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妻带娃发疯,将军府炸了!在线全文阅读-主人公月月柳如霜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22 12:2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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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风雪跪地,魂穿即开大!家人们谁懂啊!前一秒还在宿舍熬夜追剧啃薯片,

后一秒直接给**冰天雪地里了!膝盖跟俩冰坨子似的,冻得梆硬!怀里还搂着个小豆丁,

抖得跟秋风里最后一片叶子似的,小脸青紫,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看得我心都揪起来了。

“小贱蹄子!手脚不干不净,敢偷二夫人的赤金缠丝镯子?看我不撕烂你这张招祸的脸!

”一声尖利刻薄的嚎叫差点把我天灵盖掀飞。抬眼一看,嚯!好家伙!

一张油光锃亮、横肉堆叠的肥脸怼到眼前,那蒲扇大的巴掌,带着一股子嗖嗖的冷风,

直奔我怀里小可怜的脸蛋子就呼过来了!距离那冻得通红的小脸蛋,就剩三寸!

三寸啊朋友们!嗡——!脑子直接炸了!不属于我的记忆跟泄洪似的往里灌!原主也叫林晚,

镇北将军萧厉的“糟糠”正妻,十六年任劳任怨,伺候婆婆,养大女儿,

熬干了心血熬垮了身子,结果呢?老公常年在外面打仗,

人影都见不着;婆婆嫌弃她生不出儿子,越来越冷淡;最绝的是那个二房,

户部尚书家的千金柳如霜,带着她那狗腿子丫鬟翠翘,各种明里暗里地欺负、陷害她们母女!

最后原主生生被气死、累死、憋屈死!临了临了,意识消散前,

就听见柳如霜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摸着怀里这小豆丁的头,阴恻恻地说:“这碍眼的小东西,

也该‘病一病’了……”病你个大头鬼啊!一股邪火“噌”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烧得我眼前发红!去他妈的将军夫人!去他妈的端庄体统!老娘一个二十一世纪独立女青年,

还能让你个古代恶毒女配给欺负了?保护我方幼崽!说时迟那时快!我眼珠子一扫,嘿!

廊檐下雪堆里,露着半个冻得邦邦硬的破恭桶盖子!就你了!“你敢——!!!

”我爆喝一声,跟打了鸡血似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个弹射起步,

抄起那沉甸甸、冰疙瘩似的木盖子,腰马合一(虽然不太标准),用尽洪荒之力,

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儿,朝着那张油腻恶毒的老脸,狠狠抡了过去!“动她?你试试看!!!

”“嗷——!!!”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响彻云霄!那硬如磐石的恭桶盖,

结结实实、分毫不差地糊在了王嬷嬷那喷着唾沫星子的肥脸上!那力道,

直接给她抽成了陀螺,原地转了个圈,“噗通”一声,

四仰八叉地栽进了旁边半融的雪水污冰里!

脸上瞬间肿起一道清晰的、带着可疑污渍的板子印,鼻血混着泥雪,糊了一脸,

那叫一个精彩绝伦!“啊!我的脸!我的鼻子!杀、杀人啦!夫人疯了!林晚她疯了!

”王嬷嬷在泥水里扑腾,嚎得撕心裂肺。“娘亲!”怀里的小豆丁,

吓得紧紧抱住我的腿,小脸煞白,但那双大眼睛泪汪汪地望着我,除了害怕,

居然还有一点点……依赖的小火苗?哎呦喂,这小可怜,心都给我看化了。这原主的女儿,

叫月月,五岁。“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一道尖利刻薄的女声响起,带着点惊怒,

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抬头一看,嚯!正主来了!

如霜扶着一位穿着赭色锦袄、板着脸、手里捻着串紫檀佛珠的老太太(我那便宜婆婆周氏),

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跟掐着点似的出现在回廊台阶上。柳如霜穿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水红色遍地金的袄裙,满头珠翠晃瞎眼。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这会儿是三分震惊,

七分恶毒的得意。她看看泥坑里的王嬷嬷,又看看我,红嘴唇一勾,那弧度,

冰冷又刻毒:“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真如王嬷嬷所说,得了失心疯?

