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课堂上所有同学在看教授在黑板上写字画图的瞬间,我的同桌,那个高冷的校花,
突然手伸进裙子里,然后弯腰。再起来,那只冰冷的手拿着蕾丝花边的东西,
塞进了我的手心。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拿着。”一个细若蚊蚋却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
从桌子底下传来。我那个高冷的校花同桌居然在课堂上把她的**脱了放在我手里。
1世界有时安静得像一潭死水,比如周三下午的这堂《符号学导论》。
阳光被厚重的窗帘切割成一道道光柱,在空气中懒洋洋地巡视着尘埃的舞蹈。我,林枫,
坐在这间能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里,一个靠窗但并不显眼的角落,
身边就是这潭死水中唯一的涟漪——苏语涵。苏语涵,我们文学院公认的校花,
一个活在传说和男生幻想里的名字。她是美的,一种不容亵渎的美。象牙白的肌肤,
挺直的鼻梁,淡色的嘴唇总是抿成一道冷漠的直线。成为她的同桌,纯属偶然。开学第一天,
我来得早,选了这个自以为清净的角落。没想到,第二个走进教室的她,
径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一个学期下来,我们之间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内容也仅限于“借过”、“谢谢”、“你的笔掉了”。我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她写字的姿势很优雅,手腕纤细,指节分明;她翻书的动作很轻,
仿佛怕惊扰了纸页间的文字;她从不参与课间的任何讨论,只是安静地戴上耳机,看着窗外。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我们毕业。直到今天。
教授正在讲解索绪尔的能指与所指理论,“符号的任意性原则……”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
因为我所有的感官,都被身边那个微小的异常所吸引。苏语涵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因为冷气,而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紧张。我看到她握着笔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以一种不自然的频率起伏着。她怎么了?生病了?
我正想出于同桌最基本的道义,低声问一句“你还好吗”,
她的动作却让我把所有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她放在桌上的左手,悄无声息地滑落到桌下。
然后,她的右腿在桌子底下,以一个极小的幅度,朝我的方向靠了过来。
我们的大腿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地触碰在一起。我浑身一僵,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裤子布料的微凉,以及从她身体传来的颤抖。这是什么情况?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如擂鼓。是无意的触碰?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暗示?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她的左手,那只隐藏在桌子底下的手,突然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
抓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她的手心冰冷,还带着冷汗。我的第一反应是挣脱,
但她抓得很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手背。然后,那个改变一切的瞬间发生了。
在教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瞬间,在全教室同学的目光都聚焦于那黑板时,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了一个幅度极大的动作。她像是要捡掉在地上的东西,上半身猛地前倾,
头几乎埋进了桌洞里。而桌子底下,她那只冰冷的手,
飞快地将一个温热、柔软、带着蕾丝花边的东西,塞进了我的手心。是丝绸的滑腻,
是蕾丝的粗糙,是她身体残留的温热。我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拿着。
”一个细若蚊蚋、却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从桌子底下传来。那是苏语涵的声音,沙哑,
颤抖,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她飞快地直起身,坐回原位,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
重新拿起笔,目光再次投向屏幕。她的侧脸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专注,
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切,都只是我一个荒诞的幻觉。
可我手心里那个“烫手山芋”却在无声地宣告着它的存在。我僵硬地握着它,不敢松开,
也不敢多看一眼。我完全无法理解。高高在上的校花,冰冷如霜的苏语涵,在课堂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了自己的**,塞给了我这个几乎零交流的同桌。我低头,
看着自己紧握的拳头。下课**响起。苏语涵几乎是第一时间站起身,收拾好东西,
没有看我一眼,快步走出了教室。我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依然像往常一样孤高,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2我把手插在口袋里,紧紧攥着那个柔软的“罪证”,
生怕它会突然掉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回到宿舍,室友王浩正戴着耳机,
声嘶力竭地吼着“冲锋!冲锋!”,沉浸在他的游戏世界里。我像个做贼心虚的罪犯,
径直冲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大口地喘着气,心脏依旧在狂跳。
我摊开手掌,那条淡粉色的、带着精致蕾丝边的**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
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洗衣液清香和少女体香的淡淡气息。
我的脸再次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我站到马桶前,手举了起来。但就在我准备松手的那一刻,
苏语涵在课堂上回头看我的那个眼神,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求救。我的手,
在半空中停住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审视手中的这件东西。我鬼使神差地,
开始仔细检查它。布料是上好的真丝,手感顺滑。我把它翻过来,检查内侧。
在缝着洗涤标签的地方,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硬物。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凑近了仔细看,那个地方的缝线,似乎比其他地方要粗糙一点,
