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在游轮,身下是凶残的鲨鱼。
季栀站在岸上,双手环臂,神色不明。
“宋予年,好久不见,这些年首富少爷当得舒服吗?”
“我只会按规矩办事,还不了债,就先割了你的肾。”
……
望着许久不见的季栀,我晃了神。
“我没有钱,你杀了我吧。”
能死在季栀手下,也不错。
季栀眼里闪过厌恶。
“你不是贪财如命,会没有钱?”
“宋予年,你真让我恶心。”
“先把他的左手五指剁了。”
我苦笑一声。
正好渐冻症发展,我的手指肌肉早已萎缩。
剁了影响也不大。
她的心腹狞笑着砍掉我的食指。
十指连心,饶是我肌无力,仍忍不住痛呼出声。
断指正被鲨鱼抢食。
季栀皱了皱眉,在心腹手起刀落二刀时,她厉声喝道。
“停!算了,这种顶罪的草包废物,能有什么钱?”
她为我松绑,一脚踢断我的肋骨。
“正好我身边缺只狗。”
“对外就称这家伙已经喂鲨鱼了,谁敢多嘴,就扔去公海。”
手下们有些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