竟敢在母亲面前如此行凶撒泼?”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宣判的**,

“看来姐姐这身子骨和精神头,确实不宜再留在府中操劳了,没得带坏了月月!母亲,

依儿媳看,还是尽快送姐姐去城外的庄子上‘静养’为好,也免得……再闹出更大的笑话,

丢了将军府的体面!”“静养”?我呸!那破庄子鸟不拉屎,跟活死人墓有啥区别?

这毒妇是要赶尽杀绝啊!老夫人周氏眉头拧成了疙瘩,浑浊的老眼里全是失望、厌烦,

还带着点对柳如霜提议的默许。她捻佛珠的手指都发白了,嘴皮子动了动,眼瞅着就要发话,

把我们母女打包送走。空气都凝固了,就剩王嬷嬷的哼哼和柳如霜那志得意满的冷笑。

心沉到马里亚纳海沟。这开局,地狱十八层!柳如霜,官二代,后台硬;婆婆,封建余孽,

重男轻女;老公?远在天边打野呢。我和月月,孤儿寡母,弱小可怜又无助。不行!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电光火石间!

脑子里的记忆碎片猛地蹦出个画面——柳如霜那个心腹翠翘,

好像鬼鬼祟祟在假山后埋过东西?而且!刚才混乱前,

月月的小手好像往我破棉袄袖子里塞了个硬邦邦、沾着土腥味的小玩意儿?

柳如霜还在那儿叭叭:“母亲,您看她这副疯魔样子,留在府里迟早是祸害!

赶紧……”“巧了,柳妹妹。”我猛地抬头,打断她施法,声音不高,但贼拉冷静,

还带着点刚才暴走的余威。嘴角硬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手唰地伸进袖袋——摸到一个用油布包着的、硬硬的小本本!

在所有人(包括柳如霜瞬间僵住的笑容、老夫人骤然收缩的瞳孔)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慢悠悠、一层层剥开那油布。一本边缘破损、纸张泛黄的小册子,闪亮登场!我捏着它,

像捏住了毒蛇的七寸,对着老夫人晃了晃。声音贼清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这里,

刚巧也捡到个‘小玩意儿’。柳妹妹,你猜猜看,这上面一笔一笔,

清清楚楚记着的……是谁挪用了将军府供给北境边军的饷银,

去偷偷养着你那藏在城南槐树胡同第三间小院里、那个名叫‘玉郎’的小白脸面首呢?

”“嗡——!”死寂!绝对的死寂!王嬷嬷都忘了嚎。时间仿佛按了暂停键。

老夫人周氏那张脸,“唰”一下,比地上的雪还白!眼珠子瞪得溜圆,

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小本本。手里那串紫檀佛珠,“啪嗒!”一声脆响,线断了!

深紫色的珠子噼里啪啦滚了一地,沾满了污泥雪水,有几颗还滚到了柳如霜的绣花鞋边。

柳如霜整个人,就像被高压电给劈了!刚才的得意、刻毒、胜券在握,

跟劣质墙皮似的哗啦啦往下掉,只剩下惨白惨白的绝望和惊恐。

她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死死抠住旁边丫鬟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肉里了,浑身抖得像筛糠,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就剩下“嗬嗬”的抽气声,眼珠子瞪得都快裂开了,

死死盯着我手里那本要命的小册子。“不……不可能……”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音,

“污蔑!这是污蔑!林晚!你这个疯子!你敢伪造……”“伪造?”我嗤笑一声,

随手翻开一页,指尖点着上面一行墨字,对着老夫人那张彻底失去血色的脸,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地念道:“永昌十二年,腊月初七,支银八百两,

城南槐树胡同第三间小院修缮置办。备注:玉郎喜好。”我又翻了一页,“永昌十三年,

二月初二,支银一千二百两,购南珠一斛,翡翠头面一副。备注:贺玉郎生辰。”每念一句,

柳如霜就抖一下,脸色就灰败一分。老夫人的呼吸就跟拉风箱似的,越来越急,胸口起伏,

浑浊的老眼里怒火滔天,死死盯着柳如霜,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母亲!

母亲您听我解释!是她!是这个疯妇陷害我!那账册是假的!是假的啊!