像是后来被人用不那么专业的手法重新缝上的。那是一张SD卡。我的呼吸瞬间凝滞了。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苏语涵,
那个看起来拥有一切的天之骄女正身处一个巨大的麻烦之中。她无法通过正常途径传递信息,
她的手机、电脑,甚至她身边的人,可能都处于被监控的状态。
她选择将这个承载着她秘密的SD卡,缝在自己的**里。然后,
她用那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性大脑宕机的方式,把它交给我。她为什么选择我?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当我手中握住这张小小的内存卡时,我就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我把那条**重新折好,塞进口袋深处。然后,我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张SD卡,走出卫生间。
王浩还在游戏中奋战。我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读卡器。将SD卡推进读卡器,
再将读卡器插入电脑的USB接口。电脑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一个名为“未命名”的可移动磁盘出现在我的屏幕上。我的手悬在鼠标上,犹豫了。
但如果我不打开,那个在课堂上对我投来绝望眼神的女孩,又该怎么办?几秒钟后,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按下了鼠标左键。3深夜,
宿舍里只剩下王浩均匀的鼾声和我电脑屏幕发出的幽幽白光。我戴着耳机,
以防任何声音惊扰到他。SD卡里的内容,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也更加触目惊心。
没有我想象中的艳照或勒索视频,那太低级了。里面的文件被分门别类地整理过,
看得出主人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依然保持着清晰的逻辑。文件夹一,命名为“声音”。
我点开第一个音频文件。一段对话流淌进我的耳朵。一个男人的声音,温润、磁性,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语涵,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穿那条蓝色的裙子,太短了。
明天换掉它。”“那是我妈妈给我买的……”苏语涵的声音,和我白天听到的完全不同。
不再是冰冷和沙哑,而是充满了压抑的,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我不管是谁买的,
”男人的声音依然温和,但话语里的控制欲却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我说不好,就是不好。
还有,今天下午跟你说话的那个男生是谁?我需要他的名字和专业。”“只是问个路而已,
我根本不认识他。”“语涵,不要对我撒谎,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的声音陡然转冷,
“你所有的通讯记录和社交动态,我都会看。别逼我用更直接的方式去了解你的生活。乖,
听话。”接下来的几段音频,内容大同小异。男人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内容涉及对苏语涵的行踪监控、社交限制、衣着干涉,甚至包括她每天必须在几点前回电话。
文件夹二,命名为“伤痕”。里面是几张照片。照片的角度像是**,对焦有些模糊,
显然是在慌乱中拍摄的。第一张是手臂内侧,有一块清晰的被手指用力捏出来的青紫色瘀痕。
第二张是肩胛骨下方,一道已经结痂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的血痕。
照片上的皮肤白皙得刺眼,让那些伤痕显得更加狰狞。我握着鼠标的手开始出汗。
那个在所有人面前光鲜亮丽的冰山女神,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竟然承受着这样的暴力。
文件夹三,命名为“W.C.”。这个文件夹里只有一个文件,
是一个被高度加密的RAR压缩包。没有密码,根本无法打开。“W.C.”?
是某个人的名字缩写吗?和那个男人有关?我将这些音频和照片反复看了几遍,
一个可怕的真相在我脑中逐渐成型:苏语涵,
正被一个控制欲极强、有暴力倾向的男人所囚禁。这种囚禁不是物理上的,
而是精神和心理上的,甚至伴随着身体上的虐待。她的高冷,她的不与人交往,
根本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在那种高压环境下,被迫形成的保护色和绝望的伪装。第二天,
我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去上课。走进教室时,苏语涵已经坐在那里了。
她今天穿着一件高领的长袖白衬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
将她修长的脖颈遮得严严实实。我坐到她身边,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她也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翻着书。但我能从余光中瞥见,
她翻书的手,在微微颤抖。她在等我的反应。我几次想开口,但看着周围那么多的同学,
又把话咽了回去。课间休息时,她依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就在我以为这种沉默将一直持续下去时,我看到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她解锁看了一眼,然后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我将手机解锁,
在聊天屏幕那边打开然后放在她旁边。她拿过去打字。“看了吗?”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
打下了一个字:“嗯。”“那个加密文件,你打不开。”她打得很快。“我知道。
”“他来了。”短短三个字,我却从中读出了无尽的恐惧。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顺着她的目光朝教室门口看去。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他很高,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他长相英俊,
气质儒雅,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正朝教室里张望。许多女生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如果不是听过那些录音,我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无可挑剔的青年才俊。但现在,
我只觉得他那温和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他的目光在教室里逡巡了一圈,
最终落在了苏语涵身上。他没有走进来,只是微笑着,对她做了一个口型。
我读懂了那个口型:“出来。”苏语涵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她深吸一口气,
开始收拾东西。“我下午的课不上了。”她对我低声说,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对我解释她的行踪。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他是谁?
