼角的褶子里藏着精明:“许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我没跟他虚与委蛇,直接让新露递上锦盒:“我要崔嬷嬷的儿子。”

赵德昌打开锦盒,眼睛亮了亮,指尖在玉簪上摩挲着:“夫人倒是舍得。只是——”他拖长了调子,“区区一个家奴,怎配得上这般宝贝?”

“配不配,赵大人心里有数。”我抬眼看向他,“许家的账册,记着宣和三年到靖康元年的漕银流水,我想,御史台会很感兴趣。”

赵德昌脸上的笑僵住了,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许夫人这是在要挟本官?”

“不敢。”我微微欠身,语气却寸步不让,“只是想做笔交易。您放了人,我把账册的另一半给您。”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夫人果然是个聪明人。来人,把崔家那小子带出来。”

不多时,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年轻后生被推了出来,脸上带着伤,走路一瘸一拐,看见崔嬷嬷时,突然红了眼眶:“娘!”

崔嬷嬷从马车后冲出来,一把抱住他,哭得肝肠寸断。我看着这场景,忽然觉得眼睛发涩,转头对赵德昌道:“账册在城西土地庙的香炉下。”

赵德昌眯了眯眼,挥了挥手:“送夫人回去。”

马车驶离赵府时,我听见身后传来赵德昌阴狠的声音:“去土地庙看看,若是有诈……”后面的话被风声吹散了,我却能猜到他没说出口的字。

崔嬷嬷抱着儿子坐在马车角落,一个劲地给我磕头,额头撞在车板上,咚咚作响。我扶她起来时,看见她鬓角的白发又多了几缕:“嬷嬷,往后好好过日子吧。”

她哽咽着点头,泪水打湿了衣襟:“老奴……老奴对不起**。”

“都过去了。”我掀起车帘,看夕阳把天空染成一片火烧云,“秦扬流还在粮仓?”

崔嬷嬷愣了愣,连忙道:“是,赵府的管家说,今晚就转移他去别处。”

我心里一紧:“新露,去粮仓。”

城南的废弃粮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趴在黑暗里。断墙上爬满了枯藤,月光透过破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张扭曲的脸。

我们躲在暗处,看见粮仓门口守着两个黑衣人,手里握着钢刀,不时四处张望。新露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药粉:“**,这是我从厨房偷的蒙汗药。”

我点了点头,对崔嬷嬷的儿子道:“小崔,你去引开他们。”

小崔虽然腿上带伤,却梗着脖子道:“我去!”他捡起地上的石子,朝远处扔去,石子落地的声响惊动了黑衣人。

“谁在那儿?”一个黑衣人喝道,提着刀朝声音来源走去。另一个刚要跟上,新露突然从暗处冲出来,将药粉撒在他脸上。那人闷哼一声,晃了晃就倒在了地上。

我趁机冲进粮仓,里面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稻草的气息。借着月光,我看见角落里绑着一个人,正是秦扬流。他衣衫褴褛,脸上带着伤,却依旧睁着眼睛,眼神亮得惊人。

“许净?”他看到我时,愣住了,随即挣扎起来,“你怎么来了?快走!”

“别说话。”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开绑着他的绳子。绳子刚断,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是小崔的声音。我心里一沉,知道是赵德昌的人来了。

“快走!”我拉着秦扬流往外跑,新露已经把另一个黑衣人打晕了,正焦急地等在门口,“**,他们来了!”

远处传来马蹄声和火把的光亮,像一条火龙,迅速朝我们逼近。秦扬流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滚烫,带着粗糙的茧子:“跟我走!”

他拉着我往粮仓后面跑,那里有一个狗洞,刚好能容一个人钻过去。新露先钻了出去,我正要跟上,秦扬流却突然把我推了出去:“你先走,我断后!”

“不行!”我回头看他,火光已经照进了粮仓,映出他脸上的决绝,“要走一起走!”

“听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塞给我,“账册的另一半在这里,交给李大人。”他顿了顿,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许净,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转身冲向火把的方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棍,朝着黑衣人狠狠砸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被火光吞没,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新露拉着我往外跑,我却一步三回头,直到粮仓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

“**,快走!”新露哭着拽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被她拉着,踉踉跄跄地跑在黑暗里,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布包,布包上似乎还残留着秦扬流的体温。远处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我知道,有些东西,随着这场大火,永远地烧掉了。

李旭云看到账册时,脸色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账册上的字迹娟秀,是父亲的手笔,每一笔都记着赵德昌贪墨漕银的证据,从宣和三年到靖康元年,整整五年,数目大得惊人,足够让半个京城的百姓吃上三年。

“这等罪证,足以让赵德昌满门抄斩。”李旭云的手指在账册上轻轻敲击着,“只是,此事牵连甚广,怕是会引起朝堂震动。”

“难道就放任他逍遥法外?”我想起秦扬流冲进火光里的背影,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秦扬流还在他手里。”

李旭云沉默了片刻,道:“明日早朝,我会将账册呈给陛下。”

第二天一早,李旭云穿着朝服,拿着账册上了朝堂。我坐在府里,心神不宁,像揣了只兔子。新露给我端来茶水,我却一口也喝不下去。

直到午时,李旭云才回来,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陛下震怒,已经下令将赵德昌打入天牢,彻查此事!”

我心里一松,差点瘫软在椅子上:“秦扬流呢?找到了吗?”

李旭云摇了摇头:“赵德昌招认,秦扬流在大火中逃脱了,不知去向。”

我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松了口气,至少他还活着。

接下来的日子,朝堂上掀起了一场风暴。赵德昌的党羽被一一揪出,漕银案牵连甚广,连几位王爷都受到了牵连。李旭云因为揭发有功,被陛下加官进爵,李府一时风光无量。

我却常常站在窗前,望着城南的方向,想起那个在粮仓里把我推出狗洞的少年,想起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许净,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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