”柳如霜彻底崩溃了,噗通跪倒在脏雪地里,也顾不上啥形象了,鼻涕眼泪糊一脸,

就想扑过去抱老夫人的大腿。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甩袖子,

直接把柳如霜甩了个**墩儿。她指着柳如霜,手指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声音嘶哑,

带着雷霆之怒:“孽障!你给我闭嘴!你……你竟敢……竟敢动军饷?!

还养……养那种**东西?!我将军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来人!来人啊!

把这个……”“哒哒哒哒——!!!”老夫人的怒吼还没喊完,前院方向,

一阵急促得跟踩了电门似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轰隆隆地碾碎了后院这死寂和即将爆发的风暴!那声音,带着一股子沙场归来的煞气,

直奔我们这修罗场!所有人都一愣,齐刷刷扭头。柳如霜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眼睛里猛地爆发出绝处逢生的光,尖叫起来:“是将军!将军回来了!将军救我!

母亲要听信谗言害我啊!”老夫人的话也被这马蹄声硬生生憋了回去,脸上怒气未消,

又添了层惊疑。将军?

那个传说中一年到头不着家、被柳如霜蒙蔽、对原配母女近乎空气的男人?他回来了?

这时间点卡的,比追剧还准!我的心也咯噔一下。这变数……来得也太快了!

马蹄声在院门口戛然而止,紧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和铠甲摩擦的“铿锵”声,跟敲丧钟似的,

一下下砸在紧绷的空气里。院门“哐当”被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披着玄色铁甲、肩头落满寒霜的身影,

裹挟着门外的冷风和浓重的尘土血腥味儿,跟座铁塔似的闯了进来!正是镇北将军,

我名义上的老公——萧厉!他那张脸,被边关风沙打磨得棱角分明,跟刀削斧凿似的,

带着长途奔袭的疲惫,更带着一股子久居上位、杀伐果断的冷硬劲儿。那双眼睛,跟鹰似的,

锐利又冰冷,瞬间扫过一片狼藉的后院——泥坑里嚎叫的王嬷嬷,滚落的佛珠,

哭成泥人的柳如霜,气得摇摇欲坠的老夫人,以及……他的目光,最终,

定定地落在了我身上。我依旧站在雪地中央,怀里死死护着月月。一身破棉袄沾着泥点,

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脸上还带着刚才糊王嬷嬷溅上的泥星子。但我站得倍儿直,

毫无惧色地迎上他那审视的、冰冷的眼神,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本决定命运的账册。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冻住了。萧厉的眉头,极其轻微地皱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惊讶?疑惑?还是……一丝陌生的审视?他显然没料到,

离家时那个沉默寡言、枯槁怯懦的妻子,会是眼前这副……被逼急了亮出獠牙的母狼模样。

柳如霜看到救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一把抱住萧厉的铁甲护腿,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将军!将军您可算回来了!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姐姐她……她疯了!

她打伤了王嬷嬷,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假账册污蔑妾身!母亲她……她竟信了那疯妇的话,

要处置妾身啊!将军!妾身冤枉!妾身对您的心,天地可鉴啊!

呜呜呜……”奥斯卡都欠她十座小金人!萧厉被她抱着腿,纹丝不动。那双冷冽的鹰眼,

越过柳如霜哭成泥猴的脑袋,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沉沉的威压和无声的询问:“解释?

”压力,瞬间给到了我这边。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疼。柳如霜的靠山回来了,

她肯定要反扑。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低头,

对上怀里月月那双依旧惊惶、却努力想对我挤出一点安心笑容的大眼睛。那纯然的依赖,

瞬间给我充满了电!怕个球!

老娘可是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外加三年高中四年大学洗礼的现代独立女性!

还能被你们这群封建老古董吓住?我捏紧了手里的账册,这铁证如山!

目光毫不退缩地迎上萧厉那双审视的冷眸,气沉丹田,

准备把这颗重磅炸弹砸他脸上——“娘亲……”怀里的小人儿却在这时,

怯生生地拉了拉我的衣襟,小手指着柳如霜的方向,奶声奶气,

姨……她腰上的香囊……好臭臭……像、像爹爹军营里坏掉的大肥肉……”月月的声音不大,

却像颗小石子,“噗通”砸进了这剑拔弩张的死水潭。所有人都是一愣。

柳如霜的哭声卡在喉咙里,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腰间那个绣工精致、缀着流苏的香囊。

老夫人周氏眉头拧得更紧,一脸懵。萧厉那冰冷审视的目光,却骤然一凝!