”我忍不住问道。她没有回答,只是飞快地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然后把屏幕朝向我。
“赵伟宸。W.C.。”信息一闪而过,她便删掉了。然后她站起身,
在那个男人宠溺而监视的目光中,低着头,走出了教室。男人自然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腰,
姿态亲密得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第二天,我再次问她:“那个加密文件的解压密码是什么?”这一次,我不再是被动卷入。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做出了选择。许久,打出了一条信息,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tobefree.”4“Iwanttobefree.”(我想要自由。
)这不仅仅是解压密码,更是她内心最深处的呐喊。我将这串英文输入解压密码框,
按下回车。加密的RAR文件瞬间被解开,露出了里面的真实内容。
那是一个结构复杂的文件夹,里面包含了大量的资料,远比我想象的要严重。赵伟宸,
这个名字背后,不仅仅是精神控制和暴力,更涉及到一个庞大的商业犯罪网络。
有他公司“宸星科技”的内部合同截图、伪造的财务报表、以及一些与不明人士的转账记录。
数额之大,令人咋舌。还有几段新的录音,是赵伟宸在电话里,用同样温和的语气,
威胁商业对手和打压竞争者的内容。苏语涵,竟然在那种高压环境下,
不动声色地收集了这么多致命的证据。我无法想象,
她是如何在赵伟宸的严密监控下做到这一切的。这个看似脆弱的女孩,
内心深处蕴藏着何等强大的韧性和勇气。看完所有文件,我和她约了一个地方。“学校南边,
废弃的音乐楼,三楼最里面的那间琴房。晚上十点。”夜晚的校园格外安静。
我避开主路上的情侣和巡逻的保安,绕到几乎无人问津的南区。我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
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在布满灰尘的走廊里晃动,
照出墙上斑驳脱落的油漆和地上散落的废弃乐谱。我顺着楼梯来到三楼,
找到了最里面的那间琴房。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光。我轻轻推开门,
一个瘦削的黑影正蜷缩在窗边,月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轮廓。是苏语涵。听到我的脚步声,
她猛地回过头,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直到看清是我,她才放松下来。
“你来了。”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琴房里显得有些空灵。“我来了。”我关上门,走到她面前。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真正意义上的独处和对话。
没有了“高冷校花”和“透明人同桌”的身份标签,
我们只是两个被一个危险秘密捆绑在一起的共犯。“那些东西,你都看了?”她低声问,
不敢看我的眼睛。“都看了。”沉默。长久的沉默。然后,我听到了压抑的抽泣声。
她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那些她一直用冰冷伪装起来的坚强,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卷进来。”她哽咽着说,“我没有办法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边。我知道,此刻她需要的不是安慰,
而是一个可以让她卸下所有防备的宣泄口。哭了很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抬起头,
眼睛红肿,脸上挂着泪痕,却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赵伟宸是我父母给我安排的未婚夫。
”她开始讲述她的故事。她的家族和赵家是世交,也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为了巩固两家的利益,在她上大学时,双方父母就为他们定下了婚约。起初,
赵伟宸表现得温文尔雅,对她体贴备至,所有人都说她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归宿。但很快,
苏语涵就发现了他温柔面具下的恐怖真面目。他有极端的控制欲。他会检查她的手机,
质问她和每一个男性朋友的交往。后来,他甚至通过技术手段,
在她的手机和电脑里植入了监控软件。她的每一次通话,每一条信息,甚至每一次网页浏览,
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就像一个看不见的狱卒,把我关在一个华丽的牢笼里。
