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来的女友竟是隐藏的玄学大佬是什么小说苏清林承业全本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4 11: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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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顿寿宴,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漫长、最如坐针毡的一顿饭。

山珍海味摆满红木圆桌,觥筹交错,表面热闹非凡。但每一道投向我和苏清的目光,都裹挟着毫不掩饰的讥诮、怜悯和看戏的兴奋。我像个被扒光了衣服捆在聚光灯下的小丑,每一次咀嚼都艰难无比,胃里像是塞满了冰冷的石头。

苏清却像个没事人。她坐姿优雅,吃相斯文,动作不疾不徐,对那些或明或暗的打量完全免疫。偶尔有不知死活的亲戚凑过来,假惺惺地问“苏**在哪儿高就?”“家里是做什么的?”,她也只是抬起那双冷澈的眸子淡淡一瞥,连嘴角都懒得牵动一下,对方便在她无声的压力下讪讪退开。

林承业是宴会上绝对的主角。他端着酒杯,穿梭在各桌之间,接受着众人的恭维,时不时朝我这边投来胜利者般的蔑视一瞥。他大概觉得,我已经被他彻底踩在脚下,连同我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租来的女友,都成了衬托他成功的笑料。

“小烬啊,”酒过三巡,他红光满面地踱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是哥说你,做人要踏实。别总想些虚头巴脑的,找个正经工作,谈个靠谱的对象,比什么都强。你看你,这弄的是什么事儿?”

我低着头,盯着碗里那只油光发亮的鲍鱼,恨不得把它捏碎。忍,必须忍。为了奶奶,也为了……我瞥了一眼安静吃饭的苏清,心里五味杂陈。这女人,到底是真高人,还是就是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

寿宴终于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接近尾声。奶奶年纪大,精神不济,被保姆扶着先去休息了。亲戚们也陆续告辞,临走前,那眼神里的内容丰富多彩,足够我消化半年。

我如蒙大赦,只想赶紧带着苏清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等。”林承业叫住我,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小烬,这么晚了,你们就别来回跑了。西厢房那边新收拾了两间客房,凑合住一晚吧。明天奶奶肯定还想再看看你……和你这位女朋友。”他特意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

我本能想拒绝,但想到明天确实还要陪奶奶,而且现在开车回市区也太折腾,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谢谢哥。”

西厢房是前两年林承业执意要扩建的,说是给家里添点现代气息,装修得富丽堂皇,但不知怎的,走进去总让人觉得憋闷,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陈旧味道。

客房是相邻的两间。我把稍大那间指给苏清:“苏**,你住这间吧。今晚……谢谢你。”虽然谢得有点勉强,但起码她没中途撂挑子走人。

苏清没应声,只是站在客房门口,目光再次扫过房间的布局——窗户的朝向、家具的摆放,甚至天花板角落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纹。她的眉头又微微蹙了一下,这次我看得更清楚了些。

“这房子,”她终于开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带着回音,“不太干净。”

我心头一跳,强笑道:“老房子都这样,有点潮气正常。”

她没反驳,也没再多说,只淡淡丢下一句:“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别出来。”便转身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那扇门合上,隔绝了她清冷的身影,也把我满肚子的疑问和不安关在了外面。别出来?能听到什么声音?老鼠?还是……

我甩甩头,把自己扔进隔壁客房冰冷的床铺上。累,身心俱疲。五千块买来一场羞辱,还有这个神神叨叨、说话能吓死人的“女友”。我是不是上辈子刨了谁家祖坟?

胡思乱想着,竟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极其细微、却又尖锐的声音惊醒。

像是……指甲在刮挠什么硬物。

嘶啦——嘶啦——

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来源方向,似乎是隔壁苏清的房间,又好像……更远一些,来自主屋那边?

我猛地坐起,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黑暗中,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老宅的夜晚死寂得可怕,唯有这种诡异的刮擦声,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里。

我想起苏清的话——“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别出来。”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四肢百骸。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躺回去,用被子蒙住头。是老鼠,一定是老鼠!老房子有老鼠太正常了。

可那声音,不像是老鼠能弄出来的。它带着某种规律,某种……恶意。

就在我备受煎熬时,另一种声音加入了。

是一种极轻微的、类似昆虫振翅的嗡嗡声,却又比那更沉闷,更让人头皮发麻。声音由远及近,仿佛正穿过墙壁,朝我这边而来。

我浑身汗毛倒竖,再也忍不住,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屏息倾听。

嗡嗡声更清晰了,似乎已经到了门外走廊。与之相伴的,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淡淡的腥臭气味,从门缝里渗进来。

操!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颤抖着手,一点点拧开房门把手,拉开一条细缝,朝外望去。

走廊里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从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就在那光影交界处,我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几只拳头大小、形状怪异、通体漆黑的虫子,正振动着半透明的翅膀,悬浮在半空!它们长着密密麻麻的复眼,口器尖锐,散发着金属般的幽光,正朝着苏清房间的门缝钻去!那股腥臭气,正是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死死咬住嘴唇。

就在这时,苏清的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她站在门口,穿着那套米白色的西装套裙,仿佛从未睡下。月光勾勒出她清瘦的侧影,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是淬了寒冰。

面对那几只诡异狰狞的黑虫,她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缓缓抬起右手,五指虚张,对着那些虫子。

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黑虫,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骤然停滞在半空,疯狂振翅,发出焦躁的嗡鸣,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苏清的手指轻轻收拢。

空气中传来几声极其细微的、类似玻璃碎裂的“噼啪”声。

那几只黑虫,连挣扎都没有,就在我眼前,被她隔空……捏碎了!化作几缕黑烟,伴随着一股更浓烈的腥臭,瞬间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快得像我的幻觉。

我僵在门缝后,大脑一片空白,血液都冻住了。

苏清这时才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这条门缝上,平静无波,仿佛只是拍死了几只蚊子。

“看来,”她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我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靠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面,心脏像个破鼓,咚咚咚地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还残留着那黑虫化作飞灰的诡异景象。

不是幻觉!那绝对不是幻觉!

这个苏清……她到底是什么人?徒手,不,徒“意念”捏碎虫子?那是什么虫子?怎么会出现在我家老宅?她说“有人等不及了”是什么意思?

无数个问题像沸腾的开水,在我脑子里翻滚,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极度的恐惧攫住了我,比面对林承业的刁难和亲戚的嘲笑时,强烈千百倍。

走廊里,苏清已经转身回了房间,门轻轻合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可我再也无法平静。我瘫坐在门后,背靠着冰冷的木门,冷汗浸透了睡衣,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那诡异的刮擦声似乎消失了,嗡嗡声和腥臭味也散了,但老宅的死寂反而更让人窒息。每一丝风声,每一块地板轻微的吱呀,都像是催命符。

我就这样睁着眼睛,在极度的恐惧和混乱中,熬到了天色微亮。

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时,我几乎虚脱。手脚冰凉麻木,脑子里一团乱麻。我必须去找苏清问清楚!必须!

挣扎着爬起来,我踉跄着冲出房间,用力拍打隔壁的房门。

“苏**!苏清!开门!!”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

门很快开了。苏清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脸上看不出丝毫熬夜或受惊的痕迹。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连一丝怜悯都欠奉。

“什么事?”她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早餐吃什么。

“昨晚……昨晚那是什么?那些虫子!你……你……”我语无伦次,抓住她的胳膊,急切地想寻求一个答案。

她轻轻挣开我的手,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进来说。”

我跟着她走进房间。客房收拾得很整洁,仿佛没人住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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