跟开了激光瞄准似的!他猛地一把推开抱着他腿哭嚎的柳如霜,一步跨前,铁甲铿锵!

带着一股子凌厉的劲风,大手快如闪电,“刺啦”一声,

精准无比地一把扯下了柳如霜腰间那个香囊!“将军!你做什么?!”柳如霜猝不及防,

惊叫出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睛里全是巨大的恐慌!萧厉鸟都不鸟她。

捏着香囊凑到鼻子底下,就轻轻一闻。下一瞬,他那张冷硬如铁的脸,瞬间掀起十二级台风!

一股狂暴的、如同实质般的杀意,“轰”地一下从他身上炸开!

整个后院的温度“唰”地降到了绝对零度!“曼陀罗粉?还有……腐心草?!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狱刮上来的风,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柳如霜!

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在府中私藏此等剧毒秽物?!”轰——!!!又一道天雷滚滚!

精准打击!老夫人周氏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踉跄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柳如霜,

又看看萧厉手里的香囊,脸色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一片死灰!

她可算明白月月说的“坏掉的大肥肉”是啥了!

那是军中处理腐烂伤口用的烈性腐蚀药腐心草特有的恶臭!曼陀罗粉更是禁药!这毒妇!

她竟然敢!柳如霜彻底瘫了,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在地上,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

只剩下筛糠般的颤抖和死灰般的绝望。我抱着月月,看着这电光火石间的惊天二连反转,

也懵了半秒。我去!这小福宝……这运气值……开挂了吧?歪打正着,直接引爆了核弹!

局势瞬间逆转!人证(月月)、物证(香囊)、动机(账册暴露后狗急跳墙)……齐活!

柳如霜,芭比Q了!萧厉猛地转头,那双燃烧着暴怒火焰的眸子,跟烧红的烙铁似的,

狠狠钉在瘫软如泥的柳如霜身上!他一步步走过去,沉重的战靴踩在雪地上,

发出“嘎吱嘎吱”的催命符声。柳如霜看着如同杀神般逼近的丈夫,

巨大的恐惧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不是求饶,而是跟疯狗一样,

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地朝我扑来!猩红的眼睛里只剩下同归于尽的疯狂:“林晚!

都是你这个**!是你害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那尖利的指甲,带着腥风,

直奔我和月月的脸!“娘亲!”月月吓得尖叫。“找死!”萧厉怒喝,身形如电,

就要出手。但我离得更近!而且,老娘等的就是你这疯狗反扑!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

在萧厉铁钳般的大手即将抓住柳如霜后脖领子的前0.01秒——我动了!不退反进!

左脚猛地向前跨了一步!空着的左手快如闪电,一把抄起旁边小厨房门口石墩子上,

那个中午刚送来、还咕嘟咕嘟冒着滚烫热气的红泥小炭炉!炉子上架着的,

正是我刚指挥小丫鬟准备好、打算晚上偷偷给月月改善伙食的小铜锅!锅里红油翻滚,

辣椒花椒在滚烫的汤底里沉沉浮浮,霸道浓烈的麻辣香气直冲天灵盖!

张因疯狂而扭曲的脸、带着腥风的指甲即将糊到我脸上的瞬间——我右手依旧稳稳抱着月月,

左手猛地将那烧得滚烫、红油沸腾的小铜锅,连锅带炉,高高举起,然后,

手臂在空中划过一个充满力量感(且带着点火锅店老板颠勺神韵)的弧线!不是砸!

而是——稳!准!狠!地——架!咣当!那滚烫的小铜锅,连同下面烧得通红的炭炉,

不偏不倚,严丝合缝地——架在了柳如霜那梳着精美发髻、满头珠翠的脑袋上!滋啦——!