”苏语涵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恐惧,“我试过反抗,我跟我的父母说,
但他们只觉得我是大**脾气,不懂事。他们说赵伟宸年轻有为,对我又好,是我不知足。
”一次激烈的争吵后,赵伟宸第一次对她动了手。那是在他的车里,他掐住她的脖子,
把她按在座椅上,警告她不要再挑战他的底线。从那以后,身体上的暴力就成了家常便饭。
“我报过警,”苏语涵苦笑着说,“但警察来了,他会立刻变回那个温文尔雅的绅士,
说我们只是情侣间的小打小闹。而我身上的伤,他会解释说是我不小心磕到的。没有证据,
警察也无能为力。”她想过逃跑,但赵伟宸威胁她,如果她敢离开,他就会动用家里的关系,
让她父母的公司破产。她被彻底困住了。“收集那些证据,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她说,
“我利用他偶尔的疏忽,用备用手机偷**下他的犯罪证据。我假装对他顺从,
获取他的信任,趁机拷贝他电脑里的一些文件。我把所有东西都存在那张SD卡里,
缝在最不可能被发现的地方。”她说到这里,脸上一红,停顿了一下。“我观察了你很久。
”她终于抬起头,第一次正视我的眼睛。她的目光清澈而坦诚。“你和别人不一样。
你很安静,不拉帮结派,不追逐名利,总是坐在角落里看书。
在赵伟宸那个庞大的监控网络里,你就像一个‘隐形人’,一个唯一的盲点。”“所以,
那天在课堂上,我决定赌一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
“我赌你不是一个会拿这种事去宣扬和取笑的人,我赌你的内心深处,还存有善良。
那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看着眼前这个卸下所有伪装的女孩。我向她伸出手。
她犹豫了一下,把她冰冷的手放在了我的掌心。“我帮你。”我郑重地说道,握紧了她的手,
“我们一起,把他送进他该去的地方。”她的眼眶再次红了,但这一次,泪水中闪烁的,
是希望的光芒。5从废弃琴房的那次会面开始,
我和苏语涵之间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同盟关系。我们的主战场,
就是那间枯燥的《符号学导论》教室。我们的课桌,
成了全世界最危险也最安全的情报交换站。赵伟宸的监控无孔不入,
我们放弃了所有的线上沟通方式。取而代之的,是更原始,也更需要默契的手段。比如,
当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时,苏语涵会用指尖,在桌子底下,轻轻敲击我的大腿。
一下代表“有情况”,两下代表“安全”,三下代表“紧急”。这是我们约定的基本暗号。
再比如,我会把我对那些证据的分析和计划,写在小纸条上,趁着弯腰捡笔的瞬间,
塞进她放在地上的书包夹层里。而她,则会用同样的方式,向我传递她最新获取的信息。
最常用的,还是我们共用的那台笔记本电脑。上课时,我会把它放在我们两人中间。
当老师不注意时,我会打开一个空白的Word文档,将屏幕亮度调到最低,
角度也只有我们两人能看见。然后,我们就在那个文档上,用打字的方式进行无声的交谈。
“今天他又检查了我的手机,我按照你说的,提前删掉了所有可疑记录。”她打字道。
“做得好。监控软件呢?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反侦察程序装了吗?”我回复。“装了。
它提示我,赵伟宸在过去的24小时内,远程开启过我的手机麦克风17次,摄像头8次。
”看着屏幕上冰冷的数字,我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控制,
而是彻头彻尾的变态行为了。“我们需要更主动一点。”我打下一行字,
“不能总是被动防御。我们需要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分散他的注意力。”于是,
一场无声的“猫鼠游戏”在我们之间展开。我利用自己的一些计算机知识,
教苏语涵如何制造虚假的GPS定位信息,让她在宿舍里,
却能让赵伟宸的监控软件显示她在图书馆。我帮她注册了一个匿名的邮箱,
用来接收一些无关紧要的垃圾邮件,营造出她有“秘密联络人”的假象,
让赵伟宸的精力被牵扯到错误的方向上。苏语涵的表演天赋也在此刻被激发。
她开始在赵伟宸面前,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点“叛逆”。比如,
故意穿上一件他不喜欢的衣服,然后在他发怒前,又主动换掉,表现出“虽然我想反抗,
但最终还是屈服于你”的姿态。这种“可控范围内的不听话”,
极大地满足了赵伟宸的变态控制欲,让他暂时放松了警惕。在这场紧张而危险的合作中,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不再仅仅通过余光看她。我开始能正大光明地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