滚烫的红油汤汁,瞬间泼溅出来,有几滴精准命中她昂贵的衣领和**的脖颈,

烫得她发出了非人类的、杀猪般的惨嚎!通红的炭火隔着铜锅底座,

将她头顶的发髻烫得滋滋作响,冒出缕缕焦糊的青烟!

浓烈呛人的麻辣火锅味混合着头发蛋白质烧焦的独特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后院!时间,

再一次,凝固了。柳如霜保持着张牙舞爪前扑的姿势,僵硬地定在原地,

活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人肉火锅架”。只有头顶那口咕嘟咕嘟热情沸腾的铜锅,

和下面红彤彤散发着高温的炭炉,无比醒目地宣示着此刻的荒谬与惊悚。

滚烫的温度透过铜锅无情地炙烤着她的头皮,烫得她眼珠子暴突,

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抖得跟触电似的,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一动,

那滚油和炭火就会来个自由落体,让她当场表演“铁锅炖自己”或者“炭烤猪头肉”!

她脸上的疯狂和怨毒,被极致的痛苦和灭顶的恐惧彻底取代,眼泪鼻涕混合着被烫红的油渍,

糊了满脸,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狼狈到了姥姥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红油火锅在柳如霜头顶“咕嘟咕嘟”冒泡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背景音,

还有炭火燃烧发出的细微“噼啪”声,像是在鼓掌。老夫人周氏张大了嘴,

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眼珠子瞪得快要脱眶而出,下巴估计能砸到脚面。

萧厉伸出去准备抓人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那张常年维持着“冰山面瘫”模式的脸,

此刻的表情堪称史诗级崩坏——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极其古怪的、仿佛看到了外星人登陆地球般的荒谬感?他那双锐利的鹰眸,

死死锁定在柳如霜头顶那口冒着滚滚热气、翻滚着红油辣椒花椒的铜锅上,

CPU估计都干烧了,疯狂确认自己是不是连日征战累出了幻觉。我怀里,月月也忘了害怕,

小嘴张成了圆圆的“O”型,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看柳如霜头顶的锅,又看看我,

最后伸出小手指了指,奶声奶气,

带着浓浓的好奇和一丝奇异的崇拜:“娘亲……坏姨姨……变成火锅架架啦?

”这一声天真无邪的童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最后一颗核弹。我抱着月月,

在满院子死寂、惊悚、如同集体石化般的目光聚焦下,慢条斯理地腾出右手,

从旁边小几的果盘里,精准地拿起一个洗得干干净净、红彤彤诱人的大苹果。“咔嚓!

”清脆响亮地咬了一大口!甘甜的汁水瞬间在口腔里爆开,爽!我一边嚼着苹果,

一边微微歪头,

肉火锅刑”定在原地、浑身筛糠、满脸油涕泪横流、眼神里只剩下无边恐惧和哀求的柳如霜。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带着三分痞气、七分狠劲、十分混不吝的恶劣笑容。声音不高,

带着咀嚼苹果的含糊感,却清晰地、一个字一个字地,

砸进这死寂到诡异的空气里:“再哔哔一句试试?

”“信不信老娘现在——”我故意拖长了调子,

目光在她被红油烫得通红的脖颈和头顶那口热情沸腾的锅之间来回扫视,笑容愈发灿烂,

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轻松写意。“——真拿你涮毛肚?”2第二章:不会带娃?崽崽带飞!

柳如霜顶着那口“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火锅,

被萧厉的亲兵跟抬贡品似的(主要是怕锅翻了烫着自己),

小心翼翼地“请”去了府里最偏僻的冷院,严加看管。

挪用军饷、私藏禁药、意图谋害(至少是动机不纯),哪一条都够她喝一壶的,

就等将军大人彻底清算。她那个狗腿子翠翘,也被第一时间控制起来。王嬷嬷?

早被堵着嘴拖下去打了板子,发卖得远远的。府里那些曾经跟着柳如霜踩高捧低的墙头草,

一个个吓得跟鹌鹑似的,大气不敢出。老夫人周氏受了巨大**,

被丫鬟扶着回房“静养”去了,走之前看我的眼神,

那叫一个复杂——有后怕(估计是被我的“火锅架头”吓着了),有震惊,

还有那么一丝丝……对月月“一语道破天机”的惊疑?总之,暂时没空管我们了。

至于将军萧厉?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啧,难以形容。

像是要把我这个人形自走火锅发射器重新扫描解析一遍。然后丢下一句“看好她们”,

就带着那本要命的账册和香囊,风风火火去处理后续了。军饷被挪用,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

估计够他忙一阵子。危机暂时解除!我和月月,终于从那破败漏风、耗子都嫌的偏院,

搬回了稍微像点人住的正院西厢房——听说是原主以前住的地方,虽然也旧,但好歹不漏风,

有床有桌有炭盆!“呼——!”把月月放到铺了厚厚棉褥的床上,我长舒一口气,

感觉跟打了一场硬仗似的,累瘫了。低头看看怀里的小豆丁,她正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好奇又带着点怯生生地看着我。“月月?”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娘亲……”她小声应着,往我怀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心瞬间软成一滩水。

这小可怜,之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不行,既然我穿来了,还成了她娘,就得负起责任!

不就是带娃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刷了那么多萌娃视频,理论知识储备杠杠的!

带娃囧途第一站:穿衣大战!第二天一早,我摩拳擦掌,准备给崽崽来个焕然一新。

衣柜里翻出几件半新不旧的小袄裙,看着那复杂的系带、里三层外三层的结构,

我陷入了沉思。“月月,来,娘亲给你穿新衣服!”我拿起一件粉色的小袄,信心满满。

然后……嗯,过程极其惨烈。里衣的带子系到了外衣上,外衫的袖子套反了,

小裙子更是被我折腾得皱巴巴,系带绕了几圈差点打成死结。最后,

月月被我裹成了一个行动不便、奇形怪状的“粉色小粽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大眼睛里充满了清澈的迷茫。“娘亲……”月月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我,

小小地叹了口气,那眼神,充满了“娘亲好像不太聪明”的无奈。然后,她伸出小手,

开始默默地自己整理。小手笨拙但异常认真地解开我系错的带子,把袖子翻过来,拉平裙摆,

再自己摸索着把带子系到正确的位置。“娘亲,带子…系这里…”她奶声奶气地指导我,

小手指着正确的系带孔。我:“……”好的,崽,娘亲知道了,娘亲是个废物。

看着月月自己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虽然还有点歪歪扭扭,但比我强了不止一百倍!

我老脸一红,忍不住抱起她“吧唧”亲了一口:“我家月月真棒!是小天才!

”月月被我亲得一愣,随即小脸“腾”地红了,大眼睛亮晶晶的,

羞涩地把小脑袋埋进我怀里蹭了蹭。嘿嘿,崽崽害羞了,可爱!带娃囧途第二站:厨房惊魂!

看着月月瘦瘦小小的样子,我心疼坏了。不行,得给崽崽补营养!现代人补啥?蛋白质!

牛奶鸡蛋肉!虽然古代牛奶不好弄,鸡蛋总有吧?

我雄赳赳气昂昂杀向小厨房(现在没人敢拦我了)。看着灶台和铁锅,我陷入了第二次沉思。

嗯……点火,刷锅,倒油……打两个鸡蛋进去……滋滋滋……好像还行?等等,

是不是该翻面了?我拿起锅铲,准备大展身手……“嘭!”一声闷响,伴随着一股焦糊味。

锅里的蛋……黑了,粘锅了,还冒起了可疑的黑烟。我手忙脚乱地加水,结果水加多了,

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蛋花汤(?)还咕嘟咕嘟往外溢。我赶紧拿碗去盛,结果手一抖,

碗“啪叽”摔地上碎了。厨房里一片狼藉,烟雾缭绕,跟被轰炸过似的。月月闻声跑进来,

站在门口,小鼻子嗅了嗅,看着灶台上那锅不可名状的黑色物质,又看看地上碎掉的碗,

最后看看一脸烟灰、生无可恋的我。她默默地走到角落的小凳子旁,踮起脚,

从上面拿起一个冷硬的馒头,小口小口地啃着。啃了几口,大概是觉得气氛太沉重,

她抬起头,用那双无比懂事的眼睛看着我,奶声奶气地说